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一恒秦悦涵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要他陪我共度余生廖一恒秦悦涵全局》,由网络作家“廖一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皱了下眉,“我最近备婚很忙,你别再骚扰我。”“秦悦涵,你还在赌气?”“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明白吗?”廖一恒幽怨地看着我,伸手想拽我的胳膊,被我给躲开了。他深吸口气,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口气:“我知道你很想和我结婚,情急之下才使这种激将法,这次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你先搬回来住吧,至于结婚的事,我再看你表现。”看着如今的廖一恒,我已经连气愤都不想有了,只是觉得可笑和悲哀。我和廖一恒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光是相恋就有了十年。可没想到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对我尊重,就连他现在说的话,也不过是以一个高位者的姿态释放的赏赐。他到底把我当什么呢,一个没有底线永远对他死心塌地的附属品吗?“廖一恒,我不会回去和你结婚,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你上次...
《我不要他陪我共度余生廖一恒秦悦涵全局》精彩片段
我皱了下眉,“我最近备婚很忙,你别再骚扰我。”
“秦悦涵,你还在赌气?”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明白吗?”
廖一恒幽怨地看着我,伸手想拽我的胳膊,被我给躲开了。
他深吸口气,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口气:“我知道你很想和我结婚,情急之下才使这种激将法,这次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你先搬回来住吧,至于结婚的事,我再看你表现。”
看着如今的廖一恒,我已经连气愤都不想有了,只是觉得可笑和悲哀。
我和廖一恒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光是相恋就有了十年。
可没想到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对我尊重,就连他现在说的话,也不过是以一个高位者的姿态释放的赏赐。
他到底把我当什么呢,一个没有底线永远对他死心塌地的附属品吗?
“廖一恒,我不会回去和你结婚,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你上次见过的。”
“你胡说!
那明明是你请的演员!”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会因为赌气而拿自己婚事开玩笑的人。”
我摇了摇头,“算了,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转身离开,廖一恒一把拉住我的衣袖,“什么叫算了?
秦悦涵,你别忘了你曾经怎么答应的我爸!
你可是永远都欠我们的!”
他这句话像一记重锤,一下子将我钉在了原地。
我和廖一恒从小一起长大,后来走到一起,这其中掺杂了太多情感。
可以说不只是爱情,还有恩情和责任在。
我妈走的早,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只有我和我爸两个人,而我爸大多时候都是一幅醉熏熏的模样。
他醉酒后总是会发很大的脾气,用木棍打我出气。
有一次我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而我爸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还是路过的廖叔叔发觉不对劲闯进来将我救了下来。
他痛斥我爸不是个合格的父亲,跟我说如果我爸再醉酒就随时去他家里躲着。
甚至后来在我爸意外猝死后将我收养,把我当亲女儿看待。
从那天起,我也有了避风港。
或许是廖叔叔太过温柔,阿姨身体又不好,廖一恒从小就被溺爱,看我也不太顺眼,可他那点刁难和我爸做的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后来或许是熟悉了我的存在,廖一恒逐渐有所收敛,甚至开始慢慢接纳了我。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直到廖叔叔因车祸去世。
在他临终前,我向他保证一定会和廖一恒照顾好阿姨,让他安心。
廖一恒没过过苦日子,阿姨的医疗费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我从来抱怨过分毫。
我也是真的想要和廖一恒有过以后的,一心一意想要顾好他的余生。
可是后来……“秦悦涵,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曾经自己许的诺都忘了吗!
你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面对廖一恒的声声质问,我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太明白,秦悦涵到底哪里违背承诺了?”
宋轻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挡在廖一恒面前。
“宋轻舟,我……”他对我温柔一笑,递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问廖一恒:“当初出事的时候秦悦涵也不过十几岁,她用一己之力撑起你们一家人的生活,经常累的在打工路上都能睡着,可她却十余年来没有过一丝怨言,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吃软饭,有什么资格指责她忘恩负义?”
“我看,真正的白眼狼是你吧!”
我震惊地看着宋轻舟,惊讶于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细节。
“你知道秦悦涵有很严重的胃病吗,我身边拼命工作的同事不少,但没一个是像她这种把身体作成这样的,可想而知秦悦涵为了让你们能安稳生活做了多少努力,人心都是肉长的,在你质问秦悦涵的时候心里难道就不会一丝愧疚吗?”
廖一恒被问得说不出话,憋的脸都红了,气愤地指着宋轻舟。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秦悦涵是我女朋友,她照顾我是理所应当的!
轮得到你来质问我?”
我上前,站在宋轻舟身前,冷声开口:“我早就不是你女朋友了,麻烦不要在我未婚夫面前搬弄是非。”
“你,你们!”
廖一恒视线像要将我们戳出来个洞,他咬牙切齿地说:“秦悦涵,你来真的?”
“一直都是真的。”
我想了想,开口说道:“廖一恒,阿姨的医药费我会负责一辈子,但你早就成年了,书也读完了,也该有一些独立生活的能力,我想如果叔叔还在的话,应该也不愿意看你整日无所事事下去。”
廖叔叔对我的恩情太重了,所以每当面对廖一恒的质问时,我总是会下意识反省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更别提为自己反驳了。
可就在刚刚看到宋轻舟挡在我面前的挺拔背影时,我突然醒悟了。
我马上就是要步入婚姻的人,如果继续和廖一恒纠缠下去,不能将这些事说明白,我怎么对得起宋轻舟。
廖一恒怔愣了许久,似乎在细细思索着我每个字的意思,他眼睛突然红了。
“不,秦悦涵,你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你不能不管我!”
他眼泪大颗砸落下来,低着头,像在喃喃自语:“我们之前,明明很好的。”
是啊,一面花着我的钱去找美女,一面享受我毫无保留的付出,他当然觉得好。
那些苦等廖一恒到深夜,却看到他带着一身酒气和别人的香水味回家的滋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我看了眼手表,低声对宋轻舟说:“咱们走吧。”
没走出两步,廖一恒突然在我身后大喊:“秦悦涵,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东西吗?
他一直都在骗你!”
回到家后,宋轻舟正在书房写着东西,书桌上铺了一张红色的宣纸。
昨天他说要互相给对方写婚书,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我从后面环住他,将头轻轻靠在他后背,打趣道:“没想到你还会写书法呢。”
“对啊,我可是从小就学的。”
宋轻舟落笔一笔一划尤其认真。
待他写完后,看着婚书上那熟悉的凌厉字迹,我突然有些恍惚。
他对我的反应有些诧异,“怎么了?”
“宋轻舟,你知道吗,其实在很早很早之前,我就见过你的。”
我从小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爸爸又酗酒,一度性子非常孤僻,甚至常常怀疑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
就在有一天又被我爸打的遍体鳞伤后,我呆呆地走出家门,看着车流发呆。
想着,如果被车轮碾死,会不会痛。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被一场少儿书法展吸引了视线。
进去后,第一眼看到的作品,就是一副手书的《行路难》。
我不懂得欣赏书法,只是觉得这笔迹好凌厉,就像一把能够随时破开一切困顿的剑。
末尾两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尤其力透纸背。
彼时小小的宋轻舟站在领奖台上,正用稚嫩的童声诉说着对这首诗的感悟:“虽然我的人生还没有经历过太大的困难,但我知道有很多人都生活在困苦中,我想告诉他们,无论任何艰难险阻都会有结束的一天,大家永远都要保持乐观。”
这些话,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说过。
我突然想着,那我呢?
我所经历的看不到光的日子是不是也终有一天会结束,我也能成为那个乘风破浪、披荆斩棘的人吗。
宋轻舟的话就像种子一样在我心里扎根,让我想要活下去,活出自己的人生。
原来在早冥冥之中,我和宋轻舟的缘分就已定下。
宋轻舟听我讲完这些,兀自沉默了好久,他伸手紧紧抱住我。
“那我还真的要感谢小时候的自己,能够说出这些话,让你听到。”
我轻轻抚摸他的脊背,感觉眼睛有些朦胧。
“是啊,谢谢你。”
宋轻舟抬起头,犹豫了下开口:“对了,今天有一个快递寄到家里。”
他递给我一个盒子,上面寄件人写的是廖一恒。
附带寄语:新婚礼物。
我将盒子重新塞给宋轻舟,“你来处理吧,随便处理。”
“你不想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吗?
或许……是什么曾经的回忆。”
“没什么可看的。”
至少在我看来,曾经和廖一恒的回忆每一件都充满着背叛和谎言,并不美好。
我蹭着宋轻舟的脸颊,“我只想和你留下回忆。”
没想到到了晚上,廖一恒又打来电话,说自己要出国。
“悦涵,我已经放下这段感情了,也愿意祝福你们,你可不可以在我出国那天去送送我?
就像一个姐姐一样。”
“廖一恒,你认识的人那么多,并不缺我一个姐姐,我也没有认前男友当弟弟的癖好。”
那边沉默很久,传来轻微呜咽。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对吗?”
“你说错了,我早就放下你了,无论是爱还是恨。
而你还能问出这些话,证明你根本没有彻底死心。”
我暗自摇头,拉黑了这个号码。
婚礼当天,收到过我请柬的同学竟然真的抽出空过来了,纷纷送上真挚祝福。
酒席的主桌,我特意给老板留了个位置,他连连赞叹平时没白照顾我。
仪式开始后,宋轻舟身着一袭白色西装亮相,英俊挺拔得如同童话里的王子,引得声声喝彩。
看着他笑意盈盈朝我走来的身影,我在心底默默发誓。
无论未来有多久远,我都要让他余生的每一天都如今日般开怀盎然。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新房。
我们简单查看了一下,装修效果和规划中相差不大,我和宋轻舟都很满意。
看着崭新的一体式厨房,我问:“既然咱们都还没吃饭,不如我来做份面,让你尝尝手艺有没有退步?”
“好啊!”
宋轻舟附身翻找出两个围裙,“那我来给你打下手。”
看着宋轻舟认真切菜的身影,我突然起了坏心思,用沾满面粉的手捧住他的脸。
宋轻舟眼睛瞪得溜圆,也抓起一把面粉往我身上招呼。
最后虽然都带着围裙,我们俩的衣服也纷纷遭殃没能幸免。
当年的事全都说开,吃饭时我俩突然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像老友一样漫无目的地聊着天。
宋轻舟吃的脸颊鼓囊囊,在聊到感兴趣的话题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
这一刻,我好像突然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我一直渴求的,平淡的幸福。
自从在公司楼下警告过廖一恒后,他整整一周都没再骚扰过我。
同时,我和宋轻舟的婚期也渐渐近了。
为了在休婚假时工作不至于挤压,我最近都在加班加点的赶项目进度。
一大早出门时,一个身影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
廖一恒一脸憔悴地站在我面前,胡子拉碴,眼圈发青,再没了当初那副傲然的姿态。
我正打算绕过他直接走人,他突然开口。
“秦悦涵,你不是说我妈的病你会负责吗?
她最近在医院老是咳嗽,还说想要见见你。”
我攥了攥拳头又放下,转身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他。
“我知道了,你走吧。”
“悦涵,你、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没有回答,直接绕过他上车离开。
我还是来到了医院。
病房内依旧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阿姨看上去比上次又瘦了些。
看到我来,她硬是笑了笑,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我连忙上前扶住她。
“小涵,听说你要结婚了?”
“……是。”
阿姨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一恒这两天一直都在哭,说你不要他了,让我帮忙劝你回头,你们两个好歹也恋爱了十年,现在……真的没可能了吗?”
我偏过头,长叹一口气。
“阿姨,我已经要结婚了,这些话如果让我未婚夫听到,他会伤心的。”
“唉,我懂了,只是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像我的女儿一般,还以为可以亲上加亲,现在看来,是一恒没福气了。”
“抱歉。”
阿姨拍了拍我的手,郑重地说:“小涵,你没什么可抱歉的,这么多年,你既要照看一恒,还要到处工作为我付医药费,就算是为了报恩,也早就仁至义尽了,我们都很感激你。”
我回握住阿姨的手,淡笑着摇了摇头。
“阿姨,您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筹办婚礼很忙的,你快点回去吧,有机会的话下次真想看你们小两口一起过来,抛开一恒不说,咱们也算是半个亲人。”
“好。”
刚走出病房,就看到了正在门口偷听,还没来得及躲闪的廖一恒。
他脸色很是难看,颤声开口:“我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对于他,我该说的早就说尽了,如今也只能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可是你们都在一起十年了耶,你就真不怕和她走不到最后啊?”
“放心,她离不开我的,这么无趣的人,除了我谁还愿意要她?
前段时间还闹着说要结婚呢,我给回绝了。”
“那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吊着她,也不跟她结婚?”
廖一恒缓缓咽下一口酒,嗤笑出声。
“结婚?
别搞笑了,我还这么年轻呢,就这么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我多亏啊!”
“我觉得你这样有点过分了。”
廖一恒不以为然,换了个姿势把小美女搂进怀里,跟她咬着耳朵。
“阿媛,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哦,咱们今晚可要好好玩。”
在门外看着这一幕,我只感觉大脑嗡嗡作响,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苦涩难言。
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工作,是我陪着廖一恒一路熬过了最困难的日子。
如今事业稳定了,我总算有钱有时间,可以和廖一恒组建一个家,可他每次都推脱不愿结婚。
我只当他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没想到,其实是怕我耽误了他享乐。
我压抑住心头不断翻涌的情绪,猛地推开包厢大门,对上廖一恒惊恐的眼睛。
“廖一恒,你如愿以偿了,我们分手。”
转身离开时,还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一恒,你完蛋了!
还不快去跟秦悦涵解释一下!”
廖一恒咬牙切齿:“虚张声势罢了!
我就不信她能离得开我?
最后还是得灰溜溜的回来求我原谅!”
回去后,我连夜搬出同居的屋子,再也没有跟廖一恒发过一条短信。
廖一恒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只是好几次他喝醉后,总会有他的朋友将电话打到我这里,我只当没听到。
算起来,这次同学聚会还是我们半年来的第一次见面。
看着同学们不可置信的神色,我再次重申:“我和廖一恒分手了,而且已经半年了,我不想让我的未婚夫误会,从前的旧事希望大家还是不要再提了。”
廖一恒瞪大了眼睛,“秦悦涵,你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我有没有在开玩笑,你心里清楚。”
他直直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着,半晌才挤出来几个字:“秦悦涵,差不多得了。”
廖一恒总是这样自以为是,觉得我在开玩笑,是在故意气他。
我无意跟他扯皮,正想着找个借口离开,这时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人时,我嘴角不自觉漾上笑意。
“喂,轻舟,你下班了?”
“嗯,对,我还在参加同学聚会。”
“不用过来啊,我这边很快就结束了,好,再见。”
刚挂断电话,手机就被一股力道猛地夺了过去。
廖一恒愤恨地盯着通话记录,咬牙切齿地问:“他是谁?
你从哪里找来的演员?!”
说着,他就要将电话回拨过去。
我一把夺过手机,寒声道:“我的事,和你无关。”
廖一恒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死死攥紧拳头,不断点头,“好,很好。”
“秦悦涵,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要和你分手!
你最好别过两天哭着求我回头!”
报复一般,他不顾在场同学,开始大声打起了电话,声音温柔到极致。
“喂,阿媛,你前两天不是要和我约会吗?
我同意了,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我皱了下眉,低声和班长告别后就离开了。
班长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秦悦涵,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吵成这样?”
我顿了下,想了想还是认为有解释的必要。
“不是吵架,我和他是真的已经分手了,那份请柬也是真的,等婚礼那天欢迎你们来玩。”
“啊?
这、真没开玩笑?”
“嗯。”
走出大厅,一辆汽车朝我鸣了下笛,车窗降下,宋轻舟正冲我温柔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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