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逢洲徐淼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心上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荔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面挂着一副长联。“桑榆,对不起。”“谢逢洲,永远爱桑榆。”许多人从阳台探出脑袋,纷纷拿手机拍照。一瞬间,谢氏总裁谢逢洲为爱壕掷千金,单手开直升机赔罪的帖子上了热搜。“浪子回头啊,我哭死。”“死前谈一个这样的,死前谈一个这样的。”“我不信有这样的男人,除非今晚让我亲自试试。”“楼上的别太离谱,你们猜谢逢洲为什么要赔罪?”手机适时响起。谢逢洲清润声音传来,“小榆,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带你去看烟花。”21谢逢洲申请了航线,当晚带我飞迪士尼。他包了场,偌大的园区,只有我和他。指针指到12点,耳畔传来他磁沉的声线。“小榆,看天空。”五彩烟花绽放在空中,绚丽又夺目,勾勒出一串字。“你是我的心上月。”“桑榆,一生挚爱。”曾经想要拥有的,如今真的拥...
《我有心上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下面挂着一副长联。
“桑榆,对不起。”
“谢逢洲,永远爱桑榆。”
许多人从阳台探出脑袋,纷纷拿手机拍照。
一瞬间,谢氏总裁谢逢洲为爱壕掷千金,单手开直升机赔罪的帖子上了热搜。
“浪子回头啊,我哭死。”
“死前谈一个这样的,死前谈一个这样的。”
“我不信有这样的男人,除非今晚让我亲自试试。”
“楼上的别太离谱,你们猜谢逢洲为什么要赔罪?”
手机适时响起。
谢逢洲清润声音传来,“小榆,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带你去看烟花。”
21
谢逢洲申请了航线,当晚带我飞迪士尼。
他包了场,偌大的园区,只有我和他。
指针指到12点,耳畔传来他磁沉的声线。
“小榆,看天空。”
五彩烟花绽放在空中,绚丽又夺目,勾勒出一串字。
“你是我的心上月。”
“桑榆,一生挚爱。”
曾经想要拥有的,如今真的拥有,我却再也找到当时的心境。
“不久前,在迪士尼门口,我也曾看过一场烟花。”
我扭头看向他,言辞残忍,“你给徐淼放的,那一场烟花。”
“那日我被拦在了外面,保安说,谢氏总裁带着谢夫人在里面,包场了,不对外开放,我就想啊,你要是不爱徐淼,怎么会任由别人误会你们关系?”
谢逢洲眼底裂出缝隙,情绪分崩离析。
“我们一开始,就种下了伤害的种子,以后我每一次和你看烟花,都会想起,那日我孤单的在外面,看着你陪着徐淼,我们要怎么重走来时路?”
……
那日后,好几天谢逢洲都没来找过我。
再次出现,是一个雨天。
他执着地想见我一面,我觉得没必要了,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
“人还在雨里站着,真不出去看看?”
“没什么可看的。”
“行吧,也让他体会一下你当时多痛。”
当晚,我失眠了,夜里我拉开窗帘,谢逢洲颀长的身子还在雨里。
似有所感,他抬头朝我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雨幕潇潇,本该看不清的,可他眼底无尽的痛楚却那么明了。
最终,他转身,消失在雨夜里。
22
那日后,我再没见过他。
这些年,得意于陆家继女和谢夫人的身份,我手里也积攒了不少资金和资源。
和合作方谈完,遇见了昔日一位故友。
应该说,是陆祁年的好友。
江炽,江医生。
他给了我一个日记本。
陆祁年和陆叔叔吵架那段日子,一直住在江炽家。
陆祁年出事后,江医生归还了陆祁年全部私人物品,唯独留下日记本。
“如果你和谢逢洲婚姻顺利,那么这个日记本,我就不给你了。”
墨绿色的本子,沉甸甸的,我攥着,手不住的发抖。
“江医生,劳烦问一下,当初我哥和谢逢洲配型,是您帮着做的吗?”
“对,祁年进医院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第一时间就让我做了配型……他说,他护不了你,那么就让别人护你久一点。”
怎么这么傻啊?
可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甚至错过了他最后一通电话。
隐忍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而出。
我泣不成声。
当晚,我翻开了陆祁年日记本。
2013年,2月5日。
多了个妹妹,她好可爱,要保护好她。
2014年,10月8日。
桑榆弄脏了裤子,惊慌失措地问我她是不是要死了,第一次买女生的东西。
2015年,3月17日。
小丫头不肯喊我哥,一口一个陆祁年的喊,没大没小,不过,没生气。
2016年,9月15日。
她喜欢上谢逢洲了。
2016年,9月20日。
一周找我10次,如果真的是找我,那该有多好。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不该活着。
“恨我是吗?”
“你巴不得死的人是我,活着的人是陆祁年是吧?”
不是这样的,我拼命地喊,拼命想抓住谢逢洲,可什么都没抓住。
我失去了哥哥,也留不住他。
也从那时,我和谢逢洲彻底走向了不归路,再难回头。
19
我望着前面困兽一般不得解脱的谢逢洲,终于有了说出心底话的勇气。
“谢逢洲,你从来,就不是别人的替身。”
他眼底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从高一到现在,整整12年,我爱着的,始终就只有你。”
“我从高一开始暗恋你,我和陆祁年关系好,可也不至于一天跑好几趟去找他,我只是想看你一眼。”
“我考上你在的大学,一步步向你靠近,可你觉得,我接近你,心思不纯,是为了陆家吧?”
“还有,当初救了爷爷,你觉得我居心叵测,其实那会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爷爷,以至于爷爷提出让我当他儿媳妇一瞬间,我当场就拒了,后来是你来,我又悄悄和他说,我愿意的。”
“再回来,爷爷病危,你觉得我以恩相挟,拆散你和你心上人,和我联姻,其实那时我很害怕,我怕你讨厌我,后来,你真的讨厌了我……”
“那天晚宴结束,我其实想告诉你我怀孕了,我想给我们一个机会,可你知道,当我看见我送给你的,我妈妈留给我的平安符被你像垃圾一样丢掉,又被你心上人那么糟践,我是什么心情?”
“谢逢洲,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
我以为会很难说出口,如今真的说完,只觉得浑身轻松。
我终于,放下了。
屋子里寂静无声。
谢逢洲漆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里面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眼睑泛红,连手都在抖。
“桑榆,我真的没有把你送我的平安符转增给徐淼,那日我在公司洗澡,我怕沾水,所以解了下来,后来忘记戴回去,再看见,就在她身上了。”
“她也不是我的心上人,以前那么说,只是为了试探,我不爱徐淼。”
“我也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不甘心……”
“我太爱你了,我害怕你接近我是为了陆家,为了陆祁年,心脏移植手术后,那种害怕更是达到了顶峰,我害怕你只是把我当成陆祈年的替身。”
“我只是想找到你爱我的证据。”
“桑榆,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不能了。”
20
我以为谢逢洲会放弃。
没想到,第二天他出现在楼下,手里捧了一束玫瑰。
“桑榆,如果回不到过去,那我们就重走来时路。”
玫瑰很好,可我早就不喜欢了。
“我记得你很早以前想看日落,我们今天就去。”
“天气预报,今天有雨。”
谢逢洲神色一愣,桃花眼里不经意流出几分痛色,“那换其他的,或者你想去哪儿?”
“那就今晚去迪士尼看烟花吧。”
谢逢洲似是没想到我真的会提,眼底掠过一抹狂喜,“我立马订票。”
他低头摆弄了会儿,眉间染上躁意。
过了会儿,他打了个电话,“定两张飞往上海的机票,今天的,要最早的……最晚的也行……那你就包机……”
我接过他手机摁灭。
其实我是故意的。
临近国庆,当然没有机票了。
“谢逢洲,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感情也是。”
当天下午,我在客厅整理文件,听见直升机轰鸣声。
姜岁探出脑袋,“卧槽”了一声,“谢逢洲真是壕无人性,榆榆你快来。”
我走到阳台,透过落地窗,一辆直升机盘旋在半空。
我有些意外,其实不是很疼,可他居然看出来了。
是不是说明,我在他心底有一点点不一样?
“怎么弄的,很疼吗?”陆祁年紧张地蹲在我面前。
我回过神,撑着电线杆,“还好啦,可能刚才闪着筋了,只有一丢丢疼。”
“我背你回去。”
“不用,我们打个车就好。”
陆祁年拗不过我,等车时他脱下自己外套垫在石凳上,让我坐在上面。
“哥,你怎么突然来这儿?”
“有人看见你和谢逢洲一块朝这个方向来了。”
“我本来是去找你的。”
“桑榆。”陆祁年认真地喊我,“在我面前不用撒谎。”
我心虚得要命,硬着头皮,“顺便看一眼他。”
陆祁年打趣,“难道不是来找他,顺便看一眼我?”
我脸红透,“哥,看破不说破。”
“还喜欢他?”
“我其实想忘掉的,就是怎么都忘不掉,别人都不行,就只有他。哥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陆祁年沉默会儿,嗓音轻缓。
“知道。”
我“啊”了一声,震惊地问,“哥你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啊?”
陆祁年忽地低头,直勾勾地凝着我,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路灯照在他身上,他身影笼着我。
那抹微妙的情绪在脑海中瞬间清晰,我心底“咯噔”一声,紧张又慌乱,“哥,是你们班的吗?”
陆祁年忽地笑了,“别打岔,说你事呢。”
“哦。”
我松了口气,果然是我想歪了。
“谢逢洲人不错,样样都出彩,家世更没得挑,只是他性子骄傲难驯,我怕你受伤。不过只要你喜欢,哥都支持你。”
“真的吗?哥,我真的可以喜欢谢逢洲?可陆叔叔公司……”
“傻丫头。”陆祁年揉揉我脑袋,“生意场上,哪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难不成你还打算替陆氏联姻?”
我没想到,无心的一句话,在将来,一语成谶。
“哥,谢谢你。”
“走吧,回家。”
许是太累了,上了车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恍惚间,我听见细微的声音。
“真那么喜欢他?别人,不行吗?”
13
我如愿考上了谢逢洲在的大学。
大一元旦晚会。
结束后我堵住了谢逢洲,我本意向他表白,可看见他后,紧张的说不出话。
他朋友又催得急。
情急之下,我揪着他袖子,垫起脚,吻了他。
少年唇瓣软得不可思议,指尖触电般的感觉一路蔓延进心尖。
在一片起哄声中,我壮着胆子,“谢逢洲,我喜欢你很久了,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好像忘记了我,又好像没忘。
他懒洋洋倚着墙,语带嘲讽,“天凉了,陆氏也快要破产了吗?送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小丫头,陆祈年舍得?”
小人之心,他就这么揣测我的?
我生气了很久,很久都没找他。
不久后,我救了一位大爷。
大爷晕倒在路上,被我送进医院,进了抢救室。
医生说,再晚一分钟,大爷就没命了。
等他醒来,非要让我给他当孙媳妇。
“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
大爷肉眼可见的失落,“这样啊,你男朋友对你好不好啊……”
没等我回答,大爷家属来了。
是个高个子少年。
在看见他一瞬间,我震惊,“谢逢洲?”
谢逢洲出去买东西时,我扭捏地挪到床边,红着脸,“爷爷,我能不能收回刚才我说的话?”
14
我大学毕业那年,陆叔叔公司出了问题,需要大量的周转资金。
陆叔叔早些年行事偏激,是以求遍了圈内所有人,无一能伸出援手的。
当晚,陆叔叔找到了我,“小榆,我记得几年前,你救过谢家老爷子是吗?”
“对。”
“我要是没记错,谢老爷子对你很满意,想让你给他当孙媳妇是吧?”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撂了手机。
折腾回家,已经十二点了。
洗完澡睡下没多久,发了烧,我喝了片药,继续睡,睡得不太安稳。
梦里,一会儿是谢逢洲阴沉着脸把我扔在半山腰的情景。
一会儿是我哥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哥……”
“别走……”
“谢逢洲”三个字刚要吐露,身上骤然一冷,入目是头顶刺眼的白光。
以及,谢逢洲那双酝了怒意的桃花眼。
突然被惊醒,头疼欲裂,身上也冷,我拽过被子,有些没精神,“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夫人似乎并不欢迎我回家。”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夫人这是在怪我冷落你了?”
“我很累,你要不想好好说话,就出去,别折腾我。”
身子刚沾床,猝不及防地被拽起。
谢逢洲那双一贯玩世不恭的眼底浮现几分恶劣,“生气了?”
他是真有病。
“可我偏要折腾你!”
3
谢逢洲是名副其实的京圈太子爷。
我暗恋他多年,最终得偿所愿,嫁给了他。
可惜,在他看来,我只是一个以恩相挟,逼迫他和我联姻,逼走他心上人的无耻小人。
他恨我,不遗余力的折腾我。
他不知餍足,也并不温柔。
“桑榆,我是谁?”
“叫我名字。”
“记住我!”
折腾了一宿,我连哭都哭不出来,迷糊只记得,绑在手腕上的领带,系过床头,系过窗边,浴室,客厅……
天微微亮的时候,他进了浴室,出来时接了个电话。
“现在?”
谢逢洲站在阳台,迟疑地看了眼我的方向。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过了会儿他拿着手机站在床尾,“徐淼回来了,在机场,我去接她一趟。”
我一下子愣住了。
徐淼。
谢逢洲青梅竹马,也是他的心上人。
可我是他妻子,在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后,他居然轻描淡写地说要去接别的女人。
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算吧。
即便早就知道徐淼的存在,我还是被刺痛了心脏,好在窗帘没拉开,房间灯线昏暗,否则我连基本的体面都维持不住,“好。”
奇怪的是,他好像又不着急走了。
他站了很久,就这么看着我,眼睑深邃,全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下一瞬,他摁亮手机,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发出语音的嗓音都带着郎朗笑意。
“祖宗,天还没亮,别瞎跑。”
“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等我。”
他出了房间,我泄了一身力气,心底像扎进一把尖锐钢刀。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推门声音,谢逢洲去而复返,我连忙躺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怎么了?”
他捞起梳妆台上钥匙,“忘拿了。”
“一路小心。”
“桑榆。”
我疑惑地望向他,许是看错了,我竟在他眼底捕捉到一抹自嘲。
“没什么。”
4
谢逢洲离开后,我没睡着。
许是劳累过度,原本降下的体温又升了起来,退烧药不管用了,我去了医院。
才到门口,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醒来时,手上挂着针水。
护士正好进来。
“你烧到40度自己没感觉吗?”
“回去多喝点热水,饮食要清淡。”
“谢谢医生。”
从医院到家,已经中午了。
我吃了点粥,睡下了。
一觉醒来,天色黑了,床边空荡荡的,屋子里也没人。
谢逢洲没回来过,也没电话和消息。
我摁灭手机,觉得有些饿了,拎着包驱车去常吃饭的店。
“谢太太来了,谢总在楼上302包间,我带您上去。”
“他一个人吗?”
经理似是疑惑我竟不知道,“不是,和他朋友。”
“我自己上去就好。”
来都来了,不上去反显刻意。
谢逢洲此时才看见,身子蓦地一僵,清隽的容颜被染得狰狞。
“逢……”
“谁他妈让你动它的?”
徐淼被吓了一跳,试图挽回,“我……”
“滚蛋!”
我无力听他们争吵。
被水融掉的平安符,再怎么拼凑,也恢复不成原本摸样了。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眼底蓄满水汽,泪一滴滴砸落。
我没抵住,晕了过去。
9
我流产了。
谢逢洲守在我病床前,素来风流潋滟的桃花眼里缀着沉痛。
好像天都塌了。
明明,更难过的那个人是我才对。
“对不起。”他嗓子沙哑,人也狼狈。
“没关系。”
我望向天花板,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流进体内。
我在想,这个地方,每一次来,似乎都没什么好消息。
第一次来,爸爸抢救无效。
第二次来,妈妈也永远离开了我。
不对,也是有好消息的。
谢逢洲手术成功。
当初我在手术室外站了一天一夜,祈祷只要他好起来,我愿意交换一切的人。
如今再看,再没有当初的心境,只有心底生出的怨怼。
“对不起。”谢逢洲又重复了一遍,他紧紧攥着我手,极尽隐忍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决堤。
“我不知道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也不知道,她拿走了那枚平安符。”
“不是我给她的。”
可真的,不重要了。
以前尚有几分不甘,总要探究个缘由。
如今,我竟连问都不想问。
“谢逢洲,你哭了吗?”
他仰头望我,红到极致的眼睑,藏着无尽的痛和悔。
“桑榆,我们……”
“离婚吧!”
“谢逢洲,我们离婚吧!”
10
谢逢洲神色蓦地的一僵。
“离婚?”
我不语,他脸上血色尽褪,惨白一片
我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反被他死死攥住。
“我不同意离婚!”
他泛红的眼底似纠缠着浓烈的情绪。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谢逢洲就陪了我一个星期。
他似是忘记了离婚的事,只字不提。
闲暇时,他坐在椅子上,一遍遍拼凑着平安符。
可即便拼凑完整,也不是原本的摸样了。
出院那天,谢逢洲刚收拾好东西,手机铃声响了。
他手机就在桌子上,明晃晃的“徐淼”二字。
他挂断,对方又打,乐此不疲。
我被吵得头疼,“接吧,说不定有要紧事。”
他犹豫了会儿,神色不耐地接听。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逢洲,我好怕……”对方哭得抽抽搭搭。
后面说的什么,我没听清,谢逢洲挂完电话过来拎东西,心绪有些不宁。
“你要有事就去,不必非要陪着我。”
他似是在斟酌,过了会儿,他说,“不急这会儿,我送你上车,司机会送你回家,我很快回来。”
“好。”
看啊,谢逢洲,我从来就不是你第一选择的人。
即便她让我失去了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即便我们的孩子消失在与她有关的那个雨夜。
即便我刚流产才出院。
你还是不顾我,要去见她。
其实有时候凶手和纵凶伤人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回了家,我让阿姨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我签了名,收拾好所有东西,给姜岁打了电话。
“榆榆,我了解你的性子,不到最后不会轻易提离婚,谢逢洲对你做什么了?是不是……孩子?”
我苦笑,“也不全是……”
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到姜岁家,我睡了一觉,姜岁不放心我一个人,一直陪着我。
我没想到,一觉醒来。
变天了。
谢逢洲看到我留的离婚协议书疯了。
开门看见谢逢洲时,坐在沙发里追剧敷面膜的姜岁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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