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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鸢尾花· 全集

雪色939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信仰的基石崩塌,以恶制恶的执刑者,终将成为自己刀刃下的囚徒。第一章:血月下的人皮风铃黑砂镇的废墟在血月下泛着铁锈色,断墙上挂着三十七具风干的尸体。阿迦的骨鞭“断罪”扫过第一具尸体时,人皮表面的咒文突然发出荧光,像极了母亲水葬那日,鸢尾花瓣上凝结的露水——只不过此刻的光带着混沌教特有的青紫色,刺得她左眼尾的胎记突突作痛。“千面阎君,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骨墟城的追魂夜。”她的声音混着风沙,惊起废墟角落的腐鹫。三十七具尸体的头颅同时转向她,眼窝黑洞里滚出用恶人指骨穿成的风铃,叮当声里夹着濒死之人的呜咽:“执刑使大人……救救我们……”谎言。阿迦的骨鞭骤然收紧,骨节处的黑髓顺着鞭身流入掌心。这些尸体的手腕内侧都刻着混沌教的“引魂纹”,分明是...

主角:阿迦阎君   更新:2025-04-27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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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迦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朵鸢尾花· 全集》,由网络作家“雪色93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信仰的基石崩塌,以恶制恶的执刑者,终将成为自己刀刃下的囚徒。第一章:血月下的人皮风铃黑砂镇的废墟在血月下泛着铁锈色,断墙上挂着三十七具风干的尸体。阿迦的骨鞭“断罪”扫过第一具尸体时,人皮表面的咒文突然发出荧光,像极了母亲水葬那日,鸢尾花瓣上凝结的露水——只不过此刻的光带着混沌教特有的青紫色,刺得她左眼尾的胎记突突作痛。“千面阎君,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骨墟城的追魂夜。”她的声音混着风沙,惊起废墟角落的腐鹫。三十七具尸体的头颅同时转向她,眼窝黑洞里滚出用恶人指骨穿成的风铃,叮当声里夹着濒死之人的呜咽:“执刑使大人……救救我们……”谎言。阿迦的骨鞭骤然收紧,骨节处的黑髓顺着鞭身流入掌心。这些尸体的手腕内侧都刻着混沌教的“引魂纹”,分明是...

《一朵鸢尾花· 全集》精彩片段

当信仰的基石崩塌,以恶制恶的执刑者,终将成为自己刀刃下的囚徒。

第一章:血月下的人皮风铃黑砂镇的废墟在血月下泛着铁锈色,断墙上挂着三十七具风干的尸体。

阿迦的骨鞭“断罪”扫过第一具尸体时,人皮表面的咒文突然发出荧光,像极了母亲水葬那日,鸢尾花瓣上凝结的露水——只不过此刻的光带着混沌教特有的青紫色,刺得她左眼尾的胎记突突作痛。

“千面阎君,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骨墟城的追魂夜。”

她的声音混着风沙,惊起废墟角落的腐鹫。

三十七具尸体的头颅同时转向她,眼窝黑洞里滚出用恶人指骨穿成的风铃,叮当声里夹着濒死之人的呜咽:“执刑使大人……救救我们……”谎言。

阿迦的骨鞭骤然收紧,骨节处的黑髓顺着鞭身流入掌心。

这些尸体的手腕内侧都刻着混沌教的“引魂纹”,分明是被邪教献祭后制成的人皮法器,却在她靠近时伪装成善人求救的模样。

当第七具尸体突然扑来时,她反手一鞭抽碎其肩胛骨,腐肉剥落处露出被黑髓浸透的胸骨——果然,千面阎君就在附近。

血腥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阿迦听见房梁上传来瓦片轻响。

断罪鞭如活物般腾空而起,鞭梢的恶人指骨钉精准勾住一道灰影的脚踝,将其拽落时带起漫天沙砾。

落地的瞬间,灰衣人已换了张脸——是黑砂镇的老猎户,可阿迦记得这人三日前就该被阎君剜去心脏。

“执刑使的眼睛,果然容不得沙子。”

灰衣人咧嘴一笑,面皮突然如融化的蜡般剥落,露出底下坑坑洼洼的真实面容,正是悬赏令上“千面阎君”的第十三张脸。

他腰间挂着的皮囊突然炸开,三十七具人皮同时鼓胀,像被吹满气的诅咒气球,朝着阿迦扑面而来。

断罪鞭在掌心震出裂纹。

阿迦知道这是黑髓逆流的征兆,可此刻无暇分神——人皮上的咒文正在拼接成混沌教的“骨牢阵”,一旦成型,她的骨器将再无还手之力。

当最近的一张人皮即将贴上她的面门时,她突然松开鞭柄,徒手捏住对方咽喉处的骨钉,黑髓顺着指缝注入人皮,将咒文烫出焦黑的窟窿。

“你以为用善人皮囊就能骗过热眼?”

她的声音冷得像蚀魂水,“烬骨氏的
髓,将初代善人骸骨的坐标,渐渐染成混沌教的咒文。

第二章:祭祀殿的裂痕骨墟城的晨光带着蚀魂水的冷冽,黑曜石与白骨堆砌的城墙上,新挂的警示骨铃在风中摇晃——那是昨日处决的混沌教细作,指骨间缠着未褪尽的人皮,嘴角还凝固着诅咒的口型。

阿迦踩着恶人腿骨铺就的台阶上行,脚踝的骨哨与城墙上的铃音共振,震得她太阳穴突突作痛。

“执刑使大人,老祭祀在涤罪河等您。”

守城门的族人低头避开她手臂的黑髓纹路,却在递上净手盆时,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盆沿的鸢尾图腾——那是只有在善人水葬时才会出现的完整花型,此刻却缺了片花瓣,像被利器剜去。

涤罪河畔飘着七盏河灯,灯面绘着此次水葬善人的生平:药庐大夫、孤寡老妇、还有个总给族里孩子送鸢尾糖的货郎。

阿迦盯着货郎灯面上的笑脸,突然想起黑砂镇那具刻着镜花宫守心咒的尸体,同样是货郎打扮。

老祭祀站在河心的骨台上,手中捧着的不是惯常的鸢尾花束,而是捆扎整齐的恶人指骨。

“此次魂狩大典,需以混沌教恶人的骨血净化河水。”

老祭祀的声音像骨器摩擦,“把黑砂镇带回的俘虏,制成新的骨鞭。”

他抬手示意,两名族人押着个浑身血污的少年走近,脚踝处拴着的正是阿迦熟悉的镜花宫银链。

阿迦的手指掐进掌心。

这少年分明是镜花宫的斥候,耳后没有混沌教的骨蝶印记,更像是来追踪红绡的同伴。

但老祭祀浑浊的瞳孔里泛着蚀魂水的暗金,那是启动禁术“罪血共鸣”的征兆——他要将无辜者强行判定为恶人。

“这些人,未必是极恶。”

话出口的瞬间,河畔的鸢尾花同时枯萎。

阿迦看见老祭祀指尖划过藏在袖口的骨刀,正是壁画中初代族长用过的“鸢尾怒”,刀柄处新刻的咒文,与黑砂镇人皮上的引魂纹如出一辙。

少年突然抬头,眼中闪过阿迦在黑砂镇见过的银粉反光:“执刑使大人,您母亲临终前说——”话未说完,老祭祀的骨刀已穿透其咽喉,血珠溅在河灯上,将货郎的笑脸烫出焦黑的窟窿。

“聒噪。”

老祭祀甩去刀上血迹,“去准备魂狩大典,莫让亡者等得太久。”

他转身时,阿迦看见其
长袍下露出的脚踝,竟缠着与红绡同款的骨哨银链,链尾坠着的不是鸢尾花,而是半片镜花宫的千面蝶鳞。

深夜的祭祀殿浸在猩红雾霭中。

阿迦贴着墙壁避开巡逻的骨傀,掌心的断罪刀在触碰壁画时突然发烫——那幅她曾跪拜过千次的“鸢尾女神降世图”,此刻在蚀魂水灯笼下显露出第二层画面:初代族长举着染血的骨刀,脚下跪着的外族老者手腕内侧,分明刻着与黑砂镇货郎相同的守心咒。

“以血铸旗,以骨为基,吾族当借恶人之血,在这浊世辟出净土。”

壁画角落的小字已被黑髓侵蚀,却仍能辨出“镜花宫善人骨”等词汇。

阿迦的指甲抠进壁画,剥落的墙皮里掉出半张羊皮纸,上面是初代族长的手书:“所谓极恶,不过是挡了吾族生路者。”

殿外突然传来骨铃响动。

阿迦刚藏好羊皮纸,青崖的身影已闯入殿内,腰间的警示骨铃正是少年斥候的指骨所制,此刻铃音杂乱,像在警示某种背叛。

“阿迦,你在查什么?”

青崖的指骨鳞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盯着她握羊皮纸的手,喉间发出碎骨摩擦声,“老祭祀说,镜花宫的细作混进了骨墟城,带着初代恶人的——”话未说完,阿迦听见屋顶瓦片轻响。

红绡的墨色衣摆闪过的瞬间,青崖的骨刀已出鞘,刀刃上的黑髓纹路正是当日在黑砂镇所见的混沌教咒文。

她突然意识到,青崖的骨刀,竟是用千面阎君的胸骨磨制,而老祭祀,早就允许族人使用未净化的恶人骨。

“让开,青崖。”

阿迦按住断罪鞭,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有些真相,比混沌教更可怕。”

青崖的瞳孔骤然缩成骨刀的菱形:“你居然护着外族细作?

她的血,会污染蚀魂水!”

他的刀劈向阿迦面门时,带着族规里“处决叛徒”的狠辣,却在即将触及她咽喉时,刀刃突然转向——砍向的,是刚落地的红绡。

阿迦的骨鞭本能地缠住青崖手腕,黑髓顺着鞭身涌入他的指骨鳞甲。

她听见自己从未用过的狠戾声音:“我说了,让开。”

断罪鞭骤然收紧,青崖握刀的手应声而断,指骨鳞甲下露出的皮肤,竟刻着与老祭祀相同的禁术咒文。

红绡趁机甩出银粉,却在阿迦转身时,将半枚骨哨
道解释血腥。

转身时,她瞥见废墟阴影里有抹墨色衣角闪过,正是幻象中少女素衣下的颜色。

追至街角井边,只余半枚碎掉的鸢尾骨哨,与她脚踝上的那枚纹路相合。

阿迦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曾说过,骨哨成对出现时,能听见河水对岸的声音——而她从未见过另一枚的主人。

血月西沉时,黑砂镇的废墟终于安静。

阿迦蹲下身,用蚀魂水净化三十七具人皮,却在触碰到某具尸体的手腕时,发现引魂纹下竟刻着极小的镜花宫“守心咒”。

这是只有外族善人才会佩戴的平安符,意味着这些被制成法器的,可能本是躲避混沌教追杀的无辜者。

断罪鞭在掌心轻轻颤抖,仿佛在抗议主人的动摇。

阿迦站起身,望向东南方的沙丘,那里正是往生滩的方向。

风带来远处的驼铃声,混着某个熟悉的轻笑:“执刑使大人,追了我三千里,不累么?”

她猛然转身,看见墨色衣袍的女子站在断墙上,右眼蒙着鸢尾纹银纱,腰间挂着半枚骨哨——正是幻象中少女的成年模样,而她此刻摘下银纱,露出的耳后,竟有与阿迦同款的鸢尾胎记,只是颜色更深,像浸过血的骨器。

“镜花宫的双面蝶使,”阿迦握紧断罪鞭,黑髓纹路顺着手臂爬向心口,“你身上,为何会有烬骨氏的族纹?”

女子轻笑,指尖抚过耳后胎记:“阿迦,你难道不好奇,为何你母亲的水葬袍,会有我镜花宫的纹章?

又为何,你的骨哨,能与我的这半枚共鸣?”

她抛出枚银粉,在即将黎明的天光里,映出远处沙丘上的骨蝶印记——混沌教的追兵,来了。

阿迦的骨哨突然尖啸。

她知道此刻该追杀眼前的镜花宫细作,可往生滩的坐标在皮囊上烫出灼痕,母亲水葬袍的幻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第一波混沌教毒雾漫过废墟时,她终于明白,千面阎君临死前的“善人骨”,恐怕不是警告,而是诱饵——诱饵的另一端,连着烬骨氏最神圣的谎言。

血月彻底沉下地平线,断墙上的女子已消失不见,只余半枚骨哨躺在沙砾中,边缘还带着体温。

阿迦捡起骨哨的瞬间,听见远处传来青崖的骨铃警示:三日后,正是族里的魂狩大典,而她怀中的往生滩地图,正在渗出黑
迦的骨哨突然与红绡的半枚共鸣,在血色月光下,她们听见了从未听过的歌谣——那是真正的善人水葬曲,没有颂神的经文,只有对来生的祈愿。

而在她们身后,骨墟城的方向传来剧烈的震动,青崖的骨铃警示变成了连续的短音,那是族规里“神坛崩塌”的信号。

阿迦知道,老祭祀已经启动了最后的禁术,用她的背叛作为借口,将族群推向更极端的以恶制恶。

红绡突然指着远处沙砾,那里躺着半张烧焦的羊皮纸,是她在祭祀殿密道见过的初代族长手书,此刻在血月下显露出最后一句:“若吾族终毁于谎言,望执刑使剜去心口骨,以善之血,洗尽罪河。”

阿迦摸了摸锁骨下方,那里还留着红绡嵌骨碎片的温度。

她知道,从砍断青崖手臂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烬骨氏的执刑使,而是镜花宫的遗孤,是往生滩下万千善人骨的守墓人,更是自己信仰的叛离者。

晨雾散尽时,往生滩的曼陀罗阵已彻底崩塌,七千块鸢尾石碎成齑粉,露出底下连成一片的骸骨,他们的手在沙下交叠,组成比任何神坛都更神圣的图案——那是一朵永远不会凋零的鸢尾花,花瓣上刻着的,是每个被谎言吞噬的名字。

第四章:骨瓷傀儡的谎言黑市“骨集”的入口藏在蚀魂水冲刷形成的天然石拱下,七十二盏骨灯悬在洞顶,每盏灯内都封着恶人临终的瞳孔,目光随着阿迦的脚步转动,像极了骨墟城祭祀殿的罪魂壁画。

红绡的嵌骨碎片在胸前发烫,她拽了拽阿迦的袖口,银纱下的右眼血痂渗出黑血——这是混沌教靠近的警示。

“欢迎来到骨瓷盛宴,执刑使大人。”

千机阁阁主木先生的机关轮椅碾过满地骨片,齿轮与腿骨摩擦的声响里,他青铜面具下的烧伤脸扯出扭曲的笑,“您母亲的水葬袍,可还合身?”

阿迦的手按上断罪刀,却发现刀刃在颤抖——木先生袖口露出的骨瓷傀儡,分明是用她母亲的指骨制成,关节处缠着的银丝,正是镜花宫用来封印记忆的“守心丝”。

更让她窒息的是,傀儡胸前嵌着的骨片,与红绡的嵌骨碎片纹路相同。

“别紧张,我只是个生意人。”

木先生转动轮椅,展示石拱两侧的展台:左边是用善人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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