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挑了一块价值七位数的手表给他,封口。
此后半年,货从我的左手进,又从我的右手出。
钱像流水一样从我的账户里划过,一星半点儿也没留。
无它,嫌脏而已。
6司毓泽的新鲜感持续了半年。
小玫瑰哭唧唧地跑过来质问我,使了什么手段,让司毓泽要与她分手。
我把纸巾推到她面前,“别哭了,你这化妆品不防水,妆已经花了。”
小玫瑰跺跺脚,恼怒地捂脸跑了。
当天下班回到家,阿姨神秘兮兮地和我耳语,说司毓泽回来了。
阿姨话音刚落,司毓泽就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下楼了。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明显是刚洗完澡。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七点,正常人谁会在饭点洗澡?
几乎是立刻的,我脑子里浮现出小玫瑰梨花带泪的脸。
一个想法在脑子里呼之欲出:司毓泽为了哄情人,带她回家做那种事,通过羞辱我的方式搏美人一笑?
我停下换鞋的手,倚着玄关柜,不由得自嘲一笑,“上次高架飙车,怎么没把你撞死呢?”
不去看司毓泽的反应,无视阿姨惊恐的表情。
我从阿姨手里拿回自己的包,转身走出房子,走出院子,准备沿着公路一直走到能打车的地方。
很快,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司毓泽拽住我的手腕,“天都黑了,你还要去哪儿?
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我甩开他的手,但很快他又被他拉住,脚步被迫停下来。
“你是觉得,这个城市这么大,除了你的房子,我就无处可去了是吗?”
“不然呢?
你在这里还有别的房子吗?”
胸腔积怨已久,听到这句话,轰鸣炸开。
“所以你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羞辱我?”
“我羞辱你?
这房子不是我们俩共同的家吗?
我回自己家怎么就羞辱你了?”
“早就不是了,离婚协议书尽快签了吧,我明天就搬出去,以后你想带谁回来就带谁回来,我不是你们助兴的工具。”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说完,司毓泽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不然呢?”
司毓泽松开了我的手,气愤地原地转了一个圈,踢倒了路边的垃圾桶。
“是,我婚内出轨,我混蛋,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还没低劣到你以为的那种程度!”
他弯腰,不由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