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觉明张觉民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全文》,由网络作家“诶嘿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人在明末,朝九晚五》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诶嘿ing”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张觉明张觉民,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穿越了,到了明代!开局一个老破小的家,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有个什么系统,或者戒指老爷爷,可惜了!所以,第一时间,他就明白了,想要在这明末生存下去,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但,谁说历史就是铁板一块,不能改?他偏不信这个邪,非得试试不可!...
《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全文》精彩片段
询问清楚价格,到时候在下手不迟。
······
“你想买房?”傍晚,扎着马步的张觉民并没有隐瞒自己要买房的情况,给小姨说了一下。
听见张觉民打算买房的沈婉,也有些愣在了原地。
“你有钱了?你才来这里几天啊?”小姨明显有些不相信。
“这不,还多谢了那日小姨的提醒啊,今日我破了郭家家主被杀的案子,官府那边奖励我二十两,还有郭家给的一百两,我有钱啊。”
张觉民道出了自己手中钱财的来源。
“案子破了?还是你破的?”沈婉今日一一直在家,根本没留意外面的情况。
“额!小姨你这就有点看不起我了,什么叫还是我破的?”
“呵呵!”沈婉温婉一笑。
“看不出来啊,咱们家民哥儿是一个做快手的好苗子啊。”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张觉民侧脸瞟了自家小姨一眼,继续扎马步。
却听见小姨继续说道:“可是一百二十两,也不够啊,要知道,当初你外祖父买这个院子的时候,可是花了三百两,你这还差老多了。”
这个张觉民当然知道。
他之所以给小姨说,也是想问问,小姨那日带他们去文会,不是认识一个叫刘巧云的大家千金吗?以小姨的人脉,打探一下这延安府有没有便宜的,应该没问题。
“所以这不是想让小姨帮忙看看,有没有便宜的吗?”张觉民直白的问道。
沈婉似乎并没有听见张觉民这话,反而是在一旁思考着什么?
张觉民以为小姨应该是在思考哪里有合适的,并没有打扰。
半晌后,回过神来的沈婉,有些欣喜的问道:“你刚刚说,多谢我的提醒,你才破了案子,怎么说这案子还有我的功劳了?”
啊,原来你刚刚沉默,是因为这个?
这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吧?
额!
“确实是有小姨的功劳,那杀害郭家主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郭家的二子,还有那个叫李瓶儿的万花楼女子。”
张觉民没有否定,将案子给叙述了一遍。
“真是他啊,果然,人不可貌相,那小子平时看起来挺像个人的,居然对自己老子下手,人渣。”
沈婉感慨了一句,不过却话音一转,半开玩笑的对着张觉民笑道。
“那是不是这一百二十两,里面也有我的份?”
这个倒真是。
张觉民不觉得小姨是一个贪财的人,看这架势多半也是在逗自己。
“那小姨需要吗?不过这一百二十两,我给了和我一起办案的两人一人十两,现在只有一百两了,小姨需要多少?”
听见张觉民这坦荡荡的话,沈婉顿时觉得没意思。
不过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张觉民的意思。
“钱,我不要你的,毕竟案子是你破的,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小小的要求,”
不要钱?
张觉民早已猜到,至于要求,他倒是想听听。
“什么要求。”
沈婉从一旁的石凳上坐了起来,缓步走到张觉民身旁,声音压低了几分。
“你不是要买房吗?到时候给我留一间屋子,我也过去住?”
额?
张觉民听见这个提议,顿时有些愕然,你过去住?
几个意思?
这家里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不过转念一想,小姨要教自己习武,要是真买了房子,他们一家四口,多一个小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即点了点头。
“小姨想要住,我岂有拒绝的道理。”
“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可别给我推辞啊?”沈婉听见张觉民答应,顿时露出柔美的笑意。
“练武不是一蹴而就的,得慢慢来!”沈婉坐在小院中唯一的一处石凳上,看着前方扎马步的张觉民开解道。
哪有一上来就要武术招式的,底子不好,说什么都是白搭。
这个道理,张觉民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自己已经十五岁了,这样练武,得练多久啊。
心里虽然抗拒,不过身体却沈诚实,按照小姨的指示,扎着马步。
只是,这才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自己就感觉双腿有些发软了。
这副身体,确实有些差劲了。
天色逐渐泛白。
就这般,累了休息,休息后又继续,张觉民开始了自己练武的第一步。
张母在天色刚泛白,便起来了。
看了一眼小院子的儿子,没说话,独自靠在门口,静静的看着。
儿子长大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放心了不少。
等大概到了卯时,张觉民这才结束了早上的锻炼,也来不及吃东西,赶紧洗漱了一下,换上差服,一路小跑的去了县衙。
等他到县衙的时候,刚好赶上点卯。
“秉吾,这边。”
朱成和站在捕快的队伍中对着张觉民招手。
他赶紧跑了过去。
今日点卯似乎和昨日有些不一样,外祖伯父和之前那个中年男子在前方,似乎是要安排什么事情。
“今日点卯后,都留在府衙,主簿大人前几日清查赋税,发现城南蔡徐村那边,已经拖欠田赋两年了,知县大人发话,不能再拖下去了,安排今日去抓人回来关几天,给他们一个教训。”
抓人?
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对于张觉民来说,还真是第一次。
本着看热闹的态度,老老实实的听着。
很快点完卯后,众人便开始整理起了装备。
捕快要进村抓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搞个不好说不定就会和村民起冲突,所以该带的装备还是的带着。
甲胄自然是没有的,毕竟这个东西五套在手,就是九族消消乐。
刀倒是有。
就拿张觉民之前的佩刀来说,估计不知道是几手货了,刀柄都有些生锈了,刀刃更是有豁口,就不要说锋利度了。
完全就是摆设,真要遇到敌人,靠这个,估计也只能祈祷给对方来一个破伤风。
很快,队伍整齐集合。
这次出行不仅仅有他们堂口的人,四个堂口,去了三个,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一群人,在典史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出了延安府,直奔城南蔡徐村。
蔡徐村,因村子一半姓蔡一半姓徐而得名。
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张觉民他们便到了地方。
典史坐在马车上,开始指挥起来。
一众衙役随即分散开来,直接包围了整个村子,当然第一时间将里长给抓了起来。
毕竟拖欠赋税,首先他这个里长就难辞其咎。
而后,一行人。
按照之前准备好的名单,在里长的带领下,挨家挨户的抓人。
顿时,整个村子民怨沸腾,哭喊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大人,大人,真的不是我不交田赋啊,实在是家里都没有吃的了,我们拿什么去交啊。”
一位妇人沮丧着脸,匍匐在地上,抱着一个衙役的裤腿哭喊着。
而此刻,那衙役正押解着她的丈夫。
那衙役似乎也是熟悉这套路的人了,直接稍微一抬脚,虽不是很用力,却巧妙的甩开了对方。
自己只是听令行事,你要哭找那边的人物去。
而此刻,整个小山村,许多人都已经出来。
有些看热闹的围了过来。
他们其中基本都不是目标人物,不过为了不出意外,一众衙役还是将其给拦了下来。
“那是徐瘸子?他也被抓了?”
“这群天杀的,徐瘸子家里就一亩地,家里四口人,一年忙到头都没几个子,哪还有剩余来交赋税。”
“对啊,这两年大家收成都不好,这官府也不知道通融一下。”
“蔡老头也被抓了?他家可就他一个男人了啊。”
“也是可怜,听说他儿子前不久才死在了辽东,家里还有刚出生的孙子。”
“有本事去和鞑子干啊,来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算什么本事儿。”
议论声此起彼伏,张觉民自然也听在了耳朵里,也看在眼中。
被抓的几人,他也看见了,都是穷苦老百姓,衣服都是缝缝补补单薄麻衣,穿得还是草鞋,赋税并不是他们不想交,而是根本交不起。
这还真应了那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在后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苦难的日子,可是面对着这群老百姓,张觉民心中不知为何,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旁的朱成和和宋奇志倒时一脸从容。
估计这种事情他们经历的多,已经淡然了。
看着被押解出来的几人,张觉民有些想站出来为对方评理,可是却始终迈不出步子。
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的自己,根本没能力去解决这个事情。
而且拖欠赋税,这本来就是违法的事情。
自己刚来两天,也没那个面子。
与其自找没趣,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张觉民转过脸,全当自己没看见。
心里也安慰自己,全程自己都跟着外祖伯父这边,并没有下场,也算是唯一的借口了。
好在抓完人后,并没有引起民变。
一众衙役,直接押解着几人,还有那个里长,便回城了。
至于人会被关在哪里,这便不是张觉民关心的事情了。
等回到衙门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
早上也没吃东西。
所以,中午时分,张觉民和朱成和还有宋奇志三人直接在城西这边找了一家路边小摊,应付了过去。
当然,最后他还是给钱了。
之前的钱,他虽然全部给张母了。
可是张母也知道儿子在这边不容易,给他留了一些,算是日常开销。
吃过东西,朱成和和宋奇志察觉到张觉民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本来打算是打算回府衙的。
不过为了让兄弟开心起来。
两人直接拉着有些抗拒的张觉民,转身去了勾栏。
兄弟不开心怎么办?
哈哈,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去勾栏解决的。
倘若不能,那就再来去一次。
一旁的宋奇志也瞬间反应过来。
对啊,这还要什么证据?这不很明显的事情吗?
张觉民此刻才有些后知后觉。
妈的,忘了这是明朝了。
现代刑侦要的什么三要素,人家根本不在乎,只要有口供就行,证据?什么证据?
说着朱成和和宋奇志马不停蹄的拉着他就往衙门而去。
到了衙门,朱成和随即将情况汇报给了周醉。
周醉立刻召见了他。
他再次把之前分析给朱成和和宋奇志的话,又给周醉分析了遍。
周醉顿时一愣。
要是按照这个说法,那案子不就破了?根本不用摸鱼了啊。
这案子一破,那功劳?
随即周醉二话不说,带着张觉民他们,直接抓人。
很快,他们便把万花楼李瓶儿,以及在家守孝的郭怀仲给带了回来。
当然,随行的还有郭家的老夫人和大公子。
毕竟说是查郭家主被害,怎么查到自己家二儿子的头上了?
说什么都要找知县大人问个清楚。
而显然,得到消息的不止他们,陆典史看见周醉将人带了回来,第一时间找周醉询问起了情况。
周醉自然不虚,毕竟按照张觉民的分析,此案八九不离十是这两人做的,现在只需要得到口供就行了。
而就在周醉被叫去陆典史的这期间。
牢房审讯室中,已经展开了询问。
只是两人应该是对过口供,一群捕快根本没找到突破口。
至于说用刑,那不可能。
郭怀仲作为郭家二子,也是读过书的,算半个读书人,虽然没考什么功名,可是人家老爷子和知县大人熟悉,毕竟也是在县令大人这里留下名号的。
现在用刑,万一到了公堂翻供,说他们严刑逼供,那可就完犊子了。
“情况怎么样?”
陆典史问询完周醉,第一时间赶来了班房这边询问情况。
朱成和和宋奇志有些无奈的低下了头。
“典史大人,两人都死活不开口。”
陆典史脸色有些难堪,不过突然想到了周醉之前说,这些都是新来的张觉民发现的,所以直接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秉吾,你呢?”
张觉民看着陆典史和周醉投来的目光,似是思考了一下,随即说道:“要不我去审问一下?”
周醉也有些期许的看向了陆典史,现在他可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张觉民的身上了。
因为刚刚典史大人说了,那郭家老夫人已经去找知县大人了。
说不得,知县大人会松口,让他们把人放了,那这么一来,可就真的没戏了。
“行,你去试试?我去找知县大人,说明一下情况。”
陆典史思考了片刻,打算死马当成活马医。
现在人都抓了,而且证据指向性明显,只要口供到手,那么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张觉民点了点头,随即带着朱成和和宋奇志去了监狱。
“不是审问郭怀仲吗?怎么来女狱了?”
张觉民出了班房,直奔女狱这边,倒把朱成和和宋奇志给搞懵逼了。
“那郭怀仲,是读书人,自然了解明律,而且仗着身份,他要是死活不说,咱们也拿他没办法,不过李瓶儿不一样?你去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听见张觉民这话,朱成和顿时恍然大悟。
张觉民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随即让宋奇志去男狱那边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很快,张觉民和朱成和到了女狱这边。
而李瓶儿被一个女狱头儿给带了出来。
“那是自然。”
“行吧,看见你这么孝敬我的份上今日便教你几招拳法,看好了。”
咦!她还会拳法?
居然之前不教自己,实在是可恶。
······
第二日一早。
张觉民练了两下昨日沈婉教的拳法后,便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
昨日案子结束,典史大人答应给他们一日假期。
所以,今日他打算好好逛逛这延安城,顺便也问问宋奇志那边那个牙人手中有没有便宜的房子。
不过休沐,自然不能再穿着差服出门了,所以他换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袍,束发结带,标准的书院学子打扮。
这套衣服是他之前读书时候穿的,本来也算半个读书人,穿这个也还行。
出了门,他便直接去了昨日和朱成和和宋奇志约定的地方。
到了地方。
他远远便看见那两个穿着劲装的两人,坐在一处小摊前方,一脚放在凳子上,眼光还时不时的打量着过往的姑娘们,窃窃私语。
看见张觉民来,两人顿时也是一愣。
平时大家都是穿的一样,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换了行头,高低立现。
“秉吾啊,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好?”朱成和看着张觉民这学子打扮,有些满脸感慨道。
“为什么?”张觉民直接在桌边坐了下来问道。
“哈哈哈,老朱这是嫉妒了,你这身打扮,你看看,刚刚路过的小娘们都忍不住多看你几眼,你让他还怎么活啊?”
宋奇志在一旁打趣了起来。
朱成和无趣的扫了一眼宋奇志。
“以前我们两出门,你丑,我还有些暗自得意,小姑娘都看我,现在秉吾一来,咱们彻底成了绿叶了,此刻我终于理解你以前的感受了,不容易啊,兄弟。”
“咱俩半斤八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自己丑,宋奇志立刻反驳了起来。
“什么半斤八两,老子明明就比你长得帅。”
“屁,我家娘子说过,老子就是好看。”
“那是你家娘子眼瞎,好坏都不分。”
“你家娘子才眼瞎,哦不,你没有媳妇儿,单身汉一个,可耻。”
“诶,你怎么人身攻击呢?”
“是你先的。”
“······”
看着两人的打闹,张觉民一阵无语,两人倒不至于真的打起来,兄弟之间,这种事情实在太常见了。
“哎,对了,那个牙人还没来吗?”
张觉民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吐口水。
“还没呢?我已经叫人去叫了,应该快了。”宋奇志停下和朱成和的纠纷回答道。
“在这里等也没意思,要不去勾栏那边?”
朱成和提议道。
“算了。”张觉民急忙拒绝,去勾栏,你们俩的心思还会在这个上。
“咱们去茶楼那边等吧?”
随即提议道。
宋奇志点了点头,确实一大早的就去勾栏,人家都没开门呢?
说不得,这大清早的大门口,还有昨晚留下的露水呢?
朱成和和宋奇志默契的留下了几枚铜钱,这才起身起来。
这倒不是张觉民要求他们做的。
而是受到了他的感染。
人这一辈子所求不多,但求心安。
张觉民也没想过让所有人跟他一样,能够善待百姓,但是能够将两人给扳回来,他觉得也算一种成果吧。
清早的茶楼也没多少人。
说书的先生也还没来。
在场,除了张觉民三人,也就几个小厮在打扫着卫生。
三人要了一点茶水,便继续等了起来。
没过多久,宋奇志的帮闲便带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汉子走了进来。
“宋哥,人到了。”
“别误会,别误会,”杜川急忙抬手示意。
“我这里确实有一套城里便宜的院子,城东街道尽头,围墙下那个。”
“什么,鬼院?在你手中?”
一听这话,朱成和和宋奇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的错愕。
鬼院?什么鬼?
张觉民听得一头雾水。
“谁说不是呢?这院子在我手中三年了,我也没办法啊。”杜川一副卖惨道。
“什么鬼院?”张觉民看着朱成和和宋奇志好奇的问道。
作为唯物主义者,他才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的。
“秉吾你有所不知,这鬼院,就是咱们城东那墙角的一个院子,几年前,那里曾是一个戏班子住的地方,那戏班子里面,有个漂亮的女子,喜欢穿一身红衣,平时也喜欢在院子里面的戏台上练戏。”
“可不知道怎么地,在一个雷雨天,莫名其妙的吊死在了院子里面的那棵树下,那时候我才刚进衙门,也参与了调查,结果就是这姑娘是自杀,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可这姑娘自杀后不久,那院子就出问题了,一到雷雨天的夜晚,偶尔那姑娘就会穿着她那一袭红衣,出现在院子那戏台上,唱着她之前唱的戏,不少人更是亲眼所见,实在是匪夷所思。”
朱成和说着脸上还流露出恐惧的表情。
“确实,这事儿我也听说过。”宋奇志在一旁补充了起来。
“后来就有人传,说这姑娘是冤死的,来找人报仇的。”
“衙门没管?”张觉民见两人说的有鼻子有脸的,也起了好奇心。
朱成和摇了摇头。
“怎么没管,衙门查了,没查到什么啊?再加上这姑娘就是出来唱戏,也不害人,后来有事请法师做法,可依旧无效啊,只要雷雨天,她偶尔还是会出来唱戏,久而久之,哪里就被叫鬼院了,也没人敢去住,荒废了几年了。”
听着两人的话,张觉民倒是疑惑起来。
鬼?他自然是不信的。
这种东西,要么是人为,要么是其他的。
可这人为,必定是有目的的啊,可老朱也说了,对方不害人,那为了什么?
不让人去院子里面住?
或者,这院子里面藏着秘密?
“那现在那女鬼还出来吗?”张觉民顿时产生了想要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当然纯属好奇,毕竟建国后不准动物成精,这野生,勾起了他的猎奇心思。
“现在?”朱成和思忖了片刻。
“虽然这后来呢出来次数少了,可这马上入夏了,雷雨天一来,对方应该还会出来吧?怎么,你不会是想去看看吧?我给你说千万别,那可是女鬼啊,虽然人家不害人,可你要是非去得罪对方,那可不一定。”
张觉民明白的笑了笑,反而是看向了杜川。
“你这院子卖不卖?”
杜川被这么一问,顿时把目光落在了朱成和和宋奇志的身上。
我这卖,还是不卖呢?
不卖就砸在自己手中啊。
“不是,秉吾,你来真的啊?”一旁的朱成和顿时急了。
那可是鬼院,不是其他房子。
“对啊,秉吾,延安府房子这么多,到时候咱们再找找呗,这鬼院咱们还是算是吧?”
张觉民却摆了摆手。
又是在城中,又是在角落,这对于他这种i人来说,简直是完美,至于说鬼屋,那自然是假的,说不定价格还会便宜不少,处理后,一样住人。
“就它,你多少卖?”
张觉民看着杜川直接问道。
“真要啊?”
杜川满脸费解,自己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这张公子是真的头铁啊。
小山村。
枯树旁,黄土小坡,叶幽黄。
古石桥。
溪水边,束发少年,愁云天。
“万历四十八年。”
“我怎么就到明朝了呢?”
“我怎么可能在明朝呢?”
张觉明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可是这个梦他已经连续做了三日了,每日清晨一觉醒来。
看着那破旧的窑洞,仿佛下一刻就要掉土的样子,以及那漏风的窗户,破碎的草纸,随风飘荡。
现实却又狠狠的给他上了一课。
咬舌,掐胳膊,以头抢地尔,恍惚睁开眼,亦是如此。
饶是如此,他觉得心中依旧难以接受。
自己又不是什么老古董,当代的小说也不是没看过。
也知道穿越一词。
可你看看别人的穿越,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也是皇亲国戚的。
自己呢?
开局一个老破小的家。
父亲种地,母亲织布,小妹也才五岁,一家四口,靠着五亩地,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像其他穿越者一样。
有个什么系统,或者戒指老爷爷。
可惜了。
来了三日,他也在家人诧异的目光中折腾了三日。
可这系统爸爸似乎并不了他。
依旧如死水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好吧,其实他心中已经默认了。
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
可要在这明末生存下去,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看着溪水中倒影的少年模样,张觉民心中也稍许有些欣慰,想不到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有朝一日还能重回年少。
只是这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微黄的面颊,以及消瘦的小胳膊,他又有些五五味杂陈。
万历四十八年。
这个是时间,还是从里长发下来的农历中看见了。
以他略微浅薄的历史储备。
也知道万历最后一年了,过后是天启,天启没几年后便是崇祯了。
也就是说,这大明没多少年了。
而后便是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吊死在煤山,给明朝画了一个句号,吴三桂引清军入关,李自成兵败,清朝建立。
削发易服,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汉人之耻辱,华夏之悲哀。
更别说两本历史书都写不完的百年屈辱史。
那现在自己既然来了,还要让这段历史重演吗?
张觉民看着自己的小胳膊,不知为何心中爆发出一股难以克制的豪迈感。
昔日老朱家,开局就一个碗。
自己这好歹有房有家人的,再加上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四年大学,起点那怎么也高了不少啊。
他能行,凭什么我不行?
不过想归想,豪言壮志,谁都不缺。
当时要是执行起来,估计难度不是一般大。
在此之前,自己说不得,得好好谋划一下。
现在毕竟还没到那个最危急的时候。
从万历到明朝灭亡,这怎么的都有几十年,时间上应该也来的及。
也还好自己来的是时候,自己这要是到了崇祯时期,那才是真的束手无策,回天乏术了。
“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啊,阿娘叫你回家吃饭了!”
就在张觉民感慨的时候,一个面色微黄,瘦小的小丫头从石桥上方探出个小脑袋,梳着两个朝天辫,一双灵动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看见小丫头,张觉民不由心中一暖。
想通了心中的事情,也淡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前世自己没什么亲人,再加上赶上计划生育,所以对于这个小妹,他是打心底喜欢。
“来了。”
张觉民应了一声,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溪水中,溅起了一圈涟漪。
上了石桥,他一把将小丫头给抱了起来。
脑袋抵着对方的小脑袋,逗着小丫头咯咯直笑。
“阿爹回来了?”
“嗯,刚回来。”小丫头点了点头。
而后神神秘秘的看了一下四周,似乎是确认没人后,这才在张觉民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我偷偷告诉你啊,阿爹带回来了一个老婆婆,样子好吓人的,说是来给你治病的?”
治病?
在小丫头眼里,治病就是喝那种很苦很苦的药,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觉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身体的前任,三日前落水,被人救上来后,一直高烧不退,估计是没挺过去,自己这不才有机会过来吗?
只是治病,找神秘老婆婆,不是应该找郎中吗?
一瞬间,张觉民似乎想到了什么?
在这古代,医疗水平不发达,而且封建落后,求神问卜,似乎是常事儿,这老婆婆不会是父亲去请的巫婆吧?
不是没可能啊。
想着自己这三日的表现,在那些人眼中不就是和中邪没什么区别啊。
要不,这饭还是不回去吃了吧?
犹豫间。
两人都已经到了家门口了。
果然如张觉民的猜想一样,那个面相丑陋,还一脸麻子的老婆婆,哪里是来治病的,这不是驱邪吗?
门口贴着符纸,那巫婆端着一碗水,身后跟着张父张母,嘴里念念有词的围着那破旧的窑洞晃悠着,时而突然停下,一声暴喝,把张父张母这是唬得一愣一愣的。
看见张觉民回来,老巫婆似乎也知道事情的主角到了。
于是端着水,到了他的跟前,碗中的水微微晃荡。
只见老巫婆清点碗水,挥洒在了他的脸上,随即干枯的手指,快速的在他脸上点了几下。
随即暴喝一声。
“诛邪退散!”
事了,随即轻呼了一口气,转而看向了身后跟来的张父张母两人。
“你们娃仔前日是被替死鬼迷了心智,我已经将其驱散,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来做,保管平安无事。”
一听这话。
张父张母瞬间脸上的紧张气色消减的不少,张父更是从怀中的老旧汗衫中掏出了小荷包递了上去。
张觉民知道这个,那是全家唯一的一点积蓄了,之前被母亲藏得严严实实的。
没想到今日却拿了出来。
“胡大仙辛苦了,这是我们的一点点小心意,还望大仙不要介意。”
那叫胡大仙的老巫婆笑盈盈的接过钱袋子,用手掂量了一下,似乎很是满意,随即老脸笑了起来。
“为民除害,乃我修行人士,职责所在罢了,既然你们态度这般诚恳,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的冠冕堂皇,不过是骗人罢了。
说着,老巫婆拿出了一个折成三角形的符纸,和一包东西,递给了张父,并叮嘱道。
“此符烧与清水,配着香灰饮下,药到病除。”
“谢大仙。”
张父双手恭敬的接过符纸和香灰后,又是一番感谢,这才恭送着那老巫婆出了院子。
看着对方三言两语,便骗走家里唯一的积蓄。
张觉民当然生气。
可他也不敢现在忤逆父母啊,要知道在这古代,中邪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一个不好,她们全家估计都会被村里排挤。
搞不好还会出人命的,把你绑起来,点天灯。
所以,他现在即便是气恼,也得老老实实的受着,日后在算账。
“你也知道,自从我姐走后,我爹就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哪会同意我去从军啊。”
李响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说到李响的姐姐,张觉民似乎明白了过来,而这也是自己来找李响的原因。
李响的姐姐,叫李娇,两年前,因为得了一场重病,怎么都不好,后来也是喝了那个老巫婆的一碗黑乎乎的香灰,一命呜呼。
李家人当然找老巫婆要过说法。
但是老巫婆一口咬定说李娇福浅,命理如此,怨不得她,而且这老巫婆也是提前说过的,能不能活下去看天意,这怎么能怪她呢?
所以说,要说这个村子,最恨老巫婆的人,非李响莫属了。
“对了,民哥儿,上午的时候,我看见你爹领着那个老巫婆,路过我家门口,她不会去你们家了吧?”
“是啊,是啊,那个老婆婆好难看,还给大哥配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呢?”
张觉民还没开口回道,一旁的小丫头倒是插话了进来。
“啊,那个香灰?民哥儿你不会也喝了吧?”李响显然知道这个东西,顿时有些着急的看向张觉民。
我像是那么傻的人?
张觉民扫了李响一眼。
小丫头却恰到好处的补充了起来。
“大哥才没有呢?他让给我骗娘亲离开,偷偷将药倒掉了呢?”小丫头一脸的得意,毕竟这事情她也参与了,十分的傲娇。
没喝就好,没喝就好。
李响一脸的后怕,脸上露出一丝微怒。
“这老巫婆,当年要不是她,我姐也不会死,哼,等我离开之前,一定去找这老巫婆算账。”
看着李响还想着参军的事情,张觉民没多劝说,不过却神秘一笑。
“我现在就有一个对付老巫婆的办法,想报仇吗?”
“对付老巫婆的办法?”李响一听这顿时来了兴趣,他早就想了,只是苦于没有办法。
“怎么弄?”
张觉民推开支着脑袋过来看热闹的小丫头,随即小声的在李响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个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听着张觉民的计划,李响似乎还有些不满足。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直接杀了对方不成?”张觉民没好气的白了李响一眼。
“杀人偿命,我可没这么傻。”李响难得的聪明了一回道
“有时候,杀人不一定非得自己动手。”张觉民神秘一笑道。
现在还是先把钱拿回来再说其他的。
一听能报仇,李响根本想都没想。
“那行,我这就去找东西。”
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黄土,而后直接跑回了村口的家。
李父见自己儿子这么快就回来了,也有些意外,按照以往来看,这小子出去,不玩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今日怎么太阳大西边出来了?
按照张觉民的计划,李响趁着父亲没注意,拿了点家里的东西,随即又跑了出来。
为了不引起注意,李响还特意将门口的鱼笼给提上。
“爹,我和民哥儿去捉鱼了,晚上咱们吃鱼。”
这小山村,靠山吃山的,小孩们在小溪中摸鱼,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相反,偶尔有收获,改善一下伙食,大人们都不觉得奇怪。
而且最近因为干旱的原因,小溪水位下降的厉害,刚好是摸鱼的好时候。
“那别去黑龙潭那边啊?”
李父倒是爽快,只不过叮嘱一下自己儿子。
李响摆了摆手,表示明白,便提着鱼笼,往村口跑去。
“民哥儿,这些够不够。”李响按照张觉民的指示带了一些东西过来,他简单看了一下。
碎布条,朱砂···
嗯,还差一样东西,不过自己家里有。
随即带着两人回了一趟家,在门口停留了一下,拿了东西便离开了,没看见张父张母回来,直接去了溪边。
说是来抓鱼的,那自然得做做样子。
张觉民看着去溪水中摸鱼的李响,自己砸在岸边用枯草和小树枝,开始摆弄了起来。
很快,一个小小的枯草小人模样便出现了他得手中,用碎布条给缠了起来。
有模有样得用枯草给小人画上了面部的眼睛这些,这才将口袋中贴在自己家门口符纸给拿了出来。
直接贴在了小人得背后。
还特别的用朱砂在小人的后背写了三个大字。
旱三年。
万事俱备,接下来,就看能不能唬住对方了。
那老巫婆是四年前来村子的,这里的村民见她可怜,这才把村子后面的那处破旧的老房子给她住。
对方,没地没家人,平时就靠着这些坑蒙拐骗的手段过日子。
现在应该在家里。
张觉民让李响将鱼笼先放在这边,里面也只有刚刚摸得几条小鱼,也没人会在意。
至于说,小丫头,他自然得带着,三人直接绕过村口,往村后而去。
村后那边,多是坟地,没多少人愿意来这边,不然也不会把这里给那个老巫婆住。
到了地方,小丫头明显有些害怕,拉着他得衣角死活不松手,这里她平时可不敢来。
看见了处破旧得老屋,确实有一股阴森得感觉,张觉民回头看了一眼李响。
“你带着丫头先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按照计划,我进去后,你去通知你爹。”
李响点了点头。
作为无神论者,张觉民才不在乎这些,直接跨步越过门槛,往里面而去。
然而刚走两步,老屋得房门却突然打开,那老巫婆佝偻着背,便这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任是张觉民,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了过来。
“张家小子,你来这里干嘛?”老巫婆看见张觉民,也有些意外。
上午去张家给对方驱邪,按道理说,喝了自己的香灰,这时候,应该还躺在床上,或者闹肚子吧?
这小子却站在自己面前,面色也正常,看不出像是生病的样子。
难道那药真的有效果?
张觉民听着老巫婆这沙哑的嗓音,回头扫了一眼小院外的李响和小丫头,直接推开了房门,在老巫婆诧异的眼神中,进了房屋。
寻常人,恐避之自己还来不及呢?
今日这张家小子怎么了?真中邪了?
老巫婆一时间都搞不懂张觉民到底要干嘛了?
不过,人老阅历多,她才不管这么多。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而已。
一进房屋,周围的光亮瞬间暗淡了下来。
在这房屋的正中间,摆着一尊泥像,用红布盖着头,看不见究竟拜的是哪方神明。
泥像的前方有一个供台,一个香炉,里面还插着三根点燃的香。
“张家小子,我这里可不是你们玩的地方,赶紧走。”
老巫婆语气有几分不善了。
她简单的以为,这几个孩子也许是贪玩,来她这里,可接下来张觉民的举动,却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齐老太婆,你来这村子也有几年了吧?”
张觉民背着手,扫了一眼屋中的摆设,便开口道。
对于这老巫婆,和村子里人非亲非故的,所以他也没必要尊称。
“你这小子,老婆子来了几年了,关你甚事,赶紧走,再给你说了,这里不是你们玩的地方。”
老巫婆直接下了逐客令。
张觉民却淡然一笑,默默将背着的双手拿了出来,而手中的那个枯草小人,直接摆在了老巫婆的面前。
“齐老太婆,你看这是什么?”
枯草小人,背后还贴着一张符纸,这是用来诅咒人的?
老巫婆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毕竟她就是做这个的。
只是这符纸,怎么那么熟悉啊?
好像是自己之前写的。
要知道,明朝时期,民间是禁止祭拜淫祠邪神的,这种诅咒的手段,要是被官府发现,轻则入狱,重则流放,根本不带犹豫的。
“你这哪里来的?”老巫婆也被这突然出现的枯草小人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村口大槐树下,被人给埋起来的。”
张觉民扯了一个借口,做出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
“这小人好奇怪啊,身后还有黄纸,这还写了一个旱三年?”
张觉民将小人身后的黄纸掀开,果然,那里有用朱砂写的三个大字,旱三年。
老巫婆看见小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有人来他们村子搞事情。
一联想到这些时日的天干,她顿时心中一愣。
何人,居然有此等手段。
不行,这事儿必须马上告诉里长他们,此事要是有外人搞鬼,自己揭发,那里长不得给自己好处,说不定还能浑水摸鱼得一些好处呢?
想到这里,老巫婆仿佛换了一副面孔似的,对着张觉民倒是和气了起来。
“张家小子,你干的不错,走,跟我去找里长,咱们去揭发对方。”
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却发现张觉民纹丝不动的站在这里。
“齐老太婆,你说此事与你无关?”
张觉民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太婆,对方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实在是没办法,算了,还是直接步入正题吧。
“与我···”老巫婆刚想说什么?
却似乎想到了什么?
有些错愕的看着张觉民。
“你觉得这是我做的?”
“不然呢?村子里可只有你会这些,还有这符纸,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张觉民继续点拨道。
“怎么可能是我?”老巫婆刚说完,却看见张觉民露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你?”
张觉民一摊手,显而易见。
不过嘴上可没承认。
“我可不会这些,你可别污蔑我,我只是发现了这个,来询问你,还没来得及去找里长呢?”
此刻,老巫婆似乎有些明白了。
枯草小人,旱三年,外加那张自己的符纸,此事要是真的捅到了里长那里去,被有心人利用,自己还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再加上最近真的天干地旱的,民意可不管自己是不是被诬陷的。
要是乱起来,里长说不得直接会把自己交给官府来处理。
那····
想到这里,齐老太婆似乎有些明白了。
这张家的样子,明摆了是来敲诈自己的。
只是这小子怎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唯唯诺诺得可没这个胆子啊?
“你想要干什么?”
既然已经说开了,老巫婆也藏着掖着了,不过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敲诈,她确实有些恼怒,只是说出去也丢人。
“上午去我家骗的钱。”
张觉民缓缓开口道。
“就为了这个?”
一听张觉民这话,齐老太婆,人都傻了。
搞得这么大阵仗,就为了那区区二钱银子?
“当然不止!”张觉民想到了李响的姐姐,随即说道。
“当年你间接害死了李娇,怎么得也得赔偿不是?”
被人拿捏,齐老太婆也没办法,现在首要任务是稳住张觉民,将其手中得小人拿到手才是关键。
“五两银子,可还行?”
齐老太婆直接开口道。
五两银子确实不少了,要知道平常那些大富大贵的人来乡下收丫鬟,也是给这个数。
张觉民假意思考了一下,便直接点了点头。
齐老太婆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从怀着的一个小荷包中取出几块碎银子,递给了他,还有那个母亲的小荷包。
看的出来,这些年这老巫婆应该骗了不少钱,不然也不会这么爽快的直接给五两银子。
明朝末期,大航海时代开启,东西贸易往来,丝绸茶叶贸易,西方白银还有日本的银子开始大量流入中国。
自此,国内缺银的情况得到解决,民间也渐渐的开始了用白银交易玩来。
张觉民接过银子,还有那个母亲的荷包,他也没数,心中却有些着急了起来,怎么吴响还没带人来啊,再不来,这小人可要交给对方了啊。
看着张觉民还死死抓着小人,齐老太婆直接瞪了他一眼。
“怎么?不要贪得无厌,小子。”
这东西必须毁掉,不然这小子说不得还得要挟自己。
当然这个还不够,自己还得去找里长一下,你以为自己这钱这么好拿,等到时候,都得给我吐出来。
然而,就在张觉民打算松手的时候,却突然听门口那边传来了李响的声音。
“爹,快,这边,这边,民哥儿说自己去找对方理论。”
听见有人来了,张觉民顿时一把挣开齐老太婆抓过来的手,连滚带爬的跑出小屋,对着门外的李响父亲便喊了起来。
“李叔,这老巫婆要收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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