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惜慕容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沈若惜慕容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睁大眼。“我这些天感觉有些失眠,我的婢女莲香说,让我用热水泡脚,有安眠的效果,所以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泡脚。”“贵人有觉得不对劲吗?”“泡脚的时候,我确实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但是莲香说是我闻错了,是她点了安神的熏香。”问到这,沈若惜心里已经有底了。她朝着仁景帝道。“父皇,如果真用了闷头草泡脚,那么药渣肯定是要处理的,时间这么紧,估计也没法处理得很干净,应该还在瑶光殿内。”“可以派人搜查一下,尤其要注意,外面哪处的土松了,可能就被人埋了药渣。”仁景帝点头。“准。”一声令下,宫里的老嬷嬷便带着人,开始在瑶光殿搜索。不多时候,就见老嬷嬷将一包东西,带了过来。“皇上,这是奴婢在外面的花坛处搜到的!”仁景帝示意了一下。沈若惜和于太医立刻上前,...
《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沈若惜慕容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睁大眼。
“我这些天感觉有些失眠,我的婢女莲香说,让我用热水泡脚,有安眠的效果,所以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泡脚。”
“贵人有觉得不对劲吗?”
“泡脚的时候,我确实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但是莲香说是我闻错了,是她点了安神的熏香。”
问到这,沈若惜心里已经有底了。
她朝着仁景帝道。
“父皇,如果真用了闷头草泡脚,那么药渣肯定是要处理的,时间这么紧,估计也没法处理得很干净,应该还在瑶光殿内。”
“可以派人搜查一下,尤其要注意,外面哪处的土松了,可能就被人埋了药渣。”
仁景帝点头。
“准。”
一声令下,宫里的老嬷嬷便带着人,开始在瑶光殿搜索。
不多时候,就见老嬷嬷将一包东西,带了过来。
“皇上,这是奴婢在外面的花坛处搜到的!”
仁景帝示意了一下。
沈若惜和于太医立刻上前,将包袱打开。
看见里面黑乎乎的药渣,于太医闻了闻,之后拱手道。
“皇上,这药中原之地很少见,微臣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闷头草,可以让太医院其他人过来看看。”
沈若惜说道。
“父皇,这是闷头草。”
于太医有些惊讶。
“齐王妃,闷头草并不常见,您怎么这么笃定?”
“我娘以前懂医术,后来将她的医术传授给我了。”
沈若惜没说的是,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十二岁的时候,医术就已经比她娘强了。
原本是想要在这块深耕的,可是后来一心扑在慕容羽那个渣男身上。
什么都耽误了。
“不必找人鉴定了,朕当年的命就是她娘救的,朕相信若惜的医术。”
仁景帝开口。
而后一双精目扫向莲香。
“大胆贱婢!”
莲香脸瞬间煞白,立刻跪下。
“不,皇上,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害贵人,奴婢从小跟着贵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魏珍珍挣扎着要起身。
“荷叶,把那药渣拿过来!”
荷叶赶紧将地上的药渣拿到了魏珍珍的面前。
只闻了一下,魏珍珍就神色大变。
她一伸手,将旁边的枕头朝着莲香狠狠砸了过去。
“是这个味道,我当时闻的,就是这个味道……莲香,你这个贱人,枉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将你带在身边,你居然害我!”
她踉跄着就要下床。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这个贱人!”
“贵人当心!”
旁边的宫女赶紧上前,将魏珍珍给扶上床,安慰她不要激动。
苏柳儿看着魏珍珍,眼神同情。
“魏贵人,当务之急,是要将处置这个贱婢,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没胆量做这样的事,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
聂玉兰也点头。
“是啊,魏贵人,你刚刚小产,不能动怒,皇上和皇后都在这里,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听到这话,魏珍珍终于消停了下来。
但是眼神一直死死落在莲香的身上,恨不得剐了她。
苏柳儿转头看向莲香,厉声道。
“莲香,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你好好说出来,说不定可以留你一命,要是不说,那谁也保不了你了!”
莲香咬着唇。
事到如今,她再装傻也没用了。
“是……是奴婢自己做的,没人指使。”
“你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也想成为主子,我不想做奴才了!”
莲香看着仁景帝:“我一直想要得到皇上的青睐,可是贵人一直不给我机会,每次皇上来就打发我走,我不甘心,所以就,就怀恨在心,想报复她!”
秦海棠冷笑一声。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也敢肖想皇上?不过你这个借口太拙劣,怕是没人相信,编也编个像样的点的。”
仁景帝也神色不耐。
“拖下去,让她松口!”
话毕,立刻走上两个太监,拽住莲香的胳膊,就要将她拖走。
一旦带走,就是去慎刑司审问。
少说也要脱层皮。
莲香一下慌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太监放开她。
莲香跌到地上,神色惊惶。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句完整的话。
苏柳儿愤怒的拍了下旁边的桌子。
“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
莲香颤抖着伸出手:“是秦贵妃,是贵妃娘娘指使我的!”
秦海棠正在喝茶。
听到这话,怒不可遏,当下就将茶盏扔了出去。
“贱婢!敢攀咬本宫!?”
莲香被砸得脑袋一偏,一抹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
她跪在地上,朝着秦海棠爬过去。
“娘娘,贵妃娘娘,当初是您说过,您会保奴婢安然无事的,娘娘,您不能食言啊娘娘!”
秦海棠怒不可遏。
“来人啊,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给我拖出去,用刑,直到她说出真相!”
苏柳儿拧眉。
“秦贵妃,此事自有皇上定夺,什么时候轮到你擅自做主了?”
“皇后娘娘真是说笑,本宫这样被人诬陷,我没直接杀了这贱婢就不错了!”
床上,魏珍珍再次激动起来。
“是你……秦海棠,果然是你!难怪今日你看我倒地不起,上来就是冷嘲热讽,原来你早就想要我死了!”
她颤抖的指着莲香。
“贱人!快说,她是怎么指使你的!”
莲香哆哆嗦嗦。
“秦贵妃身边的婢女翠珠找到我,说是让我将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只要我做到了,就可以让我爬上龙床,成为主子……我一时鬼迷心窍,请贵人恕罪!”
话音落下,秦海棠率先忍不住了。
“住口!你血口喷人!”
她一转身,朝着仁景帝跪下。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纵使骄纵跋扈了些,但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心狠手辣之事!”
见状,方蕙缓缓开口。
“秦贵妃确实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但是莲香一个小丫头,背后要是没人,怕是也做不出这事,真是费解……”
“方妃,你给本宫闭嘴!”
秦海棠杏眼瞪大,冲她怒吼。
这个贱人,就是趁机落井下石!
方蕙露出一个委屈的神色。
“臣妾也是随口一说,毕竟事实摆在这里。”
沈若惜突然开口。
“这事,跟贵妃应该没关系。”
沈若惜:“彩蝶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我们齐王府有你一个吃白饭的就算了,容不下第二个。”
桃叶站出来。
“小姐,彩蝶是从迎春院里出来的。”
“既然如此,就让她回到那里去吧,记得亲手交到鸨母手里,让她好好教教她规矩。”
闻言,彩蝶脸上全无血色。
沈若惜这意思,是让她回到勾栏院,而且还是做那种最低级的妓子?!
她是从那里跟着宁兰雪出来的,自然知道,底层妓子的处境。
不行!
她不要回去!
她好不容易跟着宁兰雪过上了好日子,以后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成为齐王的妾室,她才不要去那种地狱!
“不,我不去,我不去!”
彩蝶叫得撕心裂肺。
冷霜嫌她烦,直接打晕了她,带了出去。
看着这一切,宁兰雪面无血色。
她眼神恨恨的看着沈若惜,但是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沈若惜宽大的袖摆一甩。
“咱们回去!”
桃叶和一群家丁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朝着禹香苑的方向走去。
*
慕容羽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午膳之后,他和慕容珩被留下来。
仁景帝让他将水灾的各项筹备事宜,跟慕容珩对接。
他原本还怀着一丝期待,希望慕容珩不能胜任这份差事,他能继续去冀南救灾。
然而慕容珩过目不忘,智商异于常人。
大半日下来,所有的事交接得七七八八了。
出宫的时候,慕容羽看见慕容珩也出来了。
他有些诧异。
“九王弟不是在东宫居住么,怎么也出宫了?”
“出来,想见个故人。”
“什么故人?”
慕容珩却没出声。
他俊美的侧脸掩在夜色中,长睫微扇,神色忧郁而冷淡。
风吹过,他一缕墨发贴在玉白的脸颊,让他原本矜冷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柔和。
慕容珩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个香囊。
“齐王兄觉得,这香囊怎么样?”
慕容羽有些不明觉厉。
不过还是看了一眼,瞥见上面大气的牡丹,点了点头。
“绣工算的上一等。”
慕容珩突然笑了。
“本王也觉得,牡丹国色天香,适合本王。”
说罢,他将香囊收好,重新放回怀中。
然后准备上马车。
慕容羽喊住了他。
“九王弟留步。”
慕容珩转身。
却见慕容羽欲言又止。
“九王弟,我有些好奇……你以往对治理水灾一事,并不热衷,今日怎么突然一定要去冀南,跟我抢这个差事?莫不是王兄平日里有哪里不周到,惹你生气了?”
“王兄多虑了,你并未惹我不快。”
慕容珩转头,眸色淡淡。
“我只是单纯觉得,齐王兄不足以胜任此事。”
慕容羽脸当下绿了。
但是却不敢发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珩上了华贵的马车,悠悠离去。
他站在原地,半晌,低声咒骂了一句。
“一个短命的病秧子,我倒是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
天色渐暗,晚月挂上枝头。
慕容羽刚回到王府,就听到一阵痛哭声。
他正心烦意乱,被这声音一吵,瞬间怒声道。
“谁在哭丧!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府死了人呢!”
旁边跑过来一个下人。
“回王爷,是宁姑娘!”
闻言,慕容羽气消了大半。
“兰雪怎么了?”
“是……是王妃,今日去了兰苑……”
下人支支吾吾,将今日沈若惜处罚丁乐贤,还有搬空兰苑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慕容羽又惊又怒。
“沈若惜人呢?”
“王妃用过晚膳,现在正在禹香苑歇息。”
慕容羽拧着眉,想了想,率先去了兰苑。
刚走进院子,就见宁兰雪拿着条白绫悬在院中的柳树上,正在寻死觅活。
下面两个丫鬟抱着她,不让她寻死。
慕容羽快步走过来。
“兰雪,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
宁兰雪一转头,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
她扔下白绫,扑进了慕容羽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的将沈若惜今日来兰苑的事情,跟慕容羽说了。
她咬着唇。
“虽然我没有名分,但是我与王爷情投意合在先,是她沈若惜横刀夺爱,如今不仅占了王妃的位置,还这般侮辱我!
今日她将彩蝶卖去迎春院,明日是不是就能将我随意打发了?王爷,我这般窝囊的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慕容羽听得一阵火大。
他搂着怀中的人儿,又心疼又愤怒。
“兰雪,你放心,你是本王的人,没人可以随意打发你,她沈若惜算什么!我马上就去找她,让那个贱人给你下跪道歉!”
宁兰雪声音哽咽,
“可是她终归是你的正妃,虽然只是个名分,但是顶着这个头衔,她就始终压我一头,王爷,你什么时候休了她?”
闻言,慕容羽身子一僵。
想起今日在御书房的事,他眼神闪烁。
“这件事……兰雪,得从长计议。”
宁兰雪眉头微微蹙了蹙。
但是很快,她便将眼里的不悦压了下去:“没事,我相信王爷,我可以等,即使没有名分受到外人的流言蜚语,我也不在乎,只要王爷心里有我就行。”
听到这话,慕容羽更加愧疚了。
他将宁兰雪扶起来。
“你今日都没怎么吃饭吧?我马上让下人给你准备晚膳,你先吃晚膳,我去禹香苑那边,将沈若惜那个贱人带过来!”
“我听王爷的。”
安顿好了宁兰雪,慕容羽立刻转身出了兰苑。
直奔着禹香苑的方向去。
刚走到门口,却见王府大门被打开。
王德福拿着拂尘走在最前面,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行宫人。
“圣旨到!”
慕容羽一愣,随即立刻迎上去。
“王公公,夜深了,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宣旨?”
王德福笑道。
“这是皇上的意思,今日齐王妃有功,皇上特地让我过来给王妃行赏呢,王妃呢?”
——
沈若惜从袖中扔出和离书。
“慕容羽,给你两个选择,要不让宁兰雪打掉孩子滚出王府,要不跟我和离。”
慕容羽盯着桌上的和离书,神色一怔。
“兰雪无依无靠,你逼她打掉孩子离开,就是要她死!”
“我就是要她死!”
沈若惜眼神怨恨。
“我从十几岁就开始喜欢你,为了你委屈求全了这么久,如今却让一个宁兰雪爬到了头上,简直是欺人太甚!
她宁兰雪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敢肖想王妃的位置?我呸,我才是齐王妃,我让她死她就得死!”
她说话极其难听恶毒。
慕容羽的脸色分外狰狞。
他平生最厌恶死缠烂打和心思恶毒的女人,沈若惜两样都占了。
如今她这个反应,无疑是在他的底线踩踏。
沈若惜却还是不知死活。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信你为了一个宁兰雪,还真能与我和离,没事的话赶紧带着人离开我的地方,我要歇息了。”
她悠然的表情,一下子刺激到了慕容羽。
在仁景帝和翎王面前窝囊就算了。
她沈若惜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他?!
慕容羽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他咬牙,伸出手。
“拿笔来!”
旁边的侍卫立刻拿过毛笔。
慕容羽提笔就要在和离书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落笔的瞬间,他也迟疑了一下。
但是仔细一想,沈若惜对他爱得毫无尊严。
而且最关键的,和离后没人会愿意娶她,这辈子她注定都离不了他慕容羽。
等她哭着跪在地上求自己的时候,他再大发慈悲给她个侧妃的位置。
到时候,相信她就会老老实实,不敢再闹了。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父皇那边要是追究起来,就说是她一心要和离的,不关他的事!
想到此,慕容羽龙飞凤舞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后将和离书扔到沈若惜的面前。
“明天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王府!”
说罢,一转身,带着侍卫,转身大步离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而后禹香苑重归平静。
桃叶又惊又喜。
“和离了……真的和离了!?”
看着桌上的和离书,沈若惜缓缓伸手,擦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恢复了原本冷静自持的模样。
演这出深情不甘的戏码也不容易,隔夜饭差点吐出来了。
她起身,将和离书重新收起来。
“桃叶,冷霜,明日一早,你们将我的嫁妆从库房搬出来清点好,准备回将军府。”
桃叶有些担心道。
“不过……小姐,咱们明日,能这么顺利的离开王府吗?”
“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沈若惜伸了个懒腰。
“我先歇息了,明日估计也是个不安生的日子,你们也下去吧。”
“是。”
二人转身退下了。
*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慕容羽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井六声音焦急。
“王爷,有急事!”
慕容羽不悦的睁开眼。
他的怀里,揽着睡眼朦胧的宁兰雪。
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吵得慕容羽心情烦躁。
“有事之后再说,吵到兰雪休息,我拿你这个狗奴才是问!”
“王爷。”
宁兰雪柔软的手臂放在他的腰处。
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腰腹,温柔温软。
“既然有事,王爷就先去看看吧,我不打紧的。”
外面,井六急急说道。
“王爷,禹香苑那边出事了!”
又是沈若惜?
慕容羽神色不耐。
“怎么,她还不滚过来跪着给兰雪认错吗?”
“王妃在清点嫁妆,说是要回将军府!”
然而刚走几步,就被冷霜拦下了。
她伸出胳膊,拦在众人面前,眼中冷意凌厉。
众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丁乐贤。
见状,丁乐贤神色僵了僵。
他看向沈若惜。
“王妃,您这是?”
“这些膳食,送到我的禹香苑。”
“这……恐怕有些不妥。”
丁乐贤说道:“王妃,这些饭菜,都是给宁姑娘的,您要吃什么,我马上让厨房安排,您看怎么样?”
桃叶大骂。
“呸!她宁云雪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们王妃等?!”
丁乐贤装没听到。
他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王妃,要是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把饭菜送过去了。”
沈若惜笑了笑。
而后开口道。
“桃叶,给我掌他的嘴。”
“是!”
桃叶一下来劲了。
她冲过来,还没等丁乐贤反应过来,扬起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
打得丁乐贤退了一步。
他一愣,刚准备说话。
桃叶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另一边脸上。
丁乐贤捂着被扇麻的脸,震惊不已。
“王,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沈若惜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看你似乎还没睡醒,给你醒醒脑,现在听清我的话了吗?”
丁乐贤眼中迸出一丝怒火。
他沉着脸,挥了挥手。
“去,把饭菜送往禹香苑!”
一群下人赶紧掉了个头,端着膳食朝着禹香苑的方向走去。
沈若惜收回目光。
“桃叶,冷霜,咱们回去。”
她刚转身。
身后,丁乐贤低声道。
“王妃,别怪奴才没提醒您,宁姑娘是王爷放在心尖上的人,要是他回来了,知道王妃的做法,估计会大发雷霆的。”
沈若惜回头。
“你在威胁我?”
“奴才可不敢。”
丁乐贤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桃叶气得要上前跟他争吵,被沈若惜拦住了。
她示意了一眼冷霜。
冷霜点点头。
她走到丁乐贤身后,猛然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丁乐贤痛呼一下,双膝跪地。
冷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掰开他了的嘴。
沈若惜朝着他嘴里扔了一颗药。
丁乐贤捏着喉咙。
“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以前不知道,丁总管说话如此没规矩。”
沈若惜语气温柔。
说出的话却让丁乐贤变了脸色
“给你喂的这毒药,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会令喉咙又痛又痒说不出话,实在难忍,丁总管可一定要忍住,不能喝水吃东西,更不能挠,否则这辈子可都要成了哑巴。”
丁乐贤眼神震惊,刚想说话,下一秒,突然感觉喉咙一阵疼痛袭来。
慢慢的,越来越严重。
似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自己的喉咙。
极其难忍!
“王……王妃……”
他想求饶。
然而沈若惜只是淡淡一笑。
“丁总管放心,十二个时辰一过,自然好了。”
十,十二个时辰!?
不如杀了他算了!
丁乐贤疼得一张胖脸都变了色,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朝着沈若惜磕头。
沈若惜看也没看他一眼,带着桃叶和冷霜回去了。
临走时候,桃叶转头,冲着丁乐贤冷哼一声。
“以后睁大你的狗眼,认清谁才是王府的主子!”
……
到了禹香苑,饭菜已经摆好了。
满满一桌,琳琅满目。
桃叶忍不住道。
“一群狗奴才,还真把宁云雪当主子了!”
沈若惜没吭声。
下人们都是看菜下碟。
这么捧着宁云雪,终归到底,还是因为慕容羽。
她坐下来。
“桃叶,冷霜,你们也饿了吧,一起吃吧,反正这么多也吃不完。”
“是。”
“是,小姐!”
二人坐在下方,也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用完膳后,沈若惜让桃叶将账本拿来。
桃叶有些纳闷。
“怎么了,小姐,您不是要跟齐王和离么?怎么还为王府管账?”
“正是因为想要走,才要清点清楚我的嫁妆。”
沈若惜翻着账页。
“该属于我的东西,一件都不能留下。”
看着账本,沈若惜眉头越蹙越深。
上辈子,她一直穿着朴素,做低伏小,一颗心都放在慕容羽身上,从来没打扮过自己,也没在意过自己的嫁妆去哪了。
她是家中唯一的嫡女,上面只有两个哥哥。
出嫁的时候,沈家给的嫁妆格外丰厚。
今天一看,发现一小部分,居然都在兰苑!
她才刚嫁进王府不到一年啊!
沈若惜手指一紧。
才这么点时间,她的嫁妆就被占了这么多,那么上辈子,她所有的东西,肯定都被宁兰雪霸占了!
抢了她的正妃之位,还霸占了她的嫁妆!
沈若惜怒极反笑。
“这些人,还真是让我一刻都没法消停。”
“桃叶,冷霜,去兰苑走一遭。”
*
宁兰雪住的厢房,在东边的院落。
是慕容羽亲自给取的名——兰苑。
其实沈若惜上辈子,从未来过兰苑。
估计是怕她找宁兰雪的不快,当初一接回宁兰雪,慕容羽就命令她,不准踏进兰苑一步。
她还真乖乖听了。
如今,慕容羽说得话,她都只当是狗叫!
几人刚靠近兰苑,就见外面一群婢女在打理花草。
偌大的院子清幽整洁,梁上雕花,假山奇花,样样俱全。
就连空气中,都泛着淡淡的清香。
比她的禹香苑不知强了多少倍。
外面有婢女看见她,愣了一下。
随即立刻过来。
“王妃,您怎么来了,奴婢马上去禀告宁姑娘。”
“不必了。”
沈若惜迈步,朝着宁兰雪的厢房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说话的声音。
“姑娘别生气,不过是一顿午膳,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沈若惜就是仗着齐王不在欺负您,等齐王回来了,有她好看的!”
“昨日吵着要和离,今日又抢了我的午膳,也不知道沈若惜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奴婢看她就是嫉妒姑娘得到王爷的宠爱,心里不平衡罢了,找地发泄呢,她沈若惜顶着王妃的头衔,有什么用呢,这府里谁不知道姑娘您才是主子~”
“话虽这么说,但是眼下她毕竟占着王妃的位置,实在心烦。”
“放心吧姑娘,王爷迟早会休了她的!”
二人笑出了声。
沈若惜眼神一冷,提起裙摆就走了进去。
“你说要休了谁?”
“沈若惜,你怎么过来了?”
宁兰雪靠在慕容羽身边,娇滴滴的开口。
眉眼间,挑衅十足。
她以为会看到沈若惜气急败坏。
可谁知她却异常冷静。
“我来是想跟王爷要东西的。”
“我嫁过来的时候,嫁妆里有一把七弦琴,在王爷的房里,现在,请王爷物归原主。”
闻言,慕容羽拧眉。
“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不然呢?”
沈若惜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七弦琴是我嫁过来的时候带来的,王爷不会想占着不给吧?”
当初这把琴,还是她特地去找知名的琴师做的。
因为知道慕容羽爱好抚琴,就当做嫁妆,一起带过来了。
慕容羽果然拿过去了。
但是却依旧对她不理不睬,并未换来他的任何好感。
和离之前,她想将这些物件给处理了。
免得日后想起来就恶心。
见她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慕容羽心头一把无名火。
“不过一把琴,本王有什么稀罕的,你要是想要,拿去就是了!”
“王爷爽快,那就好办了。”
沈若惜示意了一下冷霜。
冷霜立刻上前,走到慕容羽的房间内,将七弦琴给取了出来。
慕容羽瞥见冷霜,有些疑惑。
“你是谁?以前怎么没在王府见过你?”
“冷霜是将军府的婢女,我特地让她过来,与桃叶一起服侍我,王爷有什么意见吗?”
“王府这么多婢女,不够你使唤的吗?”
沈若惜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王府的婢女多吗?我还以为都死光了呢。”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二人。
看着她冷漠反常的模样,慕容羽心底突然有点不安。
沈若惜这几日……
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回事?
“王爷,沈若惜好嚣张啊,你不是说让她跪在我面前道歉么?”
身侧,宁兰雪有些不满的揪着他的衣襟。
慕容羽没吭声,
突然道。
“你兰苑,有多少婢女。”
“十几个吧,怎么了?”
“削减一半吧,今日父皇传来口信,是来敲打我,目前我不能对你和沈若惜态度区别太过,否则父皇对我会更加不满。”
宁兰雪心一沉,心中十分不悦。
她生气道。
“王爷只想着沈若惜,那我的委屈就白受了么?沈若惜抢了我的东西,打了我,还卖了我的丫鬟……”
宁兰雪越说越委屈,又哭了起来。
慕容羽拍着她的肩膀。
“明日我让人在兰苑添一套东西就是了,不是什么大事。”
闻言,宁兰雪心中更慌。
以往看到她这个样子,慕容羽都是大发雷霆,去找沈若惜算账的。
如今反应却这么平淡。
宁云雪咬了咬唇,眸中暗芒闪烁。
她得赶紧加把劲,让慕容羽尽快休了沈若惜!
……
“小姐,这琴怎么办?”
回到禹香苑,冷霜拿着七弦琴,问沈若惜。
“拿下去,劈了烧了。”
“是,小姐。”
这琴是她为慕容羽求的,看着就想起自己当初蠢到极点的恋爱脑。
心烦。
桃叶给她端来一碗热茶。
“小姐,今日皇上赏得蜀锦我看了,料子都是极好的,应该是贡品,平日里都买不到呢!”
“我看看。”
沈若惜走过去,查看了一番后,挑选了几匹料子。
“这几匹布料,给我留下,其他的跟我的嫁妆一起存放起来,放到库房,钥匙收好了,别让任何人动。”
“是。”
桃叶点头,之后道:“不过这两匹料子的花色,感觉适合给男人做衣裳的啊,不太适合小姐。”
“不是我穿,我准备给别人做的。”
“给别人做的?小姐亲自动手么,那奴婢这就帮您把料子铺好!”
主仆二人正闲聊,没注意门外,慕容羽正站在墙边。
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将宁兰雪送回去后,越想沈若惜的态度,越觉得不对劲。
正准备来问问她哪根筋搭错了,却听到了这番对话。
慕容羽唇角微勾。
呵。
还纳闷沈若惜怎么态度说变就变了。
搞半天,都是做戏。
还不是回来,默默给他做衣裳了。
之后等她将衣服送来,跟他示好,他也就不计较她这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让她上了他的床榻吧。
毕竟她确实有几分姿色。
放着一直不碰,着实浪费。
慕容羽心情大好的走了。
他刚走出禹香苑,冷霜便从屋檐跳了下来。
她走进房间。
“小姐,刚刚慕容羽过来了。”
沈若惜头也没抬。
“他来做什么?”
“不知,他在房间外站了一会,然后走了,走得时候,还笑得贱兮兮的。”
“不用管他。”
沈若惜拿着尺,量着布料。
“明日我准备回去将军府,好久不曾见父亲了,我想亲手给他做一件衣裳。”
“小姐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和离这么大的事,我得要跟父亲说一声,况且……我确实想他了。”
上辈子,她害得沈家满门抄斩。
临死前都没见到父兄一面。
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亲人。
*
次日,天微微亮,沈若惜就起床了。
梳妆打扮好,便乘着马车,一路疾驰,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门口,一个下人正在扫着门前的落叶。
沈若惜看着大红的门头,心头一瞬间百感交集。
她开口道。
“刘武。”
扫地的下人一抬头,看见面前的沈若惜,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大小姐?!”
“是我。”
“大小姐您回来怎么也没提前报个信?将军上朝去了,还没回来呢,快,快进来!”
刘武引着沈若惜进门。
沈若惜说道。
“我自己去后院等就是,你先忙你的吧。”
说罢,她带着桃叶和冷霜,轻车熟路的绕过回廊,去了后院。
刚过去,就听见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小贱蹄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娘顶嘴?夫人的遗物?我呸!将军夫人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后院当家做主的是我何蓉!”
雪萍跪在地上,声音哽咽,但是腰板依旧挺得笔直。
“小姐走的时候说了,让奴婢打扫好夫人的屋子,夫人虽然不在了,但是里面的物件一件都不能少!”
“哪里来的小姐?沈若惜早就已经出嫁了,现在府里我女儿陈双双才是小姐!”
何蓉尖着嗓门,一边骂,一边用手指戳着雪萍的脑门。
“贱丫头,再敢放肆我打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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