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旖旎贺闻稹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江旖旎贺闻稹小说》,由网络作家“姮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旖旎最近在忙活宅子的事。这不是听说宅子里有宝藏吗?她与江随安兄妹俩在宅子里到处翻找,可惜了,什么未曾找到,也就暂时作罢了。想必那宝藏也不会藏在内院以外的地方,便放心让工匠进来布置宅子。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找。忽然听说了贺闻稹的壮举,江旖旎不禁有些纳罕,这人挥舞起大棒来,是不是有些过于如鱼得水了?想当初她与靳家这帮人周旋,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到底是自己利用了贺闻稹,才有时间筹谋自己的私事。晚上听说对方回来了,江旖旎便过去找人。贺闻稹沐浴出来,天气渐凉了,可他还是衣着轻薄,只穿了一身雪白的里衣。看见江旖旎竟然来了,有一些意外地笑道:“师姐,我猜你是过来关心补窟窿的事,对吗?”江旖旎噎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阴阳怪...
《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江旖旎贺闻稹小说》精彩片段
江旖旎最近在忙活宅子的事。
这不是听说宅子里有宝藏吗?
她与江随安兄妹俩在宅子里到处翻找,可惜了,什么未曾找到,也就暂时作罢了。
想必那宝藏也不会藏在内院以外的地方,便放心让工匠进来布置宅子。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找。
忽然听说了贺闻稹的壮举,江旖旎不禁有些纳罕,这人挥舞起大棒来,是不是有些过于如鱼得水了?
想当初她与靳家这帮人周旋,可是费了老鼻子劲。
到底是自己利用了贺闻稹,才有时间筹谋自己的私事。
晚上听说对方回来了,江旖旎便过去找人。
贺闻稹沐浴出来,天气渐凉了,可他还是衣着轻薄,只穿了一身雪白的里衣。
看见江旖旎竟然来了,有一些意外地笑道:“师姐,我猜你是过来关心补窟窿的事,对吗?”
江旖旎噎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的?
“不是,我是过来关心你。”她道。
贺闻稹不置可否。
江旖旎自顾自地道:“我猜你接下来会有所作为,他们不好对付,特别是与公公最近的那几家,要多加小心,他们家的小辈认识很多流氓地痞,我担心逼急了会跳墙,所以可以先从他们那些小辈入手。”
听罢,贺闻稹出乎意料:“原来你还真是来关心我的?”
江旖旎翻白眼:“我当然是来关心你的啊。”
贺闻稹:“哦,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对了,一直没空打搅你。”贺闻稹忽然一拍后脑勺,眼睛四处寻找他的盒子,边找边说道:“我这个少东家的位置坐得有点艰难啊,轻易没人肯服帖我,得赶紧生个孩子傍身才行。”
江旖旎差点喷出来,懒得听他胡扯:“你都将银楼掌柜整得服服帖帖了,还说没人服帖……”
贺闻稹:“那是恰好贺启廉来闹事,他看见我打贺启廉罢了,多少也要掂量掂量。”
杀鸡给猴看这一招,无论什么时候都管用得很。
贺闻稹言谈间已经将盒子找了出来。
“什么?”江旖旎却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贺启廉来闹事了?”
贺闻稹点头:“对,还命令我学狗叫钻他的裆,不然就让靳老爷将我扫地出门,让我成为丧家之犬。”
不屑地嗤笑一声:“他也配?”
贺闻稹坐在榻上打开了盒子,顿了顿,仔细挑了几个适用的,拿去浴间清洗一遍。
又仔细用毛巾捧了出来。
抬头对江旖旎道:“师姐,快到我榻上去。”
江旖旎既害羞,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关心:“他这么欺负你,你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她确实担心贺闻稹的处境。
贺闻稹:“打了他一拳,将他揍得鼻血横流,然后让他滚了。”
靳掌柜在那幸灾乐祸的事情,倒是没有细说。
“师姐,这种时候说这些,未免太不解风情了?”他淡淡挑她一眼:“快过来。”
被控诉不解风情的江旖旎:“……”
满打满算,她已经从贺闻稹手里溜走过无数回了。
这次要是再跑,好像怎么着都有点儿说不过去。
贺闻稹:“还是不愿意?”
“没有。”江旖旎赶紧摇摇头,这次好像不能再逃了。
只好硬着头皮,缓缓去了贺闻稹的榻上。
屋里的烛火不是很亮,来到榻上已经有些昏暗。
贺闻稹又动手将帘帐放下来了,令江旖旎有了安全感,这才慢慢宽衣。
尽管如此,她的肤色还是显得很白。
“敦伦之礼是很正常的事,你不必心中有挂碍。”贺闻稹声线轻柔地安抚,刚刚沐浴后的指腹,游走在江旖旎的脸颊上,暖洋洋的:“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野男人。”
在众人的注视下,贺闻稹老实巴交地笑笑:“我自然同意啊,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各位尽管吩咐。”
似乎觉得不够,又郑重说了一句:“我一心向着师姐,师姐吩咐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江老爷与陈氏都被哄得团团转,又真心实意地夸了贺闻稹一通。
被夸的贺闻稹,大掌在桌子底下,迅速抓住那只想跑的纤纤玉手,握在掌心尽情把玩,感觉比豆花还滑腻。
江旖旎微微红了脸,用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喝了口,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是她错估了,以为对方白天就会正经。
陈氏:“天儿不早了,我去关门,你们去后院待着吧。”
贺闻稹立刻道:“我来帮忙。”
这才松开了江旖旎的手掌。
“不不不,你是客人,今天不行。”陈氏拒绝了,吩咐女儿:“旖旎,你领闻稹去后院,你阿爹留下帮忙就行了。”
江老爷:“去吧,有我呢。”
江旖旎便开口:“闻稹师弟,这次就听爹娘的,下次再帮忙。”
闻言,贺闻稹便停了手,听话地跟着江旖旎去后院休息。
“那我去给大哥打下手?”他道。
江旖旎:“也不行,你今天不能干活,老实待着吧。”
贺闻稹嘀咕:“还挺有仪式感。”
江旖旎笑道:“捧着你还不好吗?”
随后又敛起了笑容,与对方算账:“刚才大庭广众,你捉我手做什么?”
还那样孟浪的摩挲。
贺闻稹无辜道:“是你先摸我的。”
“喂?”什么摸不摸的,江旖旎听了脸热,赶紧不悦地纠正这人道:“可别乱说,我那不叫摸你,只是在你膝盖上搁了一下,谁叫你走神?”
贺闻稹想了想,自己确实走神了,他道:“抱歉,是我误会了你的意思。”
闻言,江旖旎不禁很在意地问:“你误会了我什么?你以为……”
贺闻稹一笑,直言不讳:“以为你在对我使美人计。”
说罢,手臂上立刻挨了一下,原是靳少夫人生气了,瞪眼打他:“大白天的,我怎么可能……”
贺闻稹挨了打还怪高兴的,笑得不正经:“是啊,师姐只有夜里才会坐我腿上。”
乖乖地……
“住嘴!”江旖旎一边捂他的嘴,边看门口有没有人来。
好在人人都在忙,没空招呼他们。
“你再乱说话,我真的生气了。”江旖旎板着脸警告道。
贺闻稹见江旖旎真的生气了,连忙用手势表示,自己闭嘴了,还眨了眨眼睛表示道歉。
江旖旎很无奈,毕竟她现在看贺闻稹,有种长辈看小辈的心态。
而且说到底,是她利用了贺闻稹。
自这之后,贺闻稹再没说话了,安静地在一旁剥着葵瓜子。
江随安的手艺很好,做了一桌子的菜:“今天这么高兴,咱们再弄点儿好酒!”他看向沉默的贺闻稹:“妹夫,你会喝酒不?”
听见妹夫二字,贺闻稹咧嘴一笑:“还成,喝一点没关系。”
江随安闻言坏笑,还成就是不行了,他今天要灌醉妹夫才行。
“好嘞,咱们爷几个喝一点,若是喝醉了,便不回去了。”说着给大家伙倒酒。
陈氏立刻道:“你阿爹不能多喝,他明日还要去书院教课呢。”
江老爷囔囔:“我有分寸,你少唠叨。”
他害怕妻子这么说,儿子不给他倒酒了。
“阿妹也喝一点。”江随安道。
江旖旎舔了舔唇,想拒绝来着,毕竟那日喝醉酒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但又不想驳了兄长的热情,便点点头。
贺闻稹在一旁笑了,显得年轻英俊的脸庞格外勾人心魄。
这种好看不仅是样貌的好看,更是他那与旁人不同的气质在蛊惑人心。
江旖旎忍不住侧目:“你笑什么?”
贺闻稹摸摸眼皮,慢吞吞道:“来先生家吃酒,我高兴。”
找不出破绽的回答,令江旖旎牙痒痒的,她知道贺闻稹心里肯定不是在想这个。
这小子蔫儿坏得很。
“妹夫,来来来,走一个。”开席后,江随安便一直给贺闻稹劝酒。
二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是个人都看出了江随安的坏主意。
江老爷幸灾乐祸,偶尔也给贺闻稹劝一个。
“没事,若是喝醉了便去旖旎那屋里休息,今晚不回去了。”
反正已经与靳家打过招呼,不回去也没什么。
江随安:“那不成,在娘家不能同房,闻稹还是跟我睡吧!”
贺闻稹一个激灵,他可不要与江随安睡,于是赶紧不装了,反过来将江随安喝趴下。
新晋大舅哥怎么都不懂,为何自己眼看着就要将妹夫干倒了,最后倒下的却是自己?
江老爷也是不懂:“闻稹,看来你是越喝越能喝的那种。”
一开始还不显山露水,也是一种天赋啊。
“可能是吧。”贺闻稹笑道,没有人看穿他的小把戏。
散席后他都没醉,倒是江家的男人都醉了,陈氏一个人没空招呼女儿与女婿,便打发他们回去了。
“岳母,先生明日还能起来去书院吗?需不需要我去告假?”贺闻稹体贴地问道。
一声岳母喊得陈氏笑逐颜开:“不用,他能起来的,你们回去吧,早些歇息!”
道别时,还给女儿使了个眼色。
无非是叫她对贺闻稹上点心。
“嗯嗯,知道了,你们也是,早些休息。”江旖旎敷衍地哼唧了两声。
她脸颊红红地,美艳不可分物,瞧着也是喝得有些微醺了。
出门上了马车后,便闭上眼睛休息。
这时,忽然感觉唇上一热,顿时睁开眼睛,便猝不及防地对上贺闻稹清亮的黑眸。
是对方正在亲她的嘴。
“……”江旖旎沉默了一瞬,涩声询问:“你喝多了?”
“没有,清醒着呢。”贺闻稹退后些许,要笑不笑地看着江旖旎,直白道:“想亲嘴,你想不想?”
江旖旎腾地一下,浑身烫烫的,暗想这人真不像个读书人,一张嘴就是下流话。
她接触过的读书人,像她阿爹,还有靳云程,都不是这样的。
他们含蓄斯文,彬彬有礼……
不过,再怎么斯文有礼,也没阻止靳云程睡了申小惠,而且还是失忆后不久便睡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窝火,就算她已经不爱靳云程了,但每每想到对方的辜负,还是会觉得怒火中烧。
而报复对方最佳的方式,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是江旖旎默许地闭上了眼睛。
靳云程能睡申小惠,恢复记忆后还向着申小惠,她也能睡贺闻稹,以后也向着贺闻稹。
“哦,师姐也想啊?”贺闻稹蹭着她的唇角轻笑。
“……”
不想听师弟的下流话,江旖旎抱着逃避的心态,主动勾上了贺闻稹的脖子。
这无疑是一个引火烧身的举动,很快,她的双唇便被贺闻稹重重地侵略了。
上回远远地看了一眼,便脸红得不像话了,眼下就在自己跟前,江旖旎更是眼睛都不知往何处安放。
只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她的心与呼吸却不受控制,很快便躁动难耐,一遍遍地想起过往亲热的画面与感觉。
最后一次甚至就在昨夜,彼时贺闻稹那只还未曾受伤的左手,在她身上大肆作怪。
江旖旎昨夜恨它,现在又心疼它。
她转身拧了一根毛巾,展开塞进贺闻稹的左手里:“自己洗脸。”
贺闻稹没接那方毛巾,他坐在椅子上:“左手也使不上劲儿了,还是有劳师姐来吧。”
这人真的是……
江旖旎知道他是装的,但也只能予取予求,谁叫自己对不起他?
靳少夫人的纤纤玉手,拿着热毛巾在少年的脸上温柔擦拭。
一开始,江旖旎的目光还有意避开那英气逼人的五官,但后来擦着擦着,她便认真了起来,如花般娇艳的嘴唇微微抿起。
很可爱,叫人很想咬上一口。
她的手指拂过他惹人注目的眉眼,眸光微动,然后很快又敛了下去。
不得不承认,贺闻稹的确是个容易让女人心动的男人。
话说上辈子,这人去京城以后成亲了吗?
也不知是哪个女人跟了他。
倒是没听说过这方面的事,只知道他高中进士,认祖归宗,成了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贺闻稹:“师姐,我好看吗?”
江旖旎回神,戳了戳他的脸:“还成。”
随后用水瓢舀了一勺热水,从他肩上淋下去,淋湿了再抹香胰子。
这个过程中,她的手一直不敢摁实了,总觉得害羞。
贺闻稹用左手一把摁住她的手,央求道:“太痒了,你放过我吧。”
江旖旎这才改进了些,舍得用力搓了。
贺闻稹:“这样才对,放心吧,搓不坏的。”
“……”江旖旎抿唇,几乎能帮忙洗的她都帮忙了,有种自己的手被占了好多便宜的感觉,剩下的她道:“你自己洗,我帮你舀水。”
贺闻稹没有为难她,答应了自己洗。
“男人是这样洗的,你瞧清楚。”
江旖旎握瓢的手差点失了准头,心想,这有什么好看的,自己为何要看清楚!
她立刻撇开了脸庞。
贺闻稹:“哎哎,你这么害羞做什么,你更过分的都做过了,看看怎么了?”
江旖旎:“你快点吧,手累了!”
磕磕绊绊,终于洗好了, 江旖旎感觉自己打了一场疲惫的仗。
她不知道,她走了以后,贺闻稹便将自己的包扎拆了,右手完好无损,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一夜之间,贺闻稹受伤的消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江家十分关切,陈氏立刻去东市买老母鸡煲汤,还有牛骨头等等。
嘴里担忧地念叨着:“这孩子究竟惹到什么人了?怎么好端端地被人敲闷棍?”
“这还用问吗?”江随安义愤填膺:“当然是靳家商行那帮人,不然还能有谁?”
他撸起袖子气呼呼的:“太可恨了,他们胆敢这样对我妹夫!”
只恨自己当时不在现场,不然自己也是打架的一把好手。
陈氏:“竟然这么猖狂?要告诉靳老爷,叫靳老爷给闻稹讨个公道,不然怎么行?”
闻言,江随安便沉默了下去,哎,这就是上门拉帮套的难处,他的妹夫太难了。
靳老爷可不一定会为他的妹夫讨公道呢。
说妹夫,妹夫很快便吊着手臂出现了。
江随安连忙上前问:“妹夫,你怎么来了?你这手怎么样,严重吗?”
再抬头往上打量,便看见一张剑眉星目,干净俊朗的脸庞。
这个贺闻稹,无疑是好看的美男子,长得十分地出挑惹眼,勾人心魄。
江旖旎顷刻间已经打消了换人的念头,好吧,毕竟这人以后有出息,还长得好看,她找不到比这人更好的人选了。
在她暗暗打量的同时,背着包袱缓步走来的贺闻稹,也在打量不远处的素衣少妇人。
一袭浅色的衣裙,不施粉黛,估计是因为丈夫下落不明,无心打扮。
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梳着妩媚的妇人髻,脸庞娇美,气质成熟,就好似已经经历了许多事情。
也是,贺闻稹记得靳云程是成亲数日后才出事的。
新婚燕尔的那几日,足够靳云程将自己美貌的妻子,从一个青涩的小姑娘,变成妩媚成熟的少妇人。
思及此,他淡淡地垂下眼眸。
被盯着的感觉一闪而逝,江旖旎还以为是自己太紧张导致的错觉。
定了定神后,她对走进来的贺闻稹笑道:“是贺家三少爷吗?我是靳家长媳,姓江名旖旎,承蒙你不嫌弃,靳家上下甚是感激。”
贺闻稹颔首回应:“靳少夫人,我叫贺闻稹,是江先生的学生,你叫我的名字便是,或者,喊我师弟也成。”
“我知道,正是经常听我爹夸你,这才斗胆托他牵线。”江旖旎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喊名字,便道:“闻稹师弟,快请坐。”
贺闻稹坐下,有点惊讶,原来自己还是靳少夫人亲自挑选的。
门房离去,丫鬟奉上热茶。
“闻稹师弟,不知我爹与你说了多少,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江旖旎也坐了下来,问道。
贺闻稹抬了抬眸:“该说的倒也说了。”沉吟一下:“我想知道,我在靳家需要做些什么?”
江旖旎抿了口茶,故作平静地道:“就是与一般的拉帮套一样的,需要你顶替我丈夫,帮忙撑起靳家门户,包括与我生儿育女,孝敬靳家长辈,打理家里的生意。”
总之靳云程原本需要做什么,贺闻稹到了靳家就要做什么。
贺闻稹的目光闪了闪,望着江旖旎不解道:“靳家不是还有一位小少爷,既然香火没断,为何还需要我传宗接代?”
江旖旎:“因为弟弟还小,今年才四岁。”
这年头夭折的孩子太多了,靳家也是担心养不活,自然希望江旖旎多生子嗣,才能撑起靳家门庭。
“那倒也是。”贺闻稹颔首表示明白了,然后问:“靳家会支持我考科举吗?”
江旖旎立刻道:“当然,会全力支持。”
包括她爹也会全力支持,不必担心贺家会使绊子。
“成,我关心的就是这些问题,别的没有了。”贺闻稹点点头便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江旖旎,等待对方开口。
“既然你同意了,我也有几点要说。”江旖旎垂眸避开贺闻稹直白的视线,不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不自在,她心怦怦跳地道:“我与我阿爹都很欣赏你的人才品行,相信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但如果有朝一日你想离开,我们也不阻拦,好聚好散便是。”
贺闻稹:“嗯。”
江旖旎紧了紧袖中的手指,又道:“从今往后,希望你能将自己当成靳家的一份子,彼此真心相待。”
贺闻稹:“好,我会的。”
“嗯。”江旖旎准备带他去见公公婆婆,忽然想起什么,抿唇又问:“对了,你在外面没有与什么女人有纠葛吧?若是有的话,还得尽快断了才是。”
贺闻稹在贺家过得这么苦,应该也不会有闲钱去造访花街柳巷吧?
所以不必担心身子不干净。
“我没有。”贺闻稹黑沉的凤眼直勾勾盯着江旖旎,似乎有些不悦。
“没有就好。”江旖旎忍住窘迫,站起身道:“走吧,我带你去见见长辈。”
“嗯。”贺闻稹站起来跟上。
他走在江旖旎身后,比江旖旎整整高了一个头还有余,高大的身形,也能将对方窈窕的身影完全笼罩住。
长辈的院子里,柳氏正在照顾瘫痪的靳老爷。
江旖旎边走边道:“婆婆人很好,性子柔软,公公也通情达理,眼下也不是完全瘫了,上半身且还能动弹。”
说着便来到了长辈屋里。
“公公,婆婆。”江旖旎打过招呼,介绍道:“这位是我爹的学生,贺家三少爷贺闻稹……该谈的事情,刚才我们已经谈过了,带他过来见见你们。”
柳氏抬头,看见跟在儿媳身后的高大身影,瞬间便明白了什么,脸色有些不自在,轻声道:“哎,叫闻稹啊?一表人才,我瞧着挺好的。”
靳老爷急忙打量了贺闻稹一圈,也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听亲家公说,你的学识也很好?”
“靳老爷,靳夫人,晚辈有礼。”贺闻稹行了个礼,不谦虚地道:“学识还成吧,若非我原来的家里不支持,我已经下场考试了。”
贺家对贺闻稹这个私生子不好的事,靳老爷有所耳闻,既然贺闻稹以后就是靳家的人了,他惜才地说道:“委屈你了,以后在靳家不会埋没你,你只管上进,好好地撑起靳家门庭,知道吗?”
他们需要贺闻稹,而贺闻稹也需要靳家的帮助,彼此互相成就,他相信贺闻稹是个聪明的,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晚辈明白。”贺闻稹应道。
“嗯。”人是江家老爷介绍的,靳家信得过,也就没有多盘问什么,靳老爷道:“慢慢适应着吧,不着急。”
柳氏也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闻稹,你要好好对待旖旎,不要辜负她的信任。”
“是。”贺闻稹看向旁边的江旖旎,低声道:“江先生是我的恩师,对我照顾良多,靳少夫人是我的师姐,我贺闻稹再混账也不至于对她使坏。”
众人都觉得是这个理,便安下了一颗心。
江旖旎也正是看中这层关系才敢选的贺闻稹,然后说道:“弟弟妹妹在先生那里读书,便不特地去见了,届时用膳的时候再介绍,我先领你去你住的地方安置。”
“好。”贺闻稹与长辈说了一声告退,这才转身踏出屋子。
他以为自己会被安置在客院。
没想到猜错了,他竟然住进了主院,就在靳少夫人与她丈夫居住的正屋隔壁。
也是,他要与靳少夫人生儿育女,自然是近点的好。
江旖旎见他带的行李少,便道:“家里的所有东西,你都可以随意使用,还有格外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置办。”
贺闻稹颔首:“除了置办几身衣裳,想必不需要什么了。”
江旖旎:“我这就叫人来量身。”
贺闻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我不习惯别人近身,师姐自己来量可好?”
江旖旎诧异地抬头,看见贺闻稹一脸认真,便笑笑:“也是可以的。”
二人都带着酒意,吻起来格外地热烈,是过门宴那天晚上不能企及的程度。
江旖旎甚至觉得有些疼,不过还能接受,她便没有反抗。
酒意会让一切变得迟钝朦胧,难免就会不知轻重,才能获得想要的抒发。
这份不知轻重,很快便让江旖旎的前襟散乱,再无法抵挡贺闻稹的肆意。
对方终于放过她的唇,在她嘴角呢喃:“这次换个方式让你适应,可好?”
江旖旎闻言,心尖儿颤了颤。
什么方式?
但她没有问出口,贺闻稹也没有继续说,就当她默许了一般,忽然身子往下一矮,用行动告诉她,那是个什么新的方式。
“喂……”这番架势很是令人心慌,江旖旎下意识地想阻止!
可是贺闻稹的动作太迅速了。
这人向来是肆意妄为的个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别怕。”贺闻稹说了一句,温热的鼻息骚扰着柔嫩肌肤。
江旖旎抓住贺闻稹束在脑后的长发,倏然瞪大了眼睛,可惜她眼下整个人都是迟钝的,被惊了之后也只是傻傻地坐着,任由贺闻稹摆弄。
过了好一阵才回神,哆哆嗦嗦,颤颤巍巍道:“你骗我呢,这样根本没有用处……”
她寻思,估计就是贺闻稹自己下流罢了!
半晌,才换来贺闻稹失真的闷笑:“被你发现了,你真聪明。”
江旖旎恼羞,嘴上说着:“你滚开。”
却没有什么举动。
不是她不想踹贺闻稹一脚,实在是贺闻稹弄得她没有力气,只能对方想如何便如何,半点由不得她自己。
“真乖。”贺闻稹百忙之中夸她一句,顺便解释道:“还是有用的,不信你一会儿再看。”
我才不要看,江旖旎心想着,眼睛使劲儿地往头顶上瞪。
这样好奇怪啊……
他不嫌弃吗!
过了不到半刻钟,她揪紧贺闻稹肩上的衣物,鼻息带着淡淡的酒意,在马车内蔓延。
哼哼唧唧,像是撒娇。
“快到家了,速战速决。”
贺闻稹的语气听起来很遗憾,接下来,便听到江旖旎哼哼唧唧的声音,骤然拔高了不少,甚至惊动了她自己。
女子迅速抬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眼眶通红,又是一副被逼得要哭不哭的模样。
持续片刻,才缓缓平息。
“这新花样,喜欢吗?”贺闻稹抬眸,朝上方的女子抛媚眼,竟有几分得意。
可惜,江旖旎还在失神当中,又或者是因羞涩懒得理他。
贺闻稹也不恼,靳少夫人到底喜不喜欢,已经用表现告诉他了。
他笑了笑,随后用剑指试验了一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便邀功般询问江旖旎:“看,是不是轻而易举?”
江旖旎正失神,闻言羞得说不出话来。
怎会这样?
支支吾吾:“没准,这是昨夜的功劳。”
贺闻稹:“肯定不是。”
然后便到家了,贺闻稹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找出江旖旎随身携带的手帕,随意擦了擦手,便帮江旖旎整理好衣裙。
“你醉了,我背你回去。”
江旖旎没醉,但她确实走不动路了。
便顺从地趴上贺闻稹宽厚的背,装作醉醺醺的模样,被对方背了回去。
“你还能沐浴吗?还是回去便歇息?”贺闻稹问。
江旖旎小声:“沐浴。”
于是贺闻稹吩咐下人,去给江旖旎准备热水,而他做完这一切,也该走了。
“我也回去沐浴。”
经历了脸红心跳的又一个夜晚,次日,江旖旎醒来,发现自己的腰酸酸的,然后才知道,原来是小日子来了。
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只怪贺闻稹真的太难招架了。
她白长了十二年的年纪,到头来在对方面前,却稚嫩得只能手足无措,任其摆布。
想想也是挺丢人的。
自这天后,贺闻稹每天都抽空去一趟靳老爷的屋里,跟着对方学习打理生意。
江旖旎也找机会与公公婆婆说了娘家的事。
说到江旖旎的大哥江随安还未说亲,柳氏十分共情:“是啊,你家大哥都二十二了,拖不得,还是得赶紧说亲才行。”
靳老爷:“随安就是太老实了,我早已让他来商行做事,他却不肯来。”
江旖旎:“眼下做点轻便的小生意也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起来。”
靳老爷:“放心吧,做生意又不难,养家糊口定是可以的。”
又看向贺闻稹:“正好,你这些天也学了不少,大舅哥那边的生意就交给你参谋了,如何?”
贺闻稹道:“好啊,师姐不嫌弃我拿大哥的生意练手就成。”
江旖旎瞥了他一眼:“谁嫌弃你,你用心做就是了。”
靳老爷与柳氏都笑了。
柳氏又遗憾地道:“可惜我人脉不广,否则也能帮大舅哥找找合适的姑娘。”
江旖旎:“婆婆不忙,是他自己作的,让他自个儿慢慢找吧。”
男人若真是想娶媳妇儿了,自然有办法,不然用鞭子抽也没用。
待辞别长辈后,贺闻稹跟在江旖旎身后,骤然开口:“师姐,这些天为何躲着我,是恼我了吗?”
难道那天在马车,太过孟浪将人吓坏了?
他反省自己。
江旖旎放缓步伐,回头看了眼:“是躲着你,不过没有生气。”
贺闻稹不解:“既然没有生气,为何要躲着我?”
江旖旎默了默,终究还是如实道:“最近身子不方便,怕你闹我。”
周遭安静了一下,贺闻稹先是表情关切,随后不是滋味,有点受伤道:“我是那种人吗?你跟我说了,我怎么还会闹你?”
江旖旎便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好端端地跑到你跟前说?”
“哦,躲着我就好意思了?”贺闻稹打趣道:“我还以为你用过不满意就冷落我了。”
江旖旎嘀咕:“我可还没用过。”
说罢自知失言,加快了脚步。
贺闻稹果然听到了这句,走在后面笑得一脸邪肆,好像很开心自己将严肃又正经的靳少夫人给带坏了。
他快步追了上去:“那你想不想用?想何时用?”
江旖旎:“滚。”
还说知道便不会闹她,现在不是正在闹吗?
贺闻稹碰了一鼻子灰,收敛笑意:“好好好,我滚了,师姐好生照顾自己,别累着了。”
分岔路口,这个人便潇洒地走了,看样子是去书房用功。
江旖旎忽然想起来,自己也要去书房。
既然决定做生意,便要尽快将衣裳的款式整理出来。
她不能因为贺闻稹在书房便退缩了,没有什么好退缩的,反正对方又不敢真的闹自己。
于是贺闻稹在书房用功了片刻,发现江旖旎也来了,眉眼含笑道:“师姐,才分开片刻,你便想我了?”
江旖旎无言以对:“我来画衣裳的草图,不是来找你的。”
贺闻稹:“嗯嗯嗯,是我想你了。”
“……”这种随口胡诌的情话,江旖旎自然没往心里去,她又不是看不出来,贺闻稹并非池中物,更非儿女情长之人。
眼下与自己胡混,只是天时地利与人和,没准在心里将自己当成一场艳遇呢。
她确实想要抓住对方,但也不会盲目自信。
毕竟……
十年后大家的身份,可是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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