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这片死寂更加瘆人。
秦晓雪把一个只剩小半瓶水的矿泉水瓶塞到我手里,“省着点喝,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淡水。”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目光扫过沙滩,突然浑身一僵。
沙滩上,除了我们俩深浅不一的脚印,赫然还有另一串!
那是一串巨大得离谱的凹痕,每一个都足有我脸盆那么大,呈奇怪的三角形分布,三个尖锐的印记深深陷入沙地,一直蜿蜒着消失在不远处的丛林边缘。
那绝不是任何我认知中的生物能留下的脚印!
“那…那是什么?”
秦晓雪也发现了,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像…像某种昆虫的脚印?”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但…怎么会这么大?”
“不可能!”
秦晓雪立刻摇头,像是要驱散这个荒谬的念头,“也许…也许是某种我们不认识的大型鸟类?
对,肯定是鸟!”
她像是在说服自己,但眼神里的惊恐却丝毫未减。
正午的太阳几乎要把人烤化。
我脱下湿透的T恤,用力拧干,咸涩的海水滴滴答答落在滚烫的沙子上,瞬间蒸发。
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刺啦”声。
我猛地回头,看到秦晓雪正费力地将旗袍的下摆从大腿根部撕开,毫不避讳地露出一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那双保养得极好的腿在阳光下晃眼。
“看什么看!”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脸颊微微泛红,狠狠瞪了我一眼,眼角的细纹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明显了,“找点东西给你包扎伤口!”
她指了指我的右侧肋骨下方。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那里有一道不短的口子,应该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了,血已经凝固,但周围的皮肤有些红肿。
她撕下两长条旗袍布料,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帮我清理伤口周围的沙子。
她的手指很凉,带着轻微的颤抖,薄荷香水味已经被海水冲淡,只剩下她身体本身的味道,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混合着淡淡汗水和焦虑的气息,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心跳莫名加速。
包扎的时候,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明显有些生疏。
我这才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我见过无数次的、据说价值不菲的铂金婚戒,不见了。
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