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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边的怪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我死死盯住中年妇女眉心,皱紧眉头。还在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跟她有没有联系。
中年妇女看我盯着他不说话,眉头皱了起来。
“你到底行不行,没有本事,就不要在这浪费大家时间!”
中年妇女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红色的指甲在雪白的桌布上狠狠划过,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不耐烦,仿佛看着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丑。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服务员端着餐盘站在门口,踌躇着不敢进来。
中年妇女转头看向钱策贵,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老钱,咱们走!这种半吊子也敢出来招摇撞骗,简直是浪费时间!”
就在这时,陈老轻咳一声,眼神意味深长地瞥了钱策贵一眼。
钱策贵立刻心领神会,忙伸手拦住那个中年妇女:“媚媚,别急,先坐下。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谈。”
“钱策贵!”被称作媚媚的女人一甩手,甩开钱策贵的手臂,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这事你知道耽误不起!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负得起这个责任?”
包厢里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媚媚急促的呼吸声。
钱策贵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眉头紧锁。他深吸一口气,转向我说道:“小兄弟,如果你真有本事,帮帮我们。这个人情,我钱策贵记下了。”
“浪费时间!”媚媚不耐烦地打断他,“卫大师已经在等着我们了,你在这墨迹什么?”
钱策贵的表情有些尴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叹了口气,对陈老说道:“陈先生,那我们先告辞了。改天再登门拜访。”
陈老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大牛在一旁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眼中怒火翻腾。
就在二人转身要走时,我忽然开口:“你寿宫有黑气萦绕,近日遭了大厄运吧?”
自从继承了黄河河神的神位,这种感知对我来说如同呼吸般自然。眼前的媚媚周身缠绕着浓重的黑气,就像一团看不见的乌云。
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媚媚和钱策贵同时停下脚步。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我继续说道:“而且你身子很虚,阴气极重。这阴气不是一般的重,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媚媚猛地转过身,眼中带着怀疑与惊诧:“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微微发颤,“莫不是在胡说八道?”
“是啊,我就是瞎猜的。”我淡淡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二人对视一眼,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冷哼一声,扬长而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却依然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不安与动摇。
这时服务员小心翼翼地送来了菜品,大牛终于忍不住骂道:“真把自己当大爷了!看不起谁呢!”
陈老笑着安抚道:“张默兄弟,别和他们一般见识。这种人啊,不值得生气。”他夹了一筷子菜,递到我碗里。
“张默,”陈老忽然放下筷子,神色认真地问道,“刚才那话,是真是假?”
我低头吃饭,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都不信,说了也白说。”
陈老哈哈大笑:“张默兄弟,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来来来,喝酒!”
看着眼前的陈老,我不禁想起那条神秘短信的警告。可到目前为止,他对我似乎并无恶意。但这种直觉真的可靠吗?
“怎么,张大人不敢?”虾监差似笑非笑地问道,眼角微微上挑,语气中带着几分赤裸裸的挑衅。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水君大人说笑了,有何不敢?”
表面上我强装镇定,内心却翻江倒海。若是等下去了黄河那边露馅,前功尽弃事小,小命不保才是大事。更何况,黄河水域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心里也没有半点底。
虾监差眯起眼睛,那模样活像一只伺机而动的老狐狸。“既然黄河水域已归顺我们,本官便去走一遭。张大人不必劳心,在此等候便是。”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我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偷眼望向黄河水君,却见他面无表情,显然是默认了虾监差的提议。
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我站在原地,双腿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眼看着虾监差带着两个水鬼匆匆离去,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回禀龙王,”一直沉默的鳌大人突然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昨夜我们成功打退孟云策,今日又听闻黄河流域归顺,实乃天恩浩荡啊!”
黄河水君闻言哈哈大笑,当即命人取来美酒。“确实可喜可贺,来,诸位爱卿同饮此杯!”
我强撑着接过酒杯,只觉喉间苦涩难耐。这杯酒入口醇香,此刻却像是灌了一杯毒药。眼角余光瞥见其他大臣们谨慎的目光,不知他们是否已经看出了端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心悬得越来越高,手心里全是冷汗。假如师父提前行动,把虾监差抓了,那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大殿,带来一丝不知名的凉意。黄河水君放下酒杯,目光直直地望向我:“张大人,虾阁下离开已久,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这话让我头皮发麻,心脏狂跳如擂鼓。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慌乱,我故作镇定地回道:“想必是路上耽搁了。”
“是吗?”黄河水君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本王怎么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见黄河水君露出狐疑的神色,我的喉咙一阵发紧。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走钢丝,一个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龙王若是不放心,”我咬咬牙道,“不妨派人去查看一番。”
这句话说出口,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现在我只能寄希望于师傅那边没有轻举妄动,否则今天这关,怕是很难过去了。
大殿内的气氛越发诡异,每个人都在偷偷打量着我的反应。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被人细细观察。
就在这时,一个水鬼匆匆赶来:“报告龙王,虾监差已经回程,马上就到。”
这个消息就像一场及时雨,瞬间浇灭了我心中的焦虑。我暗自松了口气,额头的冷汗却迟迟未干。
果然,没过多久,虾监差就回来复命。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回禀龙王,下官已经查探清楚,黄河流域终于全部归顺。”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的气氛为之一变。黄河水君眉开眼笑,当即拍案而起:“好!既然如此,本王便亲自前往黄河流域!”
浩浩荡荡的队伍很快就整装待发。一路上,黄河水君春风得意,不时与左右说笑。我一直陪伴在龙王身旁,表面上应和着,心里却在暗自期待师傅那边的安排。
“不知赵大人今夜为何召我前来?”我试探性地问道,眼角余光瞥见赵大人嘴角微微上扬。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抬头望向远处漆黑的水面。河水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寒光,仿佛一条蛰伏的巨龙。
“张大人,做事不能太明白,恰好。”赵大人突然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我心头一动,却也识趣地不再追问。这位新任河神大人行事向来谨慎,能说到这个份上,已是难得。
寒风呼啸,吹得岸边的芦苇沙沙作响。我们沿着河岸缓步前行,脚下的砂石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听说你最近在查一桩溺水案?”赵大人忽然开口,目光依旧望着远方。
我微微一怔:“确实,是一位老人托我查他儿子的死因。”
“可有眉目?”
“只知道是在这片水域失踪的。”我顿了顿,“说来惭愧,至今一具尸骨都找不到。”
赵大人轻轻摇头:“你太心急了。河神之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
话音刚落,我们已经走到了湖边缘。赵大人抬手示意,我们径直入水。自从被册封为黄河河神后,水下竟与陆地无异,再无半点窒息之感。
水底世界幽暗寂静,游鱼匆匆避开我们的身影。零星的月光透过水面照射下来,在水中形成斑驳的光影。
“抄家。”赵大人淡淡吩咐。
水鬼们立刻四散开来,如同幽灵般融入黑暗中。我叫住一个准备离去的水鬼,从怀中取出那张陈老给的写有生辰八字的纸条。
“去找这个人。”我将纸条递过去。纸条在水中竟然纹丝不动,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保护着。
水鬼恭敬应声:“遵命。”说完便消失在漆黑的水域中。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我站在水底的淤泥上,看着四周游动的鱼群,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位可怜的老人。他儿子究竟是意外溺水,还是另有隐情?
约莫半个时辰后,那水鬼终于带回一具残骸。破烂的衣物依稀可辨,在这深夜水底显得格外渗人。尸骨表面附着着一层淤泥,但依然能看出死者生前遭受过剧烈挣扎。
我仔细检查着尸骨,发现颈椎处有明显的断裂痕迹。这绝不是简单的溺水,而是他杀!心中的疑云更重了几分。
正当我准备详细检查时,赵大人的声音传来:“不必看了,真相你已经知道了。”
我抬头看向赵大人,只见他面色阴沉:“这就是黄河水君干的。”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我的心头。黄河水君?那个害人无数的恶魔,居然祸害了那老者的儿子?
“他生前作恶多端,暗中控制水鬼害死了不少无辜之人。”赵大人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痛惜,“包括那位老人的儿子。”
我握紧拳头,原来真相竟是如此残酷。那位老人寻找多年的儿子,竟是被这黄河水君害死的。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抄家差事已然完成。一堆水殿珍宝堆在水底,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大人自去水殿复命,我便不奉陪了。”我抱着尸骨,向赵大人告辞。
“去吧。”赵大人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记住,有些事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
带着尸骨直奔大牛家里,此时天色尚早,村中寂静无声。晨露打湿了我的衣衫,却浇不灭心中的沉重。
敲门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很快传来大牛迷糊的声音:“谁啊?”
夜雨渐歇,雨滴沿着紫竹林的叶片滑落,发出细碎的声响。我站在竹林深处,望着秦缺的背影,心中带着几分忐忑和期待。这位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的神秘人物,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来历?
秦缺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身来。雨后的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在他脸上,那张略显沧桑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深邃。
“怎么,很好奇为师的来历?”秦缺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我忙不迭点头:“师父您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
“哈哈,”秦缺轻笑一声,语气淡然,“为师不过是个看相算命的术士罢了,你小子可别想太多。”
话虽如此,但那股若有若无的神秘气息,还是让我忍不住浮想联翩。远处的钟楼敲响了午夜的钟声,秦缺的身影在竹影婆娑中显得格外缥缈。
“今晚就到这里吧,为师还有些事要处理。”秦缺整了整衣袖,“你先回去休息。”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
回家的路上,泥泞的小路上还残留着雨水。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打破了深夜的宁静。推开略显破旧的木门,屋内昏黄的灯光透出一丝温暖。
乔南禾已经睡着了,她蜷缩在床上,呼吸绵长。我轻手轻脚地在地上铺好被褥,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张默...”乔南禾的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地上太潮了,你...要不上床睡吧?”
我愣了一下,喉结微动:“这...不太好吧?”
黑暗中传来她轻轻的叹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
犹豫片刻,我起身上了床,刻意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时,我发现不知何时我们已经相拥而眠。乔南禾的头靠在我的肩窝处,发丝散落,呼吸均匀。我小心翼翼地起身,为她掖好被子,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
正准备去厨房做早餐,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开门,大牛那张略显焦急的脸出现在门口。
“小默!”他快步走进来,声音压得很低,“秦师傅让我告诉你,说让你晚上去找他。”
话说到一半,他注意到从卧室走出来的乔南禾,顿时愣在原地:“这位姑娘是...”
“我女朋友。”我简单介绍道。
大牛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哎呦喂,不错啊!找了这么漂亮的对象,你爷爷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说着,还意味深长地冲我挤了挤眼。
整个白天我都心神不宁,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些什么。果然,傍晚时分,秦缺准时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有些凝重,这让我更加不安。
大牛看到秦缺,立即毕恭毕敬地弯腰:“高人。”
秦缺只是点点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
然后坐上车,我们来到城郊的一处高档小区。保安严格查验了证件才放行。一个身着黑西装、面色阴沉的中年人在门口等候。
大牛赶紧掏出香烟递过去:“孙管事,这次多亏您...”
那人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冷冷地说:“今天要是解决不了,你知道后果。”
跟着进入别墅,装修奢华得令人咋舌。秦缺却对这些毫不在意,开门见山地问:“陈老在哪?”
“楼上。”中年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我们走进二楼的主卧时,眼前的场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被绳子紧紧捆在床上,床头柜上摆满了各种药瓶。
秦缺刚要上前查看,意外突然发生了。那看似虚弱的老人突然暴起,全身爆发出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连床都在剧烈晃动。我和大牛连忙上前帮忙按住他,但老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个人合力才勉强制住他。
“去准备朱砂、黄纸。”秦缺沉声吩咐,同时在老人额头上轻轻一按。神奇的是,老人立刻安静下来。
片刻后,秦缺让人烧了灵符水给老人喝下。老人的神智渐渐恢复清明,示意我们解开绳子。
中年人想让我们都出去,但秦缺开口道:“张默留下。”
血腥气在房间里弥漫。老人颤抖着手指,缓缓掀开胸前的衣襟,一道狰狞的伤口赫然映入眼帘。暗红色的血肉外翻,腐烂的肌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乌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黑色虫子在血肉中蠕动。
“呃...”老人倒抽一口冷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愈发苍白。
“陈老,别动。”站在一旁的阿豹连忙上前搀扶,小心翼翼地帮老人重新躺回床上。
秦缺目光凝重,仔细打量着那道狰狞的伤口。他的眉头越皱越深,手指在空中轻轻划过,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这伤口...有古怪。”秦缺低声呢喃。
老人虚弱地笑了笑:“是啊,连市里最好的医院都束手无策。”
“多久了?”
“一年有余。”老人喘息着说,“起初只是普通的外伤,我也没太在意。可随着时间推移,伤口不但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我请教过不少名医,可他们连病因都查不出来。”
我站在一旁,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这伤势,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外伤。
“后来听人说,有七星封魔丹能镇邪辟邪,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买了回来。”老人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懊悔,“谁知服用那人炼制的丹药后,情况反倒更糟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丹药竟然是从九座石棺中提炼出来的。”
“九座石棺?”我猛地抬头,心脏剧烈跳动。那些棺材差点要了我的命,哪有什么镇邪的功效!
秦缺察觉到我的异样,轻轻按了按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静。
“棺材现在何处?”他追问道。
“那人已经带走了。”老人叹息一声,“他自称先机道长,说能从棺材中提炼出灵药。确实,他给我的丹药服下后,伤势一度好转。可他带着棺材离开后,情况就急转直下...”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喉咙发紧:“是谁?”
她缓缓抬眸,月光映照下的眼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乔南禾的手悄然滑入我的掌心,柔若无骨,带着不寻常的凉意:“当初牵了线。”
这个答案让我心头一震。媒人?那个神秘莫测的存在,究竟是何方神圣?正当我想继续追问,师傅秦缺洪亮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张默,你俩在这儿磨蹭什么呢?”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等回去了有的是时间洞房。”
这话让乔南禾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在月光下格外动人。我只得暂时按下心中翻涌的疑惑,牵着她的手跟上师傅的脚步。
夜色渐深,空气中弥漫着不寻常的寒意。远处传来零星的虫鸣,却更衬托出夜的寂静。赶到王村神婆家时,已近子夜。整个村子笼罩在诡异的死寂中,连平日里吵闹的狗吠声都消失无踪。
神婆的木门紧闭着,门板上斑驳的漆面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我刚抬手准备敲门,那扇看似沉重的木门却轻易地自行开启,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乔南禾的手。师傅秦缺毫不犹豫地大步走了进去,朗声喊道:“神婆!”
屋内漆黑一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我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昏黄的灯光驱散了部分黑暗。然而这微弱的光线却让室内的气氛更添几分诡异。
隐约间,我听到一阵异样的声响从里屋传来,像是什么人在瑟瑟发抖。循声望去,只见床上蜷缩着一个人影,即便在这闷热的夏夜,还紧紧裹着厚重的棉被。
师傅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神婆蜷缩成一团,背对着我们。她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念念有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求求你...放过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让她平静下来。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那一刻,我倒吸一口凉气,胃部一阵翻腾 - 神婆的脸血肉模糊,像被什么凶猛的野兽用利爪狠狠撕裂过。
“师傅,这...”我艰难地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秦缺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来不及了。”他迅速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符,贴在神婆血迹斑斑的额头上。
符纸散发出柔和的金光,神婆浑浊的眼神渐渐清明。突然,她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惊到,猛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高人救命!老身不想死啊!”
“你又和那人做了交易。”师傅的声音冷若寒冰,“这次显然不愉快。现在,告诉我那人是谁。”
神婆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满脸恐惧地看着我们,颤抖的手指突然指向我的方向。
下一刻,她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再无声息。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电灯发出的嗡嗡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冷。神婆临死前为什么要指着我?这个动作背后究竟有什么含义?
“师傅,难道...”我艰难地开口。
“赶紧离开这。”秦缺打断了我的话,径直往外走去。
一路上我追问不停,各种猜测在脑海中翻腾。直到师傅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我。月光下,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张默,你觉得自己是凶手?”
这个问题让我愣在原地,一时语塞。我回想起神婆那血肉模糊的脸,她最后那意味深长的一指,还有那些未说完的话。种种线索似乎都指向某个可怕的真相,却又模糊不清。
“师傅,张默怎么可能是凶手!”乔南禾突然开口,语气坚定,“我相信他。”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暖,但随即又涌上一阵不安。那个替她找回魂魄的媒人,神婆的惨死,这一切会不会存在某种联系?
“张默,回答我。”师傅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目光如炬。
秦缺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剖开来看个透彻。那种审视的眼神让我不自觉地挪开视线,心跳也随之加快。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你总是这样,遇到事情就躲避。”秦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难怪修为迟迟无法突破。”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想开口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修行一道,本就是与天争命,可我却连直视师傅的勇气都没有。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初春特有的寒意。乔南禾站在一旁,美眸中闪过担忧。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咬着嘴唇忍住了。
“师傅,我到底是什么?”这句话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后悔了。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等待回答。
秦缺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缓缓摇头:“心性不稳,终是难成大器。”随即一掌拍向我的胸口。
这一掌看似平常,却蕴含着非同寻常的力道。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体内真气顿时紊乱起来。还没等我调息,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气息。
“张默,小心后面!”乔南禾的惊呼声刺破寂静。
我猛地转身,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发冷。一个人形纸人正立在地上,面目狰狞,散发着阴寒之气。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纸人竟能自行移动,关节处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纸人见被发现,转身就要逃窜。但秦缺的身影比它更快,三步并作两步就追了上去。只见他五指张开,准确地扣住纸人的脖颈。
“敢对我徒弟下手,今日就让你尝尝苦头。”秦缺冷笑着加大手上的力道。
纸人在他掌中疯狂挣扎,发出刺耳的嘶叫声。那声音不像人类,更像是某种怪物临死前的哀嚎。转眼间,纸人化作一缕白烟消散在空气中。
“这是神婆留下的东西。”秦缺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与她接触时,就被附上了。若不是今天我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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