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开的那天,他终于叫了我的名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绝若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我要是喝多了...”抬眼看他,故意拖长了尾音,“你还管我吗?”他原本正垂眸往杯子里加冰,闻言动作一顿。镊子尖悬在半空,冰块折射的光斑落在他漂亮的指节上。他思考时习惯性抿唇,左颊那个酒窝便浅浅地陷下去,像被月光按出的指痕。“管。”他放下镊子,玻璃碰撞声比他低沉的嗓音更先抵达我耳膜。他伸手把我快滑落的外套往肩上带了带,指尖隔着衣料一触即离,却烫得惊人。“不过...”他忽然倾身过来,领口松开的纽扣让我的视线无处安放。“你最好别跟上次一样,真醉到要我背回去。”他说这话时,那颗泪痣随着笑意微微浮动。吧台的光线正巧掠过他眉骨,将素来清冷的轮廓染的竟有些温柔。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混着酒香。忽然觉得他杯子里融化的不仅是冰,还有某些刻意维持的...
《离开的那天,他终于叫了我的名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晚我要是喝多了...”抬眼看他,故意拖长了尾音,“你还管我吗?”
他原本正垂眸往杯子里加冰,闻言动作一顿。
镊子尖悬在半空,冰块折射的光斑落在他漂亮的指节上。
他思考时习惯性抿唇,左颊那个酒窝便浅浅地陷下去,像被月光按出的指痕。
“管。”
他放下镊子,玻璃碰撞声比他低沉的嗓音更先抵达我耳膜。
他伸手把我快滑落的外套往肩上带了带,指尖隔着衣料一触即离,却烫得惊人。
“不过...”他忽然倾身过来,领口松开的纽扣让我的视线无处安放。
“你最好别跟上次一样,真醉到要我背回去。”
他说这话时,那颗泪痣随着笑意微微浮动。
吧台的光线正巧掠过他眉骨,将素来清冷的轮廓染的竟有些温柔。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混着酒香。
忽然觉得他杯子里融化的不仅是冰,还有某些刻意维持的距离。
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明明知道这男人是杯烈酒,可光是闻着香气就忍不住想一饮而尽。
他右眼角的泪痣在霓虹灯下忽明忽暗,像故意撩拨人的小钩子。
袖口卷起露出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握着酒杯时凸起的骨节都透着禁欲的性感。
他衬衫解开的纽扣,刚好卡在锁骨凹陷处,随着呼吸若隐若现的那截银链,晃得人眼睛发烫。
“看够了?”
他突然转头,左颊的酒窝里盛着三分调侃。
被抓包的我慌忙灌了口酒,冰凉的液体却浇不灭脸上腾起的热度。
真没出息。
我在心里唾弃自己,可目光还是黏在他喉结上。
那地方随着吞咽轻轻滑动,像座待征服的小山丘。
谁让他连仰头喝酒时脖颈绷出的线条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
<活该被我这肤浅的外貌协会会员盯上。
——我悄悄将杯中的酒换成了矿泉水。
酒保冲我挑眉,我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目光却忍不住往洗手间的方向飘。
他回来时我已经换好了矿泉水,给他点了杯度数最高的烈酒。
我晃着矿泉水杯,看他眼尾渐渐浮起薄红。
向来清明的眼神开始失焦,却在我假装呛到时下意识拍我的背。
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我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用冷淡的眉目藏起了所有的温柔。
“今天心情不错
环过来,将我整个人裹进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贴着我后背,心跳又重又急,像是要撞碎什么。
我们就这样站了好久,久到晨光爬满了整面墙。
他的呼吸扑在我耳畔,温热又潮湿,然后我听见他低声叫了我的名字:“安然。”
那两个字像一把钝刀,缓慢地碾过我的心口。
原来他知道我叫什么。
以前他只会说“喂”,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说。
真意外;他第一次喊我名字,却是在告别的时候。
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我盯着门板上的木纹,突然发现那里有道裂痕,很细,但很深,就像此刻哽在我喉咙里的疼。
我掰开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指,一根一根,力道不重,却坚决得没有余地。
他的掌心温热,指尖还残留着相拥时的温度,可我已经不想再感受了。
门锁“咔哒”一声弹开的瞬间,他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
我没有回头,径直跨了出去。
走廊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吞没了身后房间里漏出的最后一点暖色。
走出大楼,初秋的风迎面扑来。
我没有回头看,但我知道,他一定站在窗前。
就像我知道,从今往后,“安然”这两个字,只会成为他档案柜里某个尘封的代号,再也不会被提起。
——我删掉了跟他有关的全部联系方式。
我跟了他一年,我当然知道他的理想和抱负,那不是我所能企及的。
我站在孤儿院的铁门前,最后一次回望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院长妈妈花白的鬓角被风吹得凌乱。
她粗糙的手掌紧紧攥着我的手,又缓缓松开。
“去吧,长大了就是要去外面看看。”
她把给我织的毛线围巾又绕紧了些,声音比院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还轻。
行李箱的轮子碾过我曾走过成千上万次的碎石路。
他的世界在明亮的会议厅和红头文件里。
而我的归宿在更辽阔的远方里;流动医疗车的消毒水味里;灾区帐篷的欢声笑语里;山区妇女们粗糙掌心的纹路里。
我在灾区分发热粥,皲裂的指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泥灰,远处传来救灾人员的激励声。
恍惚间;我突然好像理解他所说的“任重而道远”了;那是压在肩头沉甸甸的哭喊;是深夜值班室泡烂的方便面;是走访贫困户时鞋底沾着的猪圈泥。
——那是个阴沉的
我叫安然。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孤儿院。
我没有朋友。
偶尔无聊的时候会在社交软件上和陌生人聊天。
那天有个叫“追风”的同城网友,问我要出来玩吗?
他说考公压力太大,今晚想去喝酒放松一下。
我还没去过酒吧呢。
有些心动。
鬼使神差,我答应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清瘦高挑的个子,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的眉骨生得极好,衬得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格外深邃。
右眼角下一点浅褐色的泪痣,像宣纸上晕开的墨痕。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抿唇时左颊浮现的半个酒窝。
明明该是甜意的,却被他冷淡的眉眼压成了三分疏离。
总而言之,他长得很好看。
我问他:“你没有朋友吗?
怎么会和陌生人出来喝酒。”
他笑了笑说:“不太方便跟熟人倾诉。”
我的话不多,他的话也不多。
他可能真的很苦恼。
虽然没有说话。
杯子里的酒却一直在续。
夏夜的静吧里,空调的凉意混着某种柑橘与薄荷的清香。
面前的调酒师从冰桶里夹起两块方冰,镊子与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转头看向他。
吧台灯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脸颊上,随着他抬头喝酒的动作而消失。
他喝酒时喉结的滑动很慢,玻璃杯沿抵着下唇,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记。
别人喝酒时总爱说些热闹话。
他很安静,也许是我并不能给他提供共同的话题。
杯底碰在桌面上时,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我记不清他到底喝了多少杯,只记得他起身时依然站得笔直,衬衫后背连一道褶皱都没多。
那半个酒窝在灯光下一闪而过,比方才任何一杯酒都更让人心头一颤。
我的脑袋已经发晕。
从酒吧离开时,他问我家在哪?
要不要他送我回去。
他的酒量真的很好。
我已经走不成直线了,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要送我回家。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在孤儿院。
我让他不用管我,我缓一会就回家了。
——第二天醒来时。
头痛欲裂,睁开眼是陌生的场景。
爬起身环顾了一下房间,他正在我对面的床上,睡得正香。
他侧卧着,衬衫因一夜辗转而微微发皱,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
袖口仍然保持着卷起的弧度,只是此刻已经松散开
经常在晚上见面。
后来,他可能是嫌麻烦,干脆带我去了他家。
他的公寓很整洁,书架上全是考公的资料,分门别类地贴着标签。
那时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卷子姓名那一栏写着——傅修。
后来我总在晨光里数他脊背上的吻痕。
他半梦半醒间还会无意识背诵时政要点,带着鼻音的嗓音震得我耳廓发麻。
——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纸。
他的公寓里,我的痕迹像是铅笔写的草稿,越来越多。
每次完事后,他刷题,我就窝在沙发里看他。
有时他抬头,发现我正望着他,他就会淡淡地勾起嘴角。
那颗泪痣在光下转瞬即逝,然后继续低头写他的申论。
我们默契地避开所有关于
.”他哽咽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多想告诉他,没关系啊,能让你好好活着,就很好了。
二十岁那晚的月光好温柔啊,温柔到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觉得那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最后一刻,能在他的怀里长眠;已经是命运给我这个孤儿,最慈悲的归宿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