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队闯大祸了。
顿时觉得嘴里的饭不香了。
我鼓励了一句“好吃”匆匆跑上楼。
我跪坐在地上,翻着垃圾桶。
祁宣正路过讽刺一句:“林大小姐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
平时的我肯定要怼上几句,现在我完全没这个心情。
我捧着碎成三半的钢笔,心如死灰地瘫坐着。
“还有的救吗?
系统。”
有,但是要扣除部分金额。
“扣吧。”
我把它按照顺序拼装好,系统使用修复技术。
很快一支完好无损的钢笔出现在我面前,如初。
我小心翼翼地放在盒子里,改天找时间还给陆宇枭,估计现在他也不是很想见我。
收拾好一切时夜幕已经降临了,透过防盗窗只见一弯圆月和几点疏星。
八月十五了……系统建议:要不要出去透口气?
你已经好几天没去外面了。
我欣然接受它的提议。
在路过宋程的房间时,停住了脚步。
昏黄的台灯下,他拿着手术刀解剖着小白鼠。
最后一步了,犹豫着迟迟不下手。
憋了一天了。
手痒,想犯个剑。
我趁其不备,从他身后夺过手中的手术刀。
手起刀落,利落地完成。
我把刀还给他:“不敢?
就这样你还怎么做实验?”
“你不怕我?”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出凛冽的光。
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起来,“我都看见了。
“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渣女,海后。”
我:“看见什么?”
系统:你和陆宇枭在楼梯拐角拉拉扯扯时,他刚出门。
冤枉啊,天理在哪里?
公道在哪里?
男人在哪里?
渣女、海后至少已经得手了吧,我最多就碰过他们的手吧。
不服,我直接怼上去:“那可太巧了,你这样的我解剖过好几个。”
我贴上他的耳,吹了口气:“活体标本,我也很感兴趣呢!”
既然这顶帽子给我扣下来了,我干脆坐实好了。
我拿出系统变给我的小玩意儿,贴上他的脸。
和唇部一样果冻的触感。
他捂住他的脸,不可置信地后退,连说了好几声“你”。
真没劲。
我转身退出他房间。
他上前拉住我的手,扭捏了会儿,“你……你得对我负责。”
14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把系统叫醒:“今天什么日子啊?
一个两个的都叫我对他们负责。”
它敷衍:水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