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的就应当是容止不会错。
“王爷。”
本该是容止的男人反倒坐立不安起来。
昏暗中的男人,一面侧脸藏在阴暗里,修身玉立逶迤宽大的一摆极地,秀着暗色麒麟的金线粼粼闪动如波光荡漾。
慕南枝嗅到一丝来自那人盛怒的气息,不由瑟缩起来。
“南枝,新婚第三日,你倒会给我惊喜。”
容止咬一口牙龈,似有爆发的意思。
“你……你是容止。”
怎么会?
“朕长的老成,那及得上皇叔面若冠玉。”
侄子比小叔还年长,万恶封建王朝下的糟粕,简直刷尽三观的存在。
“嘿嘿嘿。”
慕南枝不敢胡乱开口,真怕上断头台,打着哈哈哈,皮笑肉不笑。
“你怎么断定皇兄就是皇叔来着。”
“血腥味。”
慕南枝翻了翻白眼,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给他来个泰山压顶。
同房那晚容止都不给他掀盖头,长啥样子他哪能知道,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皇上不仅坐轮椅,脚上还带伤。
“原来是个误会。”
容城意味深长的频频点头。
“那不能赖我,容止他都没机会拒绝,新婚夜就生扑上来,皇上你瞧臣的膝盖弯都打颤都,折腾老半宿,切,本少我上哪知道去他长,长啥样。”
慕南枝为人大大咧咧惯了,床笫之私都不带避讳的。
“哇,皇叔生猛啊。”
容止为人清冷,唯独对慕南枝脸皮薄得厉害,偷偷红了耳尖。
“天色不早了,臣就不留皇上和豫王爷用晚膳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二人面面相觑,识相主动告辞。
“别碰我。”
豫王和皇上走后,慕南枝直接冲容止甩脸色。
“南枝不高兴。”
碰触慕南枝的手僵在空气里,容止心中有些许怯意。
容止是无辜,平白承受来自慕南枝的怒火。
“皇家水深波浪阔你为什么要将我们慕家拖下水,京城中比慕家家大业大有权有势的数不胜数,为何偏偏选择我嫁给你。”
慕南枝没有野心不追名逐利,他只想他的家人能够偏安一隅,平平安安的。
容止对慕南枝了解不多,只是深信不疑那个救他一命善良的南枝就是同一个人不曾改变过。
可不是嘛,直白又冲动,生气就会揪人衣领抡起拳头打人。
“南枝,你先听我解释。”
南枝的手劲不小,揪他衣领有些锁喉咙,以至于呼吸不顺畅。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