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刘安禹的其他类型小说《黏人全局》,由网络作家“烽火流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致。“你怎么还不走了?姐姐,为了那个渣男不值得哭。”黑草莓男孩走到我旁边。我压根没想哭,听了他的安慰更是忍俊不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啧,怎么还无差别攻击呢。哎——你去哪儿啊,下雨呢!”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只是头脑一热就夺过了行李箱。其实出了门厅,被雨一浇的瞬间,我的脑袋就凉凉了——附近没有宾馆,车钥匙还落在公寓了,连网约车都没司机接单。<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回头随时可能碰到那对“有情人”。于是我咬着牙淋着雨往前走,直到一辆越野车在我身边停下。“上车吧,姐姐,送你一程。”“你不如说送我上西天。”我虽然嘴硬,但是立马上了车。男孩照例笑得很开心,自己还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就丢给我一条干毛巾:“你这人也忒喜欢抬杠了——不过,有件事...
《黏人全局》精彩片段
尽致。
“你怎么还不走了?
姐姐,为了那个渣男不值得哭。”
黑草莓男孩走到我旁边。
我压根没想哭,听了他的安慰更是忍俊不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啧,怎么还无差别攻击呢。
哎——你去哪儿啊,下雨呢!”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只是头脑一热就夺过了行李箱。
其实出了门厅,被雨一浇的瞬间,我的脑袋就凉凉了——附近没有宾馆,车钥匙还落在公寓了,连网约车都没司机接单。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回头随时可能碰到那对“有情人”。
于是我咬着牙淋着雨往前走,直到一辆越野车在我身边停下。
“上车吧,姐姐,送你一程。”
“你不如说送我上西天。”
我虽然嘴硬,但是立马上了车。
男孩照例笑得很开心,自己还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就丢给我一条干毛巾:“你这人也忒喜欢抬杠了——不过,有件事情我很好奇。”
我没搭理他,但是他还在自顾自说:“今天那个刘哥喊你宋总,就你这智商真的能当总吗?”
十二当晚,男孩把我送到了一家快捷酒店,临走前还说“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我对他没什么需要,所以再没有联系他。
之后的几天,他给我发过几次早安,也在微信上跟我分享过琐碎的日常。
后来见我实在不搭理他,就问我是不是忘了他是谁了。
他说自己是李锦扬,在酒吧英雄救美的那个。
我看到那条消息本来想给他改个备注,转念一想,实在没必要,于是改了主意,反手把他设成了免打扰。
一个多月后的某天,我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回家,远远就看到小区广场上有一群玩滑板的年轻人。
其中有个穿灰T的高个儿滑得很好,有个小朋友滑太快刹不住车,他就踩着滑板在尖叫声中把男孩一把捞了起来。
围观的人群爆出一阵欢呼,我停下歇脚,顺便跟着看了一小阵,正准备走时,灰T恤却冲我滑了过来。
等他滑到我面前摘了口罩,我才发现竟然是李锦扬。
他摘下鸭舌帽,冲我打了个响指。
发型变了。
他把头发剪短了,现在成了比寸头略长一点的黑色短发,穿上校服就可以混进高中生队伍。
当然,不排除他本来就是高中生的可能。
“借一下手机,姐姐。”
他冲
吊唁的人群,他特意在傍晚过去。
李锦扬放下手中的白菊,看着宋瓴黑白照片,心下怅然。
照片里的女孩有着清丽的面容,笑起来很温柔。
这时他记忆当中的宋瓴鲜活起来,他忽然记起他十岁那年在父亲的葬礼上与她初见时,她的微笑也是这样温柔,叫人心安。
只是遗憾,再见面竟是宋瓴的葬礼了。
宋瓴的男友在为她守灵,李锦扬上前与他聊了几句,得知他叫顾言,是金盛律所的合伙人。
原以为站在他旁边的女生是宋瓴的好友,交谈才知是顾言的助理。
李锦扬离开灵堂时,天色已是大黑。
一只黑猫从暗处的绿化带里蹿到光下,停在李锦扬面前,嘴里还衔着一朵白菊。
李锦扬一愣,只觉得无巧不成书,这只衔着菊花的黑猫出现在这里,总不会是像他一样来吊唁宋瓴的吧。
不过生活不是戏剧,遇到这种事情,拍张照片发个朋友圈,趁机感慨一番也就完事了。
李锦扬从不发朋友圈,因此连照片也懒得拍,抬脚就要走。
那只猫却也跟上来,缠着李锦扬的步子,不让他离开。
“喂,好猫不挡道。”
黑猫却不理睬,仍然挡着他前行的脚步。
李锦扬无奈:“你想带我去哪就抓紧点,我时间很宝贵。”
黑猫真像听懂了一样,往前跑了几步,又回头看李锦扬有没有跟上。
李锦扬注意到这猫的后腿绑了白色的绷带,因此他在夜色中也可以勉强跟上。
黑猫领他走到一处人造林,示意他跟着走进去,李锦扬胆子虽大,却不想惹无端的麻烦,企图跟这只好像通人性的猫讲讲道理:“跟你到这也算给你最起码的尊重了,大晚上的,快回家去吧啊,别跑出来捉弄人了。”
那黑猫却不依不饶,跑回来,照着李锦扬的小腿就来了一爪子。
李锦扬这才肯定,不是巧合,这只黑猫就是在给他领路。
他走进去,听到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动听的调子,像是个男孩在哼唱,作为音乐人,他对这样难得的曲调很感兴趣,于是跟着那只猫走进去。
柔和的调子里是勃勃生机,像夏夜山谷里淌过溪水,夜风拂过山脊蓬勃的枝条,巢中酣睡的幼鸟发出短脆的梦呓。
树林尽头是光,李锦扬不禁边走边跟着哼唱起来。
当他走到光下,黑猫已经不见了,
情还模糊不清,我不知道我们将会有怎样的将来,所以我婉拒了总部领导的提议。
跟顾言分手后的一个月,总部再次就这件事联系我,我回了同意函。
我关闭了邮箱界面,看向空着的皮沙发,昨天,李锦扬和他的猫就在那里坐了一整个下午。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忙于手头的交接工作,晚上住在公司宿舍,无暇去想其他事情。
交接结束当天正好是周五,新任总经理邀我吃顿晚饭,说是要给我饯行,一起去的还有各个部门主管。
地点选在了某家很有特色的农家乐,只是有些偏远。
虽然我不喜欢酒桌文化,但是工作了这些年,多少也是有点社交牛逼症在身上的。
一围上桌,市场部主管李犇先叫老板炖了三只鸡,搬来了两箱生啤。
我被簇拥上主位,跟大家虚与委蛇。
在北城这几年,跟主管们的友谊是建立不起来的,但是分公司利润大幅增长之后,他们的工资上都有体现。
所以大家对我的热情不能算太假。
推杯换盏几轮,月上林梢,院里的篝火噼啪作响。
喝得半醉的李犇说后院还有烧烤,振臂一呼,带走了桌上一大半的人。
新任总经理被我带头灌得够呛,趴在桌上半天缓不过来。
等他抬起头,其他人基本都去了后院:“宋总,这是……?”
“都去后院看老板烤肉了。”
我眯眼冲他一笑,拿起餐纸慢悠悠擦着溅到手上的酒液。
“哦。”
他迷蒙地应了一声,笑着说,“宋总好酒量。”
“没办法的事。”
我把跟老板要来醒酒的蜂蜜水递过去,“唐总酒量也不赖。
一会儿是回家还是住下?”
唐凤山接过了水,没喝:“李犇来之前就说不醉不休,房间都订好了,我也不能做逃兵啊。
宋总,咱们也去后院看看?”
“好啊。”
唐凤山醉得快,醒酒也快,缓了这几分钟就能走直线了。
出了房间是一条装饰着星光灯的走廊,顺着走廊走上主道再在岔口右转,就能走到后院。
后院比前院热闹。
十几张小方桌坐了不少来吃烧烤的食客,老板戴着高帽子,跟一个年轻人在火炭上烤肉串。
后院的一个闪烁着星光灯的角落,围了十几个人,举着手机在拍什么。
“唐总!
宋总!
这儿!”
一个女主管在人群里冲我们招手。
我跟唐凤
身作则对吧。
我跟刘哥说了,明天上班让他替你写假条。”
“谢谢。”
我说。
谢个鬼。
我打开手机调闹钟,这里离我们公司的距离远一些,得提前一小时走。
白天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对接,不能不去。
十六我离开医院时,李锦扬还睡着。
或许是室内的冷气太足,他冻得蜷成一团,可是嘴角还是含着笑。
自从认识他,他好像一直都是笑着的。
即使每次遇到他时我都很狼狈,但有他在,多糟糕的局面似乎也不那么糟糕了。
大概是爱笑的人运气都比较好,他把好运气带给了我一些。
我拿起薄毯盖到他身上,轻轻带上了病房的门。
医院附近的出租车还算多,我打车到公司时没耽误开晨会。
晨会过后,助理悄声问我:“宋总,您的假条我还往人事交吗?”
“你要不要去向那个碰瓷的小孩请示?”
我问。
“您的意思是?”
“我都来上班了,你觉得要不要交假条?”
我佯装生气,“去会议室看看设备调试好没有,正经事不去做,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病的是你。”
助理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迅速逃离了我的办公室。
一个上午跟两家公司高层做了对接,空闲下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微信有几条未读消息。
救命恩人李锦扬:姐姐,跑哪去了?
快到检查的点儿了。
救命恩人李锦扬:你出院了?
救命恩人李锦扬:打车走的?
救命恩人李锦扬:干嘛不叫我送你?
救命恩人李锦扬:以后有这种事就找我,车费付给我一半就行,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姐姐。
......办公电话响了起来,是前台打来的。
“宋总,您弟弟来了,说来给您送午饭。”
“我没有——他叫什么名字?”
几秒钟后,我揉着太阳穴放下听筒。
除了李锦扬还能有谁呢?
的确是他。
“小闪电不放心你,我就带他来了。”
李锦扬把装着狸花猫的背包放到地上,拉开背包拉链前没忘问我,“让他出来透透气行吗?
他在里面憋了三个多小时了。”
“只要你保证不会乱拉乱尿。”
我打开办公室隔断玻璃的雾面效果开关,遮住了外面那些好奇的视线。
“我保证小闪电不会乱拉乱尿。”
狸花猫迈着高贵的步子出了背包,旁若无人地抻了抻前爪
寓离他的律所再近,就算他因为什么狗血原因无处可去,也不该带着那个女人进到我租的公寓。
客厅的灯是关着的。
卧室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我站在卧室门口,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去——手在半空被另外的手截住,我顺着手腕向上看过去,黑草莓男孩冲我眨眨眼。
他大声咳嗽了几声,抢在我前面打开了卧室门。
“哟,真巧,又见面了。”
男孩朝里面打招呼,语气轻松得好像早起遛弯的大爷。
他一闪进屋里,卧室里就传来女人的惊呼。
过了一会儿,他探出头来招呼我:“姐姐,你来看看我们带哪些衣服走啊?
这房子风水不好,容易招烂桃花,抓紧退了。”
我进了卧室,里头的场面其实还好。
顾言和阮小楹穿着整整齐齐的情侣睡衣,隔着宽大的床看着在衣柜旁边忙活的碰瓷男孩。
顾言喜欢暗色,这套睡衣我特意买的灰色丝绸的。
我不合时宜地想,他俩穿着还是挺好看的,很般配。
“啊,姐姐你该买几件裙子。
虽然你穿这些职业装也很有魅力,但是裙子比较凉快。”
我脑子一抽:“你穿过?”
黑草莓冲我翻了一个白眼,我也从懵懂的状态回到了现实,沉默地看着他搬下衣柜上的大行李箱,把码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塞进去。
“走吧,剩下的联系搬家公司。”
他牵起我的手,冲顾言说,“虽然雨下得不小,但是我们准备退租了,不能给二位提供借住服务了,两点前离开吧。”
“人搬出去就行,要是搬其他的就属于盗窃了,对吗?
两位专业人士。”
我补充了一句,打量了两人几秒,“睡衣送你们了。”
11.“呸呸呸,不要脸。”
男孩拖着我的行李箱念叨了一路。
我踩着他的影子,走在他身后。
手机收到了顾言的消息。
你早就跟那个小白脸在一起了吧。
贼喊捉贼的戏码演得不错。
我看着这两条信息,惊讶地发现我好像有些麻木了,甚至觉得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如此可笑,于是我将那个熟悉到几乎可以画出来的微信头像拉进了黑名单。
过去的三年,我偶尔会想,顾言会不会觉得愧对我。
现在看来,只陈述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早已是他深入骨髓的习惯,人类的这一点劣根性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