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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完结文

轻卿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嘟嘟”了两声,就被接通。“你好,请问哪位?”江靳年合上手中的资料,嗓音平稳沉静,“你好,我是江靳年。”……两个小时后。心里打鼓的池峥,打车来到天晟总部。从出租车上下来,他站在天晟集团楼下,仰头望着这栋处处充斥着权势与名利的高耸大楼,心底那股不知名的紧张攀至巅峰。他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眼身上廉价的衬衣黑裤,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走进这栋在他毕业后哪怕拼尽全力也未必能进得来的大楼。周林早已等在前台。见他进来,立即起身过去。“池峥是吗?请跟我这边来。”周林引着他进电梯,一路来到沉肃宁静的总裁办外面。周林上前敲响总裁办的门,得到允许后,将门打开,对着后面的池峥做出“请”的动作。池峥心里越发紧张。江靳年这样的身份,他只在财经杂志与财经频道遥不可及...

主角:沈南枝江靳年   更新:2025-04-28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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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嘟嘟”了两声,就被接通。“你好,请问哪位?”江靳年合上手中的资料,嗓音平稳沉静,“你好,我是江靳年。”……两个小时后。心里打鼓的池峥,打车来到天晟总部。从出租车上下来,他站在天晟集团楼下,仰头望着这栋处处充斥着权势与名利的高耸大楼,心底那股不知名的紧张攀至巅峰。他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眼身上廉价的衬衣黑裤,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走进这栋在他毕业后哪怕拼尽全力也未必能进得来的大楼。周林早已等在前台。见他进来,立即起身过去。“池峥是吗?请跟我这边来。”周林引着他进电梯,一路来到沉肃宁静的总裁办外面。周林上前敲响总裁办的门,得到允许后,将门打开,对着后面的池峥做出“请”的动作。池峥心里越发紧张。江靳年这样的身份,他只在财经杂志与财经频道遥不可及...

《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沈南枝江靳年完结文》精彩片段


只“嘟嘟”了两声,就被接通。

“你好,请问哪位?”

江靳年合上手中的资料,嗓音平稳沉静,“你好,我是江靳年。”

……

两个小时后。

心里打鼓的池峥,打车来到天晟总部。

从出租车上下来,他站在天晟集团楼下,仰头望着这栋处处充斥着权势与名利的高耸大楼,心底那股不知名的紧张攀至巅峰。

他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眼身上廉价的衬衣黑裤,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走进这栋在他毕业后哪怕拼尽全力也未必能进得来的大楼。

周林早已等在前台。

见他进来,立即起身过去。

“池峥是吗?请跟我这边来。”

周林引着他进电梯,一路来到沉肃宁静的总裁办外面。

周林上前敲响总裁办的门,得到允许后,将门打开,对着后面的池峥做出“请”的动作。

池峥心里越发紧张。

江靳年这样的身份,他只在财经杂志与财经频道遥不可及地观望过一两次。

亲自来天晟总部见这种不属于他这个阶层的上位者,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

周林并未进去,看着池峥走进去后,便掩上门回了自己工位。

江靳年放下签字笔,隔着宽大的办公桌看向明显有些局促的池峥。

他面上没什么情绪波动,相反,给人一种冷淡却又看似平易近人的错觉。

“不用紧张,请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聊一聊。”

“江总您请说。”

接过江靳年的电话并在来天晟集团的这一路上,池峥都在想,他与江靳年这种豪门权贵不在一个阶层的普通人,怎么会被亲自约见。

直到这一刻,不再隔着朦胧夜色的车窗,不再隔着财经频道的荧幕,近距离接触江氏这位传说中的掌权人,池峥心头突然浮出一个猜测。

江靳年的下一句话,也直接给了他答案。

“我听说,你和南枝,近来走的挺近?”

池峥蜷了蜷手掌。

他猜到了这种可能性,这会儿便没有太多意外。

“我……”

他犹豫着回答,还没说出答案,

就见江靳年抬眼看过来,看似疑问,实则陈述地问他:

“你喜欢南枝,是吗?”

江靳年的目光明明平静寻常。

可池峥却无端觉得那股视线锋芒锐利。

就仿佛能轻而易举看穿人心底。

他原本想否认的话,在江靳年这种注视下,抑制不住地被压下去,最后遵循着心意,点头承认下来。

“……我确实喜欢南枝,还请江总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向您证明,我是真的喜欢她。”

“证明?”江靳年唇侧扯出一抹弧度,手中的笔被扔在办公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道声响。

“你想怎么证明?”

“南枝是我们江家的掌上明珠,你想和她在一起,拿出什么诚意来?”

江靳年这几句话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味。

却硬是让池峥白了脸色。

他拳头紧握,哪怕再不甘心。

也不得不承认。

他与沈南枝之间,隔着阶层。

就像他与江靳年,隔着拼尽所有也无法撼动的阶级鸿沟。

他拼尽一切、去争去抢都难以得来的东西,在他难以企及的高度,有些人,生来就拥有。

“这是国外高校保送直博的邀请函。”江靳年将一个信封推至办公桌的另一侧。

言简意赅道:

“国外保送进修,与南枝之间,你选一个。”

池峥手指颤了下。

他垂下目光去看信封。

上面印着国外高校的名字。

他已经大四,读研深造是他接下来最当务之急的目标。


“多谢大哥。”

江靳年手掌收回,面上不动声色。

“下楼时尽量少看手机,小心别摔了。”

刚才撞进江靳年怀里,冷质松香晃入鼻尖,沈南枝觉得现在呼吸间好像还有江靳年身上的气息,冷清,霜寒。

她呼吸屏了屏,一个字不反驳,只乖乖点头。

为打破尴尬,沈南枝咽了咽喉,出声问:

“大哥刚忙完?”

“嗯。”他说,“有个会,开的时间长了些。”

“怎么还没睡?”他问她。

沈南枝:“要睡了,去倒杯水。”

听罢,江靳年没上楼,反而是带着她往下走。

楼梯口和大厅中的水晶灯依次被打开。

明亮的光线将昏暗驱散殆尽。

吧台前,江靳年像照顾小朋友那样,亲自拿杯子倒水。

沈南枝的目光落在他手上。

男人衬衣袖口被随意挽起两道。

露出一段冷白腕骨。

筋骨匀称,稍微一握,力量感勃然迸发。

倒完水,江靳年转身递给跟在身后的沈南枝。

“温的,正适合喝。”

沈南枝接过,“谢谢大哥。”

江靳年靠在身后的吧台,倒也不急着走,看着她一口一口将水喝完。

“还喝吗?”

沈南枝摇头。

江靳年将水杯接过来,动作再稀疏平常不过。

“去睡觉吧,有事就喊我。”

“哥也早点睡。”

江靳年喉结微动,轻应一声,看着她一步一步快速上楼。



第二天一早。

江父江母从机场回来。

只是两人脸色不是很好看。

尤其江母,眉目间尽是怒色。

江父在旁边好言好语的劝着。

但他再劝,也抵不过江庭旭从昨晚就开始玩失踪、不接电话。

“都是你惯的!”江母没好气,边快步往大厅走,边将怒气往江父身上撒:

“那混小子从两年前就叛逆的没边,不接家业也就罢了,如今连两家的婚约他都敢随便乱来!”

江父敢怒不敢言,见老婆这次真生了气,只能先哄着人消气。

“气大伤身,夫人,先消消气……”

“消气有什么用?”江母越想越气,连带着看江父也越发不顺眼:

“那混小子一声不吭一走了之,留下这一堆烂摊子,我们怎么跟枝枝那孩子交代?”

还有婚约。

江母现在除了生气,更是担心两家的婚约就这么被折腾没了。

她打心底里不同意解除婚约。

一来,她自小看着沈南枝长大,既将她当女儿,又当未来的儿媳,从两个孩子很小的时候,就为他们的未来铺路,又怎么舍得将一手养大的姑娘送给别家?

二来,江、沈两家的婚约已经订了快二十年,先不说两家的羁绊早已分不开,就说若只因为江庭旭的‘叛逆’作废了婚约,他们江家,就无法对沈家交代,更无言对南枝的父母交代。

江靳年从楼上下来时,江父江母也正好踏进大厅。

见到他们人,江靳年先开口喊了声爸妈。

江父正愁让自家老婆消不了气。

这会儿见到儿子,胸口长舒了口气。

他给江靳年使了个眼色,让他帮着说两句劝劝。

江母火气压了压,在沙发上坐下,往楼上看了眼,声音压低不少,先问江靳年:

“南枝起床了吗?”

江靳年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拿过两个茶杯,给他们两个倒水。

“应该还没有。”

江母叹了口气,接过自家儿子递过来的茶杯,看向对面这个自小到大沉静稳重,从不需要她多操心的大儿子。

“靳年,南枝和庭旭的事,你听说了吗?”

江靳年看了眼坐在他老妈旁边的父亲,“昨晚刚回来时,我问了句南枝,但她什么都不肯说。”


江母皱眉。

一时没出声。

江父拍了拍她的肩,说:“我去儿子那边说会儿话。”

江母点头。

过去三年,江靳年以一己之力在国外创办了E.R集团,这次随着他回国,E.R集团的总部也将迁至国内,与天晟集团总部合并。

江父是个整日盼着退休的性子,自从江靳年进了公司,他就早早从公司退了出来。

只在董事还挂着个虚名。

公司中的事,无论天晟集团总部,还是各个分公司,都一概不再操心。

至于江庭旭,别说让他接手公司了,他连公司大楼的门都不进,活像那里面有鬼,进去就会短命一样。

国内外两个集团总部的事情本就繁重,再加上E.R集团的总部调动,江靳年这几日的手机几乎是日夜不停。

他没在楼下待太久,周林电话打进来后,就很快去了三楼的书房。

只是刚打开电脑中的邮件,还未来得及回复,江父就从外面敲门。

“靳年,在忙吗?”

“不忙。”他退出邮件,“爸请进。”

江峰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酒,一看就是要长谈的架势。

江靳年会意,看了眼自家老爸,起身走过去,率先问:

“爸是来问我婚约的事?”

江峰乐呵呵倒酒,“爸是有意问一问,但自从上次你出国后,我们父子可整整两年没见面了,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爸来找你喝两杯。”

说话间,他将一杯酒递过去。

江靳年接过,坐在江峰对面。

第一句,便是听自家老爸问:

“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江靳年轻转酒杯,动作漫不经心,酒水混合着酒杯的棱角折射出冷白的光影,更衬得指骨修长。

“E.R总部已经迁到了淮海市,如果没意外,以后就不走了。”

这话,江峰很爱听。

江家的势力,早已到了无可撼动的地位,江靳年在国外的那些年,也早已在海外开拓了足够的市场。

比起自家儿子常年待在国外,江峰和自家老婆都希望儿子回淮海,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

江峰问了几句江靳年一手创办的E.R集团和天晟总部近期的事,随后话音一转,话题落在婚约上。

“和枝枝结婚,认真的?”

“认真的。”江靳年眉骨微恹,眼皮半垂着,像是在看酒杯中透明的酒液,又像是不是。

直到江峰问出这句话。

他才抬起眼皮,看向自家父亲。

薄唇半阖,反问:

“但是爸和我妈的意思呢?反对?”

江峰在江靳年的书房待了很久。

等再出来时,天都已经快黄昏。

沈南枝并不知道下午江家老宅发生的事。

等她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

李管家等人都已不在大厅。

沈南枝快步走近楼梯口,没开灯,摸着黑上楼。

只是刚走到三楼,最后一道台阶还没踏上去,就在走廊窗前看到端着酒杯靠窗而立的江靳年。

他发现她,比她看到他更早。

她视线望过去时,他已经偏头看过来。

“才回来?”

三楼走廊以楼梯口分为左右两侧。

江靳年的卧室,在楼梯左手边第三间房间。

而她的卧室,在楼梯右手边最里处。

只是江靳年现在站的位置,是右半侧走廊。

正好是去她卧室的必经之路。

沈南枝迈上台阶,往前走了几步,停下。

多年来积累的对江靳年畏惧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

“临江大桥有很多放烟花的,多看了会儿。”

江靳年手中的酒没喝。


苏雾的经纪人白伊从电梯中下来,见苏雾过来,她停了要去接她的动作,重新按了电梯。

“二少在顶楼休息室。”

苏雾点头,和白伊一起进电梯。

并在包中拿出化妆镜,仔细检查过妆容没有问题才踏出电梯去休息室。

江庭旭坐在真皮沙发上,拿着手机,无视热搜上风风雨雨的推送消息,只垂着眼皮,盯着手机屏幕,像是在等谁的电话。

直到外面天色渐暗。

距离那段视频登上热搜已经将近四个小时,除了数不尽的推送新闻,他等了一下午,也没有等来沈南枝一个电话,甚至就连消息,都没有等到一条。

看着空空荡荡,上一条信息还停留在半个多月前的微信界面,江庭旭握着手机的力道越攥越紧。

压低的眉眼冷沉森重,晦涩暗色在瞳仁中积聚。

良久,江庭旭轻嗤一声。

唇角浸出嘲讽,“啪”的一声,将手机扔在桌上。

他真是魔怔了,竟还真默许了苏雾那种哗众取宠的低下伎俩。

沈南枝早就见过他和苏雾‘不清不楚’。

甚至她第一次见到时,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发生变化,还像一开始那般融洽。

可就算在那个时候,发现他身边出现其他的异性,她甚至连问都不会过问一句,就像什么都没看见。

到了如今,又怎么可能在意他和谁上热搜,上什么类型的热搜。

江庭旭手掌蜷紧,力道大到,骨节甚至都泛出白。

苏雾推开门。

看着里侧沙发上背对着门口的男人,抬步走进来。

红唇上扬勾出完美的弧度,衬得一双桃花眸更显风情。

“二少,晚上投资商组了个局,你能陪我去吗?”

她从沙发后靠近,还未弯腰靠近江庭旭,就听到他冷淡的拒绝声。

“没时间,你自己去。”

“另外,出去!”

苏雾动作顿住。

脸色更是僵硬下来。

她几步绕过沙发,来到江庭旭身前,正想解释,还未开口,不经意瞥见江庭旭的手机页面正亮着和沈南枝的微信界面。

苏雾无声紧了紧手指,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嫉妒,面上却掩饰得极好,主动示弱问:

“是沈学妹误会什么了吗?”

“二少,我能和沈学妹解释,那段视频引起的热——”

江庭旭眼底浸出不耐,冷声截断她的话:

“那段视频引起的热搜,内情究竟是什么,苏雾,你比我更清楚。”

他话说得直白,也没有耐心,“这里没有别人,更没有你买通的狗仔,戏没必要做这么全。”

苏雾指尖掐进肉中。

一整个下午,由于江庭旭没有出手撤压热搜而升起的喜悦,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她脸色止不住地发白。

想再说些什么,可江庭旭现在的情绪坏到了极点,不等她出声,再度下了逐客令。

“我还有事,出去。”

苏雾咬紧下颌,忍着不甘转身离开。

她走后,江庭旭拿起手机,冷着眼拨通了总助的电话。

“陈风,将热搜撤干净。”

沈南枝屏蔽了所有的推送消息,并不知道在她看到热搜视频后不久所有相关的热搜就在几分钟内被全部撤下。

也不知道当天晚上江庭旭被江父江母打电话骂了快半个小时。

淮大距离公寓近,处理完实验室的事情,沈南枝没再特意回江家老宅,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公寓,利用周末日夜不出地在书房中处理课题并看当前的金融趋势。


她害怕暴雨天。

因为那是她父母离去那夜的梦魇。

十岁的姑娘从房中跌跌撞撞跑出来,蜷缩在大厅的沙发上,浑身发抖,满脸泪痕。

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别墅中的佣人早已经回了佣人楼,主宅别墅中并没有其他人。

沈南枝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半睡未睡。

后来,江靳年从外回来,看见沙发上蜷缩着的沈南枝,拿了毯子给她盖上,坐在她身边,陪了她一整晚,直到雷云散去,天色大亮。

那个时候他正是贪玩的年纪,趁着父母难得出国放肆的跟好友打了一晚上的游戏,早上一回来,刚踏进大厅,就见缩成团的小姑娘紧紧抓着他哥睡在沙发上的场景。

江庭旭清楚记得,见到他回来,他哥并没有问他昨晚去了哪里,只低头看了眼腕表,让他过去陪南枝待一会儿,他有个会快迟到了。

江庭旭依言走过去,看着他哥很轻很轻地分开南枝抓着他手腕的指尖,在沙发上起身给他腾位置。

江靳年走后,他坐在了他哥原本坐的位置上。

没过多久,沈南枝醒来。

她以为,陪着她一整夜,陪着她度过最怕的雷雨天的,是他。

小小的姑娘,刚醒就扑进了他怀里,愧疚又感激地跟他说谢谢哥哥。

江庭旭那时的心情是复杂的。

复杂到,直到今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但从那天开始,沈南枝对他的依赖,肉眼可见地增加了很多。

江庭旭心里清楚,她不过是,误将那晚陪了她整夜的人当成他的缘故。

御山公馆,主卧。

江靳年掐断电话,看着醉的迷迷糊糊挂在身上的姑娘,他将她手机放去一旁,温热的掌心轻扣在她后颈,想将人从怀里拉出来。

只是刚有动作,就被她察觉并用力抓住他手腕。

醉酒后的沈南枝不懂得隐藏情绪。

也没有足够清醒的理智去考虑利弊,并避而远之地和他拉开距离。

在酒精的作用下,在窗外那一声接一声闷雷的恐惧中,她无意识地紧抓着他,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又祈求地朝他望着:

“我害怕……”

江靳年无声叹气。

一瞬间仿佛回到多年前,在江家老宅大厅的沙发上哄陪着她待了一整晚的时候。

“枝枝,你喝醉了,不喝醒酒汤,明早起来会头疼。”他试图跟她讲道理。

但醉酒的人,怎么听得懂道理。

就像这个时候的沈南枝,她排斥恐惧极了窗外源源不断的闷雷声,心底最深处的惧意被一点点地勾出来,她不知道怎么化解,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暴雨天血腥的一幕让她控制不住地去抓住身边唯一能抓住的人,更怕在这种天气中再度被人丢下。

“我不喝……”她胡乱地摇着头,什么都不要,只不准江靳年走,“……我害怕一个人待着。”

江靳年低头看她一会儿。

指腹在她眼尾潮湿处拭过。

最后,他将她抱起来,像刚开始将她从外面抱进御山公馆那样,抱着人下楼,往楼下厨房走去。

江靳年不喜欢身边太多佣人围着,御山公馆中只有一个管家和两个厨师。

加上这两天他出差,管家和厨师都被他放了假,这会儿要煮醒酒汤,只能他自己来。

来到一楼,江靳年将怀里的沈南枝放在距离厨房最近的沙发上,怕她着凉,又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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