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阿木的其他类型小说《雾中低语:青崖寨的山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钱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爷爷走上前,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你是谁派来的?”阿杰笑了笑:“省里地质局。我们接到报告,说这一带可能有矿脉活动,所以来看看。”爷爷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你住我这儿吧。”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夜幕降临,阿木的情况更加恶化。他开始发烧、抽搐,嘴里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奶奶守在他床边,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我坐在院子里,翻看爷爷留下的旧日记。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其中一页特别引起我的注意:“七月十五,发现山魈巢穴,幼崽一只。猎杀母魈,取其头骨镇于祠堂之下。”我猛地合上本子,心跳如雷。原来,所谓的英雄事迹,竟是一场背叛。山魈娘娘……不是来复仇的吗?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开门!”外面的人...
《雾中低语:青崖寨的山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有爷爷走上前,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你是谁派来的?”
阿杰笑了笑:“省里地质局。
我们接到报告,说这一带可能有矿脉活动,所以来看看。”
爷爷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你住我这儿吧。”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夜幕降临,阿木的情况更加恶化。
他开始发烧、抽搐,嘴里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奶奶守在他床边,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我坐在院子里,翻看爷爷留下的旧日记。
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其中一页特别引起我的注意:“七月十五,发现山魈巢穴,幼崽一只。
猎杀母魈,取其头骨镇于祠堂之下。”
我猛地合上本子,心跳如雷。
原来,所谓的英雄事迹,竟是一场背叛。
山魈娘娘……不是来复仇的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
开门!”
外面的人喊得慌张,“不好了!
李家的孩子失踪了!”
我冲出去,看见几个村民神色惊恐地站在门口。
“怎么回事?”
爷爷皱眉。
“今早起来,孩子就不在屋里了。
地上……地上有个草人,穿着孩子的衣服!”
空气瞬间凝固。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日记,喉咙干涩。
山魈娘娘回来了。
这一次,她要讨回所有欠下的债。
(未完待续)敲门声还在回响,像是一记记沉重的鼓点敲在我心上。
李家的孩子失踪了——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昨天晚上还蹲在寨口石阶上玩弹弓。
现在只剩下一间空屋,屋里摆着个诡异的草人,穿着孩子的衣服,脸是用炭笔画出来的,歪歪扭扭,像是哭又像是笑。
我站在门口,看着几个村民抬着草人走出来,脸色发白。
“这是……山魈娘娘留下的。”
奶奶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敬畏和恐惧,“她开始要人了。”
爷爷没说话,只是盯着那草人看了很久,然后转身进了堂屋。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二十年前的事,终于还是来了。
阿木的情况越来越糟。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胸口的伤口已经扩散到肩膀,绿色的毛越长越密,像是一层苔藓贴在皮肉上。
他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嘴里不停说着梦话:“别过来……别碰我……这到底是什么?”
我问奶奶。
她摇头:“
只有山魈娘娘知道。”
“可我们不能就这么等死!”
我咬牙,“总该做点什么。”
“做什么?”
奶奶叹气,“你爷爷已经派人去请巫师了。”
“巫师?”
我皱眉,“你是说寨子里那个疯老头?”
“他是山神的使者。”
奶奶瞪我一眼,“当年也是他主持祭祀,才把山魈娘娘镇住。”
我沉默了。
我不信鬼神,但眼前的现实让我无法忽视。
夜色降临,寨子里一片死寂。
我坐在院子里翻看爷爷的日记,火盆映出我紧锁的眉头。
“七月十五,发现山魈巢穴,幼崽一只。
猎杀母魈,取其头骨镇于祠堂之下。”
这句话我已经看了十几遍,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如果当年他们杀了母魈,那么现在的山魈娘娘……是不是它的孩子?
它回来了,不是为了复仇,而是来寻亲。
想到这里,我猛地站起身,冲向祠堂。
祠堂就在寨子中央,一座低矮的石头房子,屋顶铺着茅草,墙上挂着几幅褪色的画像。
最中间的供桌上放着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旁边点着香烛。
我知道那是什么。
爷爷从不许任何人靠近那里。
我轻轻掀开布角,一颗泛着青光的头骨出现在眼前。
它比人的头骨小一些,额骨突出,牙齿细长尖锐,眼眶深深凹陷,仿佛还能看见生前愤怒的眼神。
我的手微微颤抖。
这就是母魈的遗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盖上布,躲到角落。
门被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阿杰。
地质调查员。
他径直走到供桌前,伸手摸了摸那块黑布,眼神复杂。
“原来真的在这里。”
他低声说。
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雷。
他怎么会知道?
他不是地质队的人吗?
阿杰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就离开了。
我等了一会儿,才悄悄跟上去。
他穿过寨子,走向后山。
我远远地跟着,在浓雾中艰难前行。
直到他走进一片竹林,我才停下脚步。
借着月光,我看见他跪在地上,面前是一个小小的土堆。
“妈妈……”他轻声说,“我回来替你讨债了。”
我浑身一震。
他……是谁?
回到家里,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又有一个人失踪了。
是个老妇人,住在寨子东头。
她的屋子同样留下了一个草人,穿的是她的围裙,脸上用红漆画
着一张扭曲的笑脸。
恐慌彻底蔓延开来。
村民们聚在祠堂前,吵闹不止。
“不能再等了!
必须立刻举行祭祀!”
有人喊。
“对!
让巫师做法!”
“可巫师已经疯了,怎么做法?”
“那就找别的办法!”
爷爷站在人群前方,脸色阴沉。
“你们想怎么做?”
他问。
“烧掉草人!”
有人提议,“再献上一头猪,求山魈娘娘放过我们!”
“不行!”
我突然开口,“这不是献祭能解决的问题。”
众人转头看我。
“你们以为它是要吃人?”
我环视四周,“它是在找自己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
村长怒道。
“二十年前,你们杀了它的孩子。”
我大声说,“现在它回来,是要带它走。”
空气瞬间凝固。
爷爷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谁告诉你的?”
他问。
我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写在日记里的。”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缓缓点头:“你说得对。”
“那我们就该归还它。”
我说,“把母魈的头骨送回去。”
“你疯了吗?”
奶奶惊叫,“那是镇压它的东西!”
“不对。”
我摇头,“它不是妖,它是母亲。
它只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回家。”
没人说话。
风掠过屋檐,吹动了挂在门前的纸符,发出沙沙的声音。
就像是树梢摇晃的声音。
(未完待续)风掠过屋檐,吹动了挂在门前的纸符,发出沙沙的声音。
就像是树梢摇晃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祠堂屋顶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它来了!”
我大喊,“快躲起来!”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尖叫着往屋里跑,有人抄起火把和铁锹准备迎战。
可这些对山魈来说,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阿木还在床上昏迷不醒,奶奶死死守着他,嘴里念叨着什么。
爷爷站在门口,握紧那根缠着红布条的竹杖,脸色苍白却坚定。
我知道,再不行动,今晚就会有更多的草人出现。
我冲进祠堂,掀开黑布,母魈的头骨静静躺在供桌上,泛着幽光。
“对不起。”
我低声说,伸手将它裹进布里。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哭泣,又像在呼唤。
我咬牙背起包裹,冲出祠堂。
外面已经乱作一团。
几个村民惊恐地指着后山:“来了!
它们来了!”
我抬头望去——浓雾中,无数双猩红的眼睛
爷爷祈福。
“它们都还在。”
她总是这样对我说,“只是我们看不见了。”
我不确定该不该相信这些话,但我知道一件事——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山魈群退去后,爷爷没有活下来。
他死在了祠堂门口,手里还握着那根缠着红布条的竹杖。
夜幕降临,山风掠过残破的屋檐,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我在老屋里整理笔记,准备离开。
这趟回山,不只是为了写论文,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答案。
可有些事,越是接近真相,越让人不安。
忽然,一阵熟悉的声响从屋外传来。
沙沙……沙沙……像是树叶摩擦,又像是某种东西在枝叶间滑行。
我猛地抬头——窗外的树梢正在轻轻晃动,可今晚根本没有风。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它来了。
我缓缓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夜色浓重,远处的山林仿佛一张巨大的黑口,随时可能吞噬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我知道你在这里。”
树梢停止了晃动。
片刻之后,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对面山坡上。
它不高,披着破旧的麻布衣,脸藏在阴影里。
最诡异的是,它的手臂极长,几乎垂到膝盖以下。
我认出了它。
是十年前,在雾中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身影。
它一直都在。
“你是来找你的孩子的吗?”
我问。
它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它抬起手,指向我的胸口。
我低头看去——那里挂着一枚小小的护身符,是我爸留下的,据说是奶奶当年亲手缝的。
护身符里,藏着一小块头骨碎片。
母魈的遗骸。
我终于明白了——它不是要带孩子回家。
它是要把母亲接回去。
我摘下护身符,轻轻放在地上。
夜风吹过,树梢再次摇动。
那道身影缓缓后退,消失在浓雾之中。
我站在原地,听着风声,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奶奶站在小屋前,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丝欣慰。
“你终于懂了。”
她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片山林。
树梢依旧在轻轻摇晃。
这次,我没有回头。
1985年7月15日 晴转雾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它。
二十年前,母亲带着我逃进深山。
我记得她的眼神,那是一种绝望中的坚定。
她说:“我们不能回去,他们杀了你的父亲。”
我不知
缓缓浮现。
它们没有脚步声,也没有呼吸,只有那些扭曲的身影,在枝叶间无声滑行。
山魈群……围寨了。
“林夏!”
阿杰突然从人群中跑出来,拉住我的手臂,“你打算怎么做?”
我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地质调查员。
“你是谁?”
我问。
他沉默片刻,低声回答:“我是她的孩子。”
我一震。
“二十年前,她逃进了深山,带着我。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直到去年才找到这里。”
他的眼神充满痛苦,“我以为我能替她讨回公道,但我错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带它回去。”
他说,“归还它的母亲。”
我们一路跑到后山,山魈群在我们身后缓缓逼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耳边全是那种诡异的树梢摇晃声。
“别回头!”
阿杰喊,“一直走!”
我咬紧牙关,往前冲。
终于,我们在一处石洞前停下。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坟堆,旁边插着一根枯枝。
“这是她最后的地方。”
阿杰轻声说。
我把母魈的头骨放在坟前,轻轻放下黑布。
“回家吧。”
我说。
风忽然停了。
四周一片寂静。
然后,一声低沉的呜咽响起,仿佛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叹息。
山魈群缓缓退去,消失在雾中。
祭祀仪式完成后,山魈没有再出现。
但就在第二天清晨,一场突如其来的泥石流吞没了半个寨子。
爷爷为了救几个来不及逃跑的孩子,被埋在了废墟下。
奶奶跪在废墟前,泪水干涸,只剩下空洞的眼神。
“他答应过祖宗要守护这片土地。”
她说,“现在,他兑现了承诺。”
十年后,我成为了一名民俗学家。
这一次,我重返青崖寨遗址,站在那片荒芜的土地上。
夕阳西下,风吹过残破的石墙,带来一丝熟悉的气息。
忽然,我听见头顶传来一阵轻微的树梢摇动声。
我抬起头——雾气中,一双猩红的眼睛静静望着我。
然后,它消失了。
我站在废墟前,望着那片残存的石墙。
十年过去,青崖寨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断壁残垣被杂草覆盖,像是一具沉睡在山林中的古老尸体。
泥石流过后,幸存的村民搬去了山外的镇上,只有奶奶还留在这里。
她住在一间用旧木板搭起的小屋里,每天清晨都会去后山烧香,说是给母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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