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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衢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曲律》站在阴影里,眼神像极了画像上的李清源。
“姨娘,外公家来人了。”
孩子拽着她往花厅跑。
沈梦匆忙将木匣塞入袖中,心跳如鼓。
厅里站着个鬓角微霜的妇人,青缎比甲下隐约可见当年风华。
“老身柳氏,特来谢沈娘子照拂麟儿。”
妇人行礼时,沈梦看见她腕间金镶玉镯与李清源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更令她心惊的是,柳莺儿递来的礼盒里,赫然摆着三包杭州最负盛名的杏仁粉。
她明白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名角柳莺儿,是李清源的娘亲。
第七章 夜半戏声端阳节家宴上,顾正新饮多了雄黄酒。
沈梦扶他回房时,顾正新腕间的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滚落一地。
她借口拾珠蹲下身,指尖碰到刻字的那颗就再也挪不开——“林氏 万历二十年三月初七”。
这串佛珠手串似乎不是她曾经见到的那一串。
“贱人!
敢动我的……”顾正新暴起掐住她脖子,又突然松手大笑,“罢了,你迟早也会有一颗。”
他醉醺醺从枕下取出颗空白佛珠,“看,早就给你备好了……”沈梦强忍恐惧捡完佛珠,发现整整十七颗都刻着女子姓名与日期。
最旧那颗写着“马氏 万历十年腊月初八”,最新则是“李清源 万历三十八年五月初五”。
次日清晨,沈梦借口上香来到观音阁。
供桌下有个暗格,里面整齐码着泛黄账册。
最上面那本记录着:“收林氏嫁妆纹银二千两,红木家具...注:需处置其弟林秀。”
日期正是万历二十年三月初六。
沈梦的心里面有了猜测。
顾正新在醉仙楼宴请米行掌柜那夜,沈梦第一次听见麟儿唱戏。
三更时分,孩童清亮的嗓音穿透雨幕:“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字正腔圆,竟有七八分柳莺儿的神韵。
她赤脚跑到西厢房,看见麟儿站在凳子上,对着李清源的画像甩水袖。
孩子转身时眼神陌生:“娘亲说爹爹爱听《牡丹亭》”。
沈梦去抱他,却摸到孩子怀里有个硬物——是顾正新常戴的青玉扳指,内侧刻着“通宝丙戌”,正是李清源去世那年。
次日查账时,沈梦故意提起通宝钱庄。
顾正新手中狼毫“啪”地折断:“你从哪听来的?”
他左眉
,溅在雪白的中衣上,如雪地红梅。
“清源!”
顾正新冲进来握住她冰凉的手。
李清源用尽最后力气摘下耳坠:“给孩子……别让他……叫我……”珍珠耳坠滚落在地,像她二十三岁戛然而止的人生。
第五章 故剑情深沈梦在婚房掀起红盖头时,先看见的是个眉眼酷似顾正新的孩童。
“娘亲!”
孩子欢叫着扑来,被她裙摆上的金线牡丹绊了个趔趄。
顾正新急忙扶住,手掌在孩子肩上停留太久:“麟儿认错人了,这是新姨娘。”
“姨娘好,姨娘漂亮。”
小小的孩子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早已不是他的娘亲,此时,顾家也已经换了女主人。
婚后第三日,沈梦在整理书房时发现本《牡丹亭》批注,字迹娟秀得刺眼。
她正欲细看,丫鬟惊慌来报:“小少爷掉荷花池了!”
等她把呛水的孩子哄睡,发现丈夫正用李清源的旧帕子给儿子擦脸。
“姐姐在天有灵,定会保佑麟儿。”
沈梦试探着去握顾正新的手,却摸到他腕间一串佛珠——每颗珠子都刻着“甲午年五月初五”,正是李清源忌日。
秋雨敲窗的深夜,沈梦突然被孩童啼哭惊醒。
她提着灯赶到厢房,见麟儿正对着墙上一幅画像伸手:“娘亲唱《寻梦》……”画中女子眉间朱砂痣鲜红欲滴,案头供着的却是沈家陪嫁的鎏金香炉。
第六章 泥金遗祸沈梦在梅雨季整理箱笼时,发现个缠枝莲纹的紫檀木匣。
掀开匣盖,一股苦杏仁味扑面而来。
里面是把泥金扇,扇面绘着《浣纱记》场景,边缘题着“清源女史雅玩”。
“这是姐姐的旧物?”
她刚触到扇骨,指尖便传来刺痛。
细看才发现中空扇骨里藏着几粒朱砂色药丸,匣底绢帕上还有褪色血字:“七步断魂散,遇热则发”。
沈梦顺带着整理了李清源遗物,却突然发现一件绣着并蒂莲的戏服内衬里缝着半张地契和血书。
血书揭露顾正新曾有个原配夫人林氏,在发现他私吞嫁妆后“暴病身亡”。
地契则指向城外一座荒废的戏台,那里埋着林氏的骸骨和账本。
窗外炸响一个个闷雷。
沈梦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昨日顾正新抱怨胸闷,非要她亲手熬的杏仁茶。
她颤抖着合上木匣,忽听身后珠帘响动——五岁的麟儿抱着本
着学舌:“……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人喝了掺七步散的热酒,会从内里烧起来。”
柳莺儿把扇子递给沈梦,“就像清源临终时那样。”
她指向佛堂方向,沈梦这才发现白瓷坛不见了。
知府衙门来拿人时,顾正新已经说不出话。
他挣扎着去抓沈梦的裙角,却扯出那张绍兴千金画像。
捕快在密室搜出二十三家商户的嫁妆单子,最上面是沈记米行红纸黑字的礼单。
第十章 新桃旧符杭州府衙正堂,顾正新瘫在被告席上,左眉疤痕紫得发黑。
沈梦捧着白瓷坛走到公案前,坛中血酒映着惊堂木上的獬豸纹。
“民妇要告顾正新谋害发妻李清源。”
她声音清亮,全无往日的怯懦,“这是李清源临终前接的血酒。”
名堂。
他低头嗅到妻子发间茉莉香,忽然想起学政大人那句“伶人子弟不得应试”,喉头顿时发紧。
窗外传来孩童追逐嬉笑的声音。
柳莺儿忽然按住丈夫的手:“若你真能补缺,咱们搬去任上时,得给清源请个女先生。”
她转头望向厢房,五岁的李清源正踮脚够桌上的泥人,水红色衫子衬得小脸如玉,“这孩子昨日竟能哼全了《紫钗记》的曲牌……”第二章 移宫换羽万历三十五年秋,杭州知府宅邸的后花园里,十七岁的李清源正在水榭临帖,宣纸上的墨迹未干,秋风拂过,吹得案上诗笺纷飞。
她慌忙去拾,青丝垂落肩头,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最远的那张诗笺落在一双云纹皂靴旁。
李清源抬头,看见个身着破旧直裰的青年弯腰拾起诗笺。
那人虽衣衫褴褛,却掩不住通身气度,修长的手指捏着诗笺一角,骨节分明。
“小姐的词写得妙极。”
穿皂靴的青年弯腰拾起诗笺,破旧直裰掩不住通身气度,“只是‘愿作青鸾随凤去’这句,怕是不合闺阁体统。”
他抬头时,李清源才发现他左眉上有道疤,像断弦的琵琶,平添几分沧桑。
丫鬟春桃急匆匆跑来,裙裾扫过落叶沙沙作响:“小姐快回屋!
这乞儿不知怎么混进来的……”李清源却盯着那人手中的《南柯记》抄本——蓝布封面上的墨梅印记,正是她昨日遗失的。
“在下顾正新,原在绍兴府学读过几年书。”
青年将书册物归原主,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青玉扳指,“听闻夫人当年一曲《孽海记》名动江南,特来求教。”
这天晚上知府宅邸闹翻了天。
李宗明摔碎了个官窑茶盏,碎瓷溅了一地:“荒唐!
堂堂知府千金,怎可与乞丐论戏?”
这边李宗明气得直发抖,另一边柳莺儿却望着女儿绯红的耳垂,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在后台初见李宗明的光景。
那时她正对着铜镜画关公脸谱,转身就看见个落魄书生躲在戏箱后偷看。
“那孩子眼神清正。”
夜深时柳莺儿给丈夫揉着太阳穴,“不过,他袖中掉落的银票,我看着倒像是通宝钱庄的印记……”第三章 鱼传尺素腊月初八的雪下得绵密,将杭州城裹成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李清源推开西厢房的窗,寒风
疤痕突然涨得通红,“二十年前钱庄走水,三十七口人……”话未说完,前院传来柳莺儿的唱腔:“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沈梦透过窗棂望去,见柳莺儿正教麟儿走台步。
老艺人水袖翻飞间,一枚金镶玉镯滑落草丛。
夜里沈梦去寻,却在草丛后听见柳莺儿与药铺伙计的耳语:“……要见血封喉的,就照扇骨里那方子。”
月光下,老艺人眼中寒光凛冽。
第八章 佛堂密谋七月十五盂兰盆节,沈梦在观音阁发现个暗格。
里面整齐码着李清源的手札,最新那页写着:“顾郎近日频往沈记米行,茶中似有杏仁味……”纸页上的泪痕晕开了“杏仁”二字。
“这傻孩子。”
身后突然响起柳莺儿的声音。
老艺人从经幡后走出,手中捧着个白瓷坛,“她临终前求产婆把这坛血埋在桂花树下,说是要等仇人遭报应那天当酒喝。”
沈梦腿一软跪在蒲团上。
她想起顾正新书房的密室,里面堆满各家女子的画像,最新那幅竟是绍兴知府千金的肖像。
她又突然想到顾正新腕间佛珠共有十八颗,每颗内里都刻着不同女子的名字和死亡日期。
沈梦偶然发现其中一颗刻着“林氏 万历二十年三月初七”,而当天正是通宝钱庄起火的日子。
更可怕的是,她找到一颗空白佛珠,内侧已经刻好“沈氏”二字。
供桌上观音低垂的眉眼突然与李清源重合,她终于哭出声来:“姐姐是怎么……那孽障在催产药里加了红信石。”
柳莺儿将白瓷坛供在佛前,“清源血崩那晚,接生婆看见他往药炉撒东西。”
窗外传来麟儿背《三字经》的声音,老艺人冷笑,“就像他现在每天给你喝的杏仁茶。”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我的女儿不是第一个被他杀害的人,早知道当时我就不应该放她走,悔不当初呀。
我后悔呀。”
第九章 寿宴惊变顾正新四十寿宴这天,杭州城有头脸的都来了。
戏台上正唱《长生殿》,他突然指着花旦大叫:“李清源!”
宾客们只当知府大人醉了,却见他七窍流血栽倒在地,手指死死抠着左眉疤痕。
沈梦在众人慌乱中悄然离席。
后园桂花树下,柳莺儿正用李清源的泥金扇给麟儿扇风。
孩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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