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凤歌李风眠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楚凤歌李风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独倚危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众学子顿时面露难色。……紫府书院门口,一辆奢华的金丝楠木马车驶来,停住,随即从中走出一位身穿华美长裙的女子,这女子身段高挑,容色绝美,端庄矜贵。有清风拂来,行走间,长裙紧贴浮突的身躯,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永宁公主。”路过的夫子连忙行礼。这位永宁公主非嫡出,乃是二公主,却很是受宠。永宁公主道:“适才本宫在门口看见卫国公府的马车,是谁来了?”“是平阳侯之子楚凤歌,现如今去听张大儒的课了。”“哦,楚凤歌……”永宁公主眯起了清亮的眸子,轻轻道:“本宫去看看。”她现在对楚凤歌很是好奇。虽然此人出现在她的床榻上,险些玷污了她!但过后想想,此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再加上那天在紫府书院门口见楚凤歌接连作了两首关于“雪”的诗,更是让她对楚凤歌有了改...
《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楚凤歌李风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众学子顿时面露难色。
……
紫府书院门口,一辆奢华的金丝楠木马车驶来,停住,随即从中走出一位身穿华美长裙的女子,这女子身段高挑,容色绝美,端庄矜贵。
有清风拂来,行走间,长裙紧贴浮突的身躯,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永宁公主。”路过的夫子连忙行礼。
这位永宁公主非嫡出,乃是二公主,却很是受宠。
永宁公主道:“适才本宫在门口看见卫国公府的马车,是谁来了?”
“是平阳侯之子楚凤歌,现如今去听张大儒的课了。”
“哦,楚凤歌……”永宁公主眯起了清亮的眸子,轻轻道:“本宫去看看。”
她现在对楚凤歌很是好奇。
虽然此人出现在她的床榻上,险些玷污了她!
但过后想想,此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再加上那天在紫府书院门口见楚凤歌接连作了两首关于“雪”的诗,更是让她对楚凤歌有了改观。
这楚凤歌,恐怕是故意掩饰才华,当了十几年的纨绔!
如今楚凤歌十八岁,算他八岁开窍,也就是说他至少藏拙十年。
有如此才华,却能藏得住,并且以纨绔示人,此人的城府极深,心性极不简单。
想到此处,永宁公主便来到张云棠教室门口,正好听见张云棠道:“你们皆知世上第一长河为虞河,却不知第二长河,第三长河的名字,正是因为世人只会记得第一名。”
“若你们不存进取之心,不想去争第一名,那你们就来错地方了,你们该去道家学习无为之道。”
这番话充分调动了众人的情绪。
“是啊,读书人为的就是忠君报国,留名青史。如果不能争得第一,那我们还如何为后人记住?”
“今天开始我就要发奋图强,好好读书!争取明年秋闱能考上第一!”
永宁公主脸上露出淡淡微笑,张云棠张大儒这个授课办法,倒也有趣。
便在这时,只听楚凤歌道:“老师,我想起来了,第二长河叫云霄河,第三长河应该叫重河。”
这段时间他不断读书,便发现读过的书都会出现在脑海里的书屋中,随时可以翻阅。
他也是刚才翻了脑海里的书籍才知道的。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一呆。
张云棠也顿时呆愣住了,这……选在这个时候砸场子啊?
张云棠道:“第四山河呢?”
“名曰祖河。”
张云棠不信邪了,问道:“第五长河呢?”
楚凤歌回答道:“泰和河。”
“第六长河呢?”
“九曲河”
“第九长河呢?”
“小重河。”
张云棠:“……”
张云棠沉默了,这楚凤歌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今日若不能难住他,自己还如何授课?还如何激起学子们的热情?
于是张云棠问道:“第一百六十七名长河呢?”
楚凤歌顿时愣住了,尼玛,第一百六十七名这谁知道啊?有这么问的吗?堂堂大儒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
看见楚凤歌难住了,张云棠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就算你博闻强记,也不能记住这么多吧?
然而下一刻,就听见楚凤歌不加思索的道:“第一百六十七长河名曰秋山河,第一百六十八长河叫大泥河,第一百六十九长河叫卧怎滴渍导河,第一百七十长河名唤下记儿说河。”
此话落下,学堂里的人顿时都呆住了,就连门口的永宁公主也愣住了。
这楚凤歌竟连这些也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张云棠忍不住问:“你如何记得这么清楚?”
这位三公主非嫡出,但饱读诗书,博闻强识,精通文章策略,有才女之名。
“见过殿下。”楚凤歌拱了拱手。
宁月公主凝视楚凤歌片刻,轻轻一笑,宛如珠落玉盘,甚是好听:“如此才华横溢,当真不愧为卫国公之孙!这等佳作,本宫听了也甚是喜欢。”
楚凤歌道:“三公主夸奖了,偶然妙手之作而已。”
宁月公主轻笑道:“本宫很是欣赏你的才华,更欣赏你的骨气!今日时候不早,往后你若有闲暇,可来本宫府里,本宫想与你切磋诗词之道。”
诗词之道就算了吧,切磋别的道倒是可以……楚凤歌道:“公主有此要求,若是闲暇了,楚某定当登门拜访。”
“本宫当扫榻相迎。”宁月公主起身,微微一笑,娉娉婷婷的离开了。
送宁月公主离开后,楚凤歌眯起眼睛,这位三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竟然对自己释放了善意。
不过如今京都不知多少人想要害自己,他也不会相信三公主对自己表现出的善意。
回到座位上,张云棠道:“这位三公主心有沟壑,若是个男的,必定是国本之争的最佳人选。”
的确有沟壑,而且还不小呢……楚凤歌心说。
张云棠看着楚凤歌道:“这首《将进酒》一出,你的名字将传遍京都,传遍天下,这是坏事,也是好事。”
楚凤歌知道张云棠为什么会这么说,坏事是指皇帝更加不会放过自己,好事是指他出名后,会成为很多读书人的偶像,那么皇帝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杨谦喟叹道:“可惜这首诗异象爆发得太快,老夫亦不能及时掩饰,接下来恐怕会有很多明枪暗箭在等着你啊!”
楚凤歌笑了笑,说出一番令张云棠和杨谦眼前一亮的话: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泰然处之、岿然不动。”
……
“适才的异象是怎么回事?速查!”
“望江楼竟有异象出现?莫非是哪位大儒作出了传世诗词不成?”
“如此异象,看来是出了了不得的诗词啊。”
“来人,去望江楼查探!”
便在《将进酒》作出后的不久,京都各方也都纷纷派出了人前往探查。
皇宫,养心殿。
虞帝坐在榻上,双腿盘膝,闭目养神。面前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遮掩了皇帝的面目。
便在这个时候,一个红衣太监走进养心殿,来到虞帝身边,道:“主子。”
虞帝双眼未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成锦,外面出什么事了?”
红衣太监连忙道:“是望江楼有人作了一首诗,引发了儒道异象。”
虞帝仍然未睁眼睛,问道:“何人作的诗?”
红衣太监道:“是,是卫国公府的楚凤歌。”
虞帝突然睁开了双眼,盯着成锦:“是什么诗?”
成锦拿出一张纸,递将出去,道:“回主子,楚凤歌作了一首《将进酒》。”
虞帝接过那张纸看了下去,很快就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好一首《将进酒》!好一个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楚家当真出了位大才啊!”
成锦不敢答话,低头不语。
虞帝笑道:“低调藏拙这么多年,楚仲生了个好孙子啊,成锦,你说他何时便懂得隐忍的?”
“主子……”
虞帝挥了挥手道:“去吧。”
“是。”
成锦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位主子心机阴沉,就算他侍候了十几年,也摸不清主子的脾气。
成锦离去后,养心殿中虞帝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惟有饮者留其名……即便那些圣贤也只能留名吗……”
院子里,平阳侯楚震看着手上的纸,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这么好的诗,这么牛逼的诗,真是我儿子能作得出来的?
下人道:“千真万确,便是公子在望江楼作出来的。很多人亲眼目睹,不可能有假。”
“这么豪迈的诗句,我不是在做梦吧?”楚震忍不住道。
虽然楚凤歌写出那篇文章,也在白鹿书院前作过两首诗,在教坊司也作过一首……可是相比于这首《将进酒》,还是《将进酒》更让人震撼啊!
这首诗实在太豪迈了,楚震读完都想要喝个痛快。
身旁秦红绵道:“是凤儿作的又怎么?你个当父亲的都瞧不起你儿子?”
“不是瞧不起,只是这,太令人诧异了。”楚震道。
秦红绵从他手上拿过纸,读了一遍,妙目异彩闪烁:“好诗,我儿果然有儒圣之姿啊!”
楚震摇头道:“儒圣,哪有那般容易的,不过凤歌的确有修行儒道的天份啊!”
他又重新看了两遍,越看越欣喜,道:“如此豪迈大气,有我年轻时的三分气魄。”
秦红绵翻了个漂亮的白眼,道:“你也比得上你儿子?你能写出这么好的诗?”
“我要将这首诗拿给老爷子看,告诉老爷子,我儿子不比你儿子差,哈哈!”楚震兴奋之下,便拿着那张纸前往楚老爷子的居所。
楚老爷子居住的院子叫洗剑院。
楚仲战场上用的是枪,但最喜欢的兵器却是剑。洗剑院里也珍藏着不少楚仲收藏的宝剑。
楚震踏进洗剑院,在房间里见到了楚老爷子。
雄狮毕竟暮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雄风英姿,有着的是一股死气沉沉。
“父亲。”楚震看着楚老爷子,一股悲凉蓦然在心头升起。
练武之人阳气饱满,即便一百岁也精神矍铄,楚老爷子乃是当世高品武夫,如今也才七十多岁,按理来说不该有如此死气。
但因为这些年征战时受过的内外伤,已经垂垂老矣,药石无医。
“怎么?我孙子死了?”
楚老爷子一开口,就把楚震给噎住了,道:“爹,凤歌没事,不仅没事,他还是个修行儒道的天才。”
楚老爷子忍不住笑了,那个孙儿他也知道,说聪明是有的,但说儒道天才就是瞎说了。
好色荒唐,年仅十三就懂得调戏女人,没少去青楼勾栏。
以前楚老爷子也想好好培养这个孙儿,可是却发现,烂泥是真的扶不上墙。
让他练武,他刚练下一招就把上一招忘了,让他读书,他站着都能睡着。
没办法,他就这么一个独孙,还能怎么着?宠着呗,结果越宠就越不像话了。
楚震见父亲不信,道:“爹,你别不信,你休养身体的这段时间,凤歌做了不得了的事情……你看,这首诗就是他今日所作。”
说着,递出了一张纸,上面正是那首《将进酒》。
后者接过,看了一眼,道:“好诗,好诗……这首诗是他从哪里买来的?”
楚震:“……”
合着老爷子一点也不信啊!
“真是凤歌所作,不仅是这一首诗,他之前还写了一篇文章。”楚震只好耐心解释了起来。
听完后,楚仲盯着儿子良久,道:“你是说,我孙儿写了篇文章臭骂皇帝,作了首诗引来异象,还被两位大儒收为弟子?”
“对!”
楚老爷子扭头看向身旁负责侍候他的男子:“老庞,掐掐我的肉,看看我是不是要死了,居然还出现幻听了。”
“你说真的?这些诗词当真是凤儿所写?”
楚老爷子满脸惊愕之色,实在难以相信这件事,但楚震多次解释,必定不是诓骗他的。
“臣刑部尚书苏顺叩见陛下!”
“臣离明司指挥使曹安叩见陛下!”
片刻后,大虞的两位重要大臣便来到御书房内,躬身行礼。
御书房内的空气压抑肃杀,虞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苏顺,你率领刑部兵马,去将卫国公府包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更不许任何人动卫国公府的东西!”
“曹安,你带领离明使,给朕搜查卫国公府!不要放过任何书信。”
听见皇帝的话,苏顺和曹安两位大臣都是脸色大变,浑身汗毛竖起。
前不久,卫国公的孙子刚刚被抓进刑部天牢,而如今皇上更是命他们包围卫国公府,这难道是要抄家?
卫国公府这是要倒台了啊?!
虞帝望着离明司指挥使曹安:“曹安,搜查所有书信,交给朕,知道吗?”
皇帝要确保,楚家这封奏疏没有备份,就算有备份,也不能流传出去。
曹安仿佛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下子便精神了起来:“臣明白,必不辜负圣恩。”
很快,两人便离开皇宫,各自到衙门调兵,仅仅一个时辰后,刑部,离明司兵马尽出,密集的脚步声在内城的街道响起,来到了卫国公府门口,将卫国公府团团包围。
曹安亲自带人,冲进了卫国公府,挥手道:“平阳侯楚震何在?”
楚震的夫人,楚凤歌的母亲秦红绵走了出来,脸色一沉,道:“曹指挥使,无缘无故抄我楚家,是何缘故?”
“奉陛下旨意,查抄卫国公府!”曹安沉声道。
秦红绵脸色一变,公公卫国公病重,而今皇帝就对楚家动手了?当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啊!
皇帝,就这么容不下楚家吗?
秦红绵冷哼一声,道:“我家老爷不在府内。”
“他在哪?”曹安厉声道。
……
山雨欲来风满楼,便在刑部和离明司查抄卫国公府之时,楚震却来到了内城的一处绣楼,绣楼内,正在举办一场文会。
大虞尊崇儒道,儒者养浩然正气,像这种文会诗会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场。
而今日这场文会参与者大多是举人,评判也是进士,可谓是一场鸿儒盛会。
楚震深吸一口气,抬脚踏进绣楼,他思考了一个晚上,总算明白儿子写这封奏疏想做什么了,也明白楚凤歌为什么要让他把这封奏疏传扬起来。
那就是担心虞帝默不作声扣下这封奏疏,当作没看见。
只要这封奏疏传得越广,知道的人越多,那么虞帝赐死楚凤歌的可能性就越小。
皇帝也是要名声的,一旦赐死楚凤歌,不管后面是用什么缘由,欺负公主也好,强抢民女也罢,别人在知道这封治安疏之后,均会以为皇帝是因治安疏而杀楚凤歌。
所以楚震才会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将这封治安疏传出去。
只是令楚震震惊的是,自己这个混账儿子怎么脑子如此灵光?在这种必死之局还能想出这个办法?
关键是,还能写出这种盖世文章?
便在这时,只听绣楼内一位儒生摇头晃脑的吟出一首诗,当即引来了旁边儒生的喝彩。
“好诗!好诗!”
“蔡兄这首诗描绘出倩儿姑娘的美,实在醉人得很。”
“蔡兄不愧是举人。”
楚震重重冷哼一声,他身为武将,最恨的就是这些整天吟诵风月的儒生了。
这一声冷哼当即吸引了很多人的注目,这绣楼里的人,除了举人外,还有一些勋贵之后,立即就认出楚震的身份。
“咦,这不是平阳侯吗?”
“楚凤歌的爹?他来这里做什么?”
“一介武将,来这种地方做啥?”
楚震道:“身为儒生,不思报国,整日写些风风月月的诗句,枉读尽了圣贤书。”
这句话打击的人有点多,瞬间许多人都向他看去,有人惊讶,有人皱眉,有人畏惧,也有人微微冷笑。
在场的儒生有不少都是背景雄厚的,还有一些人是某位国公的孙子,某位侯爷的儿子。
“这不是平阳侯楚震吗?你说我们不思报国,那令子整日又在做什么?”
说话的是个身高六尺的青年,手中拿着折扇,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他是射阳侯之子孟阔,本身就是勋贵之后,也不惧楚震。
听到孟阔这句话,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楚凤歌可是京都有名的纨绔了,吃喝嫖赌,无不精通。
这楚震不去教训自己的儿子,倒是教训起他们来了?
楚震沉声道:“我儿子虽然不肖,却敢于著作文章以劝谏天子,岂不是比你们写些风月诗词的强得多。”
听到这番话,孟阔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著作文章,劝谏天子?
那个纨绔也会做文章吗?
这楚震为了给儿子贴金,脸都不要了啊!
谁不知道楚凤歌的品性啊!
孟阔忍不住笑道:“楚凤歌也会做文章?那一定是传世文章了?侯爷还不快快拿出来给我们开开眼界?”
“是啊,楚凤歌做的文章,哈哈,那肯定是传世文章了,我们可要好好看看。”
虽然楚震是个平阳侯,可是这些人却毫无敬意,放声笑了起来。
听见孟阔这么说,楚震也是笑了起来,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做这件事情。
于是他便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正是他抄写的《治安疏》。
“诸位,这便是我儿子所写的文章,你们好好看着!”楚震将宣纸一送。
“好啊,我倒要看看楚凤歌能写得出什么东西。”孟阔没当回事,笑着接过宣纸,便看了起来。
可片刻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腿肚子发软,浑身颤抖,只恨不得自己没见过这篇文章。
这……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啊!
旁边的举人笑着道:“孟兄,上面写着什么?”
孟阔立即将这烫手山芋丢给了那举人。
那举人一看,也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道:“这……这是什么……这当真是楚凤歌写的?”
儒生们顿生好奇,一个接一个的看过,片刻后都是脸色大变,面面相觑。
好一篇讥讽陛下的雄文啊!
楚家,是不想活了吗?
写这种文章?
教坊司便在京都的东面,由三座大院子构成的,占地几十亩,雕栏玉砌,楼阁重叠,门口站着衣着光鲜亮丽的龟奴。
教坊司毕竟属于朝廷的,也是大虞第一大青楼,自然不会有穿着暴露的少女站在门口摇着手帕,娇声喊着“公子来玩呀”进行揽客,反倒是站着几位豪奴引导着客人。
以教坊司的摆设和气势自然也不是寻常人能消费得起的,来这里消费的大抵是三种人,一是朝廷命官,二是读书人,三是富贾。
教坊司的女人可不像普通青楼的女子,普通青楼的是卖身,而教坊司卖的是艺。
当然,如果花魁遇上倾心的(文采出众的举人,王公贵族),自然也可以卖身。
楚凤歌望着一排排精致的楼阁,都不由得有些震惊,这教坊司也太气派豪华了吧,还没有进去,便能听见里面传来的靡靡之音。
许云愁一边摇着折扇一边道:“我已经预约好了,咱们直接去紫莞姑娘的院子暗香阁吧!”
楚凤歌点了点头,在许云愁的带路下,径直来到暗香阁,到了门口,还要交上十两银子作为打茶围的费用才能进去。
楚凤歌不禁咂舌,十两银子,真是贵得离谱了,要知道普通老百姓一年到头也未必能赚到十两银子。
走进暗香阁,就看见花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等待。
楚凤歌不禁道:“这么多人都是来找紫莞的?许兄不是说预约过了吗?”
许云愁道:“就算预约到了,还得让紫莞姑娘看上呢。”
“若是没看上了?”
许云愁俯身凑了过去:“若是没被看上,这教坊司里的婢女也是可以凑合一夜的,只要五两银子。”
许云愁凑过来时,楚凤歌就闻到他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香气,瞬间打了个冷战。
大男人还抹香膏?恶不恶心!
他随即看了看四周,只见周围有一些衣衫单薄,柳腰纤细的女子亭亭玉立。
“真是百鸟朝凤啊!今晚教坊司的女子怕是井井有条了。”楚凤歌不由得暗道。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触那个紫莞花魁啊!他来这里最重要的是想探听一些消息,如果能见到这位花魁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公子是为紫莞娘子而来的吗?”一位穿着薄纱长裙的少女走过来给楚凤歌和许云愁斟酒,声音软糯糯的,胸前也是若隐若现,姿色也还算不错。
不愧是教坊司,连婢女也很漂亮啊!楚凤歌点了点头,道:“紫莞姑娘喜欢什么?”
似乎看出楚凤歌身上衣着不凡,非富即贵,婢女笑吟吟道:“若想成为紫莞娘子的入幕之宾,公子可要花费点心思了,可不是有银两就行。”
一边说着,还一边贴近楚凤歌,胸前紧靠着楚凤歌手臂。
“要花什么心思?本公子很少来这种地方,不太懂。”楚凤歌感觉有些燥热。
“公子……“少女紧靠着楚凤歌,声音发颤道:“紫莞娘子喜欢诗词,会玩文雅的游戏,有时候是对对子,有时候是作诗,有时若公子能在这上面令娘子满意,娘子便会选中公子成为入幕之宾……”
许多花魁卖的都是文采,为了标榜身价,光靠砸钱还不行,你还得足够有才华,能让对方认可。
紫莞是教坊司的头牌,也只有才子才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光会砸钱的富发户最多只能见上一面。
楚凤歌道:“那今晚会玩什么游戏?”
“奴婢不知……啊!”
“好吧,那你到一边去吧。”楚凤歌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手。
少女浑身发软,媚眼如丝,暗示道:“公子,旁边房间便是奴奴的房间。”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海蛎子的……楚凤歌摇头道:“我一心只有紫莞姑娘。”
少女一脸的幽怨,你不吃菜,瞎扒拉什么呀!
便在这时,大门打开,又有人走了进来,楚凤歌抬头一看,哟,竟然是个熟人!
不是杨轩是谁?
杨轩带着两个公子哥以及几个仆从,径直往一间天字号房走去,显然是已经预约过的。
他一边跟人说话一边走,抬头间正好看到了楚凤歌,眉头顿时一皱,这个楚凤歌来这里做什么?哼!
想到此行是带着朋友来的,他也便没有管楚凤歌,直接进了房间。
楚凤歌咧嘴笑了起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来这里也能撞见杨轩……杨轩这吊毛一万两银子还没还我呢!
又等了一会儿,花魁紫莞姑娘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登场了。
只见紫莞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繁复华丽的长裙,裹胸处罩着黑纱,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
单看那张脸,云鬟雾鬓,点漆眸子,琼鼻樱唇。
再看身材,胸脯鼓腾腾的,柳腰纤细,双腿悠长。
“这紫莞……李嘉欣级的脸,柳岩级的身材啊……”楚凤歌总算明白为何这紫莞姑娘这么出名了,不仅长的好看,举止间仪态万方。
紫莞一到,便有人欢呼:
“紫莞仙子来了!”
“紫莞仙子好漂亮啊!”
“我是紫莞的狗!”有人喊了这么一句,顿时引来了旁人的哄笑。
“妾身紫莞,见过诸位公子。”紫莞仙子朝着众人敛衽为礼,嗓音清冷悦耳,却带着一股缥缈的感觉。
“今日来前,妾身听到一个笑话,甚是有趣,讲与诸位听听……”
“却说有一公子,初从文,三年不中;改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又从商,一遇骗,二遇盗,三遇匪;遂躬耕,一岁大旱,一岁大涝,一岁飞蝗;乃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讲完这个笑话,便有许多人笑了起来,有些人则是呆呆看着紫莞,脑海里都不知道切换了多少种姿势。
待气氛差不多时,紫莞才缓缓开口:“妾身感谢诸位公子前来捧场,值此良辰,岂能没有好的诗词?妾身想拟‘暗香’为题,赋诗一首……若哪位公子所作诗词上佳,妾身愿意扫榻相待,与君彻夜长谈,坐而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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