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银簪的饕餮纹兽口正吐出带血丝的纳米金线,这些金线在空中编织出我父母在敦煌莫高窟地宫的画面。
我拽断婚纱裙摆的量子纤维,用银簪残留的能量将其点燃。
幽蓝火焰中,那些从骨瓷人偶眼眶涌出的飞天突然实体化,飘带缠住顾沉舟的机械骨骼。
当第七个飞天用琵琶弦勒住他脖颈时,我纵身跳进青铜簋裂开的时空缝隙。
四维空间在眼前展开成旋转的敦煌藻井,父亲留下的西夏文密码本突然实体化,书页在量子风中自动翻到1987年9月7日。
泛黄的纸上画着青铜棺内部结构图,七个太阳标记的位置与我后颈的疤痕排列完全一致。
银簪残留的月长石液体突然沸腾,在棺椁表面蚀刻出《时轮经》终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