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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新书

习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林月鸣江升的古代言情《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习含”,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20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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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女频言情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新书》,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林月鸣江升的古代言情《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习含”,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新书》精彩片段


林月鸣轻轻张开了嘴,没有抵抗。

她接纳了他的生疏,莽撞,热情和索取。

江升受到鼓舞,愈发攻略城池。

不够,不够,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顺从,他还想要她的回应。

江升凶狠得好像根本不准备停下来。

林月鸣刚刚的主动是为了安抚他,虽没指望他浅尝辄止,但这样也太过了,也太久了。

毕竟这里是人来人往的书房后院,白芷和谨和随时可能回来。

林月鸣侧过头躲避,去推他:

“你不是要去沐浴更衣?”

她还没有回应他,想跑,没那么容易。

江升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按在身前,在亲吻的间隙恶狠狠地说道:

“躲什么躲,不准跑,我说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停。”

不仅语气是恶狠狠的,这次连亲吻的动作也像是在凶狠地啃噬。

抱得太紧,亲得太凶,林月鸣觉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发肿的唇上传了一阵细密的痒和疼。

像蚂蚁轻噬,又像羽毛轻抚。

这个时候硬来是不行的,要顺毛捋。

林月鸣反手抱住他,蹭着他的耳朵躲避他的亲吻,在他耳边吐气:

“夫君沐浴更衣,要不要我侍奉?”

江升被她这么轻轻吹一口气,半边身体都是一阵酥麻。

他还记得昨晚她解他喜服盘扣的时候,全身怕得发抖的模样。

有些庆幸自己昨日没有强行索取。

强求的确美味,但强求不是得到,而是失去。

她若愿意主动给予,比强求更能让人心神荡漾,心生向往。

行军打仗之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江升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不再胡来,只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喘气:

“要。”

只要是她自愿给的,他都想要。

武安侯要沐浴更衣,下人们也不能一下子把东西变出来,自然要花时间准备。

回了素晖堂,等着下人们准备热水的工夫,林月鸣先带江升去选香。

好在白芷早上整理箱笼,最先给她整理好的就是制香的东西,打开厢房的抽屉,满满一抽屉,都是她制好的香丸,香饼和香线。

和其他官家小姐从小学琴棋书画不同,林月鸣从启蒙开始,除了琴棋书画,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学着识香,制香。

林月鸣的祖父林公看起来仙风道骨不识人间烟火,实际颇通庶务,甚至亲自教导林月鸣银钱之事,常告诫她:

“不管下人是不是忠心,铺子和田庄的生意,要亲自去盯,亲自去看,切忌不可当甩手掌柜。主家若什么都不懂,凡事都靠掌柜和庄头,时日长了,无人辖制,再是老实的下人也要生出异心来。主家若只知享乐,那也怪不得掌柜和庄头做出那奴大欺主,掏空主家家财的事情来。”

京城官宦之家焚香盛行的风气,其实也是林大儒带起来的。

据说林大儒嗜香如命,读书时要焚香,沐浴时要焚香,弹琴时要焚香,品茶时也要焚香,连睡觉时,也要焚香才能睡得着。

林公容貌超凡,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着影影绰绰的香气,实在是高雅而又有品味。

学不来林公的学问,学学他用的香也是好的,京中嗜香的风气,就这么一日日盛行起来。

不过林月鸣却知道,祖父私下里其实不怎么爱用香,在外用香主要是为了,让她的铺子生意能好些罢了。

从小到大,用香这件事,对林月鸣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怕你伤心,没跟你说,你那两个丫鬟,很不守规矩,想摸我,被我打发到妹夫府上去了,他送的新婚贺礼贵重,刚好回礼。”

短短几句,林月鸣听得像听天书:

“你把她们送到我妹妹那里去了?”

林月鸣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去年冬月刚结的婚,新婚不过三个月,江升送两个美人过去,纯属给人小夫妻添堵。

江升把她抵在书案上,紧贴着她,喘着气:

“我又没碰过,自然送得,既是岳母挑的人,想必妹夫和妹妹必定满意。”

武将本身力气就大,动起手来有些不知轻重,林月鸣的腰抵着书案,被江升压得生疼,手心发烫,手腕也被他捏得生疼。

但他正在兴头上,又刚刚怀疑过她要为陆辰守贞,她就不想在这个时候坏了他的兴致,再惹他猜疑,故而硬生生忍了。

许久,江升闷哼几声,压着她倒在书案上。

江升的书案用料扎实厚重,两人压在上面,纹丝未动。

只可怜林月鸣腰都快被压断了,手也麻,苦中作乐地想道,武安侯这么喘起来,倒是蛮好听的。

又过了一阵,江升似乎平息了,放了她起来,退后两步,半躺在椅子上,眼睛发亮地看着她,声音却暗哑道:

“你过来。”

林月鸣腰疼手也疼,正苦恼地拿帕子擦自己衣裙上的脏污,听他这么说,吓一大跳,忙道:

“不行的,巳时都过了,我们该去给太太奉茶请安了。”

江升衣裳裤子乱成一团,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摊给她看,也不收拾,就那样看着她,好像意图发起攻击的狼在看他的猎物:

“刚刚是我自己来的,不算数,你过来。”

怎么能用这么英武正气的脸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

林月鸣脑子里飘过他昨晚脱了衣裳,裸着上身的样子。

虎背蜂腰,一看就很有力气,很能干。

再看一眼,细看去,倒有种淫乱的美感。

林月鸣眼神躲避,回道:

“不行的!”

江升想要什么,可不接受别人说不行,又道:

“所以你想在桌上?也可以。”

外面传来白芷和崔嬷嬷说话的声音,估摸着是江夫人起了,来请人。

好人家的夫人,是不能和夫君做出白日宣淫的荒诞事来。

私底下做了是一回事,被人看到是另一回事。

被看到了,受影响的不仅是她自己,还有林家的教养。

林大人这个人不太会当官,仕途一直不顺。

林家现在全家都靠着林老太爷的余荫过日子,全家就剩一个姓值钱,闹大了,林大人说不定真的会让她自行了断。

林月鸣催促江升,语调中甚至带了哀求之意:

“不是我推拒,现在真的不行的,晚上好不好,你快把衣裳穿好,被丫鬟看到,像什么样子。”

江升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乱成一团的衣裳,见她还在擦那团明显擦不干净的脏污,居然还说风凉话:

“哦?夫人衣裳脏了,可怎么办呢?”

林月鸣真要被他气死了。

好人家的夫人,也不能穿着脏兮兮可疑的裙子去见人,这还是新婚第二日。

昨晚她还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好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昨晚大家都还不熟。

武安侯这个人,坏得很,他刚刚就是故意弄到她裙子上的。

白芷已经在门外催了:

“侯爷,夫人,太太来请了。”

林月鸣在犹豫,就这么穿着这条裙子去,和让白芷再回素晖堂取一条裙子,哪个更丢脸?



被人看着,江夫人自然感觉得到,见林月鸣盯着自己在吃的油焖春笋瞧,心想估计是儿媳妇想吃又脸皮薄,隔太远夹不到也不敢说,善解人意地把那盘油焖春笋挪过去:

“尝尝这笋,咱们府里长的,以前北疆没有竹子,张妈妈不说,咱都不知道能吃。”

侯府里种的那片竹林,林月鸣今日从园子过的时候见过,长得有些稀疏。

她本以为是花匠惫怠,疏于照看,但如今见了这盘细细的竹笋,不禁怀疑,会不会是被江夫人给吃没的?

不至于不至于,好歹是当家的夫人,哪里缺这么一盘笋呢。

林月鸣尝了一口。

又嫩又脆!

一点竹子的苦涩味都没有。

她决定了,府里的妈妈里,她一定要最先认识这个张妈妈。

一连三盘,江夫人吃什么,林月鸣看什么,江夫人就给她挪什么。

江升都奇怪了:

“你们俩喜欢的口味,还挺相似的。”

林月鸣不敢再看了,再看江夫人都快把桌子搬空了。

江夫人看林月鸣吃得香,心里也高兴,笑着问:

“哎呦呦,那是咱们投缘,爱好相似,月鸣,你会打叶子牌吗?”

林月鸣不会打叶子牌,但上官问你会不会,不是真的问,而是在邀请你参加的意思。

就算不会,也得说会。

林月鸣笑着说:

“会一些......”

然后她有种错觉,饭桌上的氛围突然凝重了。

不是错觉,对面的江三娘居然在偷偷地给她眨眼睛。

连恪守礼节,从头到尾连眼神都不往她这里瞟一下的江二郎都看了过来。

而江升甚至偷偷在桌子底下抓了她的手拍了拍。

林月鸣话音一转,硬生生改口道:

“会一些下棋投壶什么的,叶子牌,倒是未曾涉猎。”

江夫人好生失望:

“哎,可惜了,下棋什么的,我是半点不懂。”

江夫人看向江升:

“下午。”

江升淡定地答道:

“下午要准备明日回门的礼物。”

哦,这事儿马虎不得。

江夫人又看下江远:

“那二郎。”

江远恭恭敬敬地起身:

“先生布置的功课还未做,儿子得先告退了。”

功课要紧,这事儿也耽误不得。

江夫人只好看向江三娘,还没等江夫人开口,江三娘已经跳起来,撒丫子就跑:

“娘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儿!”

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出去了,生怕跑得慢了就被自己娘亲给留下来打叶子牌。

儿女大了不由娘,江夫人好生失落。

江升也带着林月鸣告退,一直走到园子里了,前后都没人了,林月鸣才忍不住嘴角弯弯笑起来。

林月鸣并没有笑出声,只是想到江夫人刚刚那失去牌搭子的模样就有些想笑罢了。

结果江升却停下来,盯着她瞧,然后也笑了,说道:

“你合该多笑笑。”

林月鸣有些诧异,不知道江升何出此言,她觉得从昨日到现在,她一直在对着他笑,未曾怠慢才对。

像是知道林月鸣在想什么,江升用指尖触碰着她弯弯的嘴角,说道:

“不是对我笑,是你自己,多笑笑。”

一个人在笑,不一定是开心。

一个人在哭,也不一定是难过。

林月鸣现在就有点想哭。

但哭是不可能哭的,好人家的夫人,哪里能在人前哭。

林月鸣看着他,笑着答道:

“好。”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一张一合,江升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被轻轻咬了一口。

缠绵在指尖的触感,又柔软,又潮湿,又炙热。

是不是她身上每个地方,摸起来都这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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