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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最新章节列表

秋景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娘的沉默震耳欲聋。她觉得好笑便反问:“幸福了吗就退让?”“你!白漾漾又被气到。“好了好了!秋娘你也少说几句!”几人拉拉扯扯的将白漾漾拉走。这时候。有人察觉到秋娘的不对,便关切询问:“秋娘,你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向堂主请示一下……”秋娘深吸一口气将疼痛压下。“没事,我们去上早课吧。”白漾漾今日能这么蛮横,想必也是听了别人的风言风语,做了那个出头鸟。她在这儿的日子还长。还是别做那个特立独行的人才是。两年后,大周三十年。宁国府。寒鸦四起,一排黑色夜行衣的兵马哗啦啦的掠过宅院上方。不多时。宅院里就起了一场混战,满地的尸骨残骸,在血色里平添了一份诡秘。“少主,除了宁国公,一个活口也没了。”宋瞻一身金羽铠甲,面颊染了血色,他神色肆虐轻...

主角:秋娘秋芙蓉   更新:2025-04-29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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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娘秋芙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秋景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娘的沉默震耳欲聋。她觉得好笑便反问:“幸福了吗就退让?”“你!白漾漾又被气到。“好了好了!秋娘你也少说几句!”几人拉拉扯扯的将白漾漾拉走。这时候。有人察觉到秋娘的不对,便关切询问:“秋娘,你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向堂主请示一下……”秋娘深吸一口气将疼痛压下。“没事,我们去上早课吧。”白漾漾今日能这么蛮横,想必也是听了别人的风言风语,做了那个出头鸟。她在这儿的日子还长。还是别做那个特立独行的人才是。两年后,大周三十年。宁国府。寒鸦四起,一排黑色夜行衣的兵马哗啦啦的掠过宅院上方。不多时。宅院里就起了一场混战,满地的尸骨残骸,在血色里平添了一份诡秘。“少主,除了宁国公,一个活口也没了。”宋瞻一身金羽铠甲,面颊染了血色,他神色肆虐轻...

《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 ”

秋娘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觉得好笑便反问:“幸福了吗就退让?”

“你!

白漾漾又被气到。

“好了好了!秋娘你也少说几句!”几人拉拉扯扯的将白漾漾拉走。

这时候。

有人察觉到秋娘的不对,便关切询问:“秋娘,你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向堂主请示一下……”

秋娘深吸一口气将疼痛压下。

“没事,我们去上早课吧。”

白漾漾今日能这么蛮横,想必也是听了别人的风言风语,做了那个出头鸟。

她在这儿的日子还长。

还是别做那个特立独行的人才是。

两年后,大周三十年。

宁国府。

寒鸦四起,一排黑色夜行衣的兵马哗啦啦的掠过宅院上方。

不多时。

宅院里就起了一场混战,满地的尸骨残骸,在血色里平添了一份诡秘。

“少主,除了宁国公,一个活口也没了。”

宋瞻一身金羽铠甲,面颊染了血色,他神色肆虐轻狂,还有几分歇斯里森。

“逆子,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心狠手辣。”

从内宅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就是宋瞻名义上的生父,宁国公晏韶。

宋瞻本名不姓宋,他原先叫晏瞻,宋是母亲的姓氏。

宋瞻看见来人后,抬起手中的刀剑,直指宁国公。

“我今日给你两个选择。”

他声音骇然,疯狂在眼中席卷。

“要么,你现在就死;要么,你就吃下这药,痴傻的在这屋子里安度余生。”

宋瞻怀中拿出一瓶药丢在他怀中。

宁国公垂眸冷静的看了一眼药,他眼神中并未流露出恐惧,反倒是好声好气:

“你杀了我,你要背负一辈子的弑父骂名。”

“子初,百年后你怎么和你娘交代啊?”

“你也有脸提我娘!?”

宋瞻眸中闪灼着病态的光芒,他手中的利刃颤颤的抖,似乎在极力阻止自己的疯狂。

“我娘!就是死在这个院子!死在你的手中!”

刀进一寸。

宁国公的胸口溢出点点鲜血。

“我说过了!你娘的死是个意外!这不是我的错!!”宁国公咆哮出声,血丝蔓延双眼。

宋瞻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你宠妾灭妻,她怎么会一尸两命,连同腹中的孩子一起死了。”

原来三年前。

宁国公夫人的突然暴毙,是因为小妾的从中作梗,耽误了生子时间,就此一尸两命。

这件事宁国府对外从不提起。

那位犯了事儿的姨娘后来也被宁国公暗中护着送出了城外。

宁国公红着眼狡辩道:“你娘的死也和杳杳也没关系,是她自己贪食,吃大了肚子,这根本怪不得杳杳!”

“杳杳?原来她叫杳杳啊?”

宋瞻听着狡辩,忽然一笑,笑容诡异又癫狂。

男人给了个眼神。

属下端上来一个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个女子的人头。

“杳杳!!!”

宁国公瞳孔赫然睁大,他跌坐在地,原先的平静再也找不到。

“怎么会!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宋瞻神色不变:“的确费了一些功夫才找到,你对她倒是情根深种,将她藏的那么好。”

宁国公彻底绷不住了。

他面容狰狞:“你这个疯子!!和你娘一模一样的疯子!!”

要不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他才不会对宋瞻容忍到今日!

“疯?”宋瞻歪了脑袋,“你不逼死我娘,我怎么会疯呢?”

“因果在你不在我。”

男人冷冷回敬。

“放屁!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娘的错!”

宁国公此时像一条失控的狗:“她当初绑架我,逼迫我和她成亲生子,成婚后又不让我碰别的女子。”


刀声簌簌。

无人再敢调侃一句。

乳娘瞥了一眼米缸的位置,不动声色的将秋娘藏身的米缸挡在身后。

“我呸,你个下流东西,你嫌我脏,咱们谁更脏还说不准呢!”

小首领被激怒:“老妇!本想留你一个全尸!自己找死!”

刀剑无眼。

只肖一下,就能要了乳娘的命。

秋娘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喊出声:“住手!!”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乳娘送死。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不能再这么躲在别人身后坐以待毙。

闻言。

小首领动作一顿。

他皱眉:“哪来的声音?”

乳娘心道不好,尖着嗓子打断道:“是我的声音!!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她挡住米缸不让他们靠近。

几个后金兵看出来米缸里有人了,“死老婆子!滚开!”

他一脚踢开乳娘,随后掀开米缸的盖子。

秋娘就藏身于此。

几人瞧见秋娘的绝色容貌后,纷纷倒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惊叹。

“啧啧,怪不得人说都好东西都在后头,这破屋里竟藏了这样一个绝色芳华的小娘子。”

乳娘被一脚踢飞,捂着疼痛的胸口,跌撞爬过去,“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秋娘也嗫嚅着爬过来,她抱紧乳娘:“奶娘…你没事吧…!”

此刻她眼里只有乳娘的安危。

全然不知。

她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

小首领对美人倒是有了耐心,他蹲下来狠狠地捏住她的脸:

“这长相真是绝美,我今儿也算是捡到宝了。”

“你若伺候好我们哥几个,我就放你们一马。”

“王哥,你真善良。”

“哈哈哈!”

这几个后金兵听到这句话,你看我,我看你,笑的仰头猖狂。

秋娘反口咬住他,眼眸中透出倔强:“你也配我伺候你?!”

“斯!”

小首领吃痛撒手。

他彻底怒了:“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己找死!”

“我告诉你!我爽了!才有你的好日子!给我听话些!”

他想霸王硬上弓。

“狗东西!你也配!”

秋娘眼眸含泪,她抓住自己身后的一块花瓶碎片。

只要他敢过来。

她就和他同归于尽。

“你们……在干什么?”

恰在此时。

就在小首领即将得手之际,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出现在诸位身后。

门外悠然站着一位青年将军。

他一身铿锵重甲,戎装加袍,脸上戴了银甲面具,挡住了充满肃杀的眼神。

“我只让你们杀人,有说过让你们辱人了吗?”

将军语气虽然平静,但却把几个后金兵吓得屁滚尿流。

他们跪下磕头推卸责任:

“宋,宋将军……”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们解释……”

“都是王哥,王哥见色起意,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和我无关。”

这叫王哥的小首领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宋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见到这个冷面将军,他先头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宋瞻缓缓吐出几字:“不守军规者,死。”

“呃……!”

他出刀很快。

一收、一放,几人皆死。

屋内萦绕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秋娘低着头掩住口鼻,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杀了你们,还脏了我的剑。”

男人肃杀之气消散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绣帕,颇为嫌恶的擦拭着刀身上的血迹。

从始至终。

宋瞻的眼神都没落在秋娘身上过。

秋娘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想着这将军应该暂时没看她了,于是低着头飞快捡起掉在地上的面纱,接着轻轻覆盖在自己脸上。

以防万一,她还是挡住自己容貌的好。

要是这将军也和那几人一样,对自己见色起意怎么办?


宋瞻的指尖微翕。

只肖一瞬。

整个帷幔都会被他掀开。

秋娘赶紧压低了声音:“公子能否行个方便,我是真的病了,咳咳……”

为了保真。

秋娘又咳了两声。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宋瞻停了指尖的动作,他没有说话,冰冷的眼神似乎能冻结人心,带来强大的压迫感。

“你叫什么?”

良久后他开口冷声问。

秋娘照着临行前阿娘交代的回答:“我是京都商贾王家的小女,王若秋。”

她还是瞒了自己的姓名。

送去贞女堂这事儿说到底不光彩,在这事儿小林氏和陈氏倒是保持了一致的看法,对外就她是商贾人家,不准提自己是阮府的人。

“王若秋?秋姑娘?”

宋瞻听见这个“秋”字后。

心尖有一丝颤抖。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期冀,渴求里面坐的是秋娘。

会是吗?

秋娘眉头拢起来,她心里对“秋姑娘”三个字没有什么好印象,于是下意识否了:

“公子唤我若若便好。”

宋瞻的指尖停在帷幔的缝隙摩挲,身上的氅衣被微微吹起。

他低喃道:“若若……”

不是她。

声音不像,门第也不是。

宋瞻收回了掀帷幔的手,秋娘心中松了一口气。

她又胆怯询问道:“公子…你看我病的这么厉害…可否让一下道…我赶着去看医师……”

宋瞻嘴角冰冷的吐出一句话:“我要是不让会怎么样?”

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耐心,除了秋娘,这世间再也没有他值得上心的人。

不能怎么样。

秋娘默默的腹诽。

但是面上,秋娘也还是如实回答:“要是你不让的话,就只能我让你了。”

她这人最是胆子小,平常也怕与人起冲突。

凡是遇到这种事。

能让则让。

能怂则怂。

宋瞻表情滞了一瞬,似乎是被这个回答愣住了。

他嘴角微扯:“你倒是实诚。”

“那就让你便是了。”

说罢。

宋瞻发号施令:“给她让行。”

卫卿看的一头雾水,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是。”

一列人马就这么井然有序的被分成三列,让出了一条刚好让马车过去的小道。

秋娘在马车里道谢。

“多谢公子。”

马车的离去溅起了尘土,之之突然在这时闹起了脾气,她指着秋娘的马车哇哇大哭。

“哇呜呜!!呜呜!!”

宋瞻轻声哄她:“不哭,之之不哭。”

但之之还是闹个不停,拱着小身子要他过去。

“呜呜呜(娘)!”

宋瞻被她带着走了一段路,他微微皱了皱眉,还是不懂她的意思。

“小东西,你是不是饿了?”

之之欲哭无泪。

笨蛋爹爹!

之之气愤的抓起亲亲爹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咿咿呀呀:“啊啊——!”

“斯……”宋瞻吃痛,“放手!”

他佯装脸色微怒。

但是之之并没被吓到,她也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俨然一副绝不撒手的架势。

宋瞻轻声一哼,他突然笑了,“你这脾气,倒是和你娘一模一样。”

“我喜欢。”

之之哼哼唧唧没理他。

可小孩儿毕竟是小孩儿,闹的久了就开始累,见他油盐不进不肯追,气着气着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

之之:“zzz…”(睡着版本)

宋瞻将她护在怀中,小声的发号施令,“去京都。”

哒哒…

秋娘的马车渐渐驶去老远,她这才敢偷偷的从帘子里透出一只眼睛。

但什么也看不到了。

方才的人究竟是谁呢?



“姑娘,咱们到了。”

一阵颠簸之后,乳娘小声提醒她。

马车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贞女堂。

所谓的贞女堂,其实离京都并不远。

就在不远处的一处荒山上。

“你就是秋娘子吧。”

贞女堂堂主迎过来,她一身素白罗裙,头顶白纱拂面,笑的倒是和蔼。

秋娘徐了徐身子:“堂主叫我秋娘就好。”

堂主满意的点头:“来之前阮大人都告知我了,只需教你规矩,不必教你女子礼仪。”

秋娘颔首:“多谢堂主。”

“在这里的日子清贫,大多都是犯了错的女子,倒还是头一次来官家女眷。”

秋娘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没犯错误。”

错了就是错了,没错就是没错。

没做错的事情她不会认。

“你不必惊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阮大人也说不日便会来接你。”

堂主笑着打圆场,接着给她一一介绍这里的生活起居。

整个贞女堂一共有四个院落。

左厢房用来教导女德,右边是住的地方;另外两个,一个祠堂,一个小庙,用来供奉孟姜女。

“等你出去之后,务必要谨遵教诲,上恪守妇德,下孝敬长辈,帮丈夫操持家事,延绵子嗣。”

堂主领她到了一处小屋子。

“这便是你睡的地方,今日我就说到这里,明日卯时要听课,你记得别睡过去了。”

秋娘行礼:“堂主慢走。”

这是一个破落的小屋子,看的出来原先这里没有人住,可能是她爹给了什么好处,堂主便收拾出来给她睡了。

乳娘手脚麻利的给她收拾。

“我就知道这里不行,专门从家中带了床褥枕头,都是姑娘从小睡惯了的。”

两个丫鬟也一起张罗。

这次跟秋娘一起来的,除了从小照顾她的乳娘,还有两个女使,一个叫春花一个叫秋月,都是陈氏给她精挑细选来的。

秋娘打岔了一句:“别人都是一起睡的通铺,堂主单给我开了个屋子,已经算是善待我了。”

“是这个理儿,但你本可以不用吃这个苦。”

乳娘碎碎叨个没完。

“这小林氏心肠也真是歹毒,竟叫你来这种地儿,这人看着粉面善心的,却不想是个黑心肝的。”

“她迟早要遭报应!”

秋娘趴在窗子边,听着乳娘的碎碎叨,手里攥着半块玉佩。

这是之之的半块玉佩。

她这几日将这半块玉佩打了个红绳,一直贴身藏于腰间。

如果之之还活着…

是不是也要陪着她一起受这份罪?还是说…她会被千娇百宠呢?

秋娘收回玉佩藏在腰身。

她苦笑:“可惜这世间从来没有,如果。”


可刀剑锐利。

瞬间鲜血流出。

秋娘原本只不过是想吓吓他,却不想她用力过头了,直接划破了男人麦色的皮肤。

“……”

宋瞻的脖颈缓缓流下几滴血珠。

男人深叹一口气,眸中带了些许失落:“你倒也的确不是她……”

没有“瞻”字印记。

这不是他的秋娘,只是一个长得一样的赝品。

秋娘闻见血腥气,手里的刀险些掉落,她下意识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刺你的…”

“我只是想要你放过我,你若放我走,我也就放你一条生路…!”

她本就胆子小,说这话也只是强撑罢了。

宋瞻脸上覆了一层寒霜:“你真以为拿把刀就能威胁到我了?”

不是秋娘,他的态度也骤变。

就连装也不装了。

“…如何不能呢?”秋娘又是不怕死的一问。

此时的她,还未察觉到危险就要来了。

宋瞻的耐心耗尽:“你尽管试试看……”

男人眸光微动,下一秒反手擒住秋娘的双手,将其扣在身下,二人的位置也就这么对调过来。

秋娘来不及闪躲:“啊……!”

她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下,原本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此刻也掉落在地上。

秋娘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

可二人的力量实在悬殊,无论她怎么动,也始终逃脱不出他的压制。

宋瞻冷笑:“刚才拿刀威胁我的时候不是很利索?现在叫我放开你?凭什么?”

他一只手捡起地上的匕首,另一手钳住她的下颌,男人从上而下的俯视她。

秋娘被吓得泪水夺眶而出:“可从你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杀我…不是吗…?”

“你也说了是一开始。”

宋瞻不语,只是一味的拿刀。

秋娘这次是真怕了。

她哭的十分用力:“我错了,大将军,我不该威胁你,你大人有大量,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只要你放了我,我说过我会感激你的,我全家都会来叩谢你,我…我什么都给你……”

“聒噪。”

宋瞻恐吓她:“你知道在战场上,像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女子,会是什么下场吗?”

秋娘哽了哽:“…我不想知道!!”

什么人啊真是。

秋娘又怕又气,情急之下,张口咬住了他的掌心。

“嘶……”宋瞻吃痛,“你属狗的吗?”

秋娘抽噎个不停:“不是,我属猪的。”

女孩纤细的肩膀耸动,声音从颤抖变得沙哑,双眸噙满了泪水,看着又可怜又心酸。

“哼……”

宋瞻被她一句“属猪”逗笑,唇边漾起笑意。

刚才还凶狠的女孩,如今倒是哭个没完,若不是没有印记,他还真觉得她就是秋娘本人了。

“你不哭的话,我就不杀你。”

宋瞻最终还是心软了。

“真,真的吗?”

“再哭的话就是假的了。”

秋娘听了这话,立马停了哭声,余下一泡泪水在眼睛里打转,看着真像一只小兔子。

宋瞻松了手,又道:“真乖。”

言外之意。

眼睛里那泡眼泪也给他憋住。

“……”

秋娘听了这话,收倒是收住了,但心里却染起不好的念头:“…呃…”

这人说话的哄人的态度非常像宋瞻。

若是仔细瞧的话,这身形也像宋瞻,只是来人略微黑些,高大些。

难道眼前人就是…是宋瞻?

但秋娘很快否定了这个恐怖的念头。

不可能的。

这将军是后金人,而宋瞻不是后金人,他都是国公府的继承人,跑去后金做什么呢?

宋瞻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这人难得动恻隐之心,你最好还是好好把握,别惹我再生气的好。”

“还是说…你更喜欢这样?”

男人将手中的匕首转动把玩,利落刀刃看起来能劈死两个她。


-

到了产房。

稳婆大夫很快便也来了。

大夫瞧了后倒是说无碍,施针将人唤醒后,后面就是稳婆生产的事情了。

等一切都安定了。

秋娘便开口询问:“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一一说来,绝不可有半点隐瞒。”

红儿眼眶红红的:

“姑娘,刚才我家小娘吃多了,想出来走走,却不曾想刚好碰见林夫人端着面汤来找老爷。”

“林夫人被老爷驳了面子,气不过就将气撒在我家小娘头上,先是将面汤泼在她身上,后又打了她一巴掌。”

“我家小娘被她打晕后,她还非说我家小娘死了,要将她拖出去埋了,若不是我拦着……她就死了……”

红儿哭的哽咽不成声。

陈氏听了又是大惊:“…她怎么敢的…?”

秋娘心里蛐蛐了一句:她有什么不敢的?

红儿又说:“今日我得罪了林夫人,只怕这主家我也待不下去了,但红儿不怕被赶走。”

“小娘待我极好,只要小娘能活下来,我便也无憾了。”

陈氏感念红儿是个忠仆,眼眶也红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被赶走的。”

“如今大夫稳婆都来了,你家小娘也不会出事的,今儿我便也不走了,留在这里陪你家小娘醒来。”

红儿跪下磕头:“多谢陈夫人!”

话虽这么说。

…沈小娘却还是难产了。

两个稳婆进进出出,带着血的铜盆也出来换了一次又一次。

“哇!!”

终于在三日后的清晨,伴随一声啼哭,沈小娘生下了一个男娃。

可她还没来得及看男娃一眼,之后便撒手人寰。

这三天阮老爷也没有回来过。

陈氏心中隐隐不安,便派人去宫里打听了一下,可派去打听的人到现在也没回来。

“母亲,慢些走。”

陈氏怀中抱着小男娃,秋娘则是伴在一旁,二人正去往水榭斋的路上。

却不想迎面撞上了往此处赶来的小林氏。

小林氏许是心虚,方才瞧见婴儿的啼哭声,就想着过来看一眼。

她眼神颇为埋怨:“这不好好的生下来了么,鬼吼鬼叫的叫了三天,吵得我觉都睡不好了。”

陈氏把孩子递给乳娘。

她气到指尖微颤:“林绵柔,你把她害死了,你还有脸埋怨她?!”

“笑话,她是生孩子死的,生孩子的罪还要算到我头上不成?”

小林氏一听她死了,心中更觉畅快。

——上天果真是公平的,贱命一条,生个孩子就被折腾死了。

“要不是你推了她,她怎么会动胎气,要不是你拦着红儿不让她去找大夫稳婆,她又怎么会难产?”

陈氏字字珠玑,句句打在点上。

小林氏却不痛不痒:“我推她?真是塌天的笑话,你们有谁看见了?!”

下人们纷纷害怕的摇头。

小林氏得意道:“你看,没人看见。”

陈氏无语凝噎:“……”

小林氏瞧她不说话了,胜利滋味在心里蔓延。

心头大患终于除去了。

她掩着绣帕,轻讽一笑:“我说姐姐你啊,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消停些,总是来和我作对。”

“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小妾么,死了就死了,这么生气做什么?”

她是推了她不假。

可难不成她还想让她抵命啊?

陈氏闭上眼睛:“你往日小打小闹我也不和你多计较,只当你家中娇宠,可现在你闹出人命来了。”

“等老爷回来,我会将此事原封不动的告诉老爷。”

小林氏被她说的面色涨红,倒不是羞愧,而是气她凭什么来指责自己。

“陈元香!你我都是平妻!论家世!我比你有能耐多了!你家全都是仰仗我家!你有什么脸来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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