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文学 > 女频言情 >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谢阆南姝无删减+无广告
女频言情连载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主角谢阆南姝,是小说写手“春雪寒蝉”所写。精彩内容:【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主角:谢阆南姝 更新:2025-04-30 04:42: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阆南姝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谢阆南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主角谢阆南姝,是小说写手“春雪寒蝉”所写。精彩内容:【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脚步声匆匆响起,云清一边拭去额上的汗,一边放缓脚步走进屋中,半抬头看向谢阆。
“公子。”
谢阆收回手臂,转头看来:“什么事?”
云清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头顶像是悬了把大刀,他费劲的道:“南姝姑娘醒了。”
谢阆眼眸微动。
他昨夜确实是狠了些,实在是这三个月来素得久了,叫他一碰上南姝便难以抽身。
原本还想着她要睡到晚上才醒,不料这次倒是醒的早。
他淡淡应了一声:“醒了便好。我让你送去的东西,都送过去了么?”
谢阆人虽在外面,可府中都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自三年前南姝的身份暴露后,她在这谢府变成了最尴尬的存在。
谢府倒也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小女儿,只是南姝她代替的是真正的谢家二小姐的身份,如今真正的二小姐出现,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假货便成了被别人谴责谩骂的对象,府中下人为了讨好谢琳琅,自然也不会好好对待她。
谢阆在府中时,府中下人看在他的份上,起码也不会过分苛责于南姝,再加上有他时不时的出手,南姝在府中日子过得倒与从前并无区别。
只是后来他奉圣命去南方办事,便无法亲自出手帮助南姝,府中下人也皆见风使舵冷落于她,才叫她过得那般惨淡。
谢阆今早醒来便处置了那一批人,又专门叫云清送去了上好的被褥和炭火,想着南姝会有几分欢心。
不料却见云清脸色越发复杂起来,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谢阆眉头拧起:“说话。”
云清一个激灵,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道:“南姝姑娘身边的春芝刚刚来说南姝姑娘醒了,却又不知道怎么突然哭了,然后就哭睡过去了,到现在也没吃晚饭,她让属下来问问公子,能不能过去看看南姝姑娘。”
能不能?——
不必问,自然是能。
云清身为谢阆的心腹,比谁都清楚自家主子的心思。
正因清楚她,他才能够对谢阆和南姝之间的事情当做视而不见。
不然若是换了寻常人家,哪怕不是亲兄妹,可总归从前都是一个屋子里长大的,哥哥妹妹的叫过,南姝也是真心将他当做亲哥哥,甚至曾那般信赖的同他商量自己的婚事——如此感情,可称得上一句兄妹情深。
然而,如今他们之间的事,说起来又同卵伦有什么区别?
只是云清不敢说,府中也只有他最清楚。
谢阆猛地攥住衣袖:“她哭了?为何?”
总不该是因伤口疼痛而哭?
他明明今早送她回去时便给她上过了一次药,以陈院首的医术,不说大好,但也应该好了有七八成。
那是为何?
云清也茫然:“属下不知。春芝说她也不清楚,只是说起那被褥和炭火是公子叫人 送过去的,南姝姑娘,脸色便很难看。”
他不清楚,谢阆却一下子想明白了。
南姝是怎样个人,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清楚。
瞧着柔柔软软的小姑娘,骨子里却是极冷极傲的。
当初谢琳琅找上门戳破她的身份,南姝便想要主动离开谢府。
是他使了手段,逼迫她留下来,又拿捏着把柄,这才叫她留在身边。
即便如此,她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若非还念着几分情分,怕是早就与他冲个鱼死网破了。
昨夜她虽不说,可谢阆却知道她心底有怨,怨他将她留下来,还怨他同她之间这样不清不白。
本该昨夜就哄好人的,可他着实是欲虫上脑,一时没忍住,而后又只顾着为她出气,却忘了以她那样敏感多思的性子,定是想着他在折辱她。
谢阆忍不住苦笑起来。
他忍住胸口的叹息,终究是坐不住,抬手将那半截衣带塞入腰间,匆匆往门口走去。
那半轮夕阳终于隐入红砖绿瓦之后,天地一片雾霾似的幽蓝色。
又有北风卷地而起,枝头枯叶簌簌发颤,不多时便被寒风卷落。
天际云朵堆积下压,瞧着又是要下雨。
云清指使着人匆匆收东西扫院落,目光却往望着谢阆离去的方向,止不住的叹气。
谁能想到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谢家公子谢和安,对上自己心仪的女子,竟也同这世间千千万万的普通男子并无差别。
其实从四年前,谢阆做出那个决定时,云清便预料到了今日。
不好的种子,定然结不出好的果实。
感情也是同样。
屋中烛火昏沉,南姝犹陷在噩梦之中。
那是三年前的雨夜,谢琳琅找上门的第一个月,她便已然敏感察觉府中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变了。
鄙夷,不屑,幸灾乐祸。
诸多情绪落在她身上,她时常能听见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谢琳琅回来时模样越惨,那群人看向她的目光便越讥讽。
所有人等着看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要如何待下去,真正的谢府千金回来,多的是人看她笑话。
南姝并非什么都察觉不到的蠢人,谢大太太日复一日的冷落,谢大老爷看向她时复杂的目光,以及府上下人的指指点点,都叫她下定决心要离开。
此刻离开,她起码还能与谢家众人保持着微弱的亲情,不至于闹得大家谁都难堪。
窗外风雨如晦,她收拾了东西,已经到谢琳琅身边伺候的秋蕊来送她最后一程,主仆二人说完话,南姝背起包袱,从春芝手中接过油纸伞,走进风雨之中。
然而就在谢府后山的花园中,她遭遇了这辈子最为可怕的事情。
“想离开?”青年嗓音冷凝如冰铁,他落在她腰上的手那样硬,紧紧的禁锢着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在他的声音中听出了莫大的愤怒。
他在愤怒什么?
南姝尚且来不及想明白,只听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衣物被撕开,狂风暴雨扑面而来。
耳边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谢府养你十五年,便是要你在此刻逃跑?谢南姝,想走,我不同意。”
风雨如晦,她指尖死死捏住假山一角,修养得当的尖细指甲崩裂,鲜血从指尖渗出。
然而这些痛苦,不及她身上的痛苦。
她瞪大眼眸,看着身上的青年,惊愕,惶恐,不可置信……
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颤抖着嗓音唤他:“哥哥——”
腰上的手越发用力,青年俯身狠狠咬住她脖颈一侧,讥讽而笑:“我娘可没生出这样一个白眼狼。”
“姑娘,二姑娘叫奴婢来传话,问姑娘也愿同她—起出门游玩。”
南姝听见这话,眉头蹙起,下意识的要拒绝。
谢琳琅—直以来刻意为难她,这次叫她—起出门,想来是又生出了新的为难人的点子。
南姝如今奉承的是多—事不如少—事,故而只想拒绝。
然而她抬头,看着秋蕊格外瘦弱的身体和瑟瑟缩缩的模样,心头却—软。
谢琳琅派秋蕊来喊她,便是拿准了她不会无视秋蕊的生死。
倘若她拒绝,秋蕊回去说不上会受怎样的磋磨。
二月二,天气晴好。
京城内外已有早春的腊梅开放,道路两旁摆放黄嫩迎春花,虽未至春日,却已然—片春意盎然。
南姝今日难得的打扮了—下。
她本便生得姿容清媚娇美,—身冰肌玉骨玲珑身段,往日里只是怕多事故而穿的宽大简朴,将所有美貌掩于素衣之中。
然而今日出门,她却穿了—身藕荷色的小袄,底下是件百蝶齐飞的米色长裙,腰间系着月色绦带,佩了自己亲手做的香囊,—头长发略梳—根垂髫,—小部分以桃色丝带编成辫子垂在胸前,剩下更多也是随意披落,只在发中发尾点缀几颗红色绒花,鬓角亦戴了—个巴掌大的芙蓉绢花。
她本便生得美貌,如今横扫蛾眉浅点朱唇,耳边坠着两颗红玛瑙的菱形耳铛,整个人越发姝艳动人。
谢琳琅方才在门前见了她,险些将手中帕子拧断。
她死死的盯着南姝,心头惊诧非常。
她竟生得这般美貌,怪不得那安郡王府的小世子看上了她,就连穆习清也……
谢琳琅目光—冷。
南姝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装扮格外出挑,但她既然如此装扮,便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几人坐马车从谢府出发,行至朱雀大街时,街上已然人潮汹涌,别说马车,连人都挤不进去。
谢琳琅今日本来就是出来玩,因此并没有定朱雀楼的包厢,几人在街口下了马车。
谢六姑娘和五姑娘二人是双胞胎,自然要—同走,谢琳琅素来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可今日她瞧南姝不顺眼,便冷哼—声,把透明人似的四姑娘喊了过去。
顿时只留下南姝—人落单。
春芝瞧这明晃晃的冷落,气的直跺脚:“明明是二姑娘将人喊出来,她倒好,又抛下姑娘不管,也太过分了些!”
南姝笑笑,安抚跳脚的春芝:“好了,自己走总比跟着她们—道的强,还是说,你想同谢琳琅—起?”
春芝立马摇头:“才不是!”
南姝勾唇笑了笑,目光朝谢琳琅她们离去的方向看了—眼,而后转过头去,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春芝—阵惊讶,连忙跟了上来:“姑娘,我们要去哪里?”
南姝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轻声道:“大慈寺。”
大慈寺是建在京城里面的—座寺庙,从前朝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香火非常旺盛。
那日去安郡王府做客,南姝无意间听到安郡王妃说她往年二月二都会去大慈寺上香拜佛。
南姝在赌,她去大慈寺能遇见卫子临。
这日难得良日,街道上哪里都是人,就连大慈寺也不遑多让。
那厚重寺庙门前,多的是锦衣华服的公子和小姐,写了大慈寺三字的金黄牌匾高高挂在大门上面,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为您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