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桑裴羡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秦桑裴羡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皎若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今儿过来,一是为了表忠心,其次就是卖惨装柔弱。“臣妾参见陛下。”皇后一进来,就直挺挺跪在地上,给他行了一个大礼。今日的她一改往日的华贵,衣裳极其素净,头上无半点装饰,面容也是憔悴得很。皇帝面无表情瞥了地上的人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不慌不忙道:“起来吧!”“陛下,臣妾没脸起来。”说完,就见她拿帕子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了。皇后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她保养得当,加上此刻情真意切,落起泪来,格外惹人怜惜。“臣妾的哥哥有违圣恩,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臣妾难辞其咎,无颜面见陛下,求陛下将臣妾也处置了。”她额头贴在地上,认错的态度很坚决。皇帝坐在那里没动,半晌,这才朝范女官看过去,皱眉不悦道:“还不把皇后扶起来,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范...
《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秦桑裴羡之大结局》精彩片段
皇后今儿过来,一是为了表忠心,其次就是卖惨装柔弱。
“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一进来,就直挺挺跪在地上,给他行了一个大礼。
今日的她一改往日的华贵,衣裳极其素净,头上无半点装饰,面容也是憔悴得很。
皇帝面无表情瞥了地上的人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不慌不忙道:“起来吧!”
“陛下,臣妾没脸起来。”说完,就见她拿帕子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了。
皇后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她保养得当,加上此刻情真意切,落起泪来,格外惹人怜惜。
“臣妾的哥哥有违圣恩,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臣妾难辞其咎,无颜面见陛下,求陛下将臣妾也处置了。”她额头贴在地上,认错的态度很坚决。
皇帝坐在那里没动,半晌,这才朝范女官看过去,皱眉不悦道:“还不把皇后扶起来,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范女官见状,赶紧过去把人从地上扶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王福心领神会,又让人给皇后上了一杯茶。
不过,却是以往的陈茶,茶汤苦涩。
“怎么在你眼里,朕难道是那种是非不分的昏君?”上首的人看着她反问道。
虽然是质问的语气,可是他的面上却并无半分怒气。
皇后扑通一声,又跪到了地上,红着眼睛连连摇头:“陛下,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怎么动不动就下跪。”
这次皇帝亲自过来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朕又没说什么?”
皇帝揽着她的肩膀,把人扶到榻上,一起坐下。
“臣妾知道陛下英明,不会冤枉臣妾,可是他毕竟是臣妾的哥哥,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臣妾作为他的妹妹,没能起到规劝之责,臣妾有罪。”
“圣上仁慈,念及夫妻情分,不降罪臣妾,可是臣妾作为皇后,理当以身作则,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说完就见她重新过去跪在地上,然后从宫女手里接过托盘垂首递过去。
托盘上赫然放着皇后的凤冠和册宝。
她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自请废后。
嘉和帝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微眯着眸子,目光幽沉。
林进忠这些年明里暗里发展自己的势力,江南那边现在基本改成了姓林了。
只不过那里到底是朝廷最富庶的地方,朝廷百分之九十的收入都靠那里缴纳,他虽然知道林进忠图谋不轨,可是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得社稷不稳,就一直没敢出手。
这次裴羡之不费一兵一卒帮他解决了这个心腹之患,本来是该高兴的事。
可是结合最近发生的事,他从蛛丝马迹中发现裴羡之跟太子似乎有来往。
若是他暗中已经归顺了太子,那么这次他出手解决林进忠就不是向他这个皇帝表忠心,而是他归于太子阵营的敲门砖。
所以瑞王跟皇后不但不能罚,还要紧紧护住他们。
毕竟只要他们俩旗鼓相当,那他的皇位才能坐得稳,他才有更多的时间追求长生不老术。
“皇后的意思,朕明白了,你说的也有道理。”
“林进忠毕竟是你的哥哥,若说他犯的事,你一无所知,恐怕没人会相信,不过为了向天下人证明你对他的所作所为事先确实不知情,朕倒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皇后愿不愿意?”
“陛下请说,只要臣妾力所能及的,必定不会推辞。”皇后喜极而泣。
别看她刚刚一副深明大义,主动要废后的模样,其实心里乱糟糟的,就怕陛下同意了。
她当了皇后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众人的仰望和参拜。
如今人到中年,反而还要让她向那些贱人跪拜,她岂能甘心。
“林进忠在江南那里的势力盘根错节,他若是死在了朕的手里,朕怕引起那里的动荡,为了息事宁人,朕希望他能走的体面一些。”
“皇后聪慧,朕的意思,你应该能明白?”皇帝目光阴沉,看着她。
皇后迟疑半晌,这才点头:“臣妾明白。”
回到宫里后,范女官赶紧让人把托盘里的东西拿下去放好。
见皇后坐在那里蹙着眉头出神,她走过去轻声问道:“娘娘,陛下没有处罚您跟殿下,这是好事,您怎么还不高兴?”
皇后冷笑一声,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冷意:“你以为陛下是什么良善之辈?”
林进忠是江南那里的土皇帝,不仅皇帝防着他,皇后也在防着他。
这几年,那人随着手中权势日益增长,越发不加收敛,皇后就怕有朝一日,树大招风,他被一锅端了,所以她早就暗中跟江南那的其它几大富豪乡绅达成了秘密协议。
有朝一日,林进忠倒台了,他们会被举荐成为江南那里的新任掌门人。
因为许下重利,所以那些人现在唯瑞王马首是瞻。
而且他们作为商人,这辈子钱财对他们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他们最想要的就是权势地位。
而这些恰恰瑞王能给他们。
所以这次林进忠失势,表面上来看,瑞王是损失了一员大将,但是实际上只不过换了条效忠他的走狗而已。
压根对他没什么妨碍。
皇帝心机深沉,耳目遍布天下,又怎会不知道这里面的真相。
为了彻底收回江南那里的管控权,他这才要下一剂猛药。
只要让江南那里的人知道,林进忠是皇后亲手杀的,相信他们再不会傻乎乎去想着效忠她。
毕竟权势再好,前提也要有命享受。
皇帝这招杀鸡儆猴可谓是使得恰到好处。
范女官顿时明白过来了,一脸震惊:“娘娘,您的意思是陛下希望您去亲自送大公子上路?”
皇后没做声,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明明是势在必得的东西,现在煮熟的鸭子飞了,她心里能不烦躁吗?
刚刚她从乾清殿离开的时候,皇帝对她说了一句话。
明面上是关心她,其实是警告。
他拍着她肩膀说:“老二性格高傲又自负,生平最痛恨被人欺骗利用,等林进忠这件事了了,你去王府好好开解他,以免母子之间生了嫌隙。”
皇后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陛下是意有所指。
当年那件事她做的极为隐秘,知道真相的人也被她灭了口,可是刚才陛下的话,明显是在变相提醒她。
瑞王是她亲手养大的,他的性子她最清楚了。
若是将来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必然会跟她反目成仇,那么她现在所谋划的一切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芳若,你说陛下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皇后越想越害怕,一脸惨白,拉着范女官的手惊恐问道。
“娘娘,当年接生的稳婆还有医女,奴婢都已经处置了,而且当时您生产的时候陛下正在圆明园避暑,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您别自己吓自己。”
是他无知,以为自己满足了陛下的心愿,就能安枕无忧的享受这泼天富贵。
“罢了,”裴怀第叹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裴羡之不容置喙,直接问。
“那些死士是陛下派来的。”
裴怀第想要封侯拜相,得到高官厚禄是真,可是怕死也是真。
如今陛下已经对他起了杀心,他知道自己想要活命,唯一一条路就是寻求庇护。
思来想去,普天之下,有能力保他一命的只有面前的人了。
裴怀第目光幽深,沉默半晌,几息后才开了口:“当初攻打南疆的时候,陛下听说了一个关于长生不老的传闻。”
说完这话,他抬起头,小心翼翼朝椅子上坐着的人看去。
面前的年轻人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
他看向自己,眸色平静,就像冬日结了寒冰的湖面。
他的沉默,让裴怀第越发忐忑。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尽可能把自己从这个事情中摘干净。
也许看在他对他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上,他会饶他一命。
几经思索。
裴怀第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床榻上爬下来,他捂着胸口,跪在了地上,郑重朝裴羡之行了一礼:“殿下,微臣有罪。”
他唤他殿下。
这话如平地一声雷,惊得裴羡之心尖一颤。
他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不自觉抓紧,手背上青筋毕现。
眸中翻涌,似蕴含了无限波涛。
深不可测。
令人脊背发冷。
“当年攻下南疆,他们的巫师被活捉,严刑拷打之下,他透露了本国皇室最大的秘密。”
“说是南疆皇室之人血脉特殊,再结合阴阳蛊的作用,有长生不老之功效。”
“我当时窥探了陛下的心思,就主动献策,替他做成这件事。”
难怪,二十多年前,裴怀第能从朝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五品文官一跃成为风光凛凛的侯爷。
裴羡之一切了然,他就是他们一起创造出的拥有南疆皇室血脉的人。
更是陛下追求长生不老的工具。
“我的生身母亲呢?”他问。
裴怀第颤着声音:“听说是难产而亡。”
“南疆公主走的时候,只有陛下在她身旁,微臣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他也不可能去找陛下对质,先把自己的小命保住再说。
再说了,这一切都是陛下所为,他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你从出生起,体内就被种下了阳蛊,待到日后与种了阴蛊的女子结合,生下的孩子,他的血可以延年益寿,令人长生不老。”
“这点你应该知道。”
皇帝虽然重用裴羡之,但是却迟迟没有下让他承袭侯府世子爵位的诏书,
陛下曾经几次三番在他面前提过这事。
说他一切条件都符合,唯一不足的就是至今身下还没个孩子。
只要他有了孩子,陛下就能下诏,堵住悠悠众口。
皇帝目的很明显,就是以此为借口,督促他,希望他为了世子之位,能尽快跟秦桑生下一个孩子。
原本他是想徐徐图之的。
没想到一切也是阴差阳错。
裴羡之明明已经成亲五年了,可是因着各种原因,他愣是至今还没跟秦桑圆房。
想必皇帝也是着急了,这才让他把手中的差事都给放下,还特地让人送了不少壮阳补肾的滋补药物给他。
是他连累了她。
“那巫师有没有说过,种了阴蛊的女子可有何种方法能把她体内的蛊解开?”
景浩说过,按照阴蛊在她体内生长的速度,不出一年,她就会被吸食精血,心力衰竭而亡。
到了厢房外面,就听到从屋里传来了一阵磕磕碰碰的声音,瑞王府里美妾众多,光是听这靡靡之音,他就能猜到里面是怎样劲爆的场面。
他朝身后的护卫使了个眼色,那护卫赶紧领命而去,其他人则是层层把守,看这架势,屋里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很快,皇帝就带着众人上来了。
瑞王:“父皇,儿臣刚刚听到这里有声音,那贼人应该就在里面。”
说罢,他迫不及待一脚踹开了房门。
只不过,里面并不是他们设想的颠龙倒凤之况。
瑞王惊诧不已,抬头对上一双犀利的眸子。
男人一袭玄色深衣,神色冷漠寡淡,眼眸里藏着几分狠戾,双腿直接搭在桌子上,浑身上下透着冷肃杀气。
瑞王脸色一白,眼里闪过惊慌,不过片刻他就镇定下来了,讷讷问道:“裴大人,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收到消息,明明裴羡之出了京城还没有回来。
所以他们才敢设下这个计谋的。
“我夫人身体不适,正在内室休息,我为人夫的,在这里守着不是很正常?”
明明对面的人坐着,可是却给人满满的压迫感。
连瑞王这么金尊玉贵的人,在他面前也不自觉自惭形秽。
听到说话声,皇帝一行人也抬脚进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刺客?”
皇帝进门冷冷扫了一眼,见裴羡之气定神闲坐在那,眸中愠色翻涌。
再看他儿子畏畏缩缩,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父皇,儿臣刚才确实听到这里有动静,以为是贼人,这才莽撞。”
随即他话锋一转,故作吃惊:“听闻裴大人外出公干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瑞王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四两拨千斤,又把矛头对准了裴羡之。
在外人眼里,裴羡之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可是功高盖主是每个帝王的心病。
尤其他父皇这个人疑心深重,又敏感多思。
他啊,既盼着底下的人能替他排忧解难,又担心他们太过出色,生了不臣之心,对自己的权力和地位生出威胁。
近几年,裴羡之在朝中声望越来越大,尤其是三年前他查贪官肃清腐败,替老百姓主持公道,大获民心,皇帝对他的畏惧之心又增几分。
瑞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今日的事情,只要他父皇冷静下来稍作分析,自然就能想到一切都是他的手笔,为了顺利把矛盾转移,他只能从他父皇最忌讳的地方着手,从中进行挑拨。
裴羡之突然离京,连他都知道,他父皇肯定也知道。
只怕他父皇比他更好奇,他这几天去干什么了。
果然,刚刚还蕴藏着蓬勃怒气的帝王,听了这话,瞬间就收敛了周身气势,眸色沉沉看着对面的人。
裴羡之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凛冽的眉间有将起的风暴,声音又低又轻,带着某种压抑的冰冷暴戾:“几日前,微臣收到消息,有人为了江南盐税一事,要在回京路上对家父痛下杀手,微臣这才连夜出京。”
瑞王听到这话,神色一凛,衣袖中的手不自觉握紧。
”那侯爷可还无碍?“他脱口而出问道,语气中透着急不可耐的情绪。
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瑞王又主动解释:“侯爷这么大年纪,为了朝中之事还殚精竭虑,本王也是担心他的安危。”
皇帝看着裴羡之的眼神,晦暗不明,明显也想知道裴怀第是死是活。
周氏原本想着到时候随便找个由头让秦桑把掌家权交出来的。
可是偏偏这几年,她做事周到,愣是没能让人抓到一点小辫子。
周氏面上不能拿她怎么样,就只能天天在她面前摆婆婆的谱,给她各种立规矩。
以前秦桑被孝道这座大山压的死死的,想着裴羡之跟周氏不是亲母子,关系本就紧张,她作为妻子,自然应该尽心尽力侍奉婆母,凡事能忍就忍,尽量不给自家男人找麻烦。
现在,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
屋子里的人全都是些墙头草,仗着周氏是侯府夫人,就都顺着她的意思说些好听的,全都是在那讨伐秦桑,说她不敬婆母,目无尊长。
秦桑今天没像以前那样傻啦吧唧早早就过来给周氏请安,然后听她说些茶言茶语。
她直接睡到自然醒,然后又吃得饱饱的,这才慢悠悠过来。
毕竟只有吃饱了,待会儿才有力气同她们干架。
刚走到门口,就把屋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青萝这个暴脾气,听那些人青天白日的就这样编排她家少夫人,当即就气红了眼,恨不得抡着拳头就上去把那些人的嘴给撕了。
秦桑抬手拍了拍她胳膊,低声安抚道:“跟这些人没必要动气,而且能用嘴解决的事咱们犯不着动手。”
话落,她就扶着青萝的手大大方方进去了。
屋里众人本来聊的热火朝天的,见她进来了,顿时就戛然而止,全都齐刷刷朝她看了过来。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今儿她给人的感觉却大不一样。
秦桑从小就被母亲教导温良恭俭让,尤其是嫁人后,就更应该遵守妇言妇德,所以平日里她不仅为人处世低调,穿衣打扮就更是如此。
今日的她,一改往日的习惯,不再穿一些老气横秋的衣服。
众人惊讶之余,只见门口的女子仿佛踱着光而来。
秦桑身着一身正红色绣金线牡丹的裙衫,裙摆上的蝴蝶随着她的步伐翩翩起舞,好似活了一样。
三千青丝挽成了繁复精美的牡丹髻,几颗圆润饱满的粉嫩珍珠点缀其间,在金灿灿的海棠穿花步摇和璀璨的红宝石点翠石榴簪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容色昳丽,娇美非常。
她本就有倾城之貌,如今只是稍微打扮,就让众人眼前一亮。
赵氏轻蔑之余,不由嗤笑道:“羡之媳妇,你怎么穿的这样花枝招展的,往日学的规矩可是忘了?要我说你就该把其他事放一放,先好好学一学妇德妇言。”
“就是,你跟羡之都成亲好几年了,到现在肚子还没个动静,女人嘛还是要赶紧生个自己的孩子,这才是大事。”
赵氏的女儿再过两年就要及笄,她虽然有个干女儿的身份,在侯府被人当做半个主子,可是出了这个门,谁会承认她?
所以她就想着帮周氏从秦桑的手里把侯府掌家权给抢回来,这样以后周氏承了她这个人情,也能帮她的女儿物色个好人家。
其他几个人也是跟侯府沾亲带故的远房亲戚,她们为了讨好周氏,总是明里暗里帮着她一起挤兑秦桑。
换作是从前,面对别人的冷语嘲讽,秦桑只会默默忍受。
因为她一贯受到的教育就是做晚辈的要孝顺长辈,不能顶撞忤逆他们。
现在她是无所畏惧,宁可逼疯别人也绝不委屈自己。
秦桑走过去自顾坐下来,然后慢悠悠回道:“姑母,我的规矩学的好不好不好说,可是您的规矩铁定是没学好。”
“不然,也不至于您一个客人在主人家对主子的事随意置喙。”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侯府的长辈都死光了,让您一个外嫁女在娘家指手画脚的。”
她这话既点明了赵氏的身份,说她狐假虎威不自量力,不过是侯府的一个远房表姑娘,却拿着鸡毛当令箭,在这里发号施令。
另外还暗戳戳损了周氏一把。
明明是她想要刁难秦桑,却躲在背后,撺掇着别人当那出头鸟。
大家被她的话一噎,实在是没想到平时低眉顺眼的人居然学会还嘴了。
赵氏被她的话怼的羞愧不已,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其他人见赵氏都没说话,自然也跟着闭了嘴,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倒是周氏道行高,没被噎住,笑着开了口,从中转圜:“小桑,你姑母也是关心你。”
“羡之毕竟二十八了,旁的男儿像他这个年纪孩子都好几个了,他到现在也没个一儿半女。”
语气里尽是惋惜,妥妥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秦桑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浅抿了口,唇角扬起一抹和煦笑容,不紧不慢回道:“母亲,外人不知道这其中内情就算了,您怎么还装着明白揣糊涂呢?”
“我跟羡之虽然成亲五年,可是刚一成亲,老太太就过了,夫君孝顺要为祖母守孝,这一守就耽误了三年。”
“后来孝期刚过,他就被陛下指派,外出公干,这一走就是一年多,也是近段时日才回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就是想生,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啊!”秦桑摊手道,面上尽是无奈之色。
瞬间就把锅甩到了那个人身上去了。
“再说了生孩子这种事,你们光说我也没用,要不然我把夫君叫过来,你们帮我催一催他。”
裴羡之这个人不苟言笑,不近人情,平日里总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连侯爷见着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就更别说府里其他人了。
周氏虽然不喜欢他,可是也只敢背地里使坏,从来不敢当面刁难他。
秦桑这话一说,室内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裴羡之那个活阎王,谁敢去招惹,嫌命长?
“小桑,看你说的,我们大家也是关心你,羡之年轻有为,京中不少闺秀对他倾心,尤其是芳华公主,你若是不抓点紧给他生个孩子,只怕这正妻之位岌岌可危。”
“母亲我也是女人,可不想看到你落到一个被休弃的地步。”
只要她不断给秦桑施加生孩子的压力,到时候就能以休养身体为借口,让她把掌家权交出来。
秦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还击:“得了吧,您说这话您自己信吗?”
“我看您巴不得他生不出儿子,到时候他就不能被立为侯府世子,您的儿子就能光明正大当世子了。”
听了这话,周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握着茶盏的手指捏得生紧,眼睛里弥漫着滔天怒火,要不是顾忌着这么多人在,恨不得当场就去把秦桑给撕了。
秦桑耸耸肩,继续喝茶吃点心。
她才不怕呢!
反正她现在活一天算一天,与其整天憋屈得跟个孙子似的,还不如彻底放飞自我。
再说了明明周氏的仇人是裴羡之,凭什么都来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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