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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未删节

习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网络作者“习含”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月鸣江升,详情概述: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28 0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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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女频言情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未删节》,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网络作者“习含”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月鸣江升,详情概述: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未删节》精彩片段


江升看她一眼,眼神中终于沾染了半分笑意。

他放下床帐,进了被窝,贴着她躺下,轻声问道:

“新婚第二日就给我请大夫?旁人该不会以为夫人对我不满意?”

床帐放下后,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私密的空间。

共盖一床喜被躺在一起,一个没穿上衣,一个没穿下裳,隔着欲盖弥彰薄薄的布料,紧挨在一起,距离直接拉到没有。

旖旎的氛围随着武安侯那句暧昧的话不断蔓延滋生。

林月鸣觉得很不自在,双手抱在胸前,蜷缩起来,侧躺着拉开一点微小的距离,答道:

“是我考虑不周……”

林月鸣讲不下去了。

林月鸣侧身的时候,江升也自然地侧躺着追了过来,一只手搭在她身上,那点微小的距离,再度消失。

她的薄背贴着他宽厚的胸膛,他火热的脚自然地伸到她冰凉的脚下给她取暖,两人在帐中抱在一起。

有什么贴着她。

剑拔弩张。

蓄势待发。

她是个嫁过人的妇人,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

他想要什么,显而易见。

虽他说了不必勉强,但林月鸣并没有当真,也不认为这是他对她许下的承诺。

上位者施恩,听过就好,不必当真,也不必期待他真能做到。

夫妻之人伦,天地之大义也。

他欲念起时,若真要做什么,随时都可能改变主意,也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是当今之礼法赐予他的权利。

今晚,不会有任何人阻止他,包括她自己。

他在她身后抱住她,呼吸喷到她的耳边,两人的距离近得让她发烫。

江升似乎对自己的欲望无动于衷,只是虚抱着就不再动,反而轻嗅着她衣领里的味道,和她聊着细碎的家常:

“你用的什么香?”

搞不清楚他的意图,林月鸣也不敢乱动,僵卧在他怀里,答道:

“是雪中春信。”

江升又凑近了些闻,脸颊几乎埋进了她衣服里。

雪中春信,取的是踏雪寻梅时,大雪中突遇梅花绽放的味道。

好的雪中春信,要轻,要雅,要淡,要冷,要若隐若现,要若有若无。

这才合它名字的意味。

江升细细分辨,又问道:

“你自己合的?和店里卖的倒是有些不一样。”

雪中春信,要取大雪后,梅花花蕊上的积雪来合香。

每一株梅花香味都不同,每个人合的雪中春信自然也不同。

去年冬月,陆辰离京,林月鸣被休。

她被送回林家老宅的庄子,窗外正有一棵梅树。

在庄子里苦苦挣扎时,唯有这棵不开花的梅树相伴。

腊月,皇上赐婚,江家上门提亲。

林月鸣离开庄子那日,下着大雪,窗外那棵久不开花的梅树在大雪中突然开了花。

香气铺天盖地,浓烈得简直不似清雅的梅花。

林月鸣取的正是那时的花蕊上的积雪。

林月鸣合的雪中春信,有雅,也足够冷,但不轻,不淡,反而悠远绵长,生机勃勃。

是经过了最严酷的天气后,梅花恣意的味道。

江升说了不一样,林月鸣便有些担心他不喜欢。

他若不喜欢,他来找她的时候,她便换一种就是了。

林月鸣试探问道:

“夫君可是不喜欢?若不喜欢,我现在去换一套衣裳。”

江升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随意地聊着:

“你以前,一直用这个香?”

林月鸣反应过来,江升是介意她余情未了,睹物思人,把在陆家用香的习惯带过来了。



那狐皮通体雪白,无一丝杂毛,一看就价值不菲。

可能是“刘妈妈冒犯夫人被发卖”的流言已经在府里流传开了,捧着雪狐斗篷的丫鬟低垂着头,举止间比中午还要恭敬,甚至有些战战兢兢。

江夫人搭了台子,江升又加了一把火,他亲手给林月鸣披上雪狐斗篷,戴上帽子,系上带子,口中还满是歉意:

“让夫人受委屈了。”

刘妈妈这件事,其实林月鸣不觉得自己有受什么委屈。

被偷盗的是江家,被发卖的是刘妈妈,被牵连的是秦家。

而她不仅白得了一件价值不菲的雪狐斗篷,江夫人和江升还联手给她在后宅立了个不好惹的人设,怎么看她都是躺赢占了便宜才是。

江升说这话或许是为了在人前把这事做圆,林月鸣也从善如流把戏接了下去,答道:

“侯爷肯为妾身做主,妾身便不觉委屈。”

回素晖堂的路上,白芷与谨和一前一后提了个灯笼在前面带路。

因刚刚晚膳时,刘妈妈之事江夫人已经讲得足够清楚,林月鸣便没有再问江升这其中的故事。

在她这里,这事儿已经翻篇了,过去了。

结果江升不肯翻篇,又主动对林月鸣道:

“让夫人平白受了牵连,我给夫人赔个不是。”

林月鸣笑看向他:

“这是什么道理,我得了这斗篷,兽见之皆走,畏我如畏虎,你如何还要给我赔不是?”

什么兽见之皆走,江升根本就没听懂。

没听懂,他也没恼,也没觉得丢人。

他新娶的娘子,是读书人家的女儿,林大儒亲手教导的孙女,真正的名门贵女,学问比他大,那不是很正常的么。

江升去斗篷下面拉她的手:

“什么意思?你别欺负我没读过书,你是不是在骂我?”

林月鸣任他牵了,笑道:

“我在说自己狐假虎威,哪里是在骂你。”

江升摩挲着她的手心:

“狐仗虎势,那是虎自己愿意,巴不得呢。我娶你进门,不是为了让你受委屈的。你怎么出汗了?”

早春的天气,还穿寒冬腊月用的雪狐斗篷,那可不得出汗么。

林月鸣掏了手绢给他擦手上沾染的薄汗:

“你若觉得热,就不要牵着了。”

江升也反应过来了,抬手就要去解她斗篷的带子。

武安侯这做事不管场合的习惯,真是让人头疼。

林月鸣急得拿手绢打掉他的手,嗔他一眼,低语道:

“外面呢!不行的!”

江升收回手,见她那表情,不可思议道:

“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是怕你热,你该不会以为我整天只想着那件事吧?”

这种话是能在外面说的么?

而且,林月鸣实在觉得,他不就是么?

刚刚情急用手绢打了他,林月鸣也怕他生气,又往回找补:

“我是说外面呢,本就出了汗,脱了斗篷又受风,反而容易生病,所以不行的。”

江升明知道她在哄他,却觉得她哄得还蛮有道理的,拉了她快走:

“你说得对,那我们快快回去。”

江升又吩咐谨和道:

“谨和,跑快点,去传一传热水。”

谨和年纪小,跑得却快,得了侯爷的吩咐,提着灯笼,撒丫子就跑,如一道光般已消失在花木之间。

待两人回到素晖堂,刚进堂屋,屋里丫鬟们还在弄热水,当着丫鬟们的面,江升已经伸手给林月鸣解斗篷的带子。

白芷一看这火急火燎的情况,实在是不对劲得很!

又是传热水,又是解衣裳的。



开了抽屉,她先问江升:

“夫君,想用什么样的香?”

江升是从北疆寒苦之地来的,每日考虑的都是打打杀杀的生死之事,自是没有用香这等风雅的爱好,在他眼中,这一抽屉香料,实在分不出什么不同。

让他选,实在是为难他。

因而他避开那一抽屉香料不管,只拉了她的手,轻嗅一口,嘴唇贴着她的手背摩挲着回道:

“你用的这个。”

一字字说来,好像在她手背落下一串轻吻。

下人们都在隔壁忙,如今厢房仅她与江升在。

显而易见,与自己的小娘子共处暗室,武安侯对选香这件事,有些心不在焉。

林月鸣合的雪中春信,生机太盛,实在不适合江升这样一个武将用。

她抽回手,试图跟他讲讲道理:

“夫君是要伴圣驾的人,最好选个更稳重,更不惹人注意的香,才更稳妥些。”

林月鸣这么说,江升也反应过来,她用的香,自该留在闺房中由他一人品鉴,他的确不该用在人前去。

因而江升随手从她抽屉里拿起了一个香,打开香盒闻了闻,说道:

“这个可以。”

林月鸣实不知该说他太不会选,还是太会选,微红了脸,要从他手中夺了那盒香下来:

“这个不行。”

江升其实对于用什么香本不在意,但她反应这么大,反倒让他有了兴趣,他将那盒香料举高了些不让她拿,逗弄调笑道:

“为何不行?我就用这个,这是什么?”

林月鸣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她和陆辰一直不顺,因为不顺所以也一直没有孩子,她作为长房嫡媳,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她曾经也很着急,也想过很多办法要解决,用香是其中一种法子,这个就是当时合的。

因为这个香是她做的,她不知道该怎么给武安侯解释,她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要做这个。

说了,显得自己当真是有些轻佻。

但又实在担心他真的用在人前去,到时候更难收场,于是她忍着羞赧说道:

“这个香的名字叫春宵,你不要用,不要,用到外面去。”

江升不懂什么是春宵,但从这香旎旖的名字,还有她羞怯的神情,大概也猜到了,这个香是用在什么地方。

用在夫妻之间。

另一个男人。

她甚至肯为另一个男人合这样的香,却连一个回应都不肯给他。

林月鸣眼见江升收敛了笑容,内心不免惴惴。

武安侯生气,也是应该的,哪有好人家的夫人,合这样的香,别说合了,那是该听都没听说过才是。

她错就错在,一时大意,没有藏好,让他发现了。

林月鸣从他手中夺了香,另寻了个箱笼藏了,正欲转身,江升从身后贴了过来,一只手按住她藏香的手,另一只手摸着她的下巴,拇指按在了她的唇瓣上。

厚重的呼吸,落在了她耳边。

时间太久,她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未经风月的男人,是不是一直这样,哪怕还在生她的气,但只是挨在一起,也能立刻兴致勃发。

他刚刚练过武,身上还带着流过汗的味道,却并不难闻,闻着像是林中某种厚重的木料味道。

那木料味道压着清雅的梅花香,带着侵略性。

江升的手指碾压着她的下唇,按在刚刚被他吮破的微小的伤口上。

刺痛感从唇上传来,林月鸣无声的吸着气,任由他施加他的责罚,如果这就是他的责罚的话。



江升深吸了一口,又长舒了一口气,看她的眼神中闪着亮光:

“确实和寻常的香不同,可以可以,我喜欢这个香!其他的香都太甜了,我一直用不惯,所以寻常都不爱用。不只是我,连皇上有时候都抱怨,有些大人身上的香,太甜腻了,闻着头疼。”

京城文人香,都以花香为主,还有男人簪花的爱好。

之前林月鸣就揣测,北境来的这些男儿,或许不会喜欢暖甜香,所以一直在尝试改良冷香,江升说喜欢,让她多了几分信心。

江升是她难得的能接触到的北境来的人,难得他有这个耐心陪她试香,林月鸣又抓紧机会多问了问:

“难怪我铺子去年生意差了许多,我若把其他香也按这个思路改一改,放在铺子里卖,你觉得如何?其他北疆来的大人们,可会买么?”

江升看着她笑:

“这事儿你就放心交给我,你把我的衣裳熏一熏,过几日销假了,我去他们面前晃一晃,包他们来买。”

想到什么,江升笑容收敛了些,又说道:

“说到铺子,倒让我想起件事,月鸣,岳父大人可是贪了你的嫁妆么?”

权利深者,不在山海,在朝廷。

没有权势庇佑的财富,如过眼云烟,终难长久。

林月鸣连自己都没有完整的归属权,皇上,父亲,丈夫,谁都可以轻易地决定她这个人的生死,何况是她的嫁妆。

这么多年来,商家的财产之所以能完整的流转到林月鸣手上成为她的嫁妆,没有被人侵占,靠的是林大儒的庇佑。

嫁入陆家后,则靠的是陆辰的父亲,陆大人的看顾。

在陆家的三年,陆大人没有直接干涉过林月鸣的生意,甚至林月鸣在陆家的时候,为了避嫌,都没怎么和陆大人私下说过话。

但两人之间,自有默契,互惠互利。

商家的船运香料进京,沿路借用的都是陆家的名头;逢年过节,给各处送礼打点关系是陆家大管家出的面;宵小恶霸之徒到铺子里闹事,也是陆大人亲自安排的人去京兆府打点,为林月鸣摆平。

林月鸣承陆大人的情,投桃报李,替陆家主持中馈,每年也拿出一部分钱财贴补陆家的家用。

陆大人爱惜羽毛,目光长远,善于运筹,这样隐蔽的方式,自然不会让对家抓住他的把柄,攻讦他私德有亏。

但林大人是个目光短浅之人,只看得到牌桌上的三五两碎银的筹码,上来就掀了牌桌,抢了筹码,将那漏洞百出的把柄,明晃晃地摊给所有人看。

即使这样,作为最大的苦主,林月鸣却不能在外说林大人的坏话。

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非,林月鸣如果去京兆府告状,林大人不会如何,她却会因子告父,以不孝罪论,被罚杖一百,徒刑三年。

林大人笃定林月鸣不会去告官,林月鸣也确实没这个打算。

要想让贼不惦记,最好的方式是让他以为已经得手。

江升问她林大人是否侵占了她的嫁妆,林月鸣没有答,而是保持了沉默。

她移步到琴桌前,抚着松风琴,笑着说道:

“焚香自该有琴音相伴,我为夫君,弹首曲子吧。”

林月鸣跳过了嫁妆的话题,江升也没有追问,因为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上一次抚弄松风琴,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长久未练,指法未免有些稀疏,指法若稀疏,琴音就会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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