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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结局+番外

九颗红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学校有詹流景雇佣的本地安保人员,但也仅限于学校围墙之内。“怎么?怕了?”詹流景挑眉,带着一丝揶揄。“我在这里待了快两年了,熟门熟路。”宋槐安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他看不懂的东西。“好。”傍晚,詹流景开着一辆破旧的甲壳虫,载着宋槐安驶出贫民窟。车子七拐八绕,进入了繁华的市区。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与白天学校的景象恍若两个世界。詹流景带他去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酒吧。里面灯光昏暗,音乐嘈杂。但客人似乎都很有分寸,各自占据着角落,并不互相打扰。“这里是‘安全屋’。”詹流景低声解释。“各方势力默认的中立地带,谈事情,交换信息的地方。”宋槐安环顾四周。他看到角落里有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生意人的人在低声交谈。吧台边坐着一个纹着花臂的壮...

主角:陆蓁蓁宋槐安   更新:2025-05-01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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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蓁蓁宋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颗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校有詹流景雇佣的本地安保人员,但也仅限于学校围墙之内。“怎么?怕了?”詹流景挑眉,带着一丝揶揄。“我在这里待了快两年了,熟门熟路。”宋槐安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他看不懂的东西。“好。”傍晚,詹流景开着一辆破旧的甲壳虫,载着宋槐安驶出贫民窟。车子七拐八绕,进入了繁华的市区。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与白天学校的景象恍若两个世界。詹流景带他去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酒吧。里面灯光昏暗,音乐嘈杂。但客人似乎都很有分寸,各自占据着角落,并不互相打扰。“这里是‘安全屋’。”詹流景低声解释。“各方势力默认的中立地带,谈事情,交换信息的地方。”宋槐安环顾四周。他看到角落里有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生意人的人在低声交谈。吧台边坐着一个纹着花臂的壮...

《五年男保姆协议到期,我走!你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学校有詹流景雇佣的本地安保人员,但也仅限于学校围墙之内。
“怎么?怕了?”
詹流景挑眉,带着一丝揶揄。
“我在这里待了快两年了,熟门熟路。”
宋槐安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好。”
傍晚,詹流景开着一辆破旧的甲壳虫,载着宋槐安驶出贫民窟。
车子七拐八绕,进入了繁华的市区。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与白天学校的景象恍若两个世界。
詹流景带他去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酒吧。
里面灯光昏暗,音乐嘈杂。
但客人似乎都很有分寸,各自占据着角落,并不互相打扰。
“这里是‘安全屋’。”
詹流景低声解释。
“各方势力默认的中立地带,谈事情,交换信息的地方。”
宋槐安环顾四周。
他看到角落里有几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生意人的人在低声交谈。
吧台边坐着一个纹着花臂的壮汉,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全场。
詹流景显然是这里的熟客。
酒保看到她,笑着打了个招呼,递过来两杯酒。
“尝尝,凯匹林纳,巴西国饮。”
詹流景将一杯推到宋槐安面前。
宋槐安抿了一口,甘蔗酒的烈性混合着青柠的酸甜,味道很独特。
“你带我来这里,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宋槐安放下酒杯。
詹流景笑了,露出一侧的小虎牙。
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给宋槐安。
“看看这个。”
宋槐安打开文件,里面是一份详细的个人身份资料。
姓名:安东尼奥·席尔瓦。
附带着照片,正是宋槐安的脸,但肤色被处理得稍深,气质也显得更硬朗一些。
下面还有配套的出生证明,社保记录,甚至还有一份伪造的本地大学肄业证明。
一套完整到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身份。
“这是?”宋槐安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送你的礼物,有了这个身份,你就彻底自由了。”
“陆家就算把全世界翻过来,也找不到‘宋槐安’了。”
詹流景语气轻松,像只是送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玩意。
宋槐安的心脏猛地一缩,用另一个虚假的身份换来的自由?
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目的绝不仅仅是帮助他这么简单。
“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种地步?”
宋槐安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喜欢你啊。”
詹流景回答得直截了当,眼神灼灼地看着他。
“从在陆丹臣的宴会上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有趣。”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宋槐安。
“看着你被陆蓁蓁那样对待,我觉得很不爽,凭什么好东西要被她那样糟蹋?”
宋槐安被她过于直白的话语震住了。
这些词从詹流景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逃离了陆蓁蓁的掌控,又落入了詹流景的算计。
“这个身份,我不能要。”
宋槐安将文件推了回去。
他不想再用虚假的东西包裹自己,五年的扮演已经够累了。
詹流景的眼神冷了下来,“宋槐安,你是不是还没认清现实?”

陆蓁蓁的母亲陆万英是陆老爷子老来得女,还是唯一的女儿。
舍不得将唯一的掌上明珠嫁出去,陆家便招赘了一位出身普通的大学教授进门。
如今,陆蓁蓁的父母都已经离世,陆蓁蓁的几位堂兄从军的从军,考公的考公,陆蓁蓁成了陆家商业板块的继承人。
那么陆蓁蓁注定也是要招赘的。
所以陆蓁蓁的未来丈夫,绝不可能在门当户对的二代圈子里找。
沈希同一直都知道,长相、学历和陆蓁蓁的偏爱,就是改变他命运的钥匙。
本来入赘陆家是板上钉钉的事,直到宋槐安的出现。
论容貌,宋槐安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浑身都冒着浓浓的书卷气。
和陆蓁蓁的父亲如出一辙,是陆夫人最爱的款!
论学识,他来了,沈希同就再没得过第一。
从宋槐安出现的那一刻起,沈希同感觉自己就像是鱼目遇到珍珠,赝品遇上真迹一样。
沈希同太害怕了,陆蓁蓁不经意看了一眼宋槐安,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当老师安排宋槐安坐在陆蓁蓁前面时,沈希同如坠冰窟。
他不能坐以待毙,便想尽办法抢夺陆蓁蓁的注意力。
可陆蓁蓁生来高贵,这世上所有的宝物她都唾手可得,对轻易能到手的从不珍惜。
他主动了几回,陆蓁蓁对他就明显冷淡了许多。
他赶紧改变方略,重新对陆蓁蓁若即若离。
后来,他终于陷害成功了宋槐安一次。
当陆蓁蓁为了安慰他,声称要狠狠报复宋槐安的时候,沈希同立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感情越压抑,只会越强烈。
既然陆蓁蓁对宋槐安有好感,那就让她为了自己和宋槐安在一起。
他相信,陆蓁蓁这样的千金小姐,对乖乖送上手的猎物,品尝过后只会弃如敝履。
但他还是怕,怕陆蓁蓁在这场游戏里,真的爱上宋槐安。
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想,如果陆蓁蓁变心了,爱上宋槐安了,那他的下场会有多惨。
电话里的陆蓁蓁明显有所隐瞒,沈希同的心高高提起。
但面上还是装作温柔道:“蓁蓁,你不是说过,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吗,还记得吗?”
陆蓁蓁纠结了一会,她现在确实心里很乱。
而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
听到沈希同的话,陆蓁蓁苦笑了一下,破罐子破摔道。
“希同哥,宋槐安跑了,他根本不爱我,他是收了我妈给的五百万,才答应照顾我的。”
沈希同一听这话,恨不得当场开香槟放鞭炮、仰天大笑!
陆蓁蓁最恨欺骗!
并且和所有的有钱人一样,对为了钱接近自己的人,厌恶至极!
宋槐安走了,宋槐安骗了陆蓁蓁,为了钱和陆蓁蓁在一起。
沈希同深呼一口气,压在自己心头五年的大石头终于走了!
他回过神,克制住自己的笑意。
“他走了就走了呗,这五年来,我们把他当狗一样耍得团团转,我决定原谅他当年对我的伤害了,就让他走吧,好不好?”

黑暗中,陆蓁蓁一手按压住宋槐安的胸膛,一手将他的脖颈拢住,并随着动作收拢放松再收拢。
她听着宋槐安一会急促一会沉寂的呼吸声,欣赏着平时柔和清冷的玉人这会面染桃花的模样。
陆蓁蓁对宋槐安这种予取予求、任凭掌控的乖顺满意极了。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克制不住自己的恶意,想对他更坏一点。
想看他哭。
想看他受不了挣扎,喊救命,喊求饶。
但宋槐安在这方面固执得令人发指。
无论陆蓁蓁怎么折腾,就算晕过去,都不会吭一声。
陆蓁蓁试探了五年,一次比一次过分,过分得过头了再哄,哄好了再来。
但宋槐安始终未曾求饶过。
宋槐安的底线到底在哪?
陆蓁蓁越是试探不到,就越是乐此不疲。
今晚也一样,
只是她没看见,在她闭上眼睛时,宋槐安在昏暗灯光下倏然睁开的双眼。
他半眯着眼,目光认真且虔诚,一寸一寸地、细细地描摹着眼前的画面。
那眼神带着一丝疯狂,但更多的是浓郁的悲伤。
风雨停歇后,两人相拥而眠。
身旁的人已经陷入深睡,宋槐安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在心里苦笑着嘲笑自己。
你个胆小鬼,你连跟她摊牌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算了,说穿又能怎么样?
既然是一场戏,那就让我们这两个尽职的演员,完美地谢幕吧。
想到这,宋槐安轻手轻脚下床,然后小心翼翼地为陆蓁蓁掖好被角。
他在黑暗中静静坐在床边,看了一会,然后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他报名了联合国慈善组织的志愿者活动,明天上午十点的机票飞往非洲。
学校给了他延期毕业的处罚。
延期的一年也不需要上课,只需要在明年这时候回学校和下一届的学生一起毕业答辩就可以了。
这一年,他计划在非洲东部的一家小学度过。
宋槐安一夜没睡,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厨房一直忙碌到早上七点。
陆蓁蓁爱吃的玫瑰花酱他做了整整十瓶,将花房里所有玫瑰花都被摘了个干净。
陆蓁蓁爱喝的椰皇鲍.鱼汤炖好,放在锅里保温,等她早上起来就可以喝。
陆蓁蓁爱吃的灯丝牛肉,他做了整整十斤,收在保鲜室里。
陆蓁蓁装抑郁症的这五年,经常闹绝食落下了肠胃病。
宋槐安为了能让陆蓁蓁多吃一口,想尽办法给她做各种好吃的。
以后自己不在了,她能照顾好自己吗?
沈希同能照顾好她吗?
宋槐安关上冰箱门时,看见了角落里的槐花茶。
这瓶槐花茶做了一年多了,陆蓁蓁总共喝了不到三次。
他不由地想起晾晒槐花那天,陆蓁蓁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呼。
“槐安哥哥……”
那天在花园里,他们荒唐了整个下午。
等结束时,两个人都没脸面对别墅里的阿姨们。
两人挡着脸急匆匆冲回卧室,相视大笑,然后相拥而眠。
他沉默了一会,将这瓶巴掌大的槐花茶拿在手里,摩挲了几下后收进了背包里。
七点半,宋槐安要走了。
关门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卧室的门,然后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他不仅走了,还告诉了她一个真相!
这五年来,宋槐安守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无怨无悔地任由自己欺负,竟然是母亲去世前的安排!
五百万买宋槐安照顾陆蓁蓁五年。
白纸黑字的协议写得清清楚楚。
亏她还以为是什么情书!
五年相恋,原来不仅是她在演戏。
原来宋槐安也在演!
并且宋槐安一定早就知道了真相。
等于是这五年来,宋槐安一直都在陪着她演。
没想到啊,没想到!
陆蓁蓁猛地站起身,将桌子上的汤汤菜菜全都扫到地上去。
刘姨端着手里的椰皇鲍.鱼汤,维持着弯腰的姿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自从宋先生来到陆家,大小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这让她想起夫人刚去世的时候,那时候的大小姐就是这样脾气暴躁、喜怒无常。
刚才还嘴角带笑好好的,转眼就这样了。
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奶团子,怎么就长成了这幅吓人的模样。
不等刘姨动作,陆蓁蓁穿着拖鞋便朝门外走去。
边走边大声吩咐道:“备车,查一下宋槐安的行程,重点排查机场和火车站!”
“我倒要看看,他能去哪!”
刘姨赶忙打开耳麦,将陆蓁蓁的指令传达给大管家赵叔。
谁知道,已经走到大门口的陆蓁蓁又调头冲了回来。
跟头看见红布的牛犊子一样,差点撞到跟在身后的刘姨。
刘姨猛地一个后撤避开,陆蓁蓁却跟没事人一样,一个眼神给灵活的刘姨。
她直接朝楼上卧室冲去。
边走边吩咐道:“我收拾一下,让赵叔动用所有关系查宋槐安的行程,十分钟后我就要知道消息!”
“是,大小姐,我马上转达。”刘姨赶忙应道。
十来分钟后,换了一身黑色长裙风衣、扎好高马尾的陆蓁蓁,蹬着红底细高跟走了下来。
一身的高奢定制,再加上十公分的恨天高,原本就有一米七出头的陆蓁蓁,此时锋芒毕露。
属于顶级豪门继承人的威势尽显。
和十分钟前穿着粉色兔子睡衣的陆蓁蓁判若两人。
她大步朝外走,那架势,跟要去杀人一样。
“有消息了吗?”
候在前厅的赵叔,也就是陆家的大管家,是陆家服务团队的后代,从小就被陆家培养。
他身穿西装,带着金丝边眼镜,已经一头灰发,却依旧身姿挺拔,举止优雅。
他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上前道:“宋先生现在应该在西桥机场候机,他订了10:20飞往内罗毕的航班,内罗毕是东非肯尼亚的首都。”
陆蓁蓁大步朝外走的身体猛地顿住,低垂着眼眸一字一顿道。
“东非,他去那干嘛?”
“据调查,宋先生申请了国际慈善组织的志愿者工作,为期一年。”
“啧,拿着五百万跑去东非当志愿者?还真是......”
陆蓁蓁暂时想不出来一个能形容这种复杂情况的词。
“根据内部资料,陆家五年前支付给宋先生的五百四十二万是陆续分批打到陆家旗下私人医院账户的,账单显示是手术费和药物治疗费用。”
“患者是一位七十六岁名叫柳香君的女士,也就是收养宋先生的人。”
陆蓁蓁听到这,疾走中的身子一停,但很快又继续朝外走。
司机已经站在前门打开了车门,两排保镖候在道路两旁。
赵叔带着一位戴着无框眼镜的年轻助理跟在陆蓁蓁身后。
陆蓁蓁上车后,车子刚发动,就见陆蓁蓁降下车窗对站在门口的刘姨说道。
“汤呢?”
刘姨愣了一下,陆蓁蓁立马投来了一个十分不耐烦的眼神。
“你倒掉了?”
刘姨脑门顿时冒出几滴冷汗。
都急成这样了,还不忘喝汤!
“没没没,在锅上热着呢,我马上给您送过来。”
五分钟,陆蓁蓁坐在宾利的后座,一边喝着保温餐具里的汤,一边盯着宋槐安的行程信息。
陆蓁蓁慢慢将保温桶的汤喝得一干二净。
汤水鲜甜,喝完唇齿留香,满车都是椰子的清香气。
陆蓁蓁慢条斯理地将餐具放在一旁,一丝不苟。
就好像是刘姨递给她的不是普通保温餐具,而是什么价值千金的宝物一般。
如果了解她的人在场,就会知道陆蓁蓁在极力地克制自己内心的暴怒。
收拾好餐具,陆蓁蓁紧闭着眼靠在后座上。
脑海里闪过那份协议的内容。

两人短暂相握的手分开,詹流景大马金刀坐在座位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着。
在宋槐安观察詹流景时,詹流景也在观察他。
宋槐安并不知道,詹流景见过他,不止一次。
江市不大,江市的上层圈子很小。
詹流景和陆蓁蓁并不熟。
但是詹流景的小姑詹希音和陆蓁蓁大伯家的堂哥,空军少校陆丹臣相熟。
陆蓁蓁身边一个未婚夫备选,一个男朋友的风流韵事,詹流景早有耳闻。
詹流景第一次见宋槐安,是三年前。
陆丹臣在一场坠机事故中侥幸生还,大难不死,陆家为他大办了一场生日宴压惊。
宴会结束后的停车场,宋槐安来接喝醉了的陆蓁蓁。
他横抱着陆蓁蓁经过她的车,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詹流景透过车窗,看着宋槐安用下巴轻轻地在陆蓁蓁头顶蹭了蹭,随后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
第二次见,是在两年前詹希音和陆丹臣的婚礼上。
陆蓁蓁带着另一个小男孩出席婚礼。
詹流景为了躲避应酬,藏到了花园的假山后面。
恰好看了一场“正妻教训小三”的好戏。
可惜那“正妻”一顿羞辱,对面的“小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正妻”自觉无趣走了,那“小三”竟然悠哉悠哉地躺草地上睡着了。
詹流景当时远远看着,只觉得阳光下那人白得晃眼,跟一大块羊脂玉似的,没敢靠近。
如今凑近看宋槐安,越发觉得这人身上没什么活人味。
怪就怪宋槐安长得太好看了,鼻梁笔直,眼窝深邃,一双桃花眼,睫毛扑闪扑闪的。
笑起来电死人,不笑的时候,像个精致的人偶。
最过分的是那两瓣嘴唇,形状完美,带着微微水光,简直引人犯罪。
“你这么着急,是有人在后面追吗?”
是,不过是追你的,不是追我的。
詹流景在心里想了一下陆蓁蓁气急败坏的模样,笑得露出虎牙。
“是啊,吓死我了。”
“对了,东非的志愿者满了,组织上调配我们去南美里约,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就在宋槐安和詹流景就援建学校项目相谈甚欢的时候,陆蓁蓁要气炸了。
西桥机场的监控翻烂了也没找到宋槐安的踪迹。
机场、火车站、客车站、高速公路,也没有。
甚至最后,陆蓁蓁咬着牙给自己的堂哥堂姐们打电话求助,动用了一些官方的渠道排查全市监控,仍旧一无所获。
第二天一早,飞行许可一到手,陆蓁蓁立即带着人乘坐私人飞机飞向了内罗毕。
陆家跟没头苍蝇一样在内罗毕找了七天,就差掘地三尺了,但仍旧找不到。
陆蓁蓁又飞回了国,彻查宋槐安所有的人际关系。
就连幼儿园的同学,小时候的邻居都被查了个底朝天。
相近的大学同学更是说过话的都找来盘问一遍。
但任凭陆蓁蓁手段通天,仍旧找不到宋槐安一丝一毫的踪迹。
十天后,陆氏私人医院。
陆丹臣将形销骨立的陆蓁蓁摁在床上注射了镇定剂。
看着昏迷过去的陆蓁蓁,陆丹臣叹了一口气。
“唉,真是个小疯子。”
电话响起,陆丹臣接通电话。
“喂,老婆,我晚上回去吃饭,小瑜睡了,不知道是随了谁,跟小姑、小姑父都不像。”
“好好好,挂吧,老婆爱你。”
电话那边的詹希音,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一个国际号码。
“小景,那丫头都快疯了,你这样瞒着宋槐安暗度陈仓,你不怕将来她恨你吗?”
“算了算了,我管不了你,爱咋咋地,没一个省心的。”
电话挂断,詹希音柔美的脸蛋上满是忧愁。
詹流景跟陆蓁蓁抢男人,陆家把江市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人,机场监控扒烂了都没踪迹,都是詹流景的手笔。
陆蓁蓁托陆丹臣帮忙查,詹希音又私下动用詹家和陆丹臣的人遮掩。
詹流景可算把灯下黑玩明白了。
陆蓁蓁茶饭不思,日夜不休地找人,人都要熬成.人干了。
今天陆丹臣就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将人绑去了医院,打了镇定剂后输营养液。
詹希音看着陆蓁蓁的惨样,夹在两家中间,感觉自己帮谁都不是,不帮也不是,愁的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唉,想太多无用,已经帮了小景,只能送佛送到西了。我还是给小瑜熬点补汤送去医院吧。”
与此同时,地球另一边的罗西尼亚,一所崭新的小学里,下课铃声响起。
“叮铃铃。”
上百个孩子们排着队,跟着老师去食堂门口搬运食物。
接下来,他们将分工合作,将这些食材变成美味的饭菜。
这里是里约最大的贫民窟,药物泛滥,帮派肆虐。
这些孩子大半是孤儿,其他的父母也都没有能力抚养。
洗衣做饭,拾荒打斗,甚至是射击,都是他们活到今天的必修课。
景安小学开学才两周,小朋友们文化课还没学会多少,但是排成流水线做饭却已经炉火纯青。
对他们来说,学会做美味的饭菜,以及提供免费的饭菜,都是神明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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