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陈雨的其他类型小说《末日求生之洪水之后陈默陈雨全文》,由网络作家“王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方的人群开始尖叫着奔跑,有人被绊倒在水中,立刻被汹涌的洪流吞没。他紧紧抱住女儿,拼命往地势较高的台阶上跑。水墙到达校门前的瞬间,面包车被掀翻在地,胖子的咒骂声戛然而止。陈默感觉背后传来巨大的推力,整个人踉跄着摔倒在台阶上,膝盖磕在水泥边缘,火辣辣地疼。小雨的哭声被狂风撕碎,团团的玩偶从怀里掉出,漂向黑暗的水面。“团团!”女儿在怀中挣扎,陈默抬头看见玩偶正在五米外的水面上起伏。他咬住牙,把女儿塞进旁边的排水管道——管道离地两米,暂时可以躲避洪水。“别动!爸爸马上回来!”他转身跳进水里,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全身,水流的冲击力让他几乎站不稳。指尖触到团团湿漉漉的耳朵时,陈默听见女儿在管道里哭喊。他抓住玩偶往回游,突然看见前方漂来半截钢筋...
《末日求生之洪水之后陈默陈雨全文》精彩片段
,前方的人群开始尖叫着奔跑,有人被绊倒在水中,立刻被汹涌的洪流吞没。
他紧紧抱住女儿,拼命往地势较高的台阶上跑。
水墙到达校门前的瞬间,面包车被掀翻在地,胖子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陈默感觉背后传来巨大的推力,整个人踉跄着摔倒在台阶上,膝盖磕在水泥边缘,火辣辣地疼。
小雨的哭声被狂风撕碎,团团的玩偶从怀里掉出,漂向黑暗的水面。
“团团!”
女儿在怀中挣扎,陈默抬头看见玩偶正在五米外的水面上起伏。
他咬住牙,把女儿塞进旁边的排水管道——管道离地两米,暂时可以躲避洪水。
“别动!
爸爸马上回来!”
他转身跳进水里,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全身,水流的冲击力让他几乎站不稳。
指尖触到团团湿漉漉的耳朵时,陈默听见女儿在管道里哭喊。
他抓住玩偶往回游,突然看见前方漂来半截钢筋,尖端在闪电下泛着寒光。
水流带着他撞上路边的护栏,后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手中的团团险些再次漂走。
当他终于爬回管道时,洪水已经涨到胸口。
小雨的小手抓住他的衣领,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陈默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感觉水位还在上涨,管道的空间越来越狭小。
远处的烈士陵园在闪电中若隐若现,那里的纪念碑高高矗立,像一座孤岛在洪水中浮沉。
“爸爸不会让你有事的。”
陈默贴着女儿的耳朵说,手掌抚过她潮湿的头发。
怀里的孩子渐渐安静下来,只剩颤抖的身躯证明着恐惧。
水面漫过他们的腰部时,陈默忽然听见头顶传来金属的碰撞声——是救援直升机的螺旋桨声,白色的探照灯在雨幕中划出银弧,照亮了前方即将灭顶的世界。
第三章 孤岛求生(6月16日7:00)直升机的轰鸣声消失后,陈默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倾斜的屋顶上。
雨水已经停了,天空呈现出诡异的铅灰色,远处的高楼只剩下顶部几层露出水面,像沉没在海中的巨鲸脊背。
怀里的小雨还在发烧,睫毛上凝着水珠,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有人吗?”
沙哑的呼喊声从下方传来,陈默撑起身子,看见林浩抓着屋顶边缘的瓦片,浑身湿透,左手臂一道伤口正在流血。
他爬过去拽住保安的手,两人
了几艘橡皮艇。
林浩挥舞着红色的救生衣,大声呼救。
靠近的是两名穿着消防服的救援人员,他们的艇上已经载着三个老人和一个婴儿。
“前面的高地还有临时安置点,”消防员递给陈默一瓶饮用水,“但我们得优先转移伤员和儿童。”
陈默看着救生艇远去的方向,忽然想起母亲的养老院。
根据记忆中的方位,那里应该在现在所处位置的东北方,距离大约五公里。
水面上漂浮的路标显示,这里是原机床厂路,而养老院在朝阳路,中间隔着已经被淹没的商业街。
“我要去朝阳路。”
他突然开口,林浩和周婶同时抬头。
“我母亲在那里的养老院。”
陈默收拾背包,把剩下的食物分成三份,“你们留在这里等救援,我去找找看。”
林浩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照应。”
周婶却拉住他的裤脚:“小伙子,水里有电线漏电,昨天我看见有人碰了漂浮的冰箱,当场就……”老人没有说完,但陈默明白其中的危险。
他摸出军刀,砍下单根晾衣绳,把两个空矿泉水瓶绑在腰间——这能增加浮力。
“如果天黑前我没回来,”他把小雨托付给周婶,“就等下一批救援艇。”
水面下的世界像座坟场,汽车、自行车、广告牌的残骸在水中晃动,偶尔能看见猫狗的尸体,被水泡得肿胀。
陈默尽量贴着露出水面的建筑物游动,避开可能漏电的区域。
经过一家银行时,他看见ATM机的屏幕还亮着,蓝光在水面下闪烁,像只诡异的眼睛。
朝阳路的路牌只剩下“阳”字,养老院所在的那栋三十层建筑露出顶部五层,外墙砖上的水渍显示着最高水位。
陈默游到楼前,发现底层的玻璃幕墙已经破碎,积水灌进大厅,形成一个巨大的蓄水池。
他抓住消防梯的铁栏杆,一级一级往上爬,生锈的栏杆在手中发出吱呀声。
八楼的窗口传来咳嗽声,陈默扒着窗台望去,看见三个护工正在照顾十几个老人。
“请问这里有位张秀英老人吗?”
他的声音惊动了护工,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孩眼睛一亮:“您是陈默先生吧?
阿姨一直在念叨您!”
母亲躺在靠窗的病床上,身上盖着潮湿的被子,床头放着半瓶已经浑浊的饮用水。
“默子……
合力翻上屋顶。
这是栋六层居民楼,楼顶的太阳能热水器歪在一边,蓄水池里还有小半池水。
“直升机只救了前排的人。”
林浩扯下衬衫撕成布条,简单包扎伤口,“张主任他们……都没上来。”
他的声音哽咽,目光扫过周围的水面,“胖子那辆车被洪水冲去了下游,刚才看见他的尸体漂在配电房旁边。”
陈默没有说话,从背包里翻出碘伏和纱布。
昨夜被洪水冲散时,他抱着女儿抓住一块漂浮的木板,在激流中漂了三个小时,直到直升机的探照灯照到他们。
医护人员把小雨接走时,他听见对方说避难所已经被淹没,全城超过70%的区域进水。
“看那边!”
林浩突然指向西北方,水面上漂着个蓝色的塑料桶,桶边露出半截红色的救生衣。
陈默眯起眼,发现救生衣上还绑着个方形物体——可能是便利店常见的那种保温箱,里面或许有食物。
屋顶的积水有脚踝深,两人踩着打滑的瓦片靠近屋檐。
陈默把安全绳系在腰间,另一端绑在太阳能支架上:“我下去看看。”
林浩想要阻拦,他已经顺着雨水管滑到二楼窗台,纵身跳进水中。
水温比昨夜稍暖,却带着浓重的泥腥味。
陈默划动双臂,避开水中的电线和杂物,忽然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缠住——是脱落的防盗网钢筋,铁锈划破他的小腿,鲜血在水中散开。
他咬牙扯断钢筋,终于抓住了塑料桶。
保温箱里有六罐八宝粥和两包压缩饼干,还有半瓶没开封的碘伏。
陈默把物资绑在胸前,返回时看见林浩正在安抚一个趴在屋顶边缘的老人——是周婶,她的老花镜歪在鼻梁上,浑身发抖。
“小陈……”周婶抓住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家三楼的阳台上还有两袋面粉,泡在水里怪可惜的……”老人的絮叨让陈默鼻子发酸,他知道在这样的洪水中,食物和饮用水才是生存的关键。
三人在屋顶搭建了简易 shelter,用广告牌和塑料布挡住风雨。
小雨的烧退了些,靠在父亲怀里喝着温热的八宝粥。
陈默望着远处漂浮的各种物件:有被冲散的家具、泡烂的书本,甚至还有辆校车,车顶的“安全出口”标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下午时分,水面上出现
和老人的咳嗽声交织在一起。
林浩从楼梯间冲出来,制服胸前全是水渍:“水库的泄洪量增加了!
张主任说咱们得往更高的地方转移,三中后面的烈士陵园海拔高,大概还有两公里——”话没说完,整栋楼突然发出吱呀的声响,是地基在积水浸泡下的呻吟。
教室的地面开始渗水,水痕沿着瓷砖缝隙蜿蜒,像一条条灰色的蛇。
陈默迅速收拾好背包,把女儿塞进雨衣里,急救包和矿泉水挂在胸前。
走廊里挤满了慌乱的人群,有人摔倒在地,被后面的人踩住了手臂,哭喊声此起彼伏。
“跟着我!”
林浩举着强光手电在前面开路,积水已经漫到小腿,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水流的冲击力。
操场的国旗杆只剩下顶部的半截,五星在黑暗中隐约可见。
当他们走到校门时,只见平时的主干道已经变成河道,路灯杆露出水面两米,像一排孤独的路标。
电动车在积水中熄火了,陈默不得不背着女儿步行。
雨水灌进运动鞋,脚底传来被碎石划破的刺痛。
路过一家超市时,玻璃门敞开着,货架上的商品被洗劫一空,只有几包受潮的饼干散落在地上。
林浩突然停下脚步,手电筒照向街角——那里停着辆抛锚的面包车,车顶还绑着几个蓝色的塑料桶。
“快!”
林浩冲过去敲打车窗,里面坐着三个男人,正是之前抢物资的胖子一伙。
“让我们搭个车!”
他的声音被雨声吞没,胖子摇下车窗,露出沾满胡茬的脸:“一人两百,小孩半价。”
车内的灯亮了一瞬,陈默看见副驾驶座上堆着成箱的矿泉水,箱角印着“三中避难所物资”的字样。
“我们没带现金。”
陈默按住正要掏钱包的林浩,手悄悄摸向腰间的多功能军刀——那是退伍时班长送的礼物,刀刃在手电光下泛着冷光。
胖子盯着他的动作,突然冷笑一声:“没钱就滚蛋,老子不是慈善家。”
车窗升起的瞬间,陈默听见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比雷声更可怕的,是地面传来的轻微震动。
“是溃堤了!”
林浩突然大喊,“快跑!
往烈士陵园方向!”
陈默转身时,看见远处的地平线处涌起一道黑色的水墙,足有两层楼高,在闪电的照耀下如同末日降临。
水流冲击声越来越近
陈默摸黑走到走廊,应急灯的红光映出窗外的景象:操场边缘的排水沟已经被泥沙堵塞,积水漫过台阶,正在向教学楼基部渗透。
远处的路灯只剩下零星几点,大部分都在半小时前熄灭,黑暗中,水面上漂浮的杂物如同沉默的野兽,随波逐流。
“小陈,来抽根烟。”
保安林浩蹲在楼梯拐角,烟头明灭间映出年轻的脸庞。
陈默认出他是家属院新来的保安,上个月还帮自己抬过电动车电池。
“张主任刚才去查看排水泵了,”林浩低声说,“听说上游的水库已经开闸泄洪,咱们这儿的水位每小时涨二十厘米。”
烟头的火光在雨幕中画出弧线,陈默望着楼下逐渐逼近的水面:“避难所的发电机还能撑多久?”
林浩叹口气:“最多到天亮。
刚才胖子那伙人又来抢物资,把仓库的铁门都踹坏了。”
他忽然凑近,声音里带着犹豫,“其实我知道个地方……我表哥在电厂上班,他们厂区在山脊上,地势高,应该能撑过去。”
远处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不知是哪扇窗户被狂风吹碎。
陈默想起母亲所在的养老院,地势虽然比家属院高,但毕竟在郊区,周围都是农田,一旦外围的防洪堤出现管涌……他不敢再想,摸出手机反复拨打母亲的号码,却始终提示无法接通。
“爸爸?”
小雨的声音从教室传来,带着刚醒的懵懂。
陈默转身时,看见女儿正抱着团团站在门口,雨衣滑落在肩头,露出里面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
他快步上前抱起孩子,掌心触到她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
校医室的门紧锁着,陈默用手电筒照向走廊尽头的指示牌,突然想起教室讲台抽屉里有备用的体温计。
小雨乖乖地含住体温计,眼睛盯着窗外的水面:“爸爸,水是不是长高了?
像动画片里的大海怪。”
她的声音带着孩子气的比喻,却让陈默心头一紧。
体温计显示37.8度,低烧。
陈默翻出急救包里的退烧贴,刚给女儿贴好,就听见楼下传来惊呼。
几个男人跑到操场边缘,用竹竿戳着什么漂浮物——是具宠物狗的尸体,项圈上的铃铛在水波中轻轻摇晃。
不知谁突然喊了句“大堤决口了”,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开始收拾行李,婴儿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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