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里却在嗤她蠢。如此说谎,若是这几个太监不信她的话,只怕是她也逃不过一顿打。几个太监听完这番话后,脸上刚刚还强硬的表情,这会儿稍稍松动了一些。他们啐了一口后,恶狠的看着景煜礼:“今日就先放你一马。”他们几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等他们走远后,姒锦赶紧跟过去,将敞开的木门紧闭上,防止他们再回来。这才回来去搀扶景煜礼,“殿下,你如何了?”景煜礼没有说话,由着她的搀扶进了殿中。“你怎么又来了?”他坐在殿中的太师椅上,抬眸看着她,眼神空洞。姒锦将草药放在了桌上,“这是我托人在宫外带进宫的草药,殿下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吧。”他视线顺着看了过去。托人带进宫的草药?是那日为她撑伞的那个侍卫么?姒锦说完后,从袖中拿出了一方帕子,“殿下,我先给你擦一下脸...
《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心里却在嗤她蠢。
如此说谎,若是这几个太监不信她的话,只怕是她也逃不过一顿打。
几个太监听完这番话后,脸上刚刚还强硬的表情,这会儿稍稍松动了一些。
他们啐了一口后,恶狠的看着景煜礼:“今日就先放你一马。”
他们几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姒锦赶紧跟过去,将敞开的木门紧闭上,防止他们再回来。
这才回来去搀扶景煜礼,“殿下,你如何了?”
景煜礼没有说话,由着她的搀扶进了殿中。
“你怎么又来了?”
他坐在殿中的太师椅上,抬眸看着她,眼神空洞。
姒锦将草药放在了桌上,“这是我托人在宫外带进宫的草药,殿下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吧。”
他视线顺着看了过去。
托人带进宫的草药?
是那日为她撑伞的那个侍卫么?
姒锦说完后,从袖中拿出了一方帕子,“殿下,我先给你擦一下脸上的伤吧。”
她轻眨着眼睛看着他脸上的伤口。
目光中将心疼展现的极好,不多不少。
“不必了,你走吧。你不是琼太妃宫中的宫婢,那几个太监若是察觉后,兴许会回来报复你。”他说完,又自嘲似的笑了一声:“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自保都难,更护不住你。”
“我自己可以护住自己的。”
姒锦咬唇,娇柔的声线吐纳出这句话。
可语气中却透着坚韧的倔强。
她说完便弯下腰,用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景煜礼脸上伤口的血迹。
很仔细很认真也很轻,生怕会弄疼他。
一边擦着,一边轻轻往伤口上呼着气,“殿下,疼吗?”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
直勾勾的看着他。
长睫下的眸子格外清澈,瞳孔明亮,此刻眼里装着的却是如同藏身在潮湿地下老鼠的景煜礼。
他掩在宽袖下的手微微握成拳。
明明想要推开她,可却有股莫名的力量在制止他。
姒锦见他不说话,便又继续为他擦拭着。
等脸上的血迹都被擦干净后,姒锦才问他:“上次我给殿下的药,殿下还有吗?”
景煜礼的视线盯着地面。
“没有”两个字哽在喉中。
他鬼使神差的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书案。
姒锦明白他的意思,马上走过去寻找药膏了。
还好,里面的药还挺多的。
她净手后,又轻轻给他涂了药。
“殿下,你身上可受伤了?要不然……你将袍子褪下来,我替你看看……”
姒锦的后半句话,声音越来越小,就连耳根便开始发烫。
景煜礼这才张口:“不必了。”
“你是哪个宫的宫婢?”
“我是花房的宫婢。”
姒锦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背,才发现手背上也有一处伤痕正在冒着血。
她直接抓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他手上的伤。
指腹的温度和触感,落在景煜礼的手上,微微发痒。
不止手痒,心里也似有猫挠。
不过,姒锦却发现了一件不太对劲的事情。
她刚抓起他的手便觉得不太对劲。
修长如竹的手指明明是捧书的,怎么指腹会有些粗粝?
她借着看他伤口的机会,偷偷扫了一眼他的虎口处,有一层薄茧。
姒锦若无其事的拿着帕子给他擦着血,又为他涂了药。
她不会武功,却也会读书写字。
手握毛笔的话,却不会在虎口处和指腹上都有薄茧。
所以,说来说去。
景煜礼应当并不是个废物。
等涂好药,景煜礼便率先将手收了回来。
-
祈玄宫。
景昭珩确确实实一直在等着姒锦。
他手里拿了本闲书,翻过来倒过去看了不下三遍了。
赵忠在一旁看的都替他烦了。
既然一直不来,就命人去看看啊。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干等。
赵忠自小跟在景昭珩的身边,自然是将他的心思摸的透透的。
不然也不会在他一次一次的头疾发病之时,都能活下来了。
如今他不让人去叫,就是拉不下面子。
他不想让旁人和姒锦觉得,自己离了一个宫婢便睡不了觉了。
这时候,赵忠肩上的担子便重了起来。
他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姒锦一直没过来,要不要奴婢命人去看看她?”
景昭珩终于肯将手中那本快被翻包浆的书放下,他轻嗤一声:“一个不知规矩的宫婢,看什么看?”
赵忠继续劝他:“还是让人去看看吧,若是她忘记过来了,奴婢便让人治她的罪。”
他凝眉片刻,才下定决心:“嗯。”
-
赵忠亲自带人到了宫婢们住的永巷。
他来的路上,脑中倒是有无数姒锦没去祈玄宫的猜想,却怎么也没想到——
她这会儿竟在耳房外的石凳上抄写着宫规。
夜色已深,这边的宫婢们早就睡熟了,宫苑中十分安静。
听到有几人的脚步声,姒锦抬起困倦的眼睛看过去。
总算是来了。
她忙起身迎上去,“公公,您怎么来了?”
赵忠看了一眼她写满那“铁画银钩”似字迹的纸张。
怎么能写的这么难看?
“陛下不是命你每日到祈玄宫伺候么?你今日怎么还不过去?”
姒锦低下头,眼睛闪躲:“回公公,姑姑今日罚我抄写二十遍宫规,明日一早就要给姑姑,我这才……”
赵忠没说别的,“拿上你的东西,现在去祈玄宫伺候。”
心里却在暗暗觉得这个宫婢有些蠢。
孰轻孰重都掂量不清。
她也算是唯一一个能爬上景昭珩龙榻的人了。
有这份恩宠,去陛下身边吹吹耳旁风,还抄什么宫规?
不过,也可能是这宫婢聪明,懂得爱惜自己的羽毛。
姒锦拿上自己抄写的宫规跟着赵忠一起赶去了祈玄宫。
景昭珩头支撑在软榻的案几上假寐,听到开门声后,他马上坐直了身子。
一股子威严的帝王感轻松拿捏。
姒锦手里捧着宫规,在他面前下跪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不仅手疼,昨日摔得膝盖一跪下也疼。
景昭珩没有理她,而是看向跟在他身后的赵忠,面色严肃:“怎么回事?”
“回陛下,姒锦说是今日受了管事宫婢的处罚,要她抄写二十遍宫规,明日一早就要抄写完,姒锦一直在永巷抄写宫规。”
他听完后,讥讽一笑:“胆子倒是不小。”
姒锦没敢接话,老老实实跪着。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管事的宫婢比朕这个皇帝的身份还要贵重?”
景昭珩嘴角失了笑,忽然的严肃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
又带着几分压迫。
着实是让人体验了一把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滋味。
姒锦老实回答:“回陛下,陛下是天子,自然是全天下身份最贵重之人。奴婢……奴婢只是太怕管事姑姑了,所以才……”
她挤出一滴眼泪。
泪珠自眼尾滑落时,她不动声色的抬起那只被打的红肿的手,用手背将泪水拭去。
景昭珩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那被打的手心也清晰的落在他眼中。
他却出其不意的问:“所以,你不怕朕?”
说完这话,姒锦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狗男人,好好治治他的嘴硬。
景煜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早就习惯了这些病痛,发个热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毛病。
只是这个宫婢,似乎真的讨厌他了。
他原以为自己不会介意的。
可现下心中却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
姒锦也没好到哪里去。
入夜后到了祈玄宫后便开始浑身发冷。
她一开始没往发烧上想,沐浴后连眼皮都开始发烫了。
不过,她没说。
景昭珩今日还在处理国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姒锦实在扛不下去,便先在榻边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景昭珩躺在她身后,她本就浑身发冷,察觉到有一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她便主动钻到了他的怀中。
景昭珩还纳闷。
这个宫婢今日怎么突然开始投怀送抱了?
他垂下眸子,借着昏黄的烛光,能瞧见她脸颊被烧的发红。
他眉心一皱。
这才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料渡到了他的身上。
景昭珩抬起手,手背搭在了她的额上。
很烫。
他对外面吩咐道:“去寻御医来。”
外面候着的小太监应道:“是。”
姒锦这会儿昏沉沉的,双手紧紧的环着景昭珩的腰身,像是生怕他这个火炉会消失。
景昭珩似乎并不厌恶。
可他不仅嘴硬,心也硬。
这个宫婢没病的时候,也没见她如此过。
如今病了倒是贴上来的。
居心叵测。
还真以为这点小计谋他就会动心?
御医来的很快,太监在殿外询问道:“陛下,可要御医进去?”
景昭珩看着怀中的人。
她双眸紧闭着,不知是睡熟了,还是烧的昏了过去,两只手这会儿还紧紧的扣着他的腰。
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受到说话声的影响。
他表情嫌弃的去推开她的手。
不然御医进来了看到这副场景,他这个一国之君的脸面还往哪儿放?
可姒锦睡的熟,死活都不放。
被他扰了睡梦后,还在他怀里蹙眉不悦的蹭了蹭。
他推了两下,根本推不开。
景昭珩只得让步。
抱着倒是无所谓,可御医进来怎么给她把脉。
他推不开她,只得先抓着她的一只手,努力从他腰上扯了下来。
姒锦并非是真的完全没有意识。
该对着他示弱的好机会,她必然是要牢牢抓住。
她松开了一只手,被他钳在了手中。
不过还是保持着在他怀中的姿势。
景昭珩干脆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中,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
难不成要让她反着一只手出去把脉?
这个宫婢果真是坏的很。
他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简直是胆大妄为。
等他调整好能把脉的姿势后,才对着外面喊道:“让御医进来吧。”
太监还以为是景昭珩的身子出了问题,便叫来了日常为他请平安脉的夏御医。
夏御医进了寝殿跪地请安后,一抬头却瞧见景昭珩怀里抱着一个宫婢。
他还说:“她烧起来了,给她诊脉。”
夏御医惊得心肝都一颤。
景昭珩何时与女子如此亲近过。
他心里虽然惊讶的不行,可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迈着步子走到了榻边,夏御医跪地为姒锦请脉。
安静片刻后,他便有了结论:“陛下,她无碍,只是染了风寒,臣给她煎一副治风寒的药方,她服下后,想来用不了多久便无碍了。”
瞧见都好好的在身上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景煜礼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在了眼中,冷淡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既然醒了,那便从我这里离开吧。”
姒锦这才看向他。
他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案边,手里捧了本书,伴着烛台微弱的光芒在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他今日换了件墨绿色的长袍,袖口和对襟处被洗的已经有些毛躁发白。
姒锦扯开身上搭着的薄被下了软榻。
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原来是殿下救了我。”
发现是景煜礼救了自己后,她似乎并不乐意。
不是说了不想见到她么?
为何还要救她?
救了又再次赶她走?
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心口不一行为的鄙视。
“我救你只是为了还你先前的药膏的恩情,如今你我之间算是两清,你回去吧。”
姒锦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看,柔声中夹杂着强硬的语气:“我能问殿下一个问题吗?”
他没回答。
她便当他是同意了。
“殿下的药是从何处得来的?”
景煜礼将眼神从她身上收回,继续垂眸看着手中的书,“这你就不必管了,与你无关。”
“是不是我……将殿下的药用了?”
“不是,你想多了。”他干脆利落的否认了她的话。
目光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眸子凉薄又寡淡。
他再次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姒锦咬着唇垂下头。
她突然抬起脚朝着景煜礼坐着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眸色疑惑的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影,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姒锦在他的疑惑中,忽然抬起手,又将手放在了景煜礼的额上。
景煜礼的身子一僵。
快速反应过来,要将她的手推开时,姒锦已经先一步将手收了回来。
她松了口气,“殿下昨日淋了雨后便有些烫,好在今日没事了。”
景煜礼又重复道:“我已经无事,你走吧。”
姒锦脚步没动,眼睛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迟疑了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来,又将视线投向他:“我会想办法将药还给殿下的。殿下的身子本就弱,还是要留些药在身边才好。”
姒锦说话声里夹杂着对他的怜悯。
与景煜礼的相处,她将自己也处于下位。
若要将药还给他,她根本不用想什么办法,亦或是费什么功夫。
景昭珩今日让人送来的药不就是现成的么?
不过,再简单都无所谓。
重要的是,要让景煜礼知道她的得来不易才行。
景煜礼想说不需要的时候,姒锦已经转身迈过门槛出了寝殿。
他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等蜡烛燃了半截后,景煜礼才骤然惊觉,刚刚书中的内容,他似乎没有看进去。
本想等她醒后问问她叫什么名字的,却只顾着赶她走,将这事也忘了。
-
姒锦今日出去送个花竟消失了这么久,免不了挨了一顿管事赵姑姑的责罚。
不过,看她每晚都要在景昭珩身边伺候,倒也没敢说几句重话。
只说让她日后多多注意。
姒锦可怜巴巴乖乖点头,嘴上一口一个“知道了”。
搞得赵姑姑的脾气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姒锦谢过姑姑后,便回了自己的耳房。
她看着木桌上放着的草药。
反正景煜礼也没有病起来,药也不必用急着送给他。
过几日再寻个机会送过去。
不然显得这药拿到的轻而易举的。
姒锦算了算时辰也差不多了,这会儿便赶去了祈玄宫。
清霜现在有嘴说不清,看着姒锦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候,姒锦又擦着眼泪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不然你说说你丢的是什么东西,我们大家一起帮你找找,也能证明我的清白……”
她看起来是好心,实则是暗戳戳的威胁清霜。
春宁也反应过来:“对啊,清霜你丢的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清霜只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她看着姒锦,语气冷冰冰的,“姒锦,刚刚我是失手推倒了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姒锦声音小的快要听不清,“我不怪你,我只求个清白。”
清霜握紧了拳。
好人坏人全让她一个人当了。
她不再多说一句话,利落的转身回了永巷中。
-
翌日清晨。
过几日宫中要办端午宫宴。
宫宴上人手不够,姒锦她们还未分配到各宫伺候,便被临时送去帮忙了。
和前世一样,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负责布置宫宴的太监打发宫婢桃夭去花房搬几盆兰花过来。
姒锦心里有了打算。
她主动上前拦下了桃夭:“桃夭,我去花房搬兰花吧,你帮我擦擦那几个花瓶就好。”姒锦将手里的抹布塞到了她手中。
花房位置偏远,桃夭本就不愿意去,她高兴的答应:“好,记得是兰花,别弄错了。”
姒锦点点头,“我知道的。”
去花房刚好要经过御花园的一段小竹林。
她才刚踏入这边,就听到两个太监啐了一口,骂道:“还真把自己当成风光无两的六皇子了?若不是陛下留他一命,他都不一定死几次了!”
另一个太监捂着脖子,表情还带些疼痛:“力气还挺大,差点把我掐死!一会儿多叫几个人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姒锦低着头与他们擦肩而过。
等他们走远后,她才驻足,朝着竹林深处看过去。
有个男人似乎被打的不轻,这会儿额头正流着血的跌坐在地上。
第二个攻略人选,景煜礼。
景昭珩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先前的六皇子。
姒锦就是为了他而来。
上辈子瞧见这一幕的人是桃夭。
她回来后,便将这事当成笑话说给了其他的宫婢们。
姒锦垂着眸子想了想,片刻后,抬脚迈入了竹林。
景煜礼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刚刚那两个太监回来了。
他慢悠悠的撩眸看过去。
明明额头的伤口还在流着血,可眼神里却找不出一丝害怕。
入目的不是那两个贼眉鼠眼的太监。
而是一个身着月白宫装的宫婢闯入了他的黑眸。
“你……你没事吧?”
压抑着紧张的声音却很甜腻。
景煜礼似乎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
腻的让人恶心。
“滚。”
他阴狠吐字,看着她的目光由警觉转变为无尽的厌恶。
姒锦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咬了下唇瓣,小心翼翼的抬手指了下他的伤口:“你的额头在流血……”
景煜礼面色极白,像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白,丹凤眼狭长深邃,又有额上鲜红的血液点缀,像是个……男鬼。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方绣着杜鹃花的帕子,弯腰塞到了他的手中。
指尖的温热轻触过他的手指,仅一瞬,她便收回了手。
看样子,很怕他。
“……先擦一擦吧。”
姒锦的声调很小,小到快要听不见。
景煜礼看着那方白色的帕子,那株杜鹃花开的正艳,与此刻落魄的他,产生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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