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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老公每天都在演戏徐江毅刘满德全文免费

真真num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脚离去,那伙人后脚就来势汹汹地站在徐江毅面前了,时醉数了数足足15人,更恼火的是还带着武器。刀刃在洒落的阳光里闪着寒光。为首的身着深蓝色西装,后面的统一黑色西装白色领带,他们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这只在电影桥段里见过的气场,吓得时醉大气不敢喘。徐江毅之前到底是对帝都的人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竟惹来如此报复。之前的那胖子只是口头威胁,现在可是真枪实弹的。还好自己脑袋瓜子够机灵动作迅速,不然今天就葬身于此了。时醉松了口气。此地不宜久留!她这一生艰难倒霉,颠沛流离中保全自己的小命着实不容易,要是为了徐江毅丧失了小命可就不值得了。猫着身子走了几步后,时醉倏忽地顿住了抬起的脚。自己倒是开脱了,一走了之潇洒得不行,可是……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主角:徐江毅刘满德   更新:2025-05-04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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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老公每天都在演戏徐江毅刘满德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前脚离去,那伙人后脚就来势汹汹地站在徐江毅面前了,时醉数了数足足15人,更恼火的是还带着武器。刀刃在洒落的阳光里闪着寒光。

为首的身着深蓝色西装,后面的统一黑色西装白色领带,他们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这只在电影桥段里见过的气场,吓得时醉大气不敢喘。

徐江毅之前到底是对帝都的人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竟惹来如此报复。

之前的那胖子只是口头威胁,现在可是真枪实弹的。

还好自己脑袋瓜子够机灵动作迅速,不然今天就葬身于此了。时醉松了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她这一生艰难倒霉,颠沛流离中保全自己的小命着实不容易,要是为了徐江毅丧失了小命可就不值得了。

猫着身子走了几步后,时醉倏忽地顿住了抬起的脚。

自己倒是开脱了,一走了之潇洒得不行,可是……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儿,徐江毅又行动不便,脚趾头都告诉她:徐江毅完蛋了!

即使她与他的婚姻只是儿戏,无关情与爱,但是徐江毅也没有真正得罪过她。

相反还很义气,没有揶揄地让她留下来陪他送死,而是提醒她离开。

良心更加过不去了,脑海中一个声音不停地谴责时醉: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吗?你难道就这样见死不救嘛……时醉矛盾至极,干脆蹲在地上不走了。

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时醉想了想,还是报警吧。

快速地摸索着包包和口袋……没有,时醉不甘心地再次翻腾一遍,还是没有。

奇迹没有发生,手机也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突然,时醉想起在计程车上搜索某人的事迹,浏览完了感慨万千之际就将手机落在旁边了,之后着急离婚就忘记了。

愚蠢!

时醉心中奔腾过千万头草泥马,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内的徐江毅——对不住了,真心没法帮助你了,你自求多福。

她自己都还有一屁股的事情没有抹干净,怎么能轻易把生命交赋出去?

抬起的腿,“哗啦——”生生被屋内传来玻璃破裂的声音按下去,时醉转身透过门看到满地的碎玻璃。

看这阵仗,徐江毅今天是非死不可了?时醉劝说自己要趋利避害逃离这块是非之地,但双腿就是沉重地迈不开。

“哎呀!牺牲就牺牲。”

时醉咬紧牙齿,一鼓作气朝着门内跑去,要是徐江毅真的死了,她的良心这一辈子都过不去。

“嘭——”猝不及防地木门被踢开,众人大眼瞪小眼,时醉按住膝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徐江毅,我,我我来了,来救你了。你暂时……不会死吧?”说完,时醉一抬头发现灯泡也无避免地被打碎了。

“这么凶残的吗?”时醉惊叹。

众人征愣片刻后,缓解过来,恶狠狠地盯着时醉。

“你怎么来了?”徐江毅不悦地皱眉。

这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好好听话吗?

“哼,你就以为我想来啊,要不是我担心你临死前有遗言啥的没人替你完成,我早溜了。”时醉直起身子翻了个白眼。

矮个子男人唾了把口水,毫不理会时醉,“徐江毅,风水轮流转,你也会有今天呐?真是大快人心,我特来慰问慰问你。”

“人没竖着长,内涵也不见长。”徐江毅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时醉。

“大哥,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能不能服个软保命再说?”时醉听到这话语,一直朝徐江毅使眼色,差点没忍住抢过斧头先给徐江毅一下,他就不能动动脑子嘛?还拿言语刺激,生怕别人不往死里打他。

面前的这个男人身高还不及时醉,任何人都讨厌别人戳自己短处。

果不其然,徐江毅这么直白的羞辱人家,那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色变得难看。

他因为身高问题,之前少没被人暗地里嘲笑挖苦,更何况现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矮个子名为张如岚,帝都一个小有名气的公子哥。口味怪癖,喜欢折磨良家妇女,上个月恰逢徐江毅心情不好,而那妞又向徐江毅求救,张如岚刚好撞枪口上,被徐江毅拳打脚踢也就罢了,第二天还被人闹到了媒体上,他差点被父亲打断双腿。

现如今,张如岚得到了徐江毅败落的消息,心中怨恨驱使他来到这里寻仇。

“奶奶的!徐江毅你特么还这么狂妄干什么?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个瘸子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武器硬!”张如岚推开时醉,贸足力气一脚踹翻了轮椅。

轮椅本就不稳定,被张如岚气势汹汹的一脚,徐江毅连人一块儿摔倒在地。

“给我狠狠地打!”

闻言,身后的打手们围着地上的徐江毅没轻没重的拳打脚踢,那木棒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尤为骇人!

“住手!你们不要打他啊!徐江毅你快道歉啊!”时醉拨弄着人群,奈何力气太小。

一个打手抽出身来拖过时醉,匕首在他手中玩出一个个漂亮的刀花,在时醉脸上比划着:“给老子老实点!不然等着毁容。”

“滚!我的事不要你管。”徐江毅挣扎着坐起来,透过人群的缝隙,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时醉,怒吼道。

“呦呦呦,我们徐大少爷自顾不暇了还管别人,想英雄救美呐?站起来打我呀!”

张如岚挽了挽袖子,手指捏得卡嚓作响,手下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接着,张如岚居高临下看着挂彩的徐江毅,皮鞋狠狠地碾压上他的手指,一拳抡在徐江毅脑门儿上……

时醉只觉得脑袋上一阵阵发麻,吓得下意识地偏过了头,牙齿直打颤。

徐江毅本来就出了车祸,现在这样会不会气急攻心死了啊?

萦绕在耳畔的是张如岚夸张的笑声:“哈哈哈,真他娘的痛快,徐大少现在帅不帅?”

“从来没有这么帅过!张少爷好样的。”

“张少爷的动作也很潇洒啊!比徐大少耐看多了。”

……

身后的人附庸着拍马屁。


看着时醉满脸的不可置信,时温幸灾乐祸地嗤笑出声——

“哼!现在思修有钱有势的,要登记个结婚证还难嘛?不过为了你两人的结婚证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现在你和徐江毅可是货真价实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以后有能力补办婚礼的话,可别忘了邀请我和修去啊。”

“当然了!你以为凭借你现在的模样配得上曾经骄傲的徐江毅吗?只不过呢也算你走运,恰逢他败落的时候,而我徐思修,最后不还是徐家唯一的继承人!”徐思修说到激动处,似是癫狂状态。

面前的仿佛不再是曾经的恋人,更像是苍蝇蚊子一样,惹得时醉一阵阵犯恶心。

“多谢您们的美意,谁会愿意多看垃圾一眼。”时醉毫不留情地反击后,转身离去。

离开徐思修的住处,时醉拎包站在小区门口一阵天旋地转,望着马路上川流不息,人们嬉笑着相拥步行,自己似乎被抛离世界般。

现在何去何从?没有一个肩膀可以借给她依偎。

正一筹莫展之际,手指不停使唤的收紧,时醉吃痛,赫然发现了手中的结婚证,出来时就一直捏在了手里。

时醉摇摇脑袋试图缓解眩晕感,当务之急不是去思考那渣男的背叛,悲伤自己的遭遇,而是要解决这结婚证的问题!

即使再不堪,婚姻大事她怎么能在毫不知情,相看两厌的人情况下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结婚,她时醉不允许!

当下就应该去找徐江毅,当面解释清楚,告诉他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羞辱她和他的,接着就顺理成章离婚。

呸呸呸,算哪门子的离婚?当事人的自己毫不知情不说,恐怕另一位也是极不情愿的,所以实则无效,她这只是在铲除两人间的羁绊。

托徐思修谈恋爱的福,时醉不至于狼狈到徐家荒园都不知道,毫不犹豫地向出租车司机报了位置。

上了车,时醉情不自禁地思考着徐江毅现在的场景,他到底败落到哪步田地?自己去会不会雪上加霜?

好奇心害死猫,时醉终归拿出手机搜索着。

虽然正式的新闻报道并没有,徐家也没有准确的答复,但是铺天盖地的小道消息却不少。

快速浏览完一个接一个的爆料,时醉接连冷笑,她就奇怪那对渣男贱女怎么会如此好心给自己安排徐江毅呢!

原来曾经高高在上的徐江毅、那个耀眼得可与阳光媲美的徐江毅,彻底从俯视众生的身摔入了泥潭内。

言摔在泥潭内都是婉约的表达此时他的处境,确切来讲,徐江毅大概是陷入了沼泽地,只会越挣扎越陷得厉害,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吧?!

徐江毅被徐家逐出家族,收回了他手中一切徐家的财富、权利,不幸地是他不仅穷困潦倒,还遭遇了车祸瘸掉了一条腿。

关于徐江毅被徐家对待的原因网上小道消息众多,众说宾云地流传了不下十个版本。

有的传言徐江毅被金钱弄得膨胀,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了他父亲的女人,干出了乱伦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直接把徐青山给气死了。

有的纠正,两人搞到一块儿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父亲的女人嫌弃徐青山的能力,只是在行事时不慎被徐青山当场抓奸。

更有甚者胡编乱造来凑热闹,说什么徐江毅根本不是徐青山的种,是大夫人和外面情人所生的儿子,输血时被徐家所知。

这些爆料配得有那种意思模糊的图片,经过编辑口若悬河的解说,就变得有理有据了,网友直接就当成故事来看了。

也有极为少数的人支持徐江毅是被栽赃陷害的,是徐思修的母亲故意挖坑套路他的,而徐江毅本人压根儿没干过所言之事。

两虎争斗必有一伤!徐江毅在家族利益冲的斗争中,他失败了,自然而然就成了祭奠者。

总之网上流传者不同意见的十几个版本,莫衷一是。不过大家一致赞成徐江毅现在是——完蛋了,不可能东山再起!

想了想她觉得有些不安,她现在去找徐江毅会不会太让其难堪?

时醉苦笑着收好手机,都自顾不暇了还要担心徐江毅么?管他是因果报应还是被栽赃陷害的,她不能让她倒霉的人生再添束缚!

自己必须得去荒园当面告诉徐江毅,这段婚姻无效,离婚!

徐家的那座荒园远处于帝都南郊,据说前身是个风景秀丽的花园,专门供徐家人娱乐聚会之地。

只不过随着徐家愈发地壮大,徐家便在城西位置买了块风景更甚的地带,修建了更加宏大的人工森林,这座花园就置之不理了。

无人看管的结果就是,三年五载下来花园破败不堪,围墙经过风雨的腐蚀已经坍塌,园中杂草丛生,足足半米多高,时常有动物出没。

荒园之前以风景为主,建筑只有一个大的凉亭以及曲折的长廊,尽头是一幢三层的小洋楼,年久失修勉强避着风雨。

时醉心中五味杂陈,人生如此大起大落!正无限惆怅的时候,“啪——”地似乎有瓷器落在地上的声音炸开,时醉继续听了听,发现是靠右的洋楼里发出的。

“这不是徐大少嘛!怎么没有专车护送?佣人也没有个,徐大少何时这样勤俭持家了!”

“是啊,也难得刘老板还记得这厮,不久前他还意气风发地和您争南城的一块地呢!啧啧啧,现在您和英国卡西法公司合作开发地皮,徐大少却如此颓败。真是天意弄人。”另一个附和的声音响起。

时醉摸索着走了过去,门面对她的方向敞开着,一个身形壮实肥胖的中年男子无比嚣张地翘着二郎腿刻意摆弄着手上的金戒指。

心中满是诽谤,时醉的目光却无法穿越黑压压的一片人,落到徐江毅身上,她急得换了几个位置都看不见他,也听不到徐江毅的任何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熬过去后,时醉才慢慢地走进小洋楼内。

虽然是小洋楼,但是年久失修,墙面是蜘蛛网,有的地方已脱漆,长廊上堆满杂物,时醉勉强地走过。

到了内室,也只比外面稍微好些,屋内只有一把木椅和一张老式的单人床,以及一个破旧的抽屉桌。

唯一比较新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那便是曾经无比骄傲夺目,现在落得这般田地的徐江毅!时醉心中浮出奇怪的念头:他是我丈夫。

末了,时醉反应过来,默默补上一句:名义上的丈夫。

即使在来之前和路上,时醉都打好了腹稿,想象了不下十遍徐江毅的处境,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依旧令她惊讶。

这男人真的是矜贵的徐江毅,却又绝对不能是徐江毅!

时醉在学生时代与他匆匆见过几面,可是他帝王般睥睨众生的气场、英俊得如雕刻的外貌、强大的家世背景……毋庸置疑,他深深地烙在时醉的记忆里。

无论出现在何种场合上,他总是高傲、冷漠却又自信,浑身上下散发的贵族气质压人一等!他在商场上更是挥斥方遒,谈吐间令对手兢兢战战。

上过无数次媒体头条,是帝都千万少女的白马王子,也是无数贵族少妇想出轨的对象。

徐江毅不久前还身缠万贯,拥有着权利与名利,所有人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无不阿谀奉承,众星捧月般围绕着他。

可现在,他却孤零零地坐在这一方狭窄得不属于他的空间里,敛去了周身锋芒。

灰尘在他背后跳着寂寞的舞!嘴的周围是一圈青色的胡茬而不是若隐若现的嘲讽!发丝凌乱,似乎也在发出嘲笑。

本是价值不菲的定制衣装,已经多出损坏,衣领处的缺少三颗扣子。更让时醉心酸的是——徐江毅呐……他的右腿上还缠绕着厚厚的石膏,墙角一根拐杖落地。

只要见过徐江毅风光无限时,都会对他现在的处境唏嘘不已!

时醉亦是如此,看到徐江毅现在的模样,又看到刚才刘满德小人得志的羞辱,时醉很是同情,同时也佩服徐江毅的忍受能力。

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子,就如此的堕落了。

“徐江毅……你好。我是时醉,你知道我吗?”时醉斟酌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时醉,我妻子。”徐江毅终于开口了,但是时醉没想到的是他会如此直接,显得她过于矫情。

“不是,我不是你的妻子。”时醉连忙摆手,激动地反驳。

“哦,那你来这里干什么?赏风景?”别看徐江毅落魄了,这噎死人的功夫没见消停。

“对对对,是法律上的妻子。但是我们两个都不是情愿的,是被人合谋蒙骗的……没有爱情的婚姻终究不幸福,所以你肯定也是不愿意的不是么?”时醉努力地解释着。

“离婚?”徐江毅从始至终都是目视前方,语气冷淡。

“这也是你的意思对不对?”时醉很开心两人能达成共识。

徐江毅的余光瞥到她的模样,有些好笑,“即使我落魄了,你也配不上我,时小姐有自知之明很好。”

时醉的笑容僵住了,好!很好!刚才自己就应该跳进来鼓手拍掌,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落井下石了,换作她时醉,她肯定要买烟花鞭炮来他面前庆祝。

她尴尬的别过脸:“是呀,没想到你还有颗倔强而不服输的心……其实你这种不自卑认不清现状的心态很好。”

“听你这意思是发现我的优点呢?你不会反悔不离婚了吧?!”徐江毅难得的把视线对准她清亮的眸子,眼眸深邃得如幽深的黑夜,像是要把时醉席卷而去。

“不是……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这么优秀,我这么平凡不能给你拖后腿,所以还是要离婚。”时醉一字一句满是真诚。

“也是,就算你愿意,我这挑剔的性格它也不允许我接受你……”徐江毅淡淡地扫了时醉一遍后,极其认真道:“更何况是要度过余生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完事。”

狗嘴吐不出象牙!

什么叫随随便便、不接受她啊?这厮太特么看不起人了吧!刚才就应该去煽风点火,让刘满德给他上节课。

就是他徐江毅以前风光无限的时候,时醉也从未想过会和他有什么瓜葛你看不上我,自己还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条件有凑合的就不错了,居然还挑三拣四嫌弃她。

时醉脸色瞬息万变,她感觉空气中有只无形的手打在她脸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到嘴的讥讽怎么又说不出口,嗫嚅了几下便没有了声响。

不管怎么样他都已经这样了,时醉还是不能违背良心去雪上加霜,再说揭他伤疤对自己也没有好处。

大概他就是被刚才的那伙人羞辱了,心中怨气横生,自己又刚好撞到枪口上了,算了算了……时醉这样想着。

再者,时醉觉得自己眼光着实不好,不然怎么会看上徐思修那个白眼狼?

“嗯嗯嗯,你见过大世面,说什么都对,既然这么不想凑合,那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吧?”时醉皮笑肉不笑地掩饰尴尬。

“改天再谈。”他突然不想这么快与她划清界限了。

“呸!你一个男人翻脸比火箭都快什么意思嘛?难不成你突然发现我的优点了不想离婚了?那也不行!”时醉急道。

故作严肃的面孔落在徐江毅眼里,他差点没绷住,不自然地转头硬生生地回答,“没钱,今天有事。”

“离婚手续费九块九、计程车十块、矿泉水四块,我身上还有50块,就当我请你了,不用还。”时醉骄傲地拍拍胸脯。

徐江毅丝毫不领情,淡淡地口吻:“那也要你得有这个本事带我出去。”

时醉顿时杂毛了,正想撕破脸皮,就听到来自走廊那边嘈杂的脚步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又有人来找他麻烦了。

时醉比了个算你狠的手势后,慌不择路地从后门跑到外面的亭子里躲着了,心里算计着趁他们为难徐江毅时离去。


由于南宫思经常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徐江毅到最后也懒得再去询问了,所以徐江毅并没有去深究南宫思说的话,摆了摆手道:“你先回去吧,她该醒来了。”

“行吧,你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说完,南宫思同样的也摆了摆手离开了。

待南宫思走后,徐江毅探究的目光落到了时醉的身上,病床上的时醉可能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脸色苍白、眉头微皱,这般模样竟让徐江毅失了神,也让一向冷漠狠厉的他第一次生出一种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冲动。

时醉挺身而出保护徐江毅的画面一次次的出现在徐江毅的脑海里,使徐江毅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徐江毅将那奇怪的感觉强行压下,看着床上的女人嘴里也不由得吐出了三个字“蠢女人”。

好巧不巧,这三个字刚好落入了正在悠悠转醒的时醉耳里,时醉顿时清醒了。

“徐江毅!我回去是为了救你,你竟然说我是蠢女人!”

“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还妄想着去保护别人,可不就是蠢女人么。”徐江毅并没有说坏话被抓包的尴尬,反而顺手指出了时醉的错误。

不过看着时醉炸毛的模样,徐江毅心里反倒一阵愉悦,他改主意了,他要将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一来为自己的计划做遮掩,二来有这个女人在身边自己在未来应该不会无聊。

“你……”时醉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扭过头不看徐江毅。

仔细想想,时醉发现徐江毅说的倒也没错,自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却还想着要去保护别人,如果不是徐江毅,自己今天可能会真的没命……

不对啊,徐江毅腿脚不便是怎么把自己救下来的?

“徐江毅,我们是怎么到医院的?”时醉自己已经想通了,自然不会再追究了,她扭过头问道。

徐江毅知道时醉醒来会问,所以早在时醉还没有醒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自然是被人救下的,虽然我落魄了,但不管怎么说我终归是徐家的大少爷。”

虽说时醉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但脑子却不笨,被徐江毅一点便明白了,自己在脑子里上演了一出大戏,总归呢就是顺着徐江毅的思路来上演的,都是徐思修的错。

想到徐思修,时醉才想到自己今天来找徐江毅的正事。

“徐江毅,今天我救了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我们扯平了,本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有人乱用权利将你我绑到一起,我想你也不愿意,所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离婚吧。”时醉绕了半天终于才将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虽然她说的本就是实话。

对于时醉提出离婚的事情徐江毅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十分平淡的问:“你恨他们吗?”

“恨!如何能不恨?可就算我恨他们又如何,我又能把他们怎样呢?”时醉原本清丽的双眼变得狠厉无比,看的徐江毅微微一愣,却也很快回过神来。

“留在我身边,和我联手,我帮你报仇。”

“留在你身边?帮我报仇?理由呢?”时醉知道就算没有自己,徐江毅也完全有能力做到东山再起,所以她需要一个让她留下的理由。

“做我名义上的妻子,一来让徐思修和时温放松警惕,我的计划更好实施,二来徐思修和时温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敌人,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徐江毅盯着时醉的眼睛,嗓音却略带慵懒。

“成交。”时醉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点头答应了。

徐江毅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便将一份合同拿给了时醉,合同有效期为一年,时醉在仔细看过之后落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本来时醉也就是一点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却被徐江毅逼着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一个月,最后还是在时醉好说歹说的情况下这才同意让时醉出院。

“你坐一会儿,我去找医生拿医嘱。”帮着时醉收拾完东西后,徐江毅控制着轮椅出了门。

听了徐江毅的话,坐在沙发上的时醉撇了撇嘴,哪儿有什么医嘱,她现在好的都不能再好了,让她去熬上几天都没什么事。

时醉的手轻轻的搭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所触皆为柔软,看着这间VIP病房,时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之所以时醉着急要出院,这病房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徐江毅是有那个能力东山再起,但再有能力没有足够的资金也是白搭。

连着住了一个月的VIP病房,时醉知道这其中的花销之大,时醉也曾想过把这些钱还给徐江毅,可又怕伤了徐江毅的自尊心,所以只能急着出院。

于是,当时醉走出医院坐上徐江毅“朋友”借给徐江毅的车上时,才侃侃松了一口气。

对,是徐江毅“朋友”的车,至少在时醉的眼里,现在的徐江毅是没有能力开这种豪车的,不过徐江毅想要开上豪车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徐江毅知道时醉误会了,也懒得和她解释,就任由着时醉误会下去了。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徐江毅,我们要去哪儿?”坐在车上好半天,时醉才终于发现周围的路段自己一点也不熟悉,根本就不是回自己家的路。

“回我家,虽然我们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分居两地总归是不好的,不过你放心咱们分房睡,不会给你造成什么麻烦的。”徐江毅的话音落下,时醉才发现这是回荒园的路。

对徐江毅的决定时醉倒没有反对,毕竟她是个演员,也知道演戏要演全套,但终归要回去收拾东西啊,不然她穿什么?

“可我要回去收拾东西啊,不然我穿什么?”

“东西已经有人收拾好送过去了,你直接过去就行。”

“哦,对了。”徐江毅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张卡递给时醉,开口道:“房子也帮你退了,退了的房租都在这张卡里了”

“哦,谢谢……不对,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地址,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见徐江毅把卡递过来,时醉下意识的伸手接过,接过后才发现不对的地方。


“去瞧瞧他死没有?我可不想为这瘸子而损害本少爷的名声。”

来人探了探鼻息:“张少,还在呼吸呢!没想到这瘸子身体素质这么好!”

“哼,身体素质好又怎样不过是个瘸子!我现在就要他瘫痪!省的以后被人嘲笑。”

“没想到张少这么幽默,哈哈哈,双腿残废了就没没人笑话他瘸子了!指不定还会可怜他呢!”

时醉做不到继续沉默,转过头时,就看到张如岚拎着木棍,邪笑着走向徐江毅——他要往徐江毅腿上砸去!大脑有一秒的停顿。

反应过来时,时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束缚,冲上前扑倒在徐江毅身上,“不要啊!他已经瘸了,你们就放过他吧,我带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但张如岚根本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反而愈发握紧木棒,带着疾风向时醉的背部砸了过去。时醉的身躯害怕得发抖,情不自禁揪紧了徐江毅的衣服。

“不可救药!愚蠢的女人。”

徐江毅猛然睁眼,低低地咒骂一声后,抱着时醉的腰快速地揽过,背过身子,硬生生地挨下。

“砰”地沉闷一声,时醉的耳膜受到极大的刺激,目瞪口呆地看着徐江毅。

“呦呵!这妞儿有骨气啊,爷就喜欢你这种,你和死瘸子什么关系,这么护着他?”张如岚嘴边蔓延着猥琐的笑意,停下了殴打的动作。

察觉视线的赤裸裸,徐江毅死死地抱住时醉,铁青着一张脸,“怎么不想报仇了?”

接着又对着怀中的人儿:“时醉,你这个蠢女人,给我要滚多远滚多远,改天离婚。”

“你才特么的逞英雄!我是为我自己着想。要是你现在死了,我找谁离婚去?我难道要抱着你的遗体去民政局嘛!到时候就离不成婚,说的不好听点正值青春年华的我就得变成寡妇……太冤枉了我,你尽是惹这些大人物。”怀中的人儿带着哭腔,身子还在发抖。

太委屈了她,自己一个花季少女,一天内又是失恋又是男朋友出轨的,现在又莫名其妙得为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处理这烂账,搞不好小命就没了,一切都跟闹着玩儿似的。

她容易吗她?

“聒噪!”

徐江毅见不得时醉惹人心疼的模样,心烦意乱地制止了她的出声,“张如岚,你我之间的仇怨用不着牵扯到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女人身上吧?!”

“哎,徐大少是忘了这个女人可是你的老婆啊!其他女人自是犯不着,但你徐少在乎的,我就越要毁灭它!”张如岚阴阳怪气地答到。

“然后呢?”

“哈哈哈,然后……徐大少您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各种场合也见过,我张如岚的品行你也知道,加上你这老婆长得也漂亮,你觉得此时此刻我能干什么!怎么会问个白痴问题,你要是受不了带绿帽子可以自尽啊!”

张如岚因激动而扭曲了面庞。炽热的视线落到时醉身上。

张如岚走到他们面前蹲下,在他眼中徐江毅现在不过就是个瘸子,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因此毫不顾忌地伸手拉扯着时醉,挣扎间,触手的是一片嫩滑,张如岚更加色情地笑了。

时醉不从,愈发揪紧了徐江毅的衣服,五指发白,努力地蜷缩着,巴不得消失不见,她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要失恋又失身?

感受到时醉的不安,徐江毅安慰地拍拍她的头,目光落及靠墙的那根木质拐杖。

计上心头,徐江毅快速地伸手抓住了拐杖,使劲儿一抡,正中张如岚的裤裆处。

“啊——”张如岚发出杀猪般惨叫后,捂着关键部位,立即倒地不起。

“张少,你要紧吗?”

身旁的满脸疤痕的打手,上前扶起张如岚。

“能他妈的不要紧嘛?脑子都瓦特了站在这里比帅啊!给老子上呐,男的往死里打,女的全身上下扒光!”张如岚怒吼着。

打手们如梦初醒般,疯狂地冲向两人,都想在张如岚面前邀功。

尤其是那个满脸疤痕的男人,下手力道重,更要命的是有人摸出了匕首向他们过来,这摆明了要对徐江毅下死手!

这些人几乎都是亡命之徒,抢劫偷盗、杀人越货,每个人手上都沾满了鲜血,还怕什么杀人偿命?

“徐江毅,你小心!”

时醉何曾见过这场面,一瞬间双腿就麻木了,但是手却拉住了疤痕男人的胳膊,死命的拖住企图阻止他们伤害徐江毅。

可单凭她的力气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打手们行凶?

疤痕男人推推扯扯间,不耐烦地用力一甩,时醉竟飞了过去,重重地撞在墙面上,她第一次悔恨自己不是个胖子,然后昏倒在地。

昏迷的一瞬间,时醉心中满是不甘,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现在好了,寡妇都不要她做,她即将和徐江毅冤枉地成为忘川的苦命夫妻……

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徐江毅眼中翻涌着暗流,倒映出众人的丑陋、她的无助。

蠢得不可救药的女人。为了不相干的人,选择多管闲事,不知道明哲保身?

这女人真是令人爱恨交加!

徐江毅周身的气息都变了,暴戾横生,额上突起的青筋宣示着此人的愤怒,眼中散发出冷冽的光芒!

察觉到徐江毅的不对劲,恐节外生枝,疤痕男人壮胆地挥舞匕首向徐江毅砍去!

徐江毅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嘴角是嗜血残忍的笑。

他的力道很大,导致疤痕男人动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开来,那匕首近在徐江毅眉心,却也只是停留在那里!

“你知道生不如死吗?”徐江毅冷冷地问,格外渗人。

“怎么威胁我?我只知道你徐江毅马上就要生不如死了!”疤痕男人想要夺过匕首给徐江毅致命一击,但手腕处却纹丝不动!

分心看了眼昏迷的时醉,刀刃险些划过徐江毅的脉搏。

躲闪之际,疤痕男人的匕首快速刺来,徐江毅握住了刀刃,皮肉与刀锋残忍的较真,血一点一点汇聚成水滴状,沉默地落在地上。

但徐江毅似乎没有知觉般,狂暴的气息弥漫开来,和疤痕男人对峙着,没有丝毫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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