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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前文+后续

习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辈不摆谱,江升这个做晚辈的也没有搞什么请罪那一套,携林月鸣坐了,说道:“我去了趟秦家,把刘妈妈送回去了。”大总管下午处置刘妈妈,闹得整个侯府都知道,自然包括江家三娘。江夫人不大爱出门,也大爱管事,侯府的中馈,江夫人完全是当甩手掌柜,都扔给还未及荆的江家三娘在管。所以从江升进饭堂起,江家三娘就一直跃跃欲试想问八卦,只因有丫鬟在场,才硬生生等到现在。待江升落座了,江家三娘见没有外人,立马抱怨道:“早就该处置她了!虽她是秦家来的有情分,一般贪点银子我也就忍了。可她来咱们家这不到一年,大宅子都偷偷置办了三套,年前还在京郊偷偷收了好多地,不知贪了咱家多少钱财,这样的大耗子,亏母亲和哥哥你们能忍到现在。”现在一般的事,江夫人已经不管了,但刘妈...

主角:林月鸣武安侯   更新:2025-04-30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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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武安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辈不摆谱,江升这个做晚辈的也没有搞什么请罪那一套,携林月鸣坐了,说道:“我去了趟秦家,把刘妈妈送回去了。”大总管下午处置刘妈妈,闹得整个侯府都知道,自然包括江家三娘。江夫人不大爱出门,也大爱管事,侯府的中馈,江夫人完全是当甩手掌柜,都扔给还未及荆的江家三娘在管。所以从江升进饭堂起,江家三娘就一直跃跃欲试想问八卦,只因有丫鬟在场,才硬生生等到现在。待江升落座了,江家三娘见没有外人,立马抱怨道:“早就该处置她了!虽她是秦家来的有情分,一般贪点银子我也就忍了。可她来咱们家这不到一年,大宅子都偷偷置办了三套,年前还在京郊偷偷收了好多地,不知贪了咱家多少钱财,这样的大耗子,亏母亲和哥哥你们能忍到现在。”现在一般的事,江夫人已经不管了,但刘妈...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长辈不摆谱,江升这个做晚辈的也没有搞什么请罪那一套,携林月鸣坐了,说道:

“我去了趟秦家,把刘妈妈送回去了。”

大总管下午处置刘妈妈,闹得整个侯府都知道,自然包括江家三娘。

江夫人不大爱出门,也大爱管事,侯府的中馈,江夫人完全是当甩手掌柜,都扔给还未及荆的江家三娘在管。

所以从江升进饭堂起,江家三娘就一直跃跃欲试想问八卦,只因有丫鬟在场,才硬生生等到现在。

待江升落座了,江家三娘见没有外人,立马抱怨道:

“早就该处置她了!虽她是秦家来的有情分,一般贪点银子我也就忍了。可她来咱们家这不到一年,大宅子都偷偷置办了三套,年前还在京郊偷偷收了好多地,不知贪了咱家多少钱财,这样的大耗子,亏母亲和哥哥你们能忍到现在。”

现在一般的事,江夫人已经不管了,但刘妈妈这事,她却收了笑模样,开了口,对江家三娘严肃地说道:

“江宁,平日里我是如何教你的?知恩要图报,不要做那忘恩负义之人,你可是都忘了?”

江宁很有些不服气,但也不敢当众和母亲顶嘴,声音渐弱,试图辩解:

“母亲你别生气,我知道秦家对我们有恩,若是宅子和田给了秦家,我也不说什么。只是我觉得,刘妈妈又不是秦家,刘妈妈不过是个下人。”

江夫人平日里对自家儿女也并不严厉,既江宁已服了软,她也缓了神色,细细教道:

“刘妈妈不是普通的下人,她是秦国公夫人的陪嫁,一直帮着秦家在京城料理老宅的,是秦国公夫人面前的老人。当初我们刚来京城,两眼一抹黑,连去哪里买下人都不知,秦国公夫人特意把她的陪嫁送过来,是为的帮衬咱们,这是她的好心,受了人的恩惠,咱们得领情。钱财不过外物,别为了点银子,因小失大,把两家的关系给搞坏了。”

江夫人说完,又看向林月鸣:

“月鸣,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母亲教导女儿,做媳妇的最好还是不要插嘴,所以林月鸣本来一直在旁边当背景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江夫人都问过来了,她自然得说点什么,于是道:

“母亲说的极是,仆人盗窃主家财产,可是重罪,若让有心人牵扯出说秦家的仆人在我江家盗窃,质疑起太子母族的品德,清流的御史们口诛笔伐,恐怕还会影响太子的清誉。虽江家是天子近臣,不宜和皇子朝臣走得太近,但也最好不要树敌才是。”

江夫人一怔:

“我倒没想到这些,还是你常住京城,想得周全些。”

江夫人又对江宁道:

“宁儿,你可晓得了?”

却是自己想得不够长远,江宁低头受教:

“是,母亲,嫂嫂,我知道了。”

江夫人又问江升:

“秦家那边,你可有好好说?别让旁人攀扯起来,说秦家的不是。”

江升郑重道:

“母亲放心,刘妈妈贪盗的证据,我只与秦国公夫人私下秉明,绝不外传。对外,旁人只当我这个侯爷惩治下人,过于严苛罢了。”

如此,江夫人才放下心来,又恢复了笑模样,招呼道:

“好,些许小事,就如此吧。吃饭事大,吃饭吃饭。”

用过晚膳,天已黑透,福安堂门口,林月鸣准备辞行,江夫人却叫住她:

“月鸣,外面冷得很,你披件斗篷再走。”

崔嬷嬷领着两个小丫头,捧了件雪狐皮的斗篷上来。


直到林月鸣把素晖堂下人们的身契交给她让她收好,白芷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给林月鸣出主意:

“奴婢带人收拾东西,灰大得很,夫人不如和侯爷到别处逛逛?”

最好手牵着手,大摇大摆地,当着侯府众人的面,来回逛个三遍,让所有人都看看,侯爷和夫人夫妻恩爱,如胶似漆,免得有人拿那两个丫头的事嚼舌根,给夫人气受。

林月鸣被休回家,白芷跟着她也吃了很多苦。

白芷本来有一门好亲事,定的是陆家的大管事的儿子,是陆辰身边的得力之人,跟着陆辰也去了南边。

本来今年白芷都要出嫁了,因为林月鸣被休,这门亲事也黄了。

林月鸣一个人被送到庄子里差点病死,白芷受牵连也差点被林家卖掉。

所以林月鸣对白芷心里是有愧疚的,见她担心成这样,握了她的手道:

“你的婚事,都是受我牵连,是我对不住你。早知道去年就该让你成亲,待我在侯府站稳脚跟,定为你找个更好的。”

白芷因那两个丫头的事,不安得很,推她往外走:

“夫人可别这么想,就陆家那德行,真要成了亲,夫人若走了,哪里还会有奴婢的活路。夫人快去吧,别让侯爷等。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如今侯爷才是夫人的夫君,夫人可得把侯爷放在心上呀。”

白芷说的对,得把江升放在心上。

或者,至少表现得把他放心上。

林月鸣出了里间,去寻江升,听嬷嬷说江升回内书房去了,便去书房寻他。

江升正坐在书房看书,见林月鸣进来,书也不看了,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看, 说道:

“刚刚崔嬷嬷来传话,母亲昨晚和秦国公夫人玩叶子牌,两位老人家高兴,玩到寅时才歇下,让我们巳时三刻再过去。”

秦国公夫人,是皇后的母亲。

上次宴席遇到江夫人,也是在秦国公府上。

虽知道江升是天子近臣,和皇家的关系好,没想到好到这种程度。

秦国公夫人居然夜宿武安侯府,那可是最亲近的亲朋才会干的事。

林月鸣走到江升面前,去拉他的袖子,笑道:

“既如此,天色尚早,尚有闲暇,夫君闲暇时都爱做什么?我陪夫君。”

江升反手抓了她牵袖子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又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嗅着她衣服的味道:

“闺房之乐,为夫甚爱,夫人也作陪么?”

所谓夫妻,在床帐那样小小的空间中,曾经衣衫不整地同床共枕过,曾经贴贴抱抱呼吸和肢体交缠过,那便不再有距离。

比如现在,当江升再次把手伸进她衣裙里时,林月鸣没有像昨日那样发抖了。

靠得如此近,她有些吃惊,他与那两个丫头难道没有成事,不然他现在的状况要怎么解释?

似乎发现了她不专心,江升隔着衣裳,轻轻咬了她肩膀一口:

“夫人,我没有手了,帮我拿下书。”

林月鸣被他撩拨得坐立不安,去拿他刚刚放在桌上的书,翻开看了一眼,又猛地关上了。

她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想,他这个武将还挺难得,闲暇时居然爱看书,没想到,江升看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书。

他看的,居然是避火图!

江升见她把书合上了,语气平常地请教道:

“可是画得不好,夫人不喜欢?那可怎么好,为夫学艺不精,要么,夫人亲自教教我?”


林月鸣轻轻张开了嘴,没有抵抗。

她接纳了他的生疏,莽撞,热情和索取。

江升受到鼓舞,愈发攻略城池。

不够,不够,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顺从,他还想要她的回应。

江升凶狠得好像根本不准备停下来。

林月鸣刚刚的主动是为了安抚他,虽没指望他浅尝辄止,但这样也太过了,也太久了。

毕竟这里是人来人往的书房后院,白芷和谨和随时可能回来。

林月鸣侧过头躲避,去推他:

“你不是要去沐浴更衣?”

她还没有回应他,想跑,没那么容易。

江升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按在身前,在亲吻的间隙恶狠狠地说道:

“躲什么躲,不准跑,我说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停。”

不仅语气是恶狠狠的,这次连亲吻的动作也像是在凶狠地啃噬。

抱得太紧,亲得太凶,林月鸣觉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发肿的唇上传了一阵细密的痒和疼。

像蚂蚁轻噬,又像羽毛轻抚。

这个时候硬来是不行的,要顺毛捋。

林月鸣反手抱住他,蹭着他的耳朵躲避他的亲吻,在他耳边吐气:

“夫君沐浴更衣,要不要我侍奉?”

江升被她这么轻轻吹一口气,半边身体都是一阵酥麻。

他还记得昨晚她解他喜服盘扣的时候,全身怕得发抖的模样。

有些庆幸自己昨日没有强行索取。

强求的确美味,但强求不是得到,而是失去。

她若愿意主动给予,比强求更能让人心神荡漾,心生向往。

行军打仗之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江升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不再胡来,只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喘气:

“要。”

只要是她自愿给的,他都想要。

武安侯要沐浴更衣,下人们也不能一下子把东西变出来,自然要花时间准备。

回了素晖堂,等着下人们准备热水的工夫,林月鸣先带江升去选香。

好在白芷早上整理箱笼,最先给她整理好的就是制香的东西,打开厢房的抽屉,满满一抽屉,都是她制好的香丸,香饼和香线。

和其他官家小姐从小学琴棋书画不同,林月鸣从启蒙开始,除了琴棋书画,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学着识香,制香。

林月鸣的祖父林公看起来仙风道骨不识人间烟火,实际颇通庶务,甚至亲自教导林月鸣银钱之事,常告诫她:

“不管下人是不是忠心,铺子和田庄的生意,要亲自去盯,亲自去看,切忌不可当甩手掌柜。主家若什么都不懂,凡事都靠掌柜和庄头,时日长了,无人辖制,再是老实的下人也要生出异心来。主家若只知享乐,那也怪不得掌柜和庄头做出那奴大欺主,掏空主家家财的事情来。”

京城官宦之家焚香盛行的风气,其实也是林大儒带起来的。

据说林大儒嗜香如命,读书时要焚香,沐浴时要焚香,弹琴时要焚香,品茶时也要焚香,连睡觉时,也要焚香才能睡得着。

林公容貌超凡,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着影影绰绰的香气,实在是高雅而又有品味。

学不来林公的学问,学学他用的香也是好的,京中嗜香的风气,就这么一日日盛行起来。

不过林月鸣却知道,祖父私下里其实不怎么爱用香,在外用香主要是为了,让她的铺子生意能好些罢了。

从小到大,用香这件事,对林月鸣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教是不可能教的。

什么学艺不精,闺房之乐的情趣,她看他懂得花样可多了。

林月鸣嗔他一眼:

“以前就没让你的通房教教你?”

江升诚恳道:

“没有通房,我一直等着夫人嫁给我。”

语气太诚恳了,林月鸣有些恍惚。

什么意思?

总不能他还没有过吧?

不可能,都二十三了。

再说了,哪怕因皇上赐婚,他为谢皇恩给她守身,前面那些年呢?

男女欢好时,为讨对方的欢心,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情到深处,为了那片刻欢愉,命都能给对方。

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林月鸣又把书打开了,努力坐直了问他:

“夫君看到哪儿了?”

江升见刚刚咬她的肩膀她没发抖,手伸进去她也没有躲, 得寸进尺又去亲她的耳垂:

“你一来,都忘了,不如我们从头开始学。”

看过书学习过的人,的确不太一样,有了章法,至少没有像昨日那样把她弄疼。

林月鸣觉得心头发痒,那股痒意从心头蔓延到全身,她默默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来。

一页一页,翻看过去。

不知江升从哪里找来的画作,画师笔艺精湛。

男子孔武有力,女子娇柔婉转。

画得情态并茂,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犹如亲至。

林老师不肯教,江升理论联系实践,自学成才,技艺开始精进。

真是要命!

林月鸣气息凌乱,要躲无处躲,想站又站不起来,一只手撑着书案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渐渐连书都拿不稳。

江升在她耳边吹气,提醒她:

“书若掉了,就只能夫人亲自来教我了。”

林月鸣死死抓住书角,再也坐不住,整个人都躺进了江升怀里,脚尖绷紧,头靠在江升的肩膀上无声地喘气。

江升不仅勤奋好学,还不耻下问:

“这里吗?还是这里?哦,原来夫人喜欢这里。”

那本画艺精湛的书啪嗒掉到了地上。

林月鸣再也忍不住,呻吟地叫出了声。

隐藏在记忆里的场景,和那久远的快乐,在脑海里重现。

林月鸣脸色吓得惨白,一下站起来,使劲推开了江升,力气大得甚至将江升的椅子往后推了两步。

刺啦的声音划过地面,好像唤醒梦境的号角。

江升猝不及防,一脸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着她:

“我又弄疼你了?”

林月鸣摇摇头,靠在书案上摇摇欲坠,她试图解释:

“不是,不是。”

但不知从何处解释起。

夫妻情事,除了第一次她得了其中趣味,后面她和陆辰,就一直不太顺利。

因为第一次被他叱责了,后来她就很苦恼,要怎么掩饰才能显得不轻浮。

但女子情动时的证据,正如男子欲念起时的证据,显而易见,根本无从遮掩。

她掩饰不了,所以后来每次行事,都很紧张。

不敢动弹,不敢出声,不敢碰他。

全身都在紧张。

一旦紧张,也就不用掩饰了。

除非陆辰用强,不然根本成不了事。

陆辰是个守礼义知廉耻的读书人,连床榻上的事都是一板一眼的,半点花样都没有,他也做不得,去强迫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来。

两人十次里,能有两次成功就不错了,有一次还弄伤了她,把陆辰吓得够呛。

后来陆辰再来找她时,两人基本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半夜的时候,有些时候陆辰会有些动静,粗重地喘息声在她耳边,麝香的味道在帐子里。

陆辰没碰过她这里的丫鬟,林月鸣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其他人解决,心中也曾揣测,或许是表妹,或许是书房的丫鬟。


上位者施恩赏赐的东西,被送的人最好高高兴兴地用起来,漂漂亮亮地用到送的人面前去,这样施恩的人才会觉得快乐,下次有好东西才会再想着你。

所以昨日江夫人送给她的斗篷,她今日出门最好穿着给她看过,让她高兴,否则天气一日热过一日,下次再有机会穿,说不得都是明年了。

明年这个时候再穿到江夫人面前去,江夫人都不一定还记得有这么件斗篷是她送的,哪里还能高兴得起来。

而江夫人是不是高兴,和江夫人的关系处得好不好,对林月鸣能不能在侯府好好过日子,很重要。

林月鸣解释道:

“待会儿要去母亲处辞行。”

江升把斗篷给青黛让她收好,然后牵了林月鸣的手就往外走:

“咱们直接走,不去福安堂。这个时辰,母亲还没起呢。母亲大人也没什么其他爱好,就爱睡睡觉,打打叶子牌,耍个刀法。以后你若早上想出门,自己出门便是,可千万别去搅扰母亲睡觉,扰她的清梦。”

原来如此,幸亏江升提点她,否则她若不知道,每日依旧照规矩去请安,江夫人为了见她还得特地起床睡不得觉,心里岂不是要烦死她了。

既江升讲到出门,林月鸣正好问他出门的规矩。

昨日白芷送田嬷嬷出门,去门房问了下人出门的规矩,主要就问出门的车马都找谁安排,出门要什么凭证,有什么要求,基本都问清楚了。

侯府下人若自己出门,都要到门房验出门的牌子。

前院的下人,江升和江远的几个贴身长随都随身带着牌子,其余的下人归大管家管,找大管家领牌子。

后院的下人,各主子房里,都有出门的牌子,其余的下人报到江宁那里,找她领牌子。

至于各房主子出门的规矩,白芷也打探了,没打探出来。

门房被白芷问得一脸懵:

“主子要出门,出门便是了,还要什么规矩?”

昨日听白芷说完,林月鸣细想了想,就想明白了。

她嫁进来之前,侯府的后院就两个女主子。

一个江夫人,她是侯爷的母亲,自然想出门就出门,不用任何规矩。

一个江宁,现成管着家呢,她是定规矩的人,自然也没有人拿规矩管她。

所以,林月鸣出门的规矩,还得等江升现定。

江升主动说到出门的事,林月鸣便正好顺着他的话问他:

“那我以后,多久可以出一次门?”

铺子的生意,她一向是亲自在管,她要出门查铺子的账,见香料的客商,是一定要出门的。

以前她在陆家,没有特殊情况,大概每十日会出一次门,因这是陆大人定的,连陆夫人都没办法拿规矩拿捏她出门的事情。

比起一般后宅里的夫人,她这个频率已经算很高的了,不知道江升会不会同意。

江升诧异地看向她:

“多久,是什么意思?你想出门就出门啊。”

林月鸣试探说道:

“那我一个月出去个七八趟可以么?”

讨价还价总得先报个高的价格。

林月鸣也没指望能三五天就出门一趟,她估摸着先说个七八趟,讨价还价下来,十天出一次门差不多能行。

结果江升一下降到底价,回道:

“只要你不嫌累,每天都出去个七八趟都行。”

江升说完,又跟着补了句:

“不过你要出门,别的不要紧,人得多带点,让你的丫鬟提前跟江福说,让他给你备好车马,跟江武也打声招呼,让他给你配队护卫,免得外面遇到事情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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