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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你秒签,独美后你纠缠不休?无删减全文

生如夏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眠神色不变。她只看向男人,淡淡问:“什么活?”没等贺津宸开口,有人接过话,嗤笑道:“这位贺三爷想要雕刻一只在日光下五颜六色,平日里却如雪一般的北极狐。这不是开玩笑吗?”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玉雕作品?“是呢。”贺津宸也勾了勾唇角,慢悠悠道:“刚才老陈说你是这的招牌大师傅,容小姐不会做不出吧?”“可以。”温眠淡淡道:“三天后,依旧是藏玉斋,贺三爷会得到你想要的。”“哦?”贺津宸玩味道:“容小姐确定可以做得出?不是在耍我?”温眠注视他,语气平静:“我从不骗人,如果你不信,就压上我们藏玉斋的招牌。”说完,她起身离开。一屋子的人却不可置信。贺津宸却盯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薄唇弯了弯。挺有意思。藏玉斋什么时候来了个有脾气的小玫瑰。很快,藏玉...

主角:温眠藏玉斋   更新:2025-04-28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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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眠藏玉斋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协议你秒签,独美后你纠缠不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生如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眠神色不变。她只看向男人,淡淡问:“什么活?”没等贺津宸开口,有人接过话,嗤笑道:“这位贺三爷想要雕刻一只在日光下五颜六色,平日里却如雪一般的北极狐。这不是开玩笑吗?”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玉雕作品?“是呢。”贺津宸也勾了勾唇角,慢悠悠道:“刚才老陈说你是这的招牌大师傅,容小姐不会做不出吧?”“可以。”温眠淡淡道:“三天后,依旧是藏玉斋,贺三爷会得到你想要的。”“哦?”贺津宸玩味道:“容小姐确定可以做得出?不是在耍我?”温眠注视他,语气平静:“我从不骗人,如果你不信,就压上我们藏玉斋的招牌。”说完,她起身离开。一屋子的人却不可置信。贺津宸却盯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薄唇弯了弯。挺有意思。藏玉斋什么时候来了个有脾气的小玫瑰。很快,藏玉...

《离婚协议你秒签,独美后你纠缠不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温眠神色不变。
她只看向男人,淡淡问:“什么活?”
没等贺津宸开口,有人接过话,嗤笑道:“这位贺三爷想要雕刻一只在日光下五颜六色,平日里却如雪一般的北极狐。这不是开玩笑吗?”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玉雕作品?
“是呢。”贺津宸也勾了勾唇角,慢悠悠道:“刚才老陈说你是这的招牌大师傅,容小姐不会做不出吧?”
“可以。”
温眠淡淡道:“三天后,依旧是藏玉斋,贺三爷会得到你想要的。”
“哦?”贺津宸玩味道:“容小姐确定可以做得出?不是在耍我?”
温眠注视他,语气平静:“我从不骗人,如果你不信,就压上我们藏玉斋的招牌。”
说完,她起身离开。
一屋子的人却不可置信。
贺津宸却盯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薄唇弯了弯。
挺有意思。
藏玉斋什么时候来了个有脾气的小玫瑰。
很快,藏玉斋要为贺津宸雕刻日光下五颜六色的北极狐的事传了出去。
不少人,却纷纷认为这次藏玉斋的招牌要被砸了!
温眠却没放在心上。
她从藏玉斋出来,目光就落在不远处的车上。
是霍习晏。
温眠走过去,压下心中的酸楚:“有事吗?”
霍习晏顿了下,温声道:“小鱼回来了。容叔叔想让你回家吃团圆饭,小鱼也很想你,你觉得呢?”
温眠原本想拒绝。
可撞入霍习晏温和的眉眼里,她咽下苦涩,最终还是缓缓应下。
“好。”
她刚上车,霍习晏就问起她的事。
“霍氏的工作不顺心吗,怎么来了藏玉斋工作?人事那边提醒我你离职了,还是苏启和我说,你在他妹妹的店里我才知道。”
“没。”温眠却摇摇头,涩然道:“只是离婚了,不合适。”
虽说她在霍氏的这些年也一直隐瞒霍太太的身份。
只是既然离婚了,就该撇清这些关系。
“藏玉斋厉害的师傅很多,你又不懂这些,就算有苏烟,恐怕也不会顺利。”
霍习晏边开车,边温声道:“霍氏,只要你愿意,想待多久都可以。”
霍习晏并不知道温眠在乡下学到多少金玉相关的知识,只以为她是靠苏烟进入的藏玉斋。
温眠却下意识拒绝:“不了,我不想让别人误会。”
她虽然不喜欢温鱼,但,她更不想藕断丝连,让下一位霍太太心有不安。
误会?
她不想和自己有什么牵扯了?
霍习晏眉头微蹙,语气温和寡淡:“难不成你就想在藏玉斋混一辈子?你不是小鱼,就凭你的能力,你以为藏玉斋真的容得下......”
温眠怔了下。
温眠被接回来之前,一直待在乡下,因此温母认为她见识短,不如温鱼。
霍习晏却从来都是包容她,护着她,却原来也认为她比不过温鱼吗......
像是意识到什么,霍习晏眼底略过丝愧色,语气温和许多。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解释:“眠眠,霍氏永远都有你的位置,如果你在藏玉斋待得不开心,随时可以回来。”
“谢谢习晏哥。”
温眠只是笑着道:“藏玉斋挺好的,就算是个学徒,我也能学会很多。”
霍习晏眸光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最终没有勉强,只是温柔的道:“你做什么,哥哥都支持你。”
温眠心里却酸涩难耐。
霍习晏一向温柔。
只是,说到底,在他眼里,还是更在意温鱼的吧。
半个小时后。
车在温家门口停下。
霍习晏没有打扰温家团聚,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温眠踏入屋内时,温父温母正围在温鱼的身边嘘寒问暖。
“三年了,妈妈这三年真的很想我们小鱼儿。当初要不是因为霍老夫人,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你送走的。”
温母握住温鱼的手,神色满是怜爱。
“我知道妈妈疼我,但是也没办法,姐姐毕竟刚回来,又是温家的真千金,我被送出国也是应该的......”
温鱼神色黯然,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温母更加心疼了,想到温眠,神色冷了许多。
“放心,她和习晏已经离婚了,霍老夫人再喜欢她,也管不了我们温家的事,以后没人能把你送出国。等你和习晏成了,妈妈才放心。”
温眠闻言,心像是被揪了下。
果然,霍习晏是为了温鱼才和她离婚的。
当初,因为温鱼挑唆,温家她害了温鱼过敏,加上温鱼身体本来就不好,温家起初要把她送出国。
因为她和霍习晏的婚约,霍老太太插手,最终出国休养的人成了温鱼。
如今,她和霍习晏离婚,霍老夫人自然没有理由再把温鱼送走。
这时,温鱼也注意到了温眠和霍习晏。
她顿了下,亲昵地朝温眠走过去,语气惊喜:“姐姐,你回来啦!听爸爸说,你不愿意回来我还担心了下,还好习晏哥说动了你。这下,我们一家也算是团圆啦!”
温母见到她,没有半分见到亲生女儿的喜悦,只神色冷淡:“既然回来了,就一起坐下吃个团圆饭吧。”
餐桌上。
温母提及离婚的事,却淡淡道:“你和习晏离婚了,也该搬出来,只是小鱼刚回来,你住在家里也不方便,之后我让人给你找套房子吧。霍氏那边,你也不方便,过两天你就去温氏给小鱼打下手好了。”
这是她的家。
但,温母生怕她害了温鱼,甚至连家都不愿意让她回。
温眠心里涩然。
温父也意识到温母的话太过冷漠。
刚要开口,温眠却拒绝:“不必了,我已经找好房子了,工作也已经找好了。”
她话音刚落,温鱼神色担忧。
“姐姐,你说的工作是藏玉斋的学徒吗?习晏哥和我说过了,可是姐姐你总不能做一辈子的学徒,习晏哥也不会愿意看到你离婚后,就这样自甘堕落的......”

霍习宴将温眠公主抱出宴会厅。
一道蛇蝎狠辣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们,温鱼咬紧牙关,克制怒意。霍习宴明明是她带来的,现在却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宝宝,在看什么?”温母察觉到女儿不对劲,声音关切。
转回身的瞬间,阴毒变成了委屈,她低垂着头,满眼失落:“没什么。”
她欲言又止:“妈妈,我没事的。”
温母立刻顺着她的方向看去,立刻捕捉到霍习宴抱着温眠的画面。
“这个温眠,越来越没有分寸了,都离婚了,还不死心的缠着习宴。”
“小鱼,别伤心,这么多年,霍习宴还是喜欢你的,否则也不会你一回来,就和她离婚。”
温父低声道:“改天找个机会敲打敲打温眠,别在宴会上不开心了,免得让王大师多想。”
“小鱼,刚刚你的那副画,真好看。看来这三年,在国外没少下功夫。”
温鱼谦虚:“谢谢爸爸夸奖,都是应该的。”
“爸爸妈妈花钱,辛苦送我到国外去读书,我肯定要认真努力。”
看着懂事体贴的温鱼,温父温母心中欣慰不已。
相比之下,温眠简直就是一个不孝子!
半山别墅。
从离婚协议书签署的那一刻开始,温眠再也没有回过霍习宴的房子。
男人贴心帮她打开车门,小心扶她下车,每个动作都极致温柔,避开她手上,胳膊上的伤口。
进入别墅,温眠眼眸微垂,余光扫视了一圈,和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
茶几上的陶瓷杯碟,是她精心挑选的。窗台上的郁金香,已经开了。冰箱贴是各种小狗造型,那时霍习宴还刮着她的鼻子,说她幼稚。
这房子,每一处都是温眠爱着他的记忆,现在都成了刺伤她的利器。
“夫人回来了。”刘妈看到温眠,语气兴奋,“我就知道,您一定会回来的......”
霍习宴打断她的话:“去拿医药箱。”
坐在沙发上的温眠,身体一僵,局促的抿了抿嘴唇。
压根没有人相信她能离开霍习宴,谁都知道,她爱惨了他。
男人捧起她的手指,用冰块帮她敷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疼痛缓解了不少。
“下次别做那么危险的事,你的这双手,还要用来雕东西。”
温眠冷哼:“假好心,马后炮。”
要是没有温鱼,她压根就不会受伤,他又要维护温鱼,还要装好心人。
“说什么?”霍习宴侧头倾听。
“没什么。”温眠没好气。
他把伤口都上了药,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温眠的鼻尖:“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脾气这么大?”
温眠更恼了,她分明是受害者,还不允许有脾气了?
“我懒得和你讲。”
霍习宴也不生气,宠溺一笑,他再次抱起温眠,直接朝着楼上卧室走去。
那是两个人数不清日夜缠-绵悱恻的地方。
每到动-情之处,温眠都会主动抱住霍习宴,被他撩得颠三倒四,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叫。
温眠脸色发烫:“放开,霍习宴,你要干什么?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怎么?你打算不洗澡,直接睡觉?”
“还是说,”他猛然贴上来,“你脑子里在想一些别的东西?”
温眠的脸更红了,她敢确定,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需不需要我帮忙?”霍习宴语气真挚。
“不用,我的左手还能动。”温眠推了推他,“你出去。”
霍习宴眼角微挑,那颗泪痣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其实也都看过,你要是不方便,我乐意效劳。”
“你......”
温眠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脸皮这么厚。
她拿着浴巾直接走进浴室,关门不再理他。
温热的水流划过身体,伤口疼痛轻了几分,理智逐渐回笼。明明说好再也不联系,今天又没能克制住自己,这样藕断丝连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温眠擦干净身体,看见手机很多条消息,都是苏烟发来的。
眠眠,这不是你的画吗?怎么跑到温鱼那个贱人手里了。
她也太恬不知耻了,拿着你的东西去拜师?真恶心!
温眠手指颤抖。
微博推送也都是温家女儿温鱼拜师王墨仁成功的消息。王墨仁公开承认,温鱼是他的关门大弟子,并附上了温鱼的拜师作品——《白石》。
温眠穿好衣服,直接前往书房。
这些作品,她都存在霍习宴的书房之中,很久没有动过。当初离婚走得匆忙,她也忘记了,要不是微博照片满天飞,她还不能想起来。
温眠将几个防潮柜子翻了一遍,里面她的画,全部不翼而飞。
现在又出现在温鱼的手中,还有什么可能?霍习宴把她的画拿给了温鱼。
书房里,又多了几个箱子。温眠打开,里面都是一些名师大家的画作,无一例外,都是温鱼之前喜欢模仿的。
霍习宴,你对她,还真是无微不至。
书房的门被打开,温眠立刻藏在落地窗的窗帘后面,霍习宴走了进来,正在打电话。
男人声音温润低沉。
“前几天我就送过去了,她不会生气的,换个地方保管而已。”
把她的东西给温鱼,叫换个地方保管?做强盗,都要这么清新脱俗!
“嗯,拍下来了,都是她喜欢的,今天刚送到,我一会儿让人过来处理。”
说的应该是那几箱名贵的画作。
温眠浑身都在颤抖,那些画,是她的心血,是她的回忆和青春,嫁给霍习宴之后,便再也没有动过,现在都被冠上了温鱼的名字。
温鱼已经拥有很多了,还要抢走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霍习宴,你真的好残忍。
男人离开书房,温眠缓缓从窗帘里面走了出来,她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虚脱到没有力气。
救她出来,帮她包扎,是因为愧疚吗?是害怕东窗事发之后,她去揭穿温鱼的真面目吗?
打个巴掌再给甜枣,你们可真会玩。
“眠眠,你怎么在这儿?”

温眠抬头,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原来温父温母为温鱼找的大师竟然是王墨仁。
在最开始进入艺术这一领域的时候,两人便有过几面之缘。
王墨仁非常激动,连步伐都快了几分。
“眠眠啊,眠眠,真的是你!”
“你这丫头啊,狠心,跟着温老头儿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过繁城。”
他口中的温老头是温眠的师父,玉雕大师温白。
她的温,是随了师父的温,并不是温家的温。
被认亲回来之后,同样的姓氏,不过是巧合罢了。
一旁的温母温父大吃一惊:“王大师,您确定没认错吗?”
“据我所知,这温眠就是村里长大的野丫头,哪里懂绘画书法这些啊!”
王墨仁喜悦的脸色对上温母,立刻沉了下来。
“温夫人是觉得我王某老眼昏花了?”
温父连忙打圆场:“不不,我们没这个意思。只是很疑惑,您二位是怎么认识的。”
“哼,要不是当初温白那个老家伙诡计多端,温眠早就是我的徒弟了。”
“她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对控笔线条色彩有着极其的理解,绝对是一个绘画的好苗子。”
王墨仁想起当年的事,就无比悔恨。
“都怪温白!丫头,那老头怎么样了?”
温眠眼眸垂下,不自主流出哀伤。
“师父他已经去世了。”
王墨仁叹口气:“物是人非,过去了,都过去了。丫头,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改投师门?反正那温老头早就驾鹤西去了......”
一旁的温鱼指甲狠狠扣进掌心之中。
她拿着画作,费了很多口舌,千辛万苦求来的师父。凭什么温眠勾勾手指就能拥有?
就因为她命好,因为她骨子里流着温家人的血吗?
这一切,从小开始是她的,以后注定也是她的。
“阿姐。”温鱼突然靠近温眠身旁,有些难以启齿的:“我内衣带子开了,你可以陪我去卫生间弄一下吗?”
温眠抬眸,原本想拒绝,又想到这种场合,帮她一下也无所谓。
“嗯,走吧。”她和王大师告别,陪着温鱼去了卫生间。
“是哪根带子?”
温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温鱼从卫生间离开,然后将门狠狠关上。
温眠反应速度很快,用手去挡。
卫生间的门夹住温眠的手指,疼得她发出一声闷哼。
“温鱼,你要干什么!”
可温鱼非但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推门。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感传来,温眠无法忍受,更重要的是,这双手还要用来雕玉,不能有闪失。
温眠将手指抽了回来,门被重重的关上。
“温鱼,你要干什么!放我出去!”
她的包在洗手台上,没有电话,无法联系外面的人。
温鱼将正在修理中的牌子摆放在厕所门口,确保宴会结束之前,温眠会是一直“消失”的状态。
她不能再让温眠去接触王大师,那是她刚刚拜的师父。
她绝对不能在霍习宴面前被这个乡野丫头比下去。
宴会厅内,没有人发现温眠不见了。
霍习宴看着手中助理吕淮传来的监控视频,眉头紧蹙,面色凝重。
是一段藏玉阁附近的道路监控录像。
今天下午三点零八分,温眠被人绑架了。
这是贺家的人。
所以是贺津宸把她救出来的,因此他们达成了合作交易。
她说,她找过他。
遗落在病房的电话!
霍习宴迅速掏出手机,查看通话记录。
四点十二分,温眠的未接来电。
霍习宴返回宴会厅,找到刚刚拜师结束的温鱼。
“小鱼,温眠给我打电话了,你没听见吗?”
温鱼心跳漏了一拍,又迅速恢复镇定,她摇头:“我在病房睡着了,没有听到什么电话呀。”
“嗯,没事了,你看见她了吗?”
温鱼再次摇头。
还是被发现了。
幸好她在删除通话记录之后,又做了一条未接的通话记录。
这样才算是万无一失。
“习宴哥哥,我头好疼,好像是脑震荡又复发了,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
“我让吕淮送你。”
他要去找温眠,好好问清楚,她下午有没有受伤,贺家人到底威胁她什么了,她为什么不和他说呢?
温鱼看着霍习宴消失的背影,死死咬住嘴唇。
霍习宴对她的关心明显超过了她,一股危机感浓浓的将温鱼包围。
卫生间内,温眠不断尝试自救,她用发卡插-入锁孔,又转又拧,但毫无作用。
被门夹过的手指已经开始中胀,火辣辣的疼。
“嘶。”
抽出发卡的瞬间,尖锐的部分划破手指,淡淡的血腥味散开,疼上加疼,反而没那么疼了。
靠自己,肯定出不去了。
温眠节省力气,靠着门,三长一短的敲击着。
细微却有节奏的敲门声从卫生间内传来。
霍习宴停住脚步,这是摩斯密码,求救信号,他曾经教过温眠的。
“温眠!”霍习宴甚至来不及多思考,他冲进卫生间,从外面打开门锁,将温眠救了出来。
看到霍习宴的那一刻,温眠心情五味杂陈。
他不应该在宴会厅陪这场事故的罪魁祸首吗?
“眠眠,有没有伤到哪里?我看看。”
霍习宴温柔的语气中多了急切。
男人额头上的汗水,焦急的神色,恍惚间,让温眠真的觉得,他是在乎她的。
霍习宴将她抱起来,带离宴会厅。
男人肩膀宽实,让人很有安全感。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抱自己,温眠鼻翼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她有些贪恋这个并不属于自己的怀抱。
怎么能不嫉妒温鱼呢?她有爱她的爸爸妈妈,有爱她的霍习宴。
不等男人问,温眠便低声开口:“是温鱼把我关在里面的。”
这一刻,除了陈述事实,她是有私心的。她想让霍习宴去厌恶一下温鱼,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
下一秒,他的话打碎温眠的所有幻想。
“不可能,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他下午在病房已经和温鱼把车祸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小鱼没有理由这样做。
厕所是没有监控的,她说的话无从证实。
可就算证实了,又能如何?霍习宴还是会护着温鱼。
她说这些话很多余,也很可笑。
温眠啊温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放下?

温眠手指颤抖,下意识咬住唇内软肉。
疼痛能够让人保持清醒。
“习宴,我们离婚了。”
他现在以什么身份在插手她的事情呢?
妹夫吗?
想到这个称呼,温眠的心忍不住刺痛。
男人猛然抓起她的手腕,将她逼到楼梯间的角落。
“温眠,不用你提醒。”
“但是离婚了,那又如何?我不会允许你做出伤害你自己......”
霍习宴顿了顿,语气停滞。
“伤害你自己家人的事情。贺津宸发疯,可不会只对着你一个人疯。”
温眠垂下眼眸,自嘲一笑。
刚刚他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她到底在幻想些什么呢?
三年了,她不是早就看清楚了吗?
“家人?霍习宴,温家哪个人把我当做家人看待了?”
男人一时语塞。
温眠用力从他手中挣脱,手腕处泛起一片片的红。
“而且,和贺家的事,我不是没有找过你。”
是你,放弃了我。
温眠转身离开楼梯间,眼神淡漠又决绝。
霍习宴没有听懂她的话,但是这一刻,某种东西从他的指尖流走了。
他盯着手掌心,上面还残留着温眠身上熟悉的桂花香味,淡淡的,沁人心脾。
他意识到,刚刚他好像失控了。
楼梯间外,贺津宸正“乖乖”等着她,翘首以盼。
宴会不能抽烟,他叼了根棒棒糖。
“怎么着,他没为难你吧?”
“没,我们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那几个港商的方向走去。
霍习宴一眼就认出来,那几位是做玉器生意的,藏玉阁应该是接了贺家的生意单子。
可贺家就是龙潭虎穴,贺津宸他自己连屁股都擦不干净,还要拖着温眠下水。
但是刚刚她说,她找过自己,是什么意思?
“习宴哥哥,阿姐和那个男人好像关系很好,他们两个是在一起了吗?可是你们还没有离婚......”温鱼故作单纯地开口。
霍习宴打断她的话:“伯父伯母不是要给你引荐王大师吗?快去吧,别耽误了。”
他语气温柔关切,可却让温鱼感觉格外的疏离。
霍习宴离开会场,让助理去查一下下午温眠的踪迹。
“周老板,张老板,好久不见啊。”贺津宸操着一口港腔,熟络的同几位大老板交谈。
几个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温眠上。
贺津宸风流成性,带女人出席晚宴也不是什么怪事。但模样打扮这么乖巧,气质温婉的女人还是头一个。
“贺三少,新玩物?气质不错啊。”
“和之前的那些比,骚劲儿差了点,哈哈哈。”
温眠眸光暗了暗,面容冷漠:“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贺三爷的女朋友。”
一句话,让几位老板尬住,拉不下来面子了。
贺津宸适时圆场:“温眠,老板们和你开玩笑,你也太不禁逗了。”
“各位,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藏玉阁的雕玉师傅,是我们这次合作玉器母版的制作人。”
“上次我送给老爷子的北极狐,就是出自她手。”
港商对风水玉器这一类的物件特别迷,尤其是知道她是北极狐的作者,看向温眠的目光立刻尊重起来。
“原来是温师傅,抱歉抱歉,刚才是我们唐突了。”
“玉器养人,这话果然不假,温小姐的气质就和高山碧玉一般啊。”
“抬爱了。”温眠语调平缓,“我不太了解港圈那边喜欢什么类型的玉器,你们尽管把要求写下来,能做的,我都会完成。”
听到这话,几位老板纷纷点头,兴奋不已。
之前找的玉雕师父,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行。今天来了一个要求随便提的,定然是有真本事。
贺津宸见温眠三言两语便把这群喜欢玉器的老头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背后竖起大拇指。
沟通过后,温眠拿着写满要求的纸张,便借口离开。
贺津宸还要跟着陪酒,无法离开。
“三少,这师傅,够有个性的啊。”
贺津宸看着温眠离开的背影,轻笑:“不光有个性,开价也狠,上次的北极狐要了我一个亿。”
“我给各位老板找师傅,可是一点没吝啬啊。下次红山那边有好生意,可别忘了我贺津宸。”
老板们喜笑颜开:“只要有肉吃,保准落不下你三少爷的。”
华美绚丽的灯光之下,众人觥筹交错。
温眠只觉得头痛,被绑架又被带到这种地方应酬,又和霍习宴吵了一架,她心力憔悴。
“阿姐!”
温鱼快步上前,拉住温眠的手。
“阿姐,爸爸妈妈费了好大力气才给我请到绘画界的大师,别浪费了这机会,你也过来一起看看吧。”
“不了。”
温眠拒绝的干脆,她现在只想休息,不想看她和温父温母“母慈子孝”的场景。
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是温鱼的好意。
可就是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好意”之中,温眠在数不清的,像跳楼机一样的落差感中,被摔得粉身碎骨。
她不知道要用多少个日夜,才能把那些被亲情折断的骨头血肉一点一点拼接起来。
曾经受了温家的委屈,还有霍习宴的暖巢可以回。
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也更没有必要受这种伤。
“我说了,我不去。”
温眠甩开温鱼的手,后者跌坐在地上。
宴会上,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众人目光一下子汇聚过来。
温母立刻将女儿扶起来,横眉冷对:“温眠,你在干什么!”
温鱼柔柔弱弱道:“妈,你别说她,她是我的朋友,我也想让她认识一下王大师,毕竟机会难得。”
温鱼特意强调“朋友”两个字,生怕周围人知道温眠才是温家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温眠也不争,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如果没有,反而更加轻松自在。
温母表情更加难看,小鱼这么好心,这不识大体的温眠反而恩将仇报。
“宝宝,不和她这种不懂欣赏的人计较。”
“她哪里看得懂这些高雅的东西?”
众人身后,一位白发老者缓缓踱步而来。
看到温眠,他惊讶又激动。
“温眠?真的是你?”
“我还以为自己年纪大,眼花了。”

霍习宴揽住她。
微黄谜离的灯光下,暧昧的气息不断发酵。
他微微附身,几乎贴在她的耳朵上。
“眠眠,就这么心急?”
几个字,让温眠小脸涨红。
那些缠-绵悱恻,颠鸾倒凤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炸开。
没有夫妻之爱,但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两人不仅一件不落,还格外的契合。
“你,你别乱说。”
霍习宴手指勾住她的连衣裙拉链。
“那我帮你?”
在他手下,温眠总是溃不成军。
防线快要被击溃时,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一室旖-旎。
是和其他通话不同的铃声。
温眠的心猛然一颤。
她迅速起身。
果不其然,对面是温鱼的声音。
“习宴哥哥,你在哪里?我被,我被苏烟的车撞了!”
“什么?”
霍习宴猛然起身,差点将温眠推倒。
仿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温眠庆幸自己没有完全放纵。
否则,此刻的她就是小丑。
电话那边是温鱼柔柔弱弱的哭啼声。
“小鱼,你别怕,我马上过去。”
霍习宴穿上外套,直接给张管家打电话。
“立刻放我出去。”
霍习宴看向温眠,目光冷峻凌厉。
“眠眠,不管你怎么讨厌小鱼,也不能让你朋友去伤害她!”
“我没有。”
“你没有,但是你的朋友撞了她!”
“烟烟她不是那种人,她不会去开车撞人,一定是意外,有误会的。”
霍习宴是真的急了,连西装扣子都少系了一颗。
“温眠,管好你,还有你的朋友!”
门被打开,霍习宴匆忙离开。
张管家看向温眠,满脸抱歉。
“少夫人,这是老夫人的意思,您别怪她。”
“没事。”
温眠只觉得浑身无力。
喉咙像堵了一口黄连,吐不出,也咽不下。
在他心中,她可能就是这样阴险狠毒的温眠。
当年也一样,逼走温鱼,不择手段的嫁给他。
温眠觉得眼前的灯光有些晃眼,斑斓破碎。
就和她的婚姻一样......
“少夫人!少夫人!”
温眠晕倒了,张管家冲过去。
再睁开眼睛,温眠看到的人是苏烟。
“烟烟,你怎么来了?”
苏烟咬牙切齿。
“是霍柔莞给我打得电话,让我把你从霍家接回去。”
“你还昏迷着呢!霍家没一个有良心的东西,要不是你,她儿子早就挂了!”
温眠焦灼:“我没事,温鱼呢?她怎么样了?”
“你开车把她撞了?”
苏烟头大。
“怎么可能?是藏玉阁的店员,帮我倒车,天太黑,碰了她一下。”
“她分明看到是一个男人开的车,然后和霍习宴说是我撞的。她脑子有毛病吧她!”
温眠松了一口气。
“不是你就好,你没事就好。”
温眠就知道,苏烟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是不是霍习宴那个王八蛋说你什么了?我去找他!”苏烟早就看他不爽了。
不就是仗着霍家太子爷的身份,有几个臭钱嘛!
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把人真心踩在地上践踏!
温眠拉住她,摇摇头:“算了,我没事,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反正也已经离婚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第二天,温眠从苏烟家中离开,前往藏玉阁。
距离不远,她步行前往。
可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
温眠掏出手机,下意识想打给霍习宴。
手指停顿,缩了回去。
他们已经离婚了,这种习惯性的举动真可怕。
他现在应该在医院照顾温鱼吧。
她迅速切换键盘,敲下报警电话。
还未来得及拨通,就被人抢了手机,直接套进麻袋里。
过了半个小时,她被人拖下车,推进一个空荡荡的屋子。
无论是温家女儿还是霍家儿媳妇的身份都没有公开。
她不过是藏玉阁的一个“小学徒”,绑她干什么?
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花衬衫,叼着烟卷的男人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
“呦呵,长这么漂亮?”
“和我那个便宜哥哥睡过了?”男人满口污言秽语,将烟吐在温眠脸上,“这腰,真细。”
温眠后退两步。
“你绑我,贺三爷知道吗?”
男人愣了两秒钟。
“你认识我?”
温眠满眼警惕。
“我不认识你,但你的人在藏玉阁附近等我,明显是有备而来。”
“我在藏玉阁没得罪过人,只给贺三爷做过一件玉雕。”
贺行路猛猛拍手,哈哈大笑,像个疯子。
他猛然掐住温眠的脖子。
“因为你的玉雕,老爷子他妈的分了贺津宸三座港口!”
“老子动不了贺津宸,还弄不了你这个表子?”
门被踹开。
贺津宸带着人闯了进来。
“杂-种,动我的人,不想活了?”
他冲过来,抓住贺行路的衣领,直接把人砸在墙上,血吐了满地。
温眠被吓了一跳,捂住脸。
“贺津宸,你,你有本事就弄死老子!”
“把他拖出去。”
贺津宸和温眠第一次见他是大不相同。
没了插科打诨的气息,满是暴虐的肃杀之气。
这人,果然和传闻中的那样危险。
“温小师傅,很抱歉啊,让你受惊了。”贺津宸递了张纸巾,“擦擦脸上的血。”
温眠被吓了一跳,浑身一颤。
贺津宸嬉笑:“逗你玩的。”
“骗我一个亿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
温眠有些恼怒,甩开他的手。
“贺三爷,贺家的三座港口恐怕不止一个亿吧。”
贺津宸正色。
“别生气啊,温小师傅,我替那个杂-种弟弟给您道歉,想请人,也不知道用温柔点的手段。”
她眉头微蹙,像只发脾气的小兽。
“贺三爷,你们贺家的事,我不感兴趣,我只是一个做玉雕活的。”
贺津宸后退两步,双手环抱踱步。
“这事原本和小师傅的确没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我弟弟盯上你了,你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温眠眼眸一沉。
贺行路能绑她一次,就有第二次。
“所以啊,你得找个靠山。和我合作,我保你平安,还少不了钱赚。”贺津宸眉眼微挑。
“或者,你让温家出手?再不济,去找霍家?贺行路不会动霍家的人。”
“你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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