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一种名为草的植物!”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王猛和李梅,这对“嘎”邻居。
我的怒火一瞬间冲上头顶,手指甚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噪音骚扰了,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和报复。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立刻后悔了这个决定——那股臭味直冲脑门。
我退回屋内,换了衣服和口罩,拿着塑料袋勉强把那堆垃圾清理干净,然后用水冲洗了走廊。
清理完毕后,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王猛得意洋洋地走进小区,边走边抽烟,一脸的趾高气扬。
“好啊,既然你们先升级了战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整理了一下思绪。
既然善良和克制在这对夫妻面前毫无用处,那就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跟他们沟通吧。
我拿上钱包和手机下楼,先是去超市买了一个大塑料桶、一把铲子、几副乳胶手套和口罩,然后直奔农贸市场。
“老板,有没有卖老坛酸菜的?”
我走到一个卖泡菜的摊位前问道。
“有啊,要多少?”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笑呵呵地指着角落一排玻璃罐。
“给我来两罐最老的那种,越臭越好。”
大叔愣了一下,然后神秘地笑了:“小伙子,看来你是懂行的。
我这有一罐放了快两年的,那叫一个有灵魂啊。”
他从角落拖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陶罐,打开盖子时,一股熟悉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我强忍着没退缩,点点头:“就这个,再给我来点剩下的猪下水。”
“咋的,做酸菜炖猪肉?”
“不,做一道特别的艺术品。”
大叔一脸困惑,但还是帮我装好了东西。
我又转了一圈,买了一些变质的豆腐、烂了的水果,还有一包过期的猪血。
回到家,我把所有东西倒进塑料桶,又去垃圾桶里翻出一些剩饭剩菜,全都倒了进去。
然后我拿出我的便携式搅拌机,把这些东西搅成了粘稠的糊状物。
那味道简直是地狱级别的。
等到中午时分,我确认王猛李梅不在家后,戴上手套和口罩,提着那桶“艺术材料”来到他们家门前。
我先用铲子挖出一大块绿黑色的糊状物,轻轻地、仔细地涂抹在他们家门上,就像在画一幅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