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除。”
她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药瓶,瓶身刻着青云纹。
与鲁国使者腰牌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我知道,那药瓶里的东西。
只会让病人死得更快。
因为里面装的是加速毒素发作的”火毒粉”。
“二姐。”
我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这蚀骨散的滋味不好受吧?
二姐,陆公子,你们怎么也冒汗了?
莫非……你们也尝过?”
苏若雪脸色大变:“胡说!
这毒怎会与我们有关!”
她指尖的金护甲刮过裙摆,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看向高座上的萧景渊,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王爷,此毒用药奇特,非深谙药理之人不能配置。”
“更巧的是,解药配方,妾身恰好在二姐的嫁妆单子里见过呢。”
萧景渊眼底闪过一丝赞许:“哦?
本王倒要看看,这嫁妆单子里,还有多少惊喜。”
我走到病人面前,取出银针。
消毒、刺穴、喂药,一气呵成。
银针是萧景渊昨夜亲自磨的,比寻常医针细三分。
却淬了能暂时麻痹神经的草药汁。
病人痛苦的表情渐渐舒缓,呼吸平稳下来。
颈间的紫斑也开始消退。
“这……这怎么可能?”
太医们目瞪口呆。
“景王妃的医术,竟如此高明?”
我转身看向苏若雪和陆鸣寒:“二姐,陆公子,你们勾结鲁国,意图谋害景王,甚至危害朝廷。”
“证据,都在这里。”
绿枝和杏儿上前,呈上他们与鲁国往来的信件、资金流向记录,以及嫁妆单子里隐藏的毒药配方。
每一份证据都清清楚楚,不容辩驳。
尤其是那封盖着鲁国丞相印的密信。
明明白白写着”事成之后。
三座城池如约交割”。
“不……不可能!”
苏若雪瘫软在地。
“你怎么会弄到……?
这些证据明明……明明藏得很隐蔽?”
我冷笑,“二姐,你以为只有你会算计吗?”
“你送给我的胭脂盒里,那半片蚀骨散的碎纸,可是帮了大忙呢。”
就在这时,萧景渊缓缓站了起来。
他高大的身影立于殿上,气势摄人。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包括我,第一次见他挺直腰板,才发现他比陆鸣寒高出半个头,肩宽足以挡住殿中半盏宫灯。
“本王一直在等一个人。”
他看向我,眼神灼热。
“一个能识破我的伪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