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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后续+完结

轻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寒假住学校?”“嗯。”宋蔚及时补充,“所以我找她陪我过来,港城暖和。”周时与彻底信了,沈夫人寒假都不让闻溪回沈家,京城冬天比沪城冷得多,没有暖气活不了,看来,沈夫人并不待见她。晚上回酒店,沈砚知匆匆收拾东西,与宋蔚交换了房间。他的套房是大床房,杨韶柏的是双床房。他和杨韶柏都不想睡大床房。沈砚知看到重新打扫过的双床,在杨韶柏肩头拍了拍,摇摇头,啧啧叹气,“我母亲说,你母亲经常跟她诉苦,说儿子不开窍,大半年了,还没爬上媳妇的床。”杨韶柏丝毫不介意,在沈砚知拍的地方拂了两下,“我不像你,是个禽兽。”“那也总好过你禽兽不如。”兄弟俩扭打在一起。周时与是刚入住的,房间在不同楼层,她一个人冷清,所以到宋蔚和闻溪的房间来坐坐。这是一间套房,里...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5-09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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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寒假住学校?”“嗯。”宋蔚及时补充,“所以我找她陪我过来,港城暖和。”周时与彻底信了,沈夫人寒假都不让闻溪回沈家,京城冬天比沪城冷得多,没有暖气活不了,看来,沈夫人并不待见她。晚上回酒店,沈砚知匆匆收拾东西,与宋蔚交换了房间。他的套房是大床房,杨韶柏的是双床房。他和杨韶柏都不想睡大床房。沈砚知看到重新打扫过的双床,在杨韶柏肩头拍了拍,摇摇头,啧啧叹气,“我母亲说,你母亲经常跟她诉苦,说儿子不开窍,大半年了,还没爬上媳妇的床。”杨韶柏丝毫不介意,在沈砚知拍的地方拂了两下,“我不像你,是个禽兽。”“那也总好过你禽兽不如。”兄弟俩扭打在一起。周时与是刚入住的,房间在不同楼层,她一个人冷清,所以到宋蔚和闻溪的房间来坐坐。这是一间套房,里...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寒假住学校?”

“嗯。”

宋蔚及时补充,“所以我找她陪我过来,港城暖和。”

周时与彻底信了,沈夫人寒假都不让闻溪回沈家,京城冬天比沪城冷得多,没有暖气活不了,看来,沈夫人并不待见她。

晚上回酒店,沈砚知匆匆收拾东西,与宋蔚交换了房间。

他的套房是大床房,杨韶柏的是双床房。

他和杨韶柏都不想睡大床房。

沈砚知看到重新打扫过的双床,在杨韶柏肩头拍了拍,摇摇头,啧啧叹气,“我母亲说,你母亲经常跟她诉苦,说儿子不开窍,大半年了,还没爬上媳妇的床。”

杨韶柏丝毫不介意,在沈砚知拍的地方拂了两下,“我不像你,是个禽兽。”

“那也总好过你禽兽不如。”

兄弟俩扭打在一起。

周时与是刚入住的,房间在不同楼层,她一个人冷清,所以到宋蔚和闻溪的房间来坐坐。

这是一间套房,里面有太多沈砚知的生活物品,除了那一柜子的衣物,还有书桌上的文件、书籍。

才压下去的疑惑又熊熊燃起。

“这里本来是沈公子的长租房,”宋蔚早想好了说辞,“这间风景好,可以看到海港,他天天看都腻了,我们难得来啊。沈公子还挺大方,愿意让。”

“呵呵,是么?”周时与望向闻溪。

闻溪一整天都是紧绷的,每每周时与问她话,她都发怵,生怕说错什么。

幸好有宋蔚,经常帮忙解围,“你要是不介意也搬过来,地方够大,加个床,晚上这里特别美。”

周时与浅浅一笑,“那倒不用,我那个房间也能看到海港。”

沈砚知去过金莱会所,在港的消息没瞒住。

一个正好在港城的手眼通天的朋友,接二连三地打电话来,邀他们上游轮聚聚。

沈砚知盛情难却。

而周时与,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伴。

这艘私人游轮十分豪华,一层房间,二层娱乐,顶层的阳光甲板可以享受360度的绝美海景。

聚会在顶层,七个公子哥,一大群美女。

“这世界可真小,没想到你俩成了,砚知,周小姐可是我们沪城鼎鼎有名的沪上千金啊。”

说话的人叫王一野,沪城一霸,是这艘游轮的主人,也是沈砚知四年的大学室友。

京大毕业后,沈砚知去了英国深造,而王一野,开始了他吃喝享乐的狂野人生。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谁告诉你我俩成了?”

“老早听说的消息啊。”

“听谁说的?”

沈砚知一副追根究底的架势,王一野抓抓头,一时想不起来,“你俩现在不是在一起呢么?!”

沈砚知看到在一层甲板那儿琢磨钓鱼竿的闻溪,忽然一笑,“跟你说不清!”

京圈太子爷和沪上千金要联姻的消息,早在一个月前就传开了。

如今看到他们出双入对,更是确认了消息。

甚至有人直接喊周时与为“沈太太”。

周时与笑靥如花,应下了。

谈笑间隙,沈砚知不冷不热地低声问她,“是不是我的意见不重要?”

周时与没有改变嘴角的弧度,依然在笑,只不过这份笑意中夹杂着一丝警告,“杨韶柏和宋蔚两个人的力量都不足以逃脱,而你,是一个人。”

“那他们婚后的状态你也看到了,这是你想要的婚姻生活?”

周时与特别清醒,主动给沈砚知倒酒,“人不能既要又要,我们的出身已经打败了99%的人,你还想要什么?”

沈砚知意识到,小瞧她了。

见面第一天,他领导就知道了。


众人皆知沈砚知,克己复礼,束身自爱。

闻溪也这么认为。

一直到他鲁莽地撬开她的双腿。

她才知,私底下的他是多么的放浪形骸,贪如虎狼……

闻溪旷课在宿舍睡了一整天,直到下午三点,被一通电话召回了沈家。

她匆忙赶到沈家,只见院内停着一辆崭新的红旗国礼。

尊贵、大气,是权贵的象征。

原来早上沈砚知说的提车,是这辆车。

沈砚知是沈家的独苗,京大毕业后去英国牛津硕博连读,经济学博士,回国后直接入职某部,天天忙得夜不归宿。

家族背景雄厚,自身实力拔尖,人又长得英俊周正,一回国就成了京圈新贵,人称“京圈太子爷”。

金色的余晖洒满庭院,一缕斜阳照进厅内,闻溪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披金光的男人。

黑色的高领毛衣,瘦而不柴,有一种禁欲人夫感。

他正在闲聊。

醇厚磁性,礼貌恭敬,成熟儒雅。

与昨晚在她身上索取时那不正经的疯样,判若两人。

闻溪睡了一整天,到现在都不太迈得开腿。

而始作俑者不但能兼顾白天的工作,还能回家陪家人闲聊。

“夫人,”闻溪进去,但没有走很近,“您找我?”

偷偷瞄了一眼前方,视线里正好是男人的侧脸。

鼻梁高挺,轮廓立体,仙风道骨的矜贵模样。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表情是意外,眼底立刻起了寒霜。

沈夫人没察觉儿子的细微变化,抿了口茶,不疾不徐地说:“昨晚的事,砚知已经告诉我了。”

闻溪惊颤。

这种事,他他他……他说了?

怎么开的口?

“冯家不行就换一家,我们不止这一个选项。”

“!!!”他到底说了什么?!

沈夫人秀雅端庄,说话越客气,闻溪越紧张。

“最重要的是,你明白我费尽心思栽培你的用意就行。”

闻溪点头,非常明白。

她只是沈家为了给儿子的仕途铺路,而豢养的金丝雀。

沈家要把她送给谁。

就给谁。

“今晚有酒局,你去换身衣服,跟我们一起去。”

闻溪顺从,“是。”

“咣当”一声,沈砚知重重放下茶杯,一开口,严肃、恼怒,“今晚的酒局冯家也会去,她去,岂不撞到?”

沈夫人则是一脸的从容淡笑,“这事又没成,没成就当没发生过,遇到了,大大方方打招呼。”

最紧张的是闻溪,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砚知如今的顶头上司,冯部长,六十岁,去年刚丧偶。

沈夫人打算让闻溪嫁过去。

冯部长再干五年就退了,这五年,正好把沈砚知提拔起来。

昨晚宴请冯部长,房间都开好了,再喝点酒,水到渠成的事。

不想,冯部长的女儿忽然来找,接走了半醉的父亲。

大约是冯小姐思来想去觉得可笑,反悔了。

冯部长六十,闻溪二十,说他们彼此相爱约定终生,确实可笑。

沈砚知不愿跟母亲拐弯抹角,“我的工作不需要她做这种牺牲,您别再安排了,传出去,别人会如何议论我,如何议论沈家?”

父亲忙,家里的事都由母亲一手包办,沈砚知从不插手,也从不质疑母亲。

这是第一次,他质疑,还否定了母亲。

原以为沈夫人会大发雷霆,可她四两拨千斤,轻飘飘带过,“是,这次是冒进了,冯部长年龄和闻溪不匹配,下次选人,我会更慎重。”

“闻溪,那你今晚不用跟我们一起去,既然回来,陪你妈吃了晚饭再去学校吧。”

闻溪如临大赦,“好,谢谢夫人。”

沈砚知余光追随那个逃跑的背影。

急切、慌张,还有点怪。

姿势怪。

昨晚在床上,她也是这样一个劲地想逃。

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会吞了她。

想及此,沈砚知不自觉地唇角上扬,锋利的眼神有了柔和,眼底的寒霜也慢慢融化。

“砚知,你父亲以前在沪城的同僚,周文礼,记得吧?”

母亲的声音唤回了沈砚知的思绪,他不舍地收回了余光,“周叔?”

“他有个女儿,年龄、学历、工作,都与你适配。今晚酒会,正好,你们见见。”

沈砚知心下了然,母亲嘴上说见见。

其实,已经定了。

“是父亲的意思?”

“嗯,老周是自己人,信得过。你的婚姻是头等大事,你父亲公务再忙,也必然放在心上。”

这已经算好的,起码还能事先见见。

隔壁院那位,回国第一顿饭就是自己的婚宴。

他们这个阶层的子弟,既享受了家族荣耀,相应的,也要为家族牺牲。

工作、婚姻,乃至自由,都要以家族荣耀为前提,服从家族安排。

明面上都是门当户对。

至于外面有没有人。

各凭本事。

晚饭后,闻溪准备回学校。

网约车没等来,等来了红旗国礼。

酒会没结束,沈砚知提前回来,恰好堵到人,“去哪?”

“京大。”

“上车,我送你。”

闻溪迟疑,“不用麻烦,叫网约车很方便。”

沈砚知不耐烦了,“那能安全?这里不能停车,快点。”

“……”

没办法,闻溪只能上车。

座椅铺了厚绒垫子,没那么硬,对伤处很友好。

他昨晚像失控的野兽,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大概尺寸不符,她吃了大苦头。

“走路姿势奇奇怪怪的,还很疼吗?”

闻溪吓得一激灵,司机就在前面,这是能说的吗?

她低头,咬唇,不出声。

“大晚上一个姑娘家敢坐网约车,不怕出事?”

闻溪谨小慎微,“那是前几年,现在很规范,很安全,”声音越来越低,底气越来越弱,“你在国外有信息差,不清楚……”

沈砚知压低声音,“网约车安不安全我是不清楚,但是你,会引!人!犯!罪!”

加重的尾音,刻意,晦涩,禁忌,有一股坏坏的狠劲儿。

衣冠禽兽!

闻溪一下乍红了脸,又羞臊,又生气。

明明是他先主动,明明是他先咬她,明明是他,她都哭了还不肯停……

怎么还要说她引人犯罪?!

沈砚知忽然抬手,递过来一盒药,“后面两次没戴,虽然吃药伤身,但有了更伤身,以防万一。”


沈砚知冷笑,静静听他们把白脸和红脸都唱完,唱不下了,他才出声,“这是教唆罪。”

周家三人:“……”

“这三个还好说,本身责任就小,但吴峰一旦供出你,吴家为了给儿子减轻罪责,怎么也得拉你下水。”

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周文礼连连点头,“砚知,你说得对,既然你能把这三份口供调出来,想来你是有办法的。”

周文礼官位不小,刚调到京城,最是需要低调谨慎的时候,若女儿被定个教唆的罪名,多少双眼睛盯着,万一有心人士对此大作文章,牵涉到他,他经不起严查的。

他想,既然要联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沈砚知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砚知,最重要的是吴峰的口供,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沈砚知心想,您可真敢想啊。

“周叔,吴峰案公事公办,在我这里已经了结,现在是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

“什么?”

“这婚还是不订了吧。”

沈砚知确实是商量的口吻,但周家却感受到了压力。

“沈砚知,你别太过分,”周时与忍不下这口气,“你们沈家说订婚就订婚,说不订就不订,当我周时与是什么?我告诉你,我‘沪上千金’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你想甩掉我,没门!”

“呵,八字没一撇的事就到处宣扬,是逼我就范吗?”

气氛一下变紧张,周时与剑拔弩张,沈砚知亦是一步不让。

周文礼和方蕾互看一眼,明白过来了,沈砚知压根就不同意这桩婚事。

从初次见面的冷漠,到长时间出差的回避,他其实就是不同意。

周文礼面露难色,言辞委婉,“砚知,这件事是沈委员长同我定的,怎么也得跟他商量,这样吧,等他们回京,我们聚聚。”

沈砚知知道,无论走哪条路,最后还得他父亲点头。

“周叔心里明白就行,父亲对您寄予厚望,对周小姐的印象也是极好,我也不想因为周小姐的个人行为,影响到您和家父之间的深厚情谊。”

“那是那是。”

“周小姐工作出色,仁心、仁术、仁爱、仁德,是个有大义的好医生,是我不配。”

“这……”

沈砚知从激动到平静不过数秒,洒脱到宁愿自贬身价。

周家人实在是无言以对。

外面开始放烟花了,零点的钟声马上就要敲响,新的一年到来了。

杨韶柏去医院接走了宋蔚。

宋蔚晕船,闻溪又遭遇了这种事,本就不该去。

“吴峰这个变态,还自己架设机器偷拍,想想实在后怕。”

宋蔚在手机里看了那段视频,同为女性,她当场落泪,“沈公子怕是要疯了吧。”

“是啊,长这么大,我没见过他今天那种可怕的眼神,他们两家这婚,肯定是结不了了。”

“京城那么大,不是只有周家。”

杨韶柏长长地叹气。

而后,只剩沉默……

一大早,沈砚知就带着闻溪出院。

果然,他们前脚刚走,吴家人后脚就找了过来。

扑了个空。

吴峰强奸未遂板上钉钉,三年起,若获得受害人的谅解,可轻判。

闻溪不可能签谅解书,沈砚知也绝不允许。

吴家人联系不上闻溪,只能求助周家。

周文礼更不可能蹚这浑水,一家人连夜回了京。

吴峰躺在床上,术后麻药消退,一动就痛,不动也痛。

但是,没人同情他。

闻溪在酒店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能勉强下床。

吴峰是一个身高体重都是180的男人,闻溪要对抗他,当时全靠爆发力,爆发之后只剩一口气。


如今,她的眼泪一样落进了他的心里。

一旁的宋蔚很知趣,“我先出去,你们聊聊。”

“不必,”沈砚知异常冷静,哪怕心里已经一片汪洋,面上依然瞧不出一点,“我马上走,麻烦你陪着她。”

“好……”宋蔚欲言又止,一直没见到杨韶柏。

沈砚知站起身,闻溪一下反握住他的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

害怕、煎熬、胶着,于她而言,这是一种逾距。

沈砚知与她十指交扣,将掌心的温暖传递给她,也将那份安全感传递给她。

“乖乖的,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

除夕夜,阖家团圆的日子。

周文礼和方蕾,王家和吴家的父母,以及另外几位的家人,都连夜赶到港城。

厅里的大圆桌坐满了人,也算是另外一种团聚了。

吴家父母来势汹汹,带了律师团。

周家当和事佬。

沪圈抱了团,联合围攻沈砚知。

周时与特别活络,以沈太太自居,喊谁都是叔,“吴叔叔,吴峰的手术很顺利,这条命总算保住了,这是最大的幸运。”

吴母哭得双眼红肿,又心痛又愤怒,“命是保住了,命根子毁了,他以后就是个废人,这件事我们绝对会追究到底,以命抵命!”

“过年出来玩玩,下这么重的手,伤人命根那是要断子绝孙的,以命抵命都便宜她了。”

“港城警方也弄不灵清,跟我们没纠葛的呀,这么多人拘留起来,还有没有王法?”

“就是,大除夕的要吃年夜饭的呀,来这里讨晦气。”

场面一度很混乱,妈妈团七嘴八舌,都在担心自家的宝贝儿子。

周时与:“各位叔叔阿姨,我先跟你们道个歉,闻溪是我们带去的,平时文文静静一姑娘,我们也不知道她杀戮这么重。”

方蕾十足的官太太架势,拉了拉女儿,“时与,轮不到你道歉,吴家要的也不是道歉,只要沈家不包庇,公事公办就行了。”

吴父当众拍桌,“沈公子,说句话吧,难道沈家真要包庇?”

沈砚知宛如一尊雕像,背脊挺直,双手微微握拳置于桌上,几乎没换过姿势。

“包庇?”凉薄的声音被压得极低,他克制到了极点,“吴家不包庇才是,今天聚在这里,我也只求个公事公办。”

厅里忽然就没了声音,没人再开口。

这时,杨韶柏带着一队人进门。

四位穿制服的港警,为首的那位是警司。

七位律师,其中三位是大律师。

现场的气氛,严肃到令人窒息。

杨韶柏坐在沈砚知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旨在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各位,这是在游轮上调取的监控,有完整的事发经过,大家先看看吧。”

厅内主灯熄灭,幕布落下,清晰的监控画面,多角度,全方位,展现得淋漓尽致。

闻溪好端端在整理渔具,吴峰过去搭讪。

没说几句,吴峰突然捂住闻溪的嘴把人往客房里拖。

那边看戏的,还在拍手叫好。

闻溪朝他们伸手求助,他们无一人制止。

这一段,沈砚知之前就看过,当时他就下定决心绝不私了。

而后面的,是新发现。

吴峰在客房里架设了拍摄机器,不大的房间,没有死角,拍得一清二楚。

闻溪全程都在反抗,短短十来分钟,她经历了炼狱般的折磨。

吴峰穿的是泳裤,脱的时候费了点时间,闻溪就是趁这个时候从他身下溜走,跑向了门口。

门开了一瞬,吴峰从身后扑来,直接关门反锁。

全程,在场的人看得面目凝重。


“那你看哪个顺眼。”

“……”

手里的册子很沉,闻溪的心情更沉,随便一翻,不是银行行长的女儿,就是金融大鳄的千金。

她这本是顶级商圈的,各个貌美。

杨从心手里那本都是官圈的,各个端庄。

她看哪个都不顺眼。

杨从心排除了几位,把她们的照片抽走,闻溪一看,都是颜值相对次一些的。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看脸,看胸,看身材,其次才看内在。”

闻溪一想,好像有点道理。

“闻溪,你在学校可别被一些轻浮的男生骗走了,他们看你漂亮就追,那不是真的爱你。”

“嗯,我知道。”

“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所以女孩子一定要自珍自爱。”

闻溪心情复杂。

元宵节那天的下午,沈砚知回来了。

闻溪透过房间的落地门望出去,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从车里下来。

没穿厚外套,修长的身型略显削瘦。

头发也长了些,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脸庞轮廓硬朗分明,面容冷峻而深邃,以及那紧抿的嘴唇,让人察觉不出一丝表情。

闻溪知道自己不争气,远远看他一眼都会心酸不止。

“砚知,你瘦了,”杨从心抬头看儿子,英俊的脸越发清瘦,让她又骄傲又心疼,“你父亲说下个月的大会由你主持,压力很大吧?”

沈砚知累到不想说话,又出差了几天,下午飞机一落地就赶回家了。

“快坐,休息一下。”

沈砚知将公文包放在楼梯口,松了松领带,余光扫了一眼闻溪的房门。

房门敞开着,她在里面。

但不出来。

“去了湾区好几个城市,忙得忘了时间,宋涛提醒才知道今天是元宵。”沈砚知坐进沙发,视线不停地瞄看闻溪的房门。

“你怎么声音哑哑的,感冒了?”

“没有,话说多了。”

杨从心又是一阵心疼,“你父亲以前也经常出差、熬夜,我精心照顾着他的身体,你呢,身边没个知心体贴的人,我不放心。”

沈砚知隐约猜到母亲的意思,笑着回应,“我不是也有您照顾么?!”

“那不一样……”

杨从心开始找册子,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放哪了。

“闻溪,那本册子放哪了?”

沈砚知眼巴巴看着房间门口。

闻溪听到召唤,出来了。

浅黄色的羊绒衣,米白色的长裤,长发在脑后扎了低马尾,很乖巧的打扮,像一只软萌无害的垂耳兔。

沈砚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神亮了一下。

但她眼睛看都没看他,径直从他身边绕过。

沈砚知浅浅抬起的手立刻转为摸耳朵。

闻溪走到电视柜前,蹲下身开抽屉,“在这,张阿姨打扫时收起来了。”

“快拿过来。”

闻溪拿出那本册子,乖巧地递过去。

设想过这件事会再次发生,没想到会这么快。

给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杨从心翻开册子,直接展开在儿子面前,“我和闻溪把过关了,你挑挑看,哪个合眼缘。”

“……”沈砚知怔住,转头看闻溪。

淡白的脸,哀怨的眉,闪躲的眼神就是不愿跟他对视。

沈砚知的嗓音更沙哑了,“她把关?”

“我把关家世,她把关美貌,美人眼光高,挑出来的也都是大美人。”杨从心信心满满,势在必得,“这几个家世背景都不错,都是高学历。你看这个,生活照,淡妆,天生的冷白皮,身材也好,闻溪说她的五官最漂亮。”

沈砚知当下就皱起了眉头,“那我真该谢谢闻溪,还知道我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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