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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

崔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无论谢锦有没有生病,沈时宴都铁了心不打算和她结婚。因为落泪,崔梨脸上的妆面大部分都晕开,显得她很像一个跳梁小丑。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最终只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沈时宴,你又耍我。”脚下忽然变得很僵硬,崔梨眼神不经意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扇窗户上。十三楼,跳下去应该不会那么痛苦吧。生死就在一瞬间,崔梨多想跳下去,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复活苏鹤年,如果她因为一时失意死了,那苏鹤年怎么办?欠苏鹤年的还没还清。没关系,能结一次婚就能有第二次。沈时宴瞳孔微闪,他看到了崔梨眼中的绝望,觉得这次可能玩过火了。他不耐烦的遣散了所有的朋友,叮嘱谢锦让她好好休息后便回了别墅,他回去时崔梨已经为他做好晚餐。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他手上还拿了束...

主角:崔梨沈时宴   更新:2025-05-06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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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梨沈时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由网络作家“崔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论谢锦有没有生病,沈时宴都铁了心不打算和她结婚。因为落泪,崔梨脸上的妆面大部分都晕开,显得她很像一个跳梁小丑。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最终只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沈时宴,你又耍我。”脚下忽然变得很僵硬,崔梨眼神不经意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扇窗户上。十三楼,跳下去应该不会那么痛苦吧。生死就在一瞬间,崔梨多想跳下去,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复活苏鹤年,如果她因为一时失意死了,那苏鹤年怎么办?欠苏鹤年的还没还清。没关系,能结一次婚就能有第二次。沈时宴瞳孔微闪,他看到了崔梨眼中的绝望,觉得这次可能玩过火了。他不耐烦的遣散了所有的朋友,叮嘱谢锦让她好好休息后便回了别墅,他回去时崔梨已经为他做好晚餐。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他手上还拿了束...

《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精彩片段

无论谢锦有没有生病,沈时宴都铁了心不打算和她结婚。

因为落泪,崔梨脸上的妆面大部分都晕开,显得她很像一个跳梁小丑。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最终只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沈时宴,你又耍我。”

脚下忽然变得很僵硬,崔梨眼神不经意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扇窗户上。

十三楼,跳下去应该不会那么痛苦吧。

生死就在一瞬间,崔梨多想跳下去,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复活苏鹤年,如果她因为一时失意死了,那苏鹤年怎么办?

欠苏鹤年的还没还清。

没关系,能结一次婚就能有第二次。

沈时宴瞳孔微闪,他看到了崔梨眼中的绝望,觉得这次可能玩过火了。

他不耐烦的遣散了所有的朋友,叮嘱谢锦让她好好休息后便回了别墅,他回去时崔梨已经为他做好晚餐。

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他手上还拿了束玫瑰花,是用来给崔梨赔罪的。

但看到崔梨这幅任劳任怨的模样后,无名火上头,沈时宴将整束玫瑰花都扔到垃圾桶里。

解开西装领带,他走近,将崔梨做好的那桌菜尽数推到。

盘子碎掉的声音清澈悦耳,崔梨连连后退,但还是被碎渣划伤小腿。

崔梨吃痛,可沈时宴不管,他手上的力道极大,把她拽上二楼,关门,将崔梨抵在门后。

两人的距离猛然拉近,崔梨下意识推他:“你弄疼我了。”

沈时宴却牢牢的禁锢住她,声声质问:“崔梨,你不生气么?

我耍你两次,这次更是用结婚来耍你,但我从你脸上看不到一点生气的表情。”

“崔梨,你是不是从来没在意过我?”

崔梨蹙眉,忍着手腕和腿上的痛:“阿宴,我在意你,我比任何人都要在意你。

我怕你说我多管闲事,所以你的事我从来不插手,我想默默地陪着你。”

强忍恶心说出这种暧昧话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沈时宴眯眯眼,把她看穿:“你根本不爱我,你的眼睛在说谎。”

沈时宴没给崔梨辩驳的机会。

三天后,崔梨听到一个消息,之前答应给谢锦心脏移植的那名患者突然死亡,眼下找不到合适的心脏,谢锦只有等死的份。

沈时宴为她跑遍了全世界大大小小的医院,都没找到合适的心脏。

他快疯了,每天在别墅翻着大批资料,一摞接着一摞,没有一个能匹配得上的人。

为此他甚至在网上花重金找合适的心脏,只为让谢锦获救。

崔梨趁他不注意悄悄去了趟医院,瞒着其他人,她做了心脏匹配,检查结果为100%。

也就是说,沈时宴疯找的心脏原来就在眼前。

崔梨不相信会有那么巧合的事,但眼下她不得不相信,这是复活苏鹤年最快的办法。

她回别墅时,沈时宴又在买醉。

大大小小的酒瓶杂乱无章的躺在地上,沈时宴嘴角叼着烟,没点燃,看到崔梨进去,他的眸子动了下。

崔梨手中拎着那份匹配的检查结果,她蹲在沈时宴身前,轻声唤他:“阿宴,我送给你的礼物。”

“检查报告?”

沈时宴漫不经心的接过,只一眼,他便下意识的抬头盯紧崔梨手肘内侧:“你和谢锦匹配上了?”

奇怪,崔梨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喜悦的神情,按理来说他应该高兴才对,自己的白月光要获救了,他怎么不高兴呢?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沈时宴的心思很难揣度,这点她是知道的。

“对,我可以把我的心脏给谢锦。”

不等沈时宴说话,崔梨已经道出他心中所想,且表示愿意做心脏移植手术,让谢锦好好活下去。

整个卧室唯有一盏暖光灯,灯光打在沈时宴脸上,映的半明半暗,让人捉摸不透。

看他不说话,崔梨以为他不愿意:“你不愿意让我做心脏移植?”


沈时宴和崔梨分手那天约定好,五年后如果两人都还没结婚,就领证。

这五年里,崔梨每天打三份工攒自己彩礼钱,而沈时宴在国外潇洒,左拥右抱着各种美女。

五年时间一到,他收了爱玩的性子,回国找崔梨结婚。

领证前夜,她去找沈时宴商量婚礼的事。

没想到却听到他和兄弟们的玩笑话:“崔梨还真是个舔狗,那可是咱们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她愿意等咱们晏哥五年,我是真的没想到!”

假装没听到这些话,崔梨继续期待着婚礼。

只要她和沈时宴顺利结婚,她的初恋苏鹤年就能复活了。

……酒吧的私人包厢内,穿着艳丽的男男女女正举着酒杯热舞。

崔梨停在外面迟迟没有进去。

本来她今晚有份兼职,可她刚到兼职地点就接到沈时宴的好兄弟打来的电话,说沈时宴破产了,心情低落之下打伤一个富二代,现在富二代一口咬死要他还钱。

不还钱的话就报警,让沈时宴把牢底坐穿。

崔梨身上穿着件破旧的白T,衣服上有些污渍,是做兼职时不小心弄上去的。

她推开门,包厢内欢热的气氛瞬间降下来。

“我找沈时宴。”

崔梨淡淡的说,她环视一圈,没发现沈时宴的身影,反倒这些人,都是她昔日的同学。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出声:“沈时宴啊?

沈时宴被我压着呢。

他才回国没多久吧,家里破产和我有什么关系,看把我打的,身上的衣服都撕烂了,我要去医院验伤,并且你还要赔偿我衣服的钱。”

崔梨上下打量他,脸上的伤口很小,虽然红了一块,但颜色太过鲜艳,明显是口红的痕迹。

太假了。

崔梨在内心无情嘲笑。

“沈时宴呢?”

崔梨又面不改色的问了遍。

男人起身,举起酒杯围着崔梨打转:“崔梨,没听懂我说的话么?

你要先还钱我才能放沈时宴走,你是他的女朋友,该不会不想还钱吧?”

他故意刁难的表现太过显眼,为了尽快救出沈时宴,为了不耽误三天后的婚礼,崔梨只能皱着眉头接他的话:“多少钱?”

“三百万。”

男人脱口而出。

验个伤、赔件衣服要她三百万?

三百万对于崔梨来说就像是个天文数字,她打工这些年连一百万都没攒到,更别说三百万。

看到崔梨这幅窘迫的模样,男人又笑:“崔梨,你还真是个舔狗,沈时宴跑到国外玩了整整五年,你就在国内等他五年,你这个舔狗真的很乖啊。”

其余人欢声雀跃的笑声止不住。

崔梨眼眸坚定,三百万她肯定没有,于是她说:“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你先把沈时宴还给我,钱我会慢慢还给你,我不会跑路的。”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崔梨你好舔,欠账也得救沈时宴啊?”

“从前以为你就是喜欢沈时宴的钱,没想到他破产了你还这么爱,你们的爱情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啊。”

众人纷纷打趣崔梨,让他还钱的男人都有些于心不忍,但谨记着沈时宴的话,他丝毫不松口:“不行,说好的三百万就是三百万,必须一次性给我。”

“要是不给,我现在就报警带走沈时宴,你的男朋友要进去了,故意伤人要判十年!

你还会等他十年吗?”

崔梨真是懒得和他玩这种把戏了,三百万,狮子大开口,他是料定了崔梨拿不出三百万,所以故意折磨她。

见崔梨不说话,男人忽然来了兴致,他的眼神游走在崔梨身上:“不然你跟我睡一晚,你的债就全免了,怎么样?”

崔梨猛然睁大双眼,他说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家都知道崔梨是沈时宴的女朋友,他居然光明正大的让崔梨跟他睡一晚!

周围人的起哄声又高了几度,混合着高脚杯碰撞的声音,崔梨轻声说:“好啊。”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坐在包厢后门的沈时宴听到这话,心猛地一震,眼眸瞬间暗了几分。

男人被崔梨的话摸不着头脑,他明显没预料到崔梨会讲这种话,之前崔梨在学校可是校花,想追她的男生数不胜数,可她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们。

和沈时宴谈恋爱后,让人觉得她更是个高岭之花。

就算她现在再穷,应该穷的有骨气些才对。

“你...你说什么?”

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仿佛不敢接下崔梨方才的话。

要是接了,包厢后面那位就该不依不饶了。

崔梨上前两步,拉近和那个男人的距离:“我说我和你睡,这次听清了吗?

和我睡了你就能放过沈时宴对吧?

什么时候睡?

现在?”

她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恨不得现在就脱衣服。

话落,包厢后门被人猛地踹开。

沈时宴似笑非笑的从里面走出来。

见状,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笑起来:“天爷啊,沈少你找的舔狗可真好玩,为了你愿意和别的男人睡觉,居然连这点底线都没有啊!”

“我们该说你女朋友是深情还是薄情呢!

她居然为了你委身和别的男人上床,真可笑啊!

听说你破产了,崔梨可没有离开你的举动哦,你可要好好对你的舔狗女朋友,别想着你那个穷学生前女友了!”

又被耍了,崔梨在心底想。

不过那不重要了。

她将眼神挪到沈时宴身上,装出一副很爱他的模样,对他说:“阿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好么?

我们回家吧,三天后还要忙结婚的事。”

语罢,崔梨拉起他的手,沈时宴不动,反而甩开了她的手。

“我在耍你,你看不出来么?”

沈时宴居然开口。

崔梨转身,笑着看她:“我知道,你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就好了呀。”

沈时宴的嗤笑的眸色一闪而过。

而崔梨快要将自己的掌心给抓破了,他已经挑明了他在耍他,可崔梨还觉得无可厚非,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忍,这个字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

系统告诉她,只要和沈时宴结婚,苏鹤年就能复活。

崔梨必须要忍,忍到和沈时宴结婚,忍到他的初恋苏鹤年复活。

而三天后,就是崔梨和沈时宴结婚的日子了。


靠着墙壁,崔梨无力的蹲下,蜷缩起身体。

沈时宴是爱她吗?

因爱生恨?

所以才将她囚禁在别墅。

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后,崔梨立刻将其浇灭,她不信沈时宴这种人渣会动情爱上她。

半晌后,她下定决心,她要离婚,为自己搏条出路。

要想离婚,只能从沈时宴的父母身上下手。

沈时宴曾对她说过,沈家父母对他的管控很严,他以后的妻子只能是对双方有利的联姻对象。

后来沈时宴的生意渐渐做大后,他便不让父母插手他的事。

但崔梨知道,沈家老爷子的话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一夜无眠,天光大亮时,崔梨还没睡醒,便被保姆叫醒去楼上收拾房间。

她迷迷糊糊的走到三楼,刚站定在房门前,便听到一阵娇嗔。

保姆脸红的走开,将她留在原地。

房内传来谢锦说“不要”的声音。

就算未经过人事的人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崔梨站在门外,脸色未变。

半小时后,沈时宴打来房门,一脸餍足的对崔梨说:“去给我收拾卧室。”

旖旎的气味藏都藏不住,谢锦浑身酸软,捂着后腰叫痛。

还不忘对崔梨嘲讽。

“崔梨,人要脸树要皮,你真以为阿宴把你绑回来是心里有你?

别自欺欺人了,他只拿你当条狗。”

“我要是你,根本不会回来。

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你还帮他收拾卧室,不嫌恶心吗?”

恶心?

她要是有选择,此时此刻根本不会出现在别墅。

沈时宴默认谢锦对她的嘲讽,他想看崔梨生气,越生气越好,就像昨天那般生气质问他。

可现在,崔梨眼底如一片平静的汪洋,掀不起任何波澜。

从前她总是这张脸,很会伪装。

但他见过她的利爪,为了和前任私奔,她假死。

对苏鹤年的那副神情在他身上从没出现过!

想到这儿,沈时宴气不打一处来,他从后面狠狠掴住崔梨的后脑勺,没有任何预兆,崔梨也不知道他又耍什么疯。

到楼梯口,沈时宴才停下,崔梨觉得头皮快要扯烂了,疼的直喘粗气。

“你又要干什么?!”

头顶传来沈时宴的冷笑声:“崔梨,你对我永远是这幅样子,你对你那个前任也百分百顺从吗?

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你明明可以直接和苏鹤年走的。”

崔梨挣脱开来,沈时宴还不知道崔梨费尽心思和他结婚只为了复活苏鹤年。

她不敢想,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把苏鹤年千刀万剐。

不能让他知道!

崔梨的潜意识告诉她。

“我爱你才会和你结婚。”

崔梨又说出违背良心的话。

沈时宴笑:“你爱我?

你爱我会假死和别人私奔吗?”

不再给崔梨解释的机会,沈时宴让她跪在外面,等他满意她才能起来。

天不合时宜的下起小雨,愈下愈大,短短几分钟内已经变成瓢泼大雨。

崔梨的眼睫被打湿,跪的久了,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这期间没人来给她送过一把伞。

身体本就虚弱,崔梨觉得眼前顿时模糊一片,身子摇摇欲坠,她强撑着,但还是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她似乎又看到了苏鹤年。

每次出事,苏鹤年总会在她身边。

崔梨已经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

实际上苏鹤年确实来了。

……崔梨发了高烧,整整三天才勉强退了烧。

醒来时床头放着一封信。

落款是苏鹤年。

苏鹤年真的来过?

他的字迹崔梨一眼便认了出来,信是苏鹤年写的,但这封信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她的床头。

信上甚至还沾着丝丝血迹。

崔梨的心一顿,连忙下楼问保姆:“这信怎么回事?”

保姆摇头:“太太,我不知道。”

“沈时宴在哪儿?”

崔梨心中升起一层不好的预感。

谢锦抢了保姆的话头:“阿宴在老宅,今天是沈老爷子的寿宴。”

她抬眼,二楼拐角处的谢锦打扮的光鲜亮丽。

沈时宴先走,让她等会再去。

崔梨将信藏在身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又问:“你也要去?”

“老爷子的寿宴我为什么不去?”

谢锦边说边下楼。

当初发现沈时宴和谢锦爱情的火苗后,老爷子尤其生气,直接断了对谢锦的资助。

她差点没上完大学。

老爷子和谢锦关系应该不好,为什么还去参加寿宴?

崔梨:“你等我一下,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

谢锦觉得莫名其妙,沈时宴没在沈家父母面前公开过她,也不知道两人结婚了。

名不正言不顺的去不太合适吧。

“我是沈家的儿媳妇,还没见过公婆,我当然要去。

谢锦,你看起来很不愿意让我去。”

谢锦跺脚:“我当然不愿意让你去,好不容易在阿宴面前得了名分,现在又要去老爷子老夫人面前混个名堂,实话告诉你崔梨,他们是不会允许你这种人嫁到沈家的!”

崔梨捏紧信的一角:“你想不想让我离开沈时宴?

我离开他,你就有机会了。”

和沈时宴离婚很难,从老爷子身上入手应该也很难。

唯一能做的只有逃跑。

被人戳中心思,谢锦脸上藏不住,她当然想让崔梨消失,现在的谢锦很后悔,后悔不该把崔梨还活着的事告诉沈时宴。


“当然愿意。”

沈时宴睨她一眼,戳穿她:“崔梨,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知不知道这种手术死在手术台上的概率很大?”

崔梨当然知道,来找沈时宴之前,她把手术的风险摸得一清二楚。

为了让苏鹤年复活,哪怕献出她的生命她也愿意。

崔梨握住他的手,严重满是含情脉脉:“我当然知道,可我不忍心看着你伤心难过,不过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我有个条件。”

沈时宴内心的愧疚顿然消失。

他冷声问什么条件。

崔梨顺着话茬说下去:“和我结婚,我们领证办婚礼,办完婚礼后我马上进手术室,乖乖躺在手术台上换谢锦的命。”

沈时宴常年游走在名利场上,他一眼看出崔梨的不简单,尽管她眼底如墨掀不起波澜,但沈时宴就觉得她很奇怪。

他猛地掐住崔梨纤细的脖颈,酒气扑面而来:“崔梨,你到底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这次他没用力,崔梨尚能呼吸,她对上他的眼睛:“因为我爱你,沈时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无论你伤害我多少次,我依旧会陪着你。”

“嫁给你,是我五年前就决定的事,可你不愿意娶我,是不够爱我吗?

既然你不爱我,那我就多爱你一点,拿我的心脏换一个名分,挺值的。”

最后一句话,让沈时宴的心理防线差点崩塌。

之前是他玩的太过了对吧?

每次应酬回来,家里总有崔梨备好的戒酒汤,他肠胃不好,崔梨便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有时他工作到太晚,崔梨也会乖乖在客厅等他回家。

沈时宴缓缓松开手,他两指夹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

崔梨终于要成功了,沈时宴明显被她的话打动了。

一根烟结束,沈时宴起身,理了理西装:“两天之后我们结婚,婚礼结束之后你立刻去医院做心脏移植手术,谢锦等不起了。”

看他走后,崔梨长呼一口气,内心的紧张被兴奋感取而代之。

她终于成功了。

终于终于。

苏鹤年终于能再次活过来了。

很久不语的系统也在此时跳出来,机械音如流,在脑海中略过。

恭喜您,任务即将完成,不过手术风险极大,宿主确定要为了救活苏鹤年而丢弃性命?

崔梨的语气都雀跃几分,她说:“我愿意。”

两天后的婚礼现场,沈时宴身姿挺拔,站在台上,手捧钻戒和鲜花,眉目含情的望着崔梨。

司仪的贺词说完,该要交换钻戒了。

崔梨满心欢喜的给他戴上,到沈时宴的时候,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她察觉到了。

是不愿意?

还是太紧张了?

沈时宴看他,脑中忽然浮现出前几年还和崔梨热恋的时候,那时崔梨便说要嫁给他,常常把结婚之后要做的事情挂在嘴边。

崔梨肯定是爱惨了他,愿意拿一颗心脏来换沈夫人这个位置。

她应该早就忘了那个前任苏鹤年了吧。

可沈时宴哪会真的让她死,他找了世界最顶尖的医生来做这场手术,手术风险大大降低,崔梨新的心脏条件也不会差。

他要谢锦活着,也要崔梨活着。

他对谢锦的感情大多是愧疚,所以才会费劲手段让谢锦活下来。

沈时宴即将要给她戴上钻戒时,助理拿着手机急匆匆的从外场冲进来。

他语气焦急万分,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沈总,医院说谢小姐病情恶化了,您要不要赶过去看一眼?”

还没成功戴上钻戒的手一顿。

崔梨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抓进沈时宴的手,命令式道:“给我戴上,我马上去医院做手术。”

听到谢锦出事,他脑中紧绷的弦断掉,答应崔梨的话给她戴上了钻戒。

她成功了。

司仪举着话筒高喊:“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热烈的掌声夹杂着许多祝福音,沈时宴让人把崔梨带上车,前往医院做手术。

时间紧迫,婚纱还没来得及脱下,崔梨坐在医院的走廊处,引起不少人的目光。

沈时宴和医生进行过简单的交涉后,崔梨便躺在了冰冷的病床上,等待被推进手术室。

心甘情愿至极。

崔梨微微侧头,看到脸色苍白的谢锦,谢锦也同样躺在病床上,两人要一起进手术室。

谢锦看起来很紧张,扯着沈时宴的衣角说了好一会儿话,还是不舍得放开。

“阿宴,我害怕,万一手术失败我永远见不到你了怎么办?”

“不会的,谢锦,你最乖了,好好听医生的话。”

两人的对话暧昧又刺耳。

可沈时宴身上穿的衣服,无一处不在暗示着他和崔梨是新婚夫妻。

崔梨嘴角的笑掩都掩不住。

苏鹤年终于复活了,他现在在哪儿呢?

有没有想起来找她?

谢锦先一步进了手术室,医生在旁边告知崔梨手术风险事项,崔梨听着,默不作声。

“崔梨,”沈时宴双手抱胸,垂眸看她:“你很高兴?”

不知是什么情感上头,崔梨的眼角忽然流下两滴泪,她明白这滴泪不是为沈时宴流的,但还是故意说:“高兴,因为我终于嫁给你了。”

沈时宴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她心甘情愿,没有任何挣扎的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强烈的灯光亮起,麻药劲儿上头之前,谢锦主动开口喊她。

“崔梨,你为什么非要缠着阿宴和你结婚呢?

你明知道你死之后他会娶我,就非要沾几天沈夫人的好名声?”

崔梨没理她。

她满脑子都是苏鹤年。

真好啊,苏鹤年你就要活过来了,你也会赶到开心的吧?

用我一命,换你长命百岁,我甘之如饴。

在手术床上留下最后一滴泪时,她仿佛听见了沈时宴的声音,“崔梨,崔梨,我后悔了……你回来,这手术我不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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