髅算盘早已碎成两半，银鳞蛇尾缠着诛仙台石柱，鳞片间渗出黑红色的浊气。
风璃扯动嘴角，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圣人之体本无痛觉...可为什么看见你这样，这里会酸？”
她抬起手腕，指向心脏的位置，金色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汇成女娲族的图腾。
姜爻瞳孔骤缩，窥天瞳中映出她前世为伏羲补天的画面：七彩石在烈焰中融化，她的指尖被灼得焦黑，却仍固执地修补着天穹裂缝。
而现在，同样的指尖正为他滴血。
“别用圣人血！”
他蛇尾猛地甩动，震落半块诛仙台，“你想魂飞魄散吗？”
风璃摇头，任由血液浸透锁链：“魂飞魄散...听起来比永生更轻松呢。
兄长，你说过因果等价交换，我用圣人之血换你鳞片，可好？”
场景二：雷劫焚身·前七十道第一道灭圣雷劈下时，姜爻的鳞片被劈掉十片。
他闷哼一声，蛇尾却将风璃的锁链缠得更紧：“风璃，闭眼。”
她却倔强地睁眼，看着他银鳞下透出的白骨：“我要看清天道的残忍...就像当年你看清巫妖大劫的真相那样。”
第二道雷落下，鳞片又掉二十片。
他突然笑了，蛇信舔过她脚踝：“傻姑娘，当年我推演天道，算出你会因补天陨落，所以才提前替你挡下祖巫的自爆...可现在看来，我算错了一步。”
“哪一步？”
风璃的声音被雷声掩盖。
“算错了你对我的情，比天道更固执。”
他抬头，血泪混着雨水落下，“第三十七片鳞片，换你千年孤寂，值得吗？”
风璃看着他越来越透明的鳞片，突然想起残碑上的字。
她调动全身神力，金色血液顺着锁链蔓延，竟在姜爻蛇尾周围结成《河图》结界：“值得。
因为你当年，用命换我活着。”
场景三：情证天道·第八十道雷当第八十道雷劈碎姜爻最后一片鳞片时，风璃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上古战场，伏羲化作八卦阵拖住祖巫，她抱着五彩石冲向天穹裂缝，却听见他在身后轻笑：“小妹，若有来生，我愿做你的臣，而非兄长。”
巫妖大劫尾声，他的残魂附在补天石上，看着她成为孤独的圣人，轻声道：“天道无情，我便化作你的情劫，陪你再走一遭。”
“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