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钱都是直接申请的贷款,再加上我年纪轻轻的万一以后挣钱不多,有可能还钱的速度赶不上通货膨胀。
大家话里话外,还是要求我爸妈继续承担债务。
我妈不干了,指着我鼻子嚷嚷,“她都成年了,干点什么挣不能来钱?
你们不用怕,到时候就算让她去卖,也不会欠你们钱不还的。”
说完,我妈指挥我爸拿来白纸,让我重新签一堆借据,这样的话他们手里的借据就作废了。
也成功的把他俩的债款转移成了我个人的债款。
在亲戚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我平静的写完了十几张借据,签名,按手印。
每个拿到借据的人都高兴的喝了不少酒,就连我爸妈都感慨,当年我出生时幸亏没掐死我,你看现在长大了都能赚钱还债了。
我举着酒杯,给爸妈敬酒,“爸妈,姐姐虽然进去了,但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二老!”
我妈感动的哭了,说小时候没白疼我。
是啊,我出生他们嫌弃我是女孩,把我扔给农村的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待我也不好。
我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自己饿的眼睛发绿,冲进鸡窝去抢鸡食。
而同样寄养在奶奶家的表弟,拿吃完的鸡骨头砸我嘲笑我是叫花子。
后来把我接回城里,要不是我学习成绩优异,不管哪个阶段都得奖学金支付学费的话,他们也不会让我念书的。
现在楚凝然完蛋了,他们想起来找我接盘了。
好啊,我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7、我抽空去了一趟监狱探亲,楚凝然出来那一刻,我没忍住笑了。
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梁是歪的,从上嘴唇开始往下全是青黑一片。
不用问,整容后遗症。
她每个月都往脸上打一堆的针剂,黑心整容医院怂恿她打什么生长因子。
现在倒好,太阳穴鼓的跟鸡蛋一样大旁边也是疙疙瘩瘩的,而且看样子会一直增生。
我眼睛死死盯着她,“姐姐,那个你经常去的整容医院跑路了!”
楚凝然不甘的脸上全是悔恨,她不是悔恨自己的罪过,而是恨自己为什么会被抓。
“姐姐,你怀疑是晋西传染给你脏病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是你鼻子上那根软骨有问腿?”
楚凝然先是愣了一下,立马就明白了,她五官扭曲,疯狂拍打窗户,嘴里不停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