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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

逍遥小师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陆天明周世豪是作者“逍遥小师叔”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矢伤到了肺,所以我没敢拔,怕拔了漏气,人这一口气要是没了,就真没了。”陆天明望向刘大宝的衣衫。藏青色的短衫,被血染得跟墨一样黑。“人啊,要多做善事,我骑的那匹马,是当时从屠夫手里救下来的,那家伙被我抽的血肉横飞,但都没有离我而去,生生驼着我跑了一夜。只可惜快到镇上它就不行了,我要是能好起来,指定找个地方把它葬了,再给它立块碑。”......

主角:陆天明周世豪   更新:2024-06-03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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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天明周世豪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由网络作家“逍遥小师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陆天明周世豪是作者“逍遥小师叔”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矢伤到了肺,所以我没敢拔,怕拔了漏气,人这一口气要是没了,就真没了。”陆天明望向刘大宝的衣衫。藏青色的短衫,被血染得跟墨一样黑。“人啊,要多做善事,我骑的那匹马,是当时从屠夫手里救下来的,那家伙被我抽的血肉横飞,但都没有离我而去,生生驼着我跑了一夜。只可惜快到镇上它就不行了,我要是能好起来,指定找个地方把它葬了,再给它立块碑。”......

《长篇小说双修:我一手执笔,一手执剑》精彩片段


镇北,十里镇富人住的地方。

当然,里面也住了不少集几代之力勉强买上那么一小栋楼的人家。

比如最角落的刘家。

此刻,刘家大门紧闭。

院落里隐隐传出抽泣声。

“儿啊,你要是走了,爹一个人可怎么过啊...”

床榻前,刘大宝的父亲刘能紧紧攥着儿子的手。

刘大宝眼睛大睁,微张着嘴。

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费力。

喉咙处咕噜咕噜响,是血沫子破裂的声音。

刘能四十多岁生的刘大宝。

操劳一辈子,头发花白,身形佝偻。

三四十年积攒出头发丝大小的人脉,全用在了刘大宝身上。

就指着刘大宝给他养老送终,传宗接代。

可如今,刘大宝成了这副德行,让他如何能接受。

最无助的,还不敢去请郎中。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刘能吓得身子一颤,不敢去开门。

“叔,是我,天明。”

听到熟悉的声音,刘能这才起身。

“叔。”

陆天明进门又叫了一声叔,却再说不出其他话。

刘大宝也听到了陆天明的声音。

可他伤重,连转头都做不到。

“天明...”

每个字,仿佛都要用尽他所有的力气。

好兄弟就在身边,刘大宝想起身去接。

可任他如何用力,都只是躺在床板上的身子晃了晃。

“大宝,别动。”

陆天明抓住刘大宝的手。

低头掀开后者身上破损的衣衫。

两处伤。

一处在左胸,贯穿伤,还有半截箭矢在肉里面。

另一处,也在左胸。

刀伤,应该是怕刘大宝死不透,补的刀。

正常情况下,两处伤都能刺破心脏。

没理由让刘大宝撑到现在。

“周世昌,还有谁?”

陆天明问的很小声。

“爹,你先出去。”

刘能见儿子眼神坚定,便不再坚持,抹了把眼泪,留两位儿时好友说说话。

“县衙的捕头闵昌,带着巡检司一百多号人,把我们劫了,齐大人托我找的东西,也丢了。”

刘大宝说话很慢,陆天明耐心听着。

“周世昌那狗东西,拿箭射我,你也知道,我是镜面心,心脏右偏,落地我就装死,哪知这苟日的抽刀便刺,不过你兄弟不孬,硬忍着一声不吭。”

说到这的时候,刘大宝满脸骄傲。

可不一会,血水从嘴角溢出。

他立时痛得冷汗直流。

“刀伤不打紧,出点血罢了,但箭矢伤到了肺,所以我没敢拔,怕拔了漏气,人这一口气要是没了,就真没了。”

陆天明望向刘大宝的衣衫。

藏青色的短衫,被血染得跟墨一样黑。

“人啊,要多做善事,我骑的那匹马,是当时从屠夫手里救下来的,那家伙被我抽的血肉横飞,但都没有离我而去,生生驼着我跑了一夜。

只可惜快到镇上它就不行了,我要是能好起来,指定找个地方把它葬了,再给它立块碑。”

陆天明轻拍刘大宝手背:“别说了,你一定会好起来。”

“天明,现在不说,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刘大宝稍作停顿,等喉咙处的气泡声消失。

“东西丢了,升官的事估摸着得泡汤。不过我已经看透了,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没能力拿的东西,是祸害。”

陆天明张了张嘴,终是没将齐百春保证的事情说出来。

刘大宝继续道:“天明,最可怜的不是我,是驿站我那几个袍泽,都是十里镇的苦命孩子,巡检司那帮天杀的,像砍猪肉一样,骨头咔嚓咔嚓响,装死的时候,我偷摸瞧了一眼,刀都砍卷了。”

话说太多,血沫子呼呼往外冒。

刘大宝也是命硬,就这都能硬挺着。

“好在我还没差媒人去杨家提亲,不然这副德行要是死了,不是坏了杨二小姐的名声吗,以后人家提起她,肯定会说就是把未拜堂的夫婿克死那个。

但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你,腿脚不方便,房子漏了都爬不上去,一封信挣半文钱,也不知道没有我,能不能吃上一口烧鸡。”

刘大宝有一出没一出就这么碎碎念,想到什么说什么,毫无逻辑。

陆天明则闷着头听。

到最后,刘大宝实在撑不住,眼睛一闭,手便没了力气。

陆天明瞳孔猛地一缩,急忙伸手试探。

还好,只是昏了过去,还在喘气。

继续待着也不是个事,陆天明要去找大夫。

跟刘能道了声别,一瘸一拐出了刘家大院。

......

“天明,你就别为难我了,大宝的事我听说了,能不能救活两说,巡检司来人警告过,敢救,店给砸了。”

十里镇的郎中,医术比十五年前那位略好。

只可惜也是平头百姓,哪敢跟官家作对。

陆天明跑到给牲口看病的地方,找兽医。

一样意思的对白,又听了一遍。

直到傍晚,都没人愿意帮忙。

陆天明不怪他们,这世上,没几个人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走在去往刘大宝家的路上时,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吃饭的家伙还丢在包子铺,便顺道去取。

“天明,到底出了什么事。”

二娘包子铺还开着。

蒸笼早都收拾干净,看来风二娘一直在等他。

“刘大宝,要死了。”

陆天明说话的时候像没有灵魂的行尸。

风二娘眉头一紧:“怎么了?”

“被人射了一箭,还被捅了一刀,都在胸口位置。”

“嘶。”

光是听听,风二娘都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我看你一下午都在街上窜,是做什么?”风二娘问道。

“找大夫,没人敢接手,事情跟巡检司有关。”

陆天明说着,吧嗒一声就跪在包子铺门口。

“风姐,你是道上的人,肯定认识那些行医的侠士,你救大宝一命,瘸子我就欠你一条命。”

风二娘吓了一跳。

陆天明这人,别看瘦瘦弱弱风都能吹倒,做的又是底层营生,但心气可高了。

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

可现在跪她风二娘,足见兄弟俩的情谊。

“你先起来。”

风二娘去扶陆天明。

陆天明一动不动,低着头也不说话。

“天明,二娘我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蹚了这趟浑水,怕是再也过不上这种安逸日子了。”风二娘为难道。

陆天明抬头,一字一句道:“你先救人,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要敢动你的包子铺,我跟他拼命。”

风二娘叹了口气。

这孩子,是真急了。

不然绝不会说出这么没谱的话。

感动归感动,但风二娘还真就没往心上放。

她此刻更多的是难过。

为自己,更为这兄弟俩。

天寒地冻的,又有肺疾在身,属实遭罪。

“天明,你起来,姐帮你找大夫。”

陆天明果真一下就爬起来。

然后迅速推着小车消失了。

“哎,怕我改口不成?”

送走陆天明,风二娘进了后院。

她冲着阁楼上咕咕叫了两声。

霎时,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从窗户飞出,落在她手上。

雪鸽,很名贵,认主,传信的好手。

连花蝴蝶都不知道这只鸽子的存在。

风二娘拿出纸笔。

一咬牙,落笔。

“来十里镇救人,我嫁。”


“老板娘,给我来俩包子。”

二娘包子铺门口,停下来一辆手推车。

风二娘抬头瞅一眼,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跟牢里那牲口一样,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主呢。”

陆天明笑笑,放了五个铜板在桌上。

“四个就够,多一个是什么意思?”

风二娘推了一枚回来。

陆天明吃着包子:“我做的事,合理,但对你来说,不合情,既然交了朋友,就当赔罪吧。”

风二娘愣了愣,将那枚铜板收下。

“那口子,早晚的事,不折在十里镇,也有八里镇、九里镇,跟你无关。”

花蝴蝶确实折牢里了。

县衙昨儿来十里镇提人,早上判的,有案底,数罪并罚,死罪。

“要不,今儿店不开了,晚点我请你吃饭?”陆天明道。

“怎的,怕我伤心难过,找你报仇啊?”

风二娘眨着眉眼,风情万种。

陆天明一笑:“看来是我多虑了。”

刚转身要走,被风二娘叫住。

“几点,在哪,吃什么?”

“戌时,顺风客栈,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

忙活完一天,陆天明来到顺风客栈,要了张桌子。

掌柜潘宏财在柜台前看得稀奇。

前几天,外号风二娘的女人来势汹汹,只差把要杀人写在脸上。

今儿倒好,她要杀的人,请她吃饭...

不多会,风二娘进了店里。

身姿曼妙,走起路来上下摇曳,韵味十足。

“小二,点菜。”

刚坐下,风二娘便扬声招来伙计。

“清蒸肉末蛋,人参乌鸡汤,燕窝溜鸭条...”

风二娘也不看菜谱,翘着腿就开始喊。

店小二一脸懵逼,手上的小笔纹丝不动。

“愣着干嘛,记菜名啊。”风二娘瞪着小二道。

“客官,咱店小,做不出来...”

“不会做?”风二娘拔高音量,“那就鱼翅熊掌什么的,上快点,饿了。”

“这...这些也没有。”小二为难道。

“这不会做,那又没有,开什么店?回去种地算了。”风二娘气道。

陆天明咳了一声,说道:“就上一斤酱牛肉,再炒几个家常菜吧。”

“不行!”风二娘拍着桌子。

陆天明心说大姐,你是来吃饭,还是来拆台的。

正疑惑这女人发什么羊癫疯。

风二娘却话锋一转:“来两斤,一斤不够我吃的,还有,女儿红应该有吧?”

“有有有!”店小二忙不迭点头。

“嗯,也来两斤。”

陆天明伸手阻拦:“酒半斤就行了,我不喝。”

“我又没说给你点,就两斤,我自己喝!”风二娘似笑非笑看着陆天明。

店小二走后,陆天明小声道:“泻火呢?还是上眼药?”

风二娘呼出一口气:“做样子给那死鬼看,不然他下地狱,铁定到阎罗王那告状,拉我下水。”

酒菜上齐,风二娘却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风姐,吃啊。”陆天明提醒道。

“胃口不好,吃不下去。”风二娘回道。

“难受?想哭?”

“不至于,就是有点不习惯。”

“那就喝酒,喝醉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风二娘果真倒了一个满杯,眼都不眨便灌了下去。

“秀才,你猜猜,我为什么会放过你?”风二娘忽然问道。

“看上我了?”陆天明试探道。

“切,我能看上你个瘸...”

风二娘没有说完,顿了顿,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陆天明没所谓的摆摆手:“本来就是瘸子,有什么好忌讳的,习惯了。”

沉默片刻,风二娘总算有了笑容:“两个包子能记这么久的人,在我们道上,这叫情义。”

陆天明吃着牛肉,没有抬头。

“你可以坏,可以狠,可以下贱,但就是不能不讲情义,这一点,你比那死鬼做得好。”

风二娘喝着酒,陷入回忆。

“那年我十八,着了他的道,说什么帮他放哨,做了这一票,回去就娶我。

事情做完了,好处没捞着,还被官兵追了三天三夜。

我一小姑娘,哪经得起这种折腾,没多久就病倒了。

病倒以后,这个畜生叫了个女人来伺候我,一打听,是他老婆。

女人是个老实人,有病在身,活不了多久,我好了以后,女人就走了。

走的时候,说是让我看在照顾了我这么久的面子上,不要离开那牲口。

我一心软,十年岁月就栽在这畜生手里。”

说到这,风二娘声音哽咽,也不知道是可怜那女人,还是可怜自己。

“但是我不后悔,出来混就是要有情有义,女人对我好,我回报她。”风二娘补充道。

“你觉得我像你,所以没动手?”陆天明自己酌满一小杯。

“嗯,本来想把你大卸八块,乱刀剁碎煮熟喂狗的。”风二娘神色认真。

陆天明递出去准备碰杯的杯子,在空中转了个弯,自己一饮而尽。

“谢杨家大小姐救命之恩。”

风二娘扑哧笑出声:“你倒是坦荡。”

“想那么多做什么,该吃吃,该喝喝,地不好买,但犁地的牛,满大街都是。”

风二娘小半天才反应过来陆天明话里有话,白了他一眼。

“诶,秀才,一会我喝醉了,你能照顾吗?”

陆天明指着客栈二楼。

“天字乙号房,我的钱购付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你应该能醒酒。”

“多一点时间都不行?”

“囊中羞涩,实在是负担不起。”

“那我自己出钱,你在旁边照顾如何?”

“不行,我瘸的是右腿,其他腿好着呢,怕把持不住。”

不知怎么的,风二娘越发喜欢听陆天明聊天。

你说他荤吧,给人写信时一板一眼相当认真。

你说他单纯吧,对男女那事还特懂。

说的话明明字里行间都是颜色,却不粗俗。

越看陆天明,风二娘眸子中的光越亮。

最后,她终是没扛住两斤女儿红,醉得一塌糊涂。

陆天明只喝了一杯,清醒得很。

风二娘杨柳细腰,身材保持得跟大姑娘一样。

背在背上并不觉得重。

可能是因为挤压阻碍了呼吸,熟睡中的风二娘一直乱动。

陆天明连连咳嗽,脸色一片绯红。

“娘的,一顿饭,干了我半个月的收入。”陆天明呢喃道。

“小气。”原本睡着的风二娘忽然开口。

“醒了?”

“风太冷,腿上遭不住,冻醒了。”

“下来走两步?”

“不了,你背上舒服。”

风二娘慵懒的调整身姿。

“这是去哪?”

“包子铺。”

“不去你家?”

“我家床小,只够我自己睡。”

“给你机会,不把握把握?”

“手也小,把握不住。”

锤了陆天明一记老拳,风二娘问道:“秀才,你为什么不杵根拐杖,这样走路,多费劲?”

气候已经转冷,陆天明呼出来的热气肉眼可见。

“比起被人笑话,我更怕别人同情我,杵了拐杖,那就是自己承认自己是瘸子,自尊心太重不好,但没有的话,人就变成了禽兽。”

风二娘紧了紧搂住陆天明脖子的手。

“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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