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九仪宋时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夺卿卿,权臣的傲骨一降再降谢九仪宋时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屁屁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宋时月疼得脸色苍白还要安慰自己,绿竹眼中泛出一丝泪花。“姑娘,你说天底下就没人能够治得了你这心疾了么。”绿竹自小便跟宋时月,可以说是与她情同姐妹也不为过。原本姑娘虽有心疾,但好在老夫人在家中时时护着她,可自打老夫人一死,姑娘心疾突发,被埋入棺材,再出来后,她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虽说依旧是对谁都是一副笑容,可眼中的笑再也不达眼底。宋时月闻言并未回答她这个问题,她这心疾在扬州看过不少名医,心脏天生便缺了一角,除非有人能将它缝补起来。目前唯一能信的,便只有这所谓的系统了。“绿竹,你可觉得我坏?”宋时月垂眸问道。绿竹闻言,面色一顿,心中已然明了,今日是怎么回事了。她伸手摸了摸宋时月的头,缓缓说道:“姑娘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姑娘,怎么会坏。”“...
《夺卿卿,权臣的傲骨一降再降谢九仪宋时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见宋时月疼得脸色苍白还要安慰自己,绿竹眼中泛出一丝泪花。
“姑娘,你说天底下就没人能够治得了你这心疾了么。”
绿竹自小便跟宋时月,可以说是与她情同姐妹也不为过。
原本姑娘虽有心疾,但好在老夫人在家中时时护着她,可自打老夫人一死,姑娘心疾突发,被埋入棺材,再出来后,她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虽说依旧是对谁都是一副笑容, 可眼中的笑再也不达眼底。
宋时月闻言并未回答她这个问题,她这心疾在扬州看过不少名医,心脏天生便缺了一角,除非有人能将它缝补起来。
目前唯一能信的,便只有这所谓的系统了。
“绿竹,你可觉得我坏?”宋时月垂眸问道。
绿竹闻言,面色一顿,心中已然明了,今日是怎么回事了。
她伸手摸了摸宋时月的头,缓缓说道:“姑娘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姑娘,怎么会坏。”
“奴婢只求姑娘下次行事,顾着些自己的身子。”
宋时月眼眸闪了闪…
……………
这厢谢九仪回了那摘星楼后,便将身上的外袍退了下来。
闻着衣服上传来的那股子甜香,谢九仪揉了揉眉心,他真是糊涂了,跑到揽月阁,将宋时月抱回了床上,最后书依旧是没拿回来。。。
“将它洗…算了,丢了吧。”
星云闻言,看着手中那崭新的衣袍万分不解,怎么衣服也惹到主子了。
………
翌日,宋时月落水之事传遍了整个谢府。
而谢九仪将自个院落让给她的消息一并传了出去。
如此一来揽月阁的竹林外,多了许多的姑娘家,每日来这闲逛。
而宋时月虽然白日里没了异样,可未免引起别人怀疑,她便窝在揽月居里,躺在床榻上的宋时月也知晓了系统那一句,攻略谢九仪会获得极好的奖励是什么了。
他的好感度与别人不同,仅十点,便让她增加了十天的寿命。
这意外之喜,让宋时月一早上嘴角都挂着笑容。
“绿竹,将这个东西送去给表哥,然后我们收拾东西回临水居。”
宋时月将那彩绳放在了盒子里,递给了一旁的绿竹。
绿竹见她面上笑容,接过盒子后,忍不住问道。
“姑娘,你…可是也心悦谢首辅了?”
闻言,宋时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身份与身子,莫说嫁给谢九仪为妻,怕是妾室,谢府之人都要考虑半天。
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为了续命罢了。
“绿竹,你家姑娘我就是个病秧子,指不定哪日就死了呢,怎会去肖想他?”
说着宋时月拍了拍绿竹的手。
“快去吧,送了东西,咱们等会好回去了。”
以那谢九仪的性子,短时间内定然不会再见自己。
与其留在这里惹得众人眼红,倒不如早些离去。
绿竹见她没那个心思,心下松了一口气,嘴里赶忙呸了几声。“呸呸呸,姑娘长命百岁,可别乱说。”
……
宋时月这礼,还没送到便被他门口的星参拦了下来。
见状绿竹欠了欠身,“星参侍卫,这是我家姑娘给大公子的礼,烦请你帮忙通禀一声。”
绿竹幼时到宋府前生过一场大病,许是伤了身子,是以年过十七的她要比别的女子矮上不少。
她这再一蹲下,星参看她,便只能瞧见那毛绒绒的头顶。
噗~
星参不知想到什么,没忍住忽然笑了出来。
“抱歉,绿竹姑娘,我只是觉得,你方才像一个笋子精,很可爱……”
这一番话惹得绿竹清秀的脸上一阵红意。
她亦是知晓她的身高不高,可没想到,会被一个男子这般‘侮辱。’
绿竹眼中蓄满了泪,仰头倔强的望着他。
“我已有十七,当不得星参侍卫一句可爱,劳烦星参侍卫帮忙通禀一声。”
星参见状慌了神,没想到这个绿竹姑娘比他年纪还要大两岁。
他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很可爱罢了,年纪大了不能当萝卜精?不可爱?
“那啥,我家主子不在院里,你要给什么东西,我帮你代给?”
见他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绿竹瞪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盒子塞进了他手中。
“劳烦了。”
说罢,绿竹转身便走 。
一旁的星云玩味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偷笑了起来。
星参挠了挠头,霎时间也闹了个大红脸……
绿竹到了门口,这才收拾好心情,扬起一抹笑容进去收拾东西。
昨日来时,本就没带几样东西,今个走也就是简简单单一个小包裹。
拿着包裹,两人这正要走。
却迎面遇上了前来的谢九玉。
看着坐的病怏怏的人儿现下已经能起身。
谢九玉惊讶的合不拢嘴。
“月表妹,你身子没事了?这是要往哪里去?”
闻言,宋时月又往绿竹身上靠了靠。
用帕子掩住嘴唇轻咳几声。
“好了许多了,这揽月阁是大表哥的住处,我待着总归不妥,现下我能走几步了,便想着,先回临水居去。”
谢九玉定定的看着她。
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的织金花笼裙,乌发仅用一根同色发带束起。
一张如玉的小脸不施粉黛,两腮带着些许病色,发惹人怜爱。
不禁想到,若换成府中其他姑娘,还不知道要在这揽月阁躺上多久呢。
“你还未好全,怎可这般劳累,且先歇着,我去喊顶软轿来,再将你送回去。”
有软轿,宋时月当然是乐意的。
随即朝谢九玉弯唇一笑。
“多谢三表哥了。”
娇软的声音落在谢九玉耳边。
谢九玉面色蓦地红了,连来时想好要说的话也早已经忘了,忙吩咐人去给她唤轿夫来。
见日头颇大,又在她身旁打起了扇子。
出来时,揽月阁竹林外依旧围着许多姑娘家。
见谢九玉跟她一起出来,众人对这宋时月越发好奇。
从进府不过短短数日,便拢了谢家二公子的心。
说着,她便要开门,宋时月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
来看了又如何,依旧是那几句话罢了。
“不必,你,在旁边守着我便好,我过一会,便好了。。”
绿竹咬了咬唇,上前将人揽在了怀里,眼见她睡着了,准备将被子往上拉一拉。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沙沙声。
伴随着一股子腥臭之味传来。
绿竹上前瞧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约么手腕粗的黑蛇。
它脑袋尖尖,立起身子,一双竖起的瞳孔与绿竹对了个正着。
绿竹不停吞咽着口水,她怕蛇,但是姑娘更怕,此刻万不能吵醒了她。
原想着用身上的衣袍盖住它,可这蛇的动作始终比她快些。
竟是直直的朝着她面部袭来,一口咬在了她的脸上 。
一声闷哼传来。
宋时月闻声惊起,闻着屋里浓重的血腥气,她跌跌撞撞的爬到了绿竹身旁。
绿竹此刻左边脸颊上已经肿了一大团,两个血窟窿与唇上,都泛着不正常的黑。
而她手中依旧死死捏着那条黑蛇,黑蛇的身上亦是有许多伤口…
那是绿竹咬的…
“绿竹,绿竹,你醒醒。”
宋时月喊了两声,又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她已无生气。
忙在脑中喊道:“系统,帮我救救绿竹…”
系统沉默一丝,这才一板一眼的说道:“抱歉,绿竹不是的我宿主,我…救不了她。”
闻言,宋时月将人放好,快速的朝着屋外奔去。
想到上次她吃的那枚丹药,她敲响了谢九仪的门。
见门开,宋时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袖袍。
“表哥,求求你帮我救救绿竹。”
宋时月自到了谢府,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从不像今日这般慌张,见此谢九仪放低了声音询问道:“别哭,出了何事,你与我细说。”
听着他的声音,宋时月莫名的觉得安心,快速将房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谢九仪眸色一暗。
“星参,去将随行大夫喊起来。”
“星云,派人将客栈里的人,都给我叫起来。”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宋时月跑的急只穿了一身里衣,额角的发丝被汗水糊在了脸上,整个身子似乎都有些颤抖,一双狐狸眼波光粼粼,看起来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幼兽一般。
谢九仪转身进房间拿了件新袍子出来,递给了她。
“穿上,带我去瞧瞧。”
宋时月点了点头,将袍子披上,快速带着人去了楼上。
看到绿竹那副惨状,饶是跟在谢九仪身前见惯了的星参,也不由得眉头紧蹙。
那大夫来,瞧上了一眼后,更是直摇头。
“这位姑娘中的是蝮虺蛇,生活在南疆一带,此蛇毒素凶猛,老夫我也只有尽力一试,且治好后,这姑娘脸上,也怕是会留疤啊…”
老大夫这话说的还比较含蓄,众人看着绿竹那脸,岂止是会留疤,说不定,那半张脸日后都会毁了去…
闻言宋时月稳了稳了心神,上前说道:“劳烦先生帮我用最好的药,务必救活她…”
老大夫见此,转而望向谢九仪,见他点头,这才将此事应下。
处理好眼前的事,客栈里的人,也都被叫醒了。
“表哥,那蛇是别人放进来的…”
那蝮虺蛇不是天齐的产物,也不可能出现在这,既如此,便是人为。
看着墙角的人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仿佛下一刻,她便要消散了…
谢九仪喉头滚了滚,轻声安慰道: “别怕,我会查清,是谁害了绿竹的…”
看着这样温柔说话的谢九仪,星参拉着一旁的星云赶忙下了楼。
“李嬷嬷,日头这么大,你怎的在此处。”
宋时月说着,便让绿竹将手中的伞打在了她头上去。
李嬷嬷心一下子就软了,立马便低声将里头的情况说于了她。
“里头那柳姑娘正说起荷花宴的事呢,说是姑娘您害的她,这不正巧,老夫人让我去请您…”
宋时月微微颔首,目光沉静的朝着帘子里看了一眼。
随后笑说道:“多谢嬷嬷提醒。”
挑帘走了进去。
柳知秋依旧斜躺在地上嘤嘤哭泣。
宋时月瞄了她一眼,伸手接过了绿竹手上的团扇。
上前站到了老夫人身旁。
“祖母,我方才做了些冰雪荔枝糕,您可要现在尝尝?”
小扇轻摇,宋时月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药香传了过来。
老夫只觉得只觉得脑袋都清明了不少。
拍了拍她的手,老夫人缓缓说道:“月娘做的我自是要尝一尝的…”
宋时月端过绿竹手上的碗, 将那冰雪荔枝膏一勺一勺的喂给了老夫人,时不时的还用手中的绢帕轻拭嘴角。
俨然将老夫人当小孩子一般在对待。
可偏生老夫人就吃她这一套,宋时月将她哄的心花怒放,就连叫她来为何事都没曾提起。
而此时的柳知秋已经止住了哭泣,抬眸见祖孙两人和睦的模样,她不禁怒喊道。
“宋时月害我,还请老夫人为我做主啊。”
闻言,宋时月眉梢微挑,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知秋姐姐说笑了,你是出了何事?我又如何害你?”
她笑得人畜无害,可柳知秋一想起她跳漓江那次,就觉得心底泛起一股子凉意。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她都能用在自己身上,真是个疯子…
“你…你往我身上下了毒,害我颜面尽失。”柳知秋磕磕巴巴的说道。
宋时月冷声说道:“知秋姐姐慎言,若你真觉得事情是我做的,那便将事情上报给大理寺吧。”
柳知秋一时茫然,她本就没证据,此刻三两下的扯到了大理寺,若查证后不是宋时月做的,那又该如何?她心中也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继续反驳。
“何事需要惊动大理寺啊?”
就在此时,一道爽朗的声音传了进来。
宋时月抬眸望去。
只见门口挑帘进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他一身紫衣,剑眉星目,眼角多了几道岁月的痕迹,却并不显的老气,颌下蓄起长须,面相很是和善。
这便是宁国公,谢九仪的父亲,谢安 。
而他身后还跟着一男子,他一身墨绿色长袍,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唯独那一双薄唇的自然红润,给精致的容貌添了一丝绮丽。
想来,这边是二房白氏的那一子,谢九云。
一见谢安老夫人便起身迎了上去。
“你怎的这时候就回来了,快来,上盏茶。”
谢安拍了拍双袖,“说来话长,本来陛下交代的事情已经做完,我打算带着九云去仙灵山求药的,结果跑了趟空,便先回来了。”
闻言,老夫人又拉过了在他身后的谢九云,一脸慈爱的拍了拍他的手。
“好孩子,回来休息些时日,咱们下次再去,总能等到那仙灵真人的。”
谢九云点了点头,掩面咳嗽了几声。
这几声下来,他面色通红,额角的青筋蹦出。
吓得老夫人往后退了几步,一直喊着让人请大夫来 。
白氏本就离着远,此刻见他咳嗽,竟然也跟着往后退去。
霎时间,谢九云的身旁竟然是无人靠近…
待到楼上的门关上了,谢九仪这才与星参低声说道。
“不必在问了,将人都放了,将大黄牵来,让它去查那蛇,是谁放的…”
“若找到了,直接…杀。”
星参恭敬的点了点头,心中一块大石落下 终于不用再盘问这些个娇娇姑娘了。
可抬眼却被自家主子这副阴鸷的模样吓了一跳。
“咳,那我去了…主子您记得吃药…”
说罢,星参头也不回的往外溜去。
谢九仪捏了捏眉心,接过星云递过来的药丸,赶紧服下,随后看向了楼上。
……
宋时月这厢听着外头丝毫没了动静,心中一凉。
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绿竹,她咬了咬唇,强忍着没让眼泪掉出来。
坐了好一会,她这才在心中说道: “系统,我要兑换东西。”
“宿主您好,请问需要兑换什么东西?”
宋时月停顿了一会,这才继续说道:“能杀人的,功夫,暗器,亦或者是毒药,皆可。”
“请稍等。”
系统话落,一股尖锐的声音在宋时月脑海中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目前的寿命和好感度可兑换以下物品一日。”
“一:断魂液,需寿命三日。
二:孔雀翎,需寿命十五日。
三:手枪一把,需寿命一月。”
“以下三种建议宿主选择三号选项。”
宋时月听着脑中的声音,盘算着,虽不知他说的手枪是何物,可要的寿命那般多,应该是个好物件…
“我选三。”
顷刻间,宋时月手中便出现了一巴掌大的通体黝黑之物。
而脑中也出现了关于这沙漠之鹰的用法。
翌日。
因着昨夜的事还未查清,谢夏两家便停留了下来。
经过这一夜,夏千雪原本悬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一露面又恢复了往日那个冷如冰霜的模样。
客栈后院里。
夏千雪她看了一眼从门后款款而来的宋时月,脸上露出一抹讥笑。
昨夜她当真是慌了神了,谢九仪岂会为了一个商贾之女,而为难他们夏家。
思及此处,她沉声说道:“宋姑娘,一个婢女罢了,用得着你如此劳师动众么,你若是缺,我回头多给你送几个可好?”
宋时月不语,抬眸盯着她那姣好的面容,瞥眼间却见她身后柳知秋手腕上的那一圈红痕。
“那蛇,是你让柳知秋放的?”
她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不复昨日下马车时喊那一声表哥时的娇软。
夏千雪瞄了一眼四周,见无人,她轻笑一声,俯在宋时月耳边轻声说道:“对啊,只可惜,原本是要咬你的,结果你那丫鬟受了…”
“宋时月,你最好早些滚出谢家…否则,下次便不是蛇那么简单了…”
话落,她抬脚踩过了宋时月月白色的裙角。
宋时月摸着袖里的手枪,看着她的身影计算着距离。
而就在此时,一通体雪白的狼窜了进来。
直接扑向那柳知秋。
见状,宋时月往后退了几步,举枪瞄准了两人,快速的扣动了扳机。
只听得砰砰两声巨响,那白狼刚扑上去,柳知秋的脑门上便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血窟窿,汩汩往外冒着鲜血,她圆瞪着眼睛,倒地…而亡。
而那夏千雪,则是捂着手臂惊叫起来。
系统忍不住赞叹:‘宿主厉害…神枪手…’
“大黄,回来,先别急着咬人…”
见门口的星参已经进来,宋时月忽略系统的话,赶忙让他将枪收了回去,将微颤的右手藏进了袖子里。
那叫大黄的银狼似扭头朝他哈了几口气,爪子在柳知秋的衣裙上擦了擦这才退到一边
掩面咳嗽了几声,他从楼上径直朝着两人走来。
“大哥……咳咳…我方才在一旁的厨房里,这东西,应当是从屋外面打进来的。”
说了这番话,他咳的脸颊通红,摸索着将腰间的荷包取下来,放在鼻尖轻嗅,这才缓和了一些。
谢九仪盯着他手中那荷包上的狸奴,总觉得哪里似曾相识…
心里升起一股子怪异之感,似乎今日的谢九云怎么看,怎么讨厌。
因宋时月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外加谢九云这一番说辞,在场之人,谁都没有怀疑过宋时月去。
谢九仪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又查不出丝毫踪迹来。
而经由那大黄查证,放蛇之人本就是柳知秋。
是以这件事情便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
那夏将军前来讨要说法,也被谢九仪一句话拦了回去。
“不过死了一个有罪的丫鬟而已,难不成要我浪费时间,专门在此处候着为你查清?”
听得这话,夏将军不敢再言。
想要提一提夏千雪,可又怕放蛇之事牵扯到她。
再三思索之下,还是觉得,将此事按下去算了…
夏千雪受伤未醒,再加上这一摊子事情,夏家之人便停留了下来。
而谢家,宁国公也带着一众人前行,只留下了谢九仪,以及那病秧子谢九玉。
眼见绿竹的伤不见好,宋时月正琢磨着,能否兑换一两个时辰的医术,由她自己来为绿竹解毒。
可谢九仪却带了人来。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怪物…
自称叫怪医温如玉…
宋时月之前被养在深闺,自然不知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听说他能治好绿竹的脸,便恭恭敬敬的将人迎了进去。
门外,谢九仪手中的佛珠轻转,看了看门里的小姑娘。
许是身边没了人伺候,她一头乌发并未绾成发髻,只用了一根白绸歪歪斜斜的系着,一身水色薄裙,纱织的腰带轻系,衬得腰肢盈盈不甚一握,许是听了绿竹能治好的消息,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似乎重新燃起来了亮光。
见此,谢九仪温声说道。
“害了绿竹的柳知秋已死,如今有这温如玉在,你该下楼,吃些饭菜了。”
宋时月垂眸,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到底是她第一次杀了人,即便那柳知秋该死,可到此刻,面对着谢九仪,她依旧是慌的。
她将房门掩好,站在了谢九仪身旁去。
如此一来,他的目光,便不会像刚刚那般直视着她了…
“表哥怎知晓,放蛇的是柳知秋。”
宋时月岔开话题说道。
谢九仪抬脚,盯着她毛绒绒的脑袋,神色有些复杂。
他查看过,那枚暗器的射出的方向,根本不像谢九云所言,而是在她当时所在的位置。
可是…她一介弱女子,没有深厚的内力,是如何做到,一击毙命…
谢九仪收回思绪带着她往楼下去,边走边说道。
“大黄闻出来的,若没那暗器,柳知秋…应该会被大黄咬死…”
这话谢九仪倒没作假,即便柳知秋没被那暗器所杀,也会葬身狼口。。
他的声音清凌凌的,缓缓说出这一死字,如同在平常不过的吃喝水一般,宋时月完全没能想到,这如天上弦月的谢首辅,会说出这般话来。
不用证据…单凭一只狼,定人生死…
听得入神,她脚下一滑,直直的便往楼下摔去。
意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睁开眼,她被谢九仪揽在怀里,一股子凛冽的松木香传来,褐金丝线缠绕的衣袖紧贴着她的腰际,如葛藤枝蔓依附着蝉翼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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