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挑了她的手筋脚筋,以防心存歹念谋害本王!”
我被摁在地上,任由利刃穿透身体,挑断筋骨的穿心剜骨之痛使我再发不出一个字,只能怔怔看着血不停地流,止不住地流……苏葛云拽起我的头发,粘腻的红色挡住了我的半边脸,她朝我淬了口。
“温锦,你这条狗也有今天!
当初你送我去青楼,今日我就要送你去做官妓!
你个婊子!”
迟衍微微蹙眉,似不喜欢这番粗鄙之言。
“温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选做本王的妾,还是本王将你罪行布公,送上断头台?”
我硬撑着扯出冷笑,“你不得好死。”
他掐着我的脸,指甲深深嵌入了我的血肉,瞬间的眸光归结为湮灭的凶狠。
我扭头咬上他的虎口,血腥味入心,“信不信,我能把你送上宝座,就能再让你滚下来。”
3再睁眼时,已经被送入了那官妓馆里。
手脚动弹不得,被换了身轻纱薄裙,躺在中央圆台上。
好多张熟悉的脸,曾有意攀附其他皇子而被我警告的官员,曾倒在我脚下的杀手的兄弟,还有迟衍……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为什么曾经惜我如宝玉的迟衍,变成了这副狠厉的模样。
不应该啊,这不应该是我们的结局。
“就是这娘们,害了我们十几个弟兄。”
“呵,现在我倒要看看她在我胯下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威风!”
“玩完了扔下去喂水鬼,我看啊,都是便宜水鬼了。”
水鬼啊,听说都是死过一回还没死透的人,被困在深潭里,以腐肉为食,同蛆虫为伴,骇人得很。
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急不可耐地跑上台,趴在我身上,不停地往我脖子里拱。
“臭娘们,让你看看爷爷的威风。”
我生生咬断了他的脖子,又嫌脏得慌,把那块软肉吐到了迟衍脚边。
他的嘴角明显抽了抽。
满座寂然,突然不知从哪冒出了个毛头小子说要用万两金赎我回家。
“我看这姑娘好牙口,我要了。”
4我看得出,是朝中的小官。
但是怎么对他没什么印象。
他扔了好多金子,满地碎金,交相辉映间竟有点诡谲。
小官穿着鸦青长袍显得他更颀长精瘦,眉色如墨,眼神澄澈,唇红齿白,倒是俊俏,像春水。
身上还有点香,这种香能让我觉得心安。
不知怎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