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雨桐陆平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事秋时情另许温雨桐陆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温雨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陆平来说,却是极不平凡的。三十五天的期限已到,他的兄弟们特意在邮轮上举办了派对庆祝。甲板上,陆小华手里拿着陆平给他买来的最流行玩具飞机,正在模拟空中飞行,不亦乐乎。温雨桐望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江面,不动声色瞄了眼手表,离七点整还差三分钟。这时,陆小华一个不小心,失手将飞机模型掉入了波涛汹涌的江水里。“你,给我下去捡回来!这是限量版的!”陆小华颐指气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温雨桐置若罔闻,只默默专注地看着秒针又机械转了一圈,还差两分钟。忽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她低头一看,陆小华正气鼓鼓噘着嘴,重重猛踹她的腿部。温雨桐心里一阵烦躁,她对这个养子可谓是情至意尽,陆平和陆小华这对虻虫父子,她是一个都不想掺和。温雨桐蹲...
《何事秋时情另许温雨桐陆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陆平来说,却是极不平凡的。
三十五天的期限已到,他的兄弟们特意在邮轮上举办了派对庆祝。
甲板上,陆小华手里拿着陆平给他买来的最流行玩具飞机,正在模拟空中飞行,不亦乐乎。
温雨桐望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江面,不动声色瞄了眼手表,离七点整还差三分钟。
这时,陆小华一个不小心,失手将飞机模型掉入了波涛汹涌的江水里。
“你,给我下去捡回来!
这是限量版的!”
陆小华颐指气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温雨桐置若罔闻,只默默专注地看着秒针又机械转了一圈,还差两分钟。
忽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她低头一看,陆小华正气鼓鼓噘着嘴,重重猛踹她的腿部。
温雨桐心里一阵烦躁,她对这个养子可谓是情至意尽,陆平和陆小华这对虻虫父子,她是一个都不想掺和。
温雨桐蹲下身与陆小华视线齐平,眼底的耐心已然快要告罄,“你确实很像陆平,但一点也不像我。”
“你还记得那个把人变进画像里面的魔术吗?”
当初毫不知情的温雨桐心疼陆小华在孤儿院长大,对他的管教一直都是以快乐教育为主。
不求他功成名就,只要他健康快乐足矣。
陆平在部队抽不开身,一切的担子都落到了她单薄的肩上。
她不会当母亲,只能一点点笨拙地学习。
陆小华发烧生病,她自责难受。
陆小华和她不亲近,对待她就像是外人,她从自身找原因,却怎么也想不到是他从始至终都把她当一个免费保姆。
她掏心掏肺,他没心没肺。
陆小华脸上浮现似懂非懂的疑惑,有些恼怒推了她一把,“谁要像你了?
快去给我捡飞机!”
陆平的兄弟捏着香槟起哄,“嫂子,谁不知道你是我们市蝉连三届的游泳冠军啊?
游个几公里不是轻轻松松?
而且这个地方你应该有很深的印象才对!”
温雨桐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五年前的事故就发生在这不远处,自从那事后,她不敢露出满是狰狞刀疤的皮肤,也再也没有碰过游泳了。
温雨桐静静看向陆平,“陆平,你的生日礼物我前几天准备好了,今天是开礼物的日子,就放在书房书桌的第一个格子里。”
说完,温雨桐就转身跨越栏杆,毫不迟疑跃入黑暗。
水花四溅,海浪如同巨兽般吞噬了她的身影,一切重新归于死寂。
十分钟过去了,江面平静几许,船上看热闹的人推杯换盏,气定神闲。
半个小时后,陆平眉宇间多了几分焦急,来回踱步,目光频频往海面上搜寻。
但除了漂浮的零碎月光,什么也没有。
林淑芳忽然倒在他怀里喃喃头晕,船上没有医生,必须得靠岸,可温雨桐还没有回来。
他的兄弟拍拍他的肩,吊儿郎当道,“平哥你放心吧,温雨桐她水性那么好,怎么死都不会是溺死的,说不定正在环游海底世界呢!”
陆平举棋不定,他既担忧温雨桐的安危,又急于为林淑芳求医。
他暗暗想:既然她给自己留了礼物,那一定会回来的,更何况她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
“开船靠岸。”
接着,他也不管震惊混乱的宾客,一把扯下胸花扔在地上。
林淑芳气得牙都要咬碎了,她眼里滚过怒火,朝着陆平的背影大叫,“陆平!
你以为温雨桐是多单纯吗?
她还不是狮子大开口,拿了一百万!”
“什么?”
陆平脚步一顿,转过头。
林淑芳的脸变得扭曲,直视陆平的眼睛,“我说错了吗?
温雨桐走之前找你妈要了一百万,她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陆平看向陆母,忍着怒气求证。
“她说的是真的吗?”
陆母不咸不淡点点头,“我都是为你好,她根本就配不上你,更何况这也说明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
陆平一步步紧逼上前,“是吗?
当初我刚毕业,你冻结了我所有的卡,让我连一个正经的婚礼都没办成,后来更是不许我周围所有人借钱给我,是雨桐毅然选择嫁给我,这是爱慕虚荣?”
“我倒宁愿她看上的是我的钱,至少我还有挽回她的能力。”
这出动静立刻引起宾客的窃窃私语,不少人都拉长耳朵看热闹。
“陆平!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陆母拍案而起,脸部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我说得有错吗?
你是以什么手段有得我,难道还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陆平精准戳中了陆母的痛处,赤裸裸揭开她虚伪的表皮。
陆母捂住心脏,气得浑身颤抖,情绪激动。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你儿子的出身就光彩了,婚内通奸生出来的孽障!”
林淑芳瞪圆了双眼,不甘示弱,争得面红耳赤,“当初的事明明也是你默许的!”
“你说过只要我成功怀孕,温雨桐迟早会卷铺盖走人,孩子也能名正言顺成为陆家的继承人,你难不成要出尔反尔?”
陆平眼神冷得像刀子,来回在二人身上巡回。
“当年我被下药是你们合伙做局?
你们这算盘打得真叫我佩服!”
“我告诉你们,温雨桐才是我的妻子,你们胆敢再侮辱她,就是和我作对!
谁也不例外!”
回到家属院,陆平直奔书房的第一格抽屉,第一眼便看见了离婚协议书。
他脑子一团乱麻,温雨桐竟然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难道温雨桐早就发觉了他想要离婚?
心不可避免一沉,他手上不自觉用力,纸渐渐皱得变了形。
他当初拟定这份离婚协议时本来就不清醒,在林淑芳的添油加醋下,半推半就签下了名字。
可温雨桐又是怎么知道的?
陆平把他兄弟们叫了出来,他整个人陷在昏暗的阴影里,显得压迫感十足。
众人本来想替淑芬打抱不平,见陆平气压低地可怕,一个个也断了挑起话头的念头。
昏暗房间,唯一的光点是手上的烟,他眉目阴沉敲了敲茶几上的那张离婚协议书。
“你们谁在温雨桐面前多嘴了?
给我个解释。”
死一般的寂静。
陆平很有耐心地等着,“想不出来?
那就想到再走。”
半晌,他手中的烟短了半截,终于有人犹疑出口,“上次在你书房谈话,走的时候我外套忘拿了,回来正好看见温雨桐从里面走出来...她脸色不太好...呯!”
尖锐的破裂声骤然响起,酒瓶炸裂,酒水四溅,预示着他满腔无处发泄的愤怒。
陆平忍着骂人的冲动,放了狠话。
“让温雨桐下去捡玩具,出这个馊主意的是哪个?
自己主动滚出北城,别逼我动手。”
众人一惊,“陆哥,不带这么闹的,兄弟们还没个死人重要?
还有你今天当众逃婚,把场子丢给淑芳一个人,总得给她个说法。”
“是啊,当初淑芳姐头婚的时候你差点就抢婚了,如今好不容易娶了心上人,这是闹哪出?”
面对众人不解的眼光,陆平按下怒火,眼中愈发深沉,“温雨桐没有死!”
“她都是我陆平的妻子,不论如何,都没人可以命令她,更没人能伤她一分一毫!”
“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淑芳这么好一姑娘跟着你倒了八辈子霉。”
其中一人指着他鼻子骂,摔门而出。
陆平目光沉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冷哼一声,“当年的账我还没有和你们算,这婚要不你们替我来结?”
几人一听,纷纷识相闭上了嘴。
“谁有温雨桐的下落,立马告知我。”
陆平掐灭了烟头,“肖勇刚刚出了这个门,该怎么做,你们心里都有数。”
隔壁张婶来串门,“小桐,你好日子快来啦,这几天就要搬过去了吧?”
温雨桐不明所以摇摇头。
张婶脸上立马转换成“我懂我懂”的样子,悄悄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我知道你是怕家属院里的人红眼病,你家陆团长在镇上买了一套小洋房,气派得很呢!”
温雨桐苦笑,那恐怕是陆平为了安置自己的小情人买的,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一晚,温雨桐抱着枕头,小孩子般撒娇挤上了温母的床。
狭小的空间里,母女俩促膝长谈,温雨桐摸到母亲干瘪消瘦的身体,不禁鼻酸。
第二天清早,她仔细数了家里的粮票肉票准备买只鸡给温母补补身体,还差一些现金。
两分钟后,除了一张面值十元的现金,温雨桐还在陆平的皮夹子里翻出了一张二寸的照片。
背景是天安门广场,模糊的人脸依然可辨是陆平和林淑芳,女人微微凸起的肚子看起来已有月份。
背面写着拍摄日期,是温雨桐和他婚后的第一年。
她求过陆平不下三次,希望能和他去天安门看看祖国的繁荣昌盛。
但陆平每次都以“公务繁忙”推脱,之后她被家务琐事绊住,更没有时间精力去了。
他之所以如此执着于考取北城大学的研究生,也只是因为林淑芳在那。
就算训练紧张、公务繁忙,他还是能腾出时间和林淑芳造孩子。
算算时间,他们好上的时候,温雨桐正苦心读书,恨不得一天扑在书本上,根本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
她想,只要她考上了大学,有了学历,陆家或许能对她有所改观,接受她。
但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一场空,所幸还不算太晚。
温雨桐把照片塞回原处,去了供销社。
挑来挑去,她最后相中了一只羽毛油亮的母鸡。
她忙活着将鸡炖上,嘱咐陆平看着时间,她去喊妈来吃饭。
温雨桐扶着温母刚迈进门,便看见一桌残羹冷炙,正中央的鸡汤所剩无几。
“陆平!
鸡呢?!”
温雨桐不顾温母还在场,着急地大声质问。
陆平淡淡道,“淑芳刚刚经历过天灾,身子虚弱,这鸡正好给她补补身子。
小华还在长身体,营养得跟上。”
温雨桐气得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这是我给妈买的!
她肉眼可见瘦了一大圈,难道就不需要营养了吗!”
“再买不就是了,不就是一只鸡?”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我的劳动成果,你凭什么占为己有?
堂堂陆团长,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见温雨桐这样驳他面子,陆平再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温雨桐!
身为军人家属,理应为群众着想,你这样自私利己,所接受的思想觉悟呢?
被狗吃了吗?”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两人强硬对峙,分毫不让。
这时,温母开了口,轻轻拉了拉温雨桐,给了陆平一个台阶下,“小陆身份特殊,要以身作则,别计较了,家属院就这么点大,传出去不好听,小陆也难做。”
陆平口气软了下来,“别赌气了,我答应你,等淑芳把身子养好了,我就送她走。”
送她走?
送到自己怀里金屋藏娇吗?
“不用了。”
温雨桐冷冷撇过头,却看见一旁狗碗里的鸡肉。
人没吃上一口,把肉倒进狗碗里,这不就是存心恶心她?
温雨桐扯了扯嘴角,气笑了。
是啊,她的觉悟就是被狗吃了。
一个公的,一个母的。
温母拉着挎着脸的温雨桐来到无人处,变魔法似的变出一根香喷喷的烤肠。
温雨桐刚刚受了一肚子气,正气在头上,看到这硬生生把话咽下去了。
“我女儿瘦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快吃还热着呢。”
“妈,我买了两张去南方的票。”
温雨桐咬了一口,将剩下的递给温母示意她也吃。
两张,意味着只有两个人。
温母摇摇头推了回去,“你想清楚了就好,妈支持你。”
有了温母的支持,温雨桐也安了心。
四月,温度渐渐上升,夜也变得燥热难耐。
温雨桐口干起夜,一摸却发现枕边空荡荡,陆平不在。
她睡眼惺忪下了床,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刚好凌晨三点。
温雨桐顶着困意走出卧室,无意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借着月光,陆平正靠着床沿,手里摇着蒲扇,一下一下替林淑芳扇去暑热的燥气。
等女人的呼吸逐渐平稳,男人才含情脉脉地在林淑芳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正准备起身离去时,陆平的目光正好和隐匿在阴影里的温雨桐对视上。
“雨桐?
你怎么起来了?
我...”他解释的话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口。
温雨桐忍着泛起的苦涩,尽力保持双目平静,视若无睹越过了陆平,最后慢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陆平霎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梦游...”
南大和国外某大学有两年的交换合作。
出国留学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温雨桐也想远离这些糟烂事,更准确一点,是远离陆平。
十点的机票登机,陆平得知这个消息已是九点半。
他一刻不敢耽误,拖着还没痊愈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启动车子。
林淑芬不知道怎么出来的,面露重色拦住他。
“阿平,小华发高烧了,情况很紧急,你快开车送他去医院。”
机场和医院是两个方向,如果送小华去医院,他就会错过温雨桐登机。
短暂思索后,他还是打转了方向盘,显示车速的指针几秒内划到最底。
到了目的地,陆平心急如焚推开了陆小华的房间。
一摸陆小华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倒抽一口气。
“四十度了,人都要烧坏了,还盖什么被子,快降温!”
陆平一把掀开被子,顿时瞠目结舌,被子里面竟然藏着好几个热水袋,怪不得体温会这么高。
“陆小华你装病?
我看你是皮痒了!”
“不是我...是她让我这么做的...”陆小华眼神不安瞟向林淑芳,声音低得如同蚊子。
他到底是个孩子,对于林淑芳要求的,他只能照做。
陆平火冒三丈,“林淑芳,你竟然拿孩子来骗我?”
“如果你去了,还会回来吗?
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她远走高飞?
休想!”
林淑芳嘴唇扭曲变形,歇斯底里就好像一个失心疯的女人。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陆平咆哮着,看了看时间。
林淑芳无所谓耸耸肩,“她的飞机还有五分钟就起飞,你再怎么快也于事无补。”
陆平冲出房门,尽管将速度开到了最快,还是没赶上。
突然,一张匿名信放在他车上,打开看后,直接买了最早飞国外的机票。
温雨桐安全落地后,立马给温母报了平安。
她在校外租了房子,一切都被裴起铭早早打点好了。
厨房的水管竟然不知道为什么破裂了,水漏了一地,她只好叫了水管工来修理。
不一会,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穿着工作服,浑身遮得严严实实,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自称自己是水管工。
温雨桐领着他来到厨房,这时,正好客厅里的电话铃响起。
装修公司的人员说水管工因为身体原因不能来,特意来告知她。
那...现在在厨房帮她修水管的人又是谁?
寒意从脚底蹿起,顺着脊背蔓延全身。
她僵硬转过身,头上却被一股重力狠狠贯穿,立马昏了过去。
等温雨桐再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境地不容乐观。
她躺在一个土坑里,双手双脚被束缚,小腿处火辣辣地疼。
她挣扎着坐起身,毫无征兆和一双冰冷的眼睛对视上了。
肖勇?
当初提议让她下水捞玩具的人?
温雨桐不可置信。
肖勇不疾不徐走到她的身后,“你现在有几分钟来想遗言,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冰冷的机械触感抵上了她的后脑勺。
温雨桐肾上腺素飙升,大脑一片混乱,颤声问出了她的疑问,“为什么?”
“要不是因为你,我会现在这个样子吗?
陆平说是让我出北城,可在国内处处针对我,逼得我只能逃到异国他乡,我也让他尝尝失去的滋味。”
“你命还真大,四十几刀都还捡了条命,可这次是真枪实弹,我不信你还能活下来吗?”
温雨桐心一沉,她没想到时隔六年,她的梦魇会再次重现。
一想到那一天,她不受控制全身颤抖,心率开始失常。
肖勇继续说道,“和上次一样,这次我也通知了陆平,你说他会不会来?
这一次他见到的会不会是你的尸体?”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急速奔跑的脚步声,肖勇发出一声轻笑,“说曹操曹操到。”
“放了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平紧张举起手,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好啊,我要你把陆家所有的股份都自愿转让给我。”
肖勇抬起下巴,漫不经心道。
“没问题。”
“我要你把陆家的房产也转到我名下。”
“我答应你。”
听到他满口答应,肖勇讥笑丢下一把刀,“陆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这样吧,你不是一直想赎罪吗?
我给你个机会,我要你亲手动手切腹,陆大少爷,请吧!”
陆平脸颊的肌肉隐隐抽动,抓住她的衣摆摇头,“不可能,我不信,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和小华?”
温雨桐觉得好笑,她为什么要想两个把她拉进深渊的人?
“我摆脱了我人生中的伥鬼丈夫和白眼狼儿子,开始了新的人生,为什么要怀念两个不相干的人?
陆平,你是商人,你也应该明白赔本的买卖应该及时止损。”
陆平眼里流露出痛苦后悔的神色,“雨桐,我错了,我真的是爱你的——是吗?
爱的是我为你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照顾孩子。”
陆平脸上出现一丝裂隙,他微微颤栗起来,“雨桐,不是这样的...”此刻语言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雨桐!”
突然,有一个人强硬地横在他们中间。
陆平认出面前的人是他死对头的弟弟裴起铭。
“裴起铭,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我是她男朋友!”
裴起铭自然牵起温雨桐的手,确认她无碍后,才松了一口气:“左等右等不见你来,我就来找你了。”
陆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裴起铭的哥哥裴沉是他不死不休的宿敌,他们二人对彼此恨之入骨,陆裴两家更是因为竞争明争暗斗了不知多少次,恨不得将对方彻底击垮。
“这是真的吗?
不可能,雨桐,你一定是为了报复我才选择和他在一起,对不对?”
陆平气血上涌,根本不能接受这一事实,这不亚于将他的脸面按在地上踩,他情感上把这归结于温雨桐借此惩罚他。
“报复?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
人人都抢着要?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裴起铭挑挑眉,将温雨桐挡在身后:“雨桐她既然已经和你离婚了,你就没有资格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
“我没记错的话,陆先生还冒充过裴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吧?”
“就算雨桐打算放下过去,这事裴家也不会轻易放过。
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拉着温雨桐离开,徒留陆平在原地,久久不能消化这一信息。
温雨桐知道陆平从来不是轻易服输的性子,不免担忧起来,“陆平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怕他会找你麻烦。”
裴起铭拍拍温雨桐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担心,“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管的,他哪来的就回哪去,南城可不是他陆家的地盘。”
从那天后,陆平每天雷打不动给她带早餐,生怕她又胃痛。
然而裴起铭又怎么会让他如意,二话不说笑纳了他买的早餐,接着又向温雨桐送上自己的,主打一个不浪费。
温雨桐每次中途下课回来,桌上总会不定时刷新小礼物。
“雨桐,这可是进口的巧克力。”
温雨桐把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丢进垃圾桶,没多看一眼,“里面有毒。”
情人节,她收到一束巨大的鲜花,虽然是匿名,但她还是猜出了背后的人。
当然,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陆平被学校工作人员通知约谈。
“陆先生,有人举报你对我校学生有性骚扰行为,经过核查,事实成立,您与我校的合约只能终止。”
“是当事人检举的吗?”
面对解雇,陆平良久无言,才缓缓吐出这句话。
“不好意思,不方便透露。”
而这时,陆母恰好打电话来,“陆平,家里出事了,赶紧回北城,越快越好。”
陆平神色凝重放下了电话,冥冥之中,有人在推着他离开这里。
走出办公室,靠在墙上的裴起铭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慢走不送。”
陆平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往墙上狠狠一撞,语气不善,“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堂堂陆总造谣不讲证据了?”
裴起铭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依旧露出挑衅的表情。
陆平刚要发作,意识到周围的目光,只能忍着怒气松开了手,皮笑肉不笑地威胁,“你最好别让我抓住把柄,陆家可不是吃素的!”
裴起铭敛色,“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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