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学不会看自己。”
徐国强倒是成了律所的常客。
名义上是谈业务,介绍客户,但肖雅好几次挤兑我,说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只当没听见。
吃过一次亏,总会长记性。
这天,他又来了。
“顾律师,”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姿态放松,“有个新项目,想听听你的意见吗?”
“徐总的项目,我当然有兴趣。”
我放下手里的文件。
“准备搞一个基金,专门扶持女性创业者。”
他说得认真,“摊子不大,但想找个合适的负责人,不好找。”
我心里动了一下。
“为什么觉得我合适?”
“你摔过跟头,更能体会她们的不容易。”
他看着我,“能力、魄力,你都不缺。
更难得的是,你心里装着别人。”
我没立刻答应,这事不小。
基金成立那天,发布会请了不少媒体。
闪光灯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有记者把话筒递过来:“顾女士,是什么促使您投身这个事业?
是过去的经历吗?”
我稳了稳心神,看向台下那些或紧张或期待的面孔。
“因为我知道,很多女性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她们有想法,有能力,只是缺了点火候,缺个机会,缺个人在后面推一把。”
活动结束,天色已经擦黑。
徐国强开车送我。
公寓楼下,他停了车,没急着让我下去。
车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细微的送风声。
“顾盼,”他忽然开口,“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太想考虑感情的事。”
他顿了顿:“但我还是想说,我很欣赏你。
不只是作为合作伙伴。”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徐国强这个人,成熟,稳重,事业有成。
关键是,他看我的时候,眼里是平等的尊重,不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估量。
“给我点时间。”
最终,我开了口,“我得先找回完全相信自己的感觉,才能去考虑相信别人。”
他没步步紧逼,只是点头:“好,我等你。”
回到家,脱了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升起。
走到窗边,外面是这座城市铺开的灯火辉煌。
五年前,我以为厨房和卧室就是我的全世界。
现在才发觉,外面的世界天地广阔。
手机响了,是妈妈。
“盼盼,你爸念叨你呢,说好久没见你了,啥时候回来吃饭?”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