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清晰可见——是父亲用钢钉刻的“露”字。
陆沉的指尖划过我后颈的疤:“叔叔早就知道,我们会用这些伤痕,把CL从诅咒,变成勋章。”
远处,流浪猫的叫声传来。
陆沉指着街角的救助站,新挂的招牌上,“CL宠物诊疗”的“露”字缺角处,三花母猫的爪印被镀上金粉。
那是我们共同的印记,用痛苦刻下,却在真相中痊愈。
8诊所的消毒水味混着猫粮香气,三花母猫正趴在陆沉肩头打盹。
我盯着显微镜下的钢钉切片,尾部的“CL-01”刻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却比三年前的样本多了道修补痕迹。
“这是最新收到的匿名钢钉。”
陆沉递来镊子,指尖的薄茧蹭过我手腕:“来自新的救助站,刻痕手法和张主任团伙如出一辙。”
我接过钢钉,金属表面的冷意渗进掌心:“但这次的钢钉是正品,刻痕边缘没有锈蚀。”
显微镜下,钢钉内侧隐约可见“新生”二字,是用极细的针刀刻的,和陆沉给流浪猫项圈刻字的手法一样。
诊所门铃突然响起,穿校服的少女抱着纸箱冲进来,发梢滴着雨水:“陈医生!
巷口的流浪猫后颈在流血,伤口里有钢钉——”陆沉接过纸箱的瞬间,我们对视一眼。
小猫后颈的伤处,钢钉尾部刻着“C”,是“陈露”的缩写,却比之前的更浅,像道犹豫的划痕。
我戴上手套,镊子夹住钢钉的瞬间,小猫突然发出呼噜声,蹭向我后颈的疤。
“它不怕疼。”
陆沉轻声说,“就像你救的每只动物,知道你会让它们痊愈。”
处理完伤口,少女翻开笔记本,露出夹着的剪报——是去年法庭宣判的报道,配图里,我和陆沉站在救助站门前,身后的流浪狗戴着钢钉项圈。
“我想当兽医。”
她指着自己画的钢钉图案,“像你们一样,把伤害变成勋章。”
暮色漫进诊所时,陆沉正在给新收留的瘸腿柯基安装义肢。
他手中的钢钉尾部刻着“希望”,是用旧钢厂的废钢融铸的,边缘还留着火烧的痕迹。
我摸着父亲的旧听诊器,突然发现金属环内侧刻着极小的字:“露儿,钢钉会断,良心不会。”
手机震动,是监狱发来的消息。
养母寄来张照片,她正在给流浪猫织项圈,手腕的烫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