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之苏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裴砚之苏婉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莓果煮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纱飘落。少女冰肌玉骨、黛眉星眸的容颜展露无遗。秦守义原本端坐在席间,此刻却一脸惊愕之色,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大哥!这……这怎么可能?”秦守忠不禁喃喃自语。前几日,他亲眼看见苏婉宁的脸已毁容,几近溃烂,连大夫都摇头叹息,断言无力回天。可如今眼前之人,哪有半分毁容的迹象?他和王氏对视一眼,随后将目光齐齐投向大哥秦守义。秦守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黑沉沉地压着。他紧抿双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诡计多端的死丫头。”刘芳桦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在心中怒骂。但一想到女儿秦玉柔的状况,她又心急如焚,只能狠狠瞪了苏婉宁一眼,匆匆朝着屋内走去。此时,秦玉柔的房间内。一片混乱。秦玉柔的脸上布满了一块又一...
《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裴砚之苏婉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面纱飘落。
少女冰肌玉骨、黛眉星眸的容颜展露无遗。
秦守义原本端坐在席间,此刻却一脸惊愕之色,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大哥!这…… 这怎么可能?”
秦守忠不禁喃喃自语。
前几日,他亲眼看见苏婉宁的脸已毁容,几近溃烂,连大夫都摇头叹息,断言无力回天。
可如今眼前之人,哪有半分毁容的迹象?
他和王氏对视一眼,随后将目光齐齐投向大哥秦守义。
秦守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黑沉沉地压着。
他紧抿双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
“诡计多端的死丫头。”
刘芳桦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在心中怒骂。
但一想到女儿秦玉柔的状况,她又心急如焚,只能狠狠瞪了苏婉宁一眼,匆匆朝着屋内走去。
此时,秦玉柔的房间内。
一片混乱。
秦玉柔的脸上布满了一块又一块的红斑。
那红斑好似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红得刺眼,还伴随着钻心的痛楚。
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哭喊着:“娘,好痛,快请郎中!快请郎中来啊!”
秦玉柔的声音中满是痛苦。
露儿躲在角落,身体瑟瑟发抖。
良久,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才战战兢兢地站出来。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小姐,您这症状,恰似当日在黑市买药之时,那卖药之人所说的模样...... 莫不是......”
“莫不是当时那药,今日被你用了?”
秦玉柔闻言,心中一凛,挣扎着问道:“那药你不是已经给桃枝了吗?桃枝……”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
自己这是被苏婉宁和桃枝主仆联合摆了一道!
她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蹿起,烧得她理智全无。
秦玉柔猛地坐起身,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甲都快嵌入床单之中,“好你个苏婉宁,竟敢算计我!”
“此仇不报,我秦玉柔誓不为人!”
恰在此时,刘芳桦请来的郎中匆匆赶来。
郎中背着药箱,一路小跑进入房间。
他来到秦玉柔床边,先是仔细查看了她脸上的红斑,而后眉头紧锁,伸手为她把脉。
片刻后,郎中从药箱中取出一些草药,迅速研磨调配。
他动作娴熟,将调配好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秦玉柔脸上的红斑处。
秦玉柔感受到药膏带来的清凉,痛楚稍稍缓解,她长舒一口气,神色也缓和了些许。
然而,她心中的怨恨并未消散,反而愈发浓烈。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婉宁笑着过完这一天!
即便这次失算,她们手里还有暖情酒。
不错,还有暖情酒。
能让苏婉宁身败名裂的暖情酒,能让苏婉宁为人耻笑的暖情酒!
“去,派人将秦武叫来,让他拿着暖情酒去哄苏婉宁喝下。”
秦玉柔眼神中透着一丝阴狠。
露儿犹豫了一下,面露难色:“小姐,要不今日还是……”
“还愣着做什么!” 秦玉柔怒目圆睁,大声呵斥,“苏婉宁那贱人,已然对我们起了疑心,否则也不会反将我一军,把我的脸害成这样!”
“此乃不共戴天之仇,我若不报,日后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娘,你赶紧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无论如何,都要治好我的脸!”
刘芳桦看着女儿满脸的红斑,心疼得眼眶泛红,忙不迭点头:“你放心,娘这就去请,定会治好你的脸。” 说罢,匆匆出门。
露儿吓得一哆嗦,赶忙点头,也按照吩咐出门去找秦武。
方才席间。
秦武在看到苏婉宁的绝世容颜后,早已心猿意马。
“这才对!身为人女,便是要多替父亲着想,这才是爹的好女儿,爹——?”
秦守义还想问些什么。
奈何苏婉宁走的太快,便也只能作罢。
只是刚刚柔和一些的眼神,再度变得冰冷如霜,仿佛从未有过温情。
“姐姐!”
秦玉柔脚步倒快,紧随苏婉宁身后。
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拉住苏婉宁柔声问道:“明日是陈侍郎之女的及笄礼,姐姐打算穿什么前去赴宴?”
“不如还和以前一样,由我来给姐姐选衣服好不好?”
“玉柔不怪姐姐打我一巴掌,姐姐定是被冤枉了心中委屈,妹妹理解!”
她当然怀恨在心。
但终究嫡庶有别,就算她再不甘心,也不能当下发作。
不过这一巴掌的耻辱,她坚信爹爹自会替她讨回来!
苏婉宁轻瞥她一眼,神色淡淡,“不必,我明日有事。”
她深知,若想弄清楚秦守义现在到底收拢了苏家多少人脉,最快速有效的办法,就是通过舅舅。
上一世她惨死家中,舅舅闻讯赶来时,见到的已是冰冷的棺材。
苏婉宁现在都记得,那时苏逸风几近失控,双眼通红,厉声质问秦守义为何此刻方才通知他。
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舅舅如此急躁过。
记忆中,苏逸风无所不能,向来温雅从容,眸中含笑。
然而那日,他伏于棺材之畔,急火攻心,竟至吐出大片鲜血。
殷红的血直接浸染了棺木上的素白绸缎。
“宁儿对不起,是舅舅的错......舅舅没有保护好你,是舅舅的错......”
苏婉宁就站在不远处,想安抚,却连触摸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舅舅伤心欲绝。
[舅舅......当心哭坏身子。]
她被奸人所害,早已不在苏府的苏逸风又怎么会想得到?
只是听信了流言,将一腔恨意转向靖渊王。
可惜武力不敌十二玄甲卫,他身受重伤却依旧无法近身裴砚之。
心灰意冷的苏逸风剃发出家,日夜跪在佛前替她祈祷。
祈求她往生善处,祈求她平复伤痛......
“姐姐要去哪?”
秦玉柔眼珠一转,迫切追问:“姐姐莫不是要去找靖渊王,可否带玉柔一同前去?”
若是她能够借此机会结识靖渊王,凭借她的魅力,加上一旁苏婉宁的陪衬。
她有足够的自信,让靖渊王为她倾倒!
刚才被苏婉宁那一巴掌打的有些发晕,害的她都没有来得及在靖渊王面前好好展现自己。
若是能攀附上当朝摄政王,区区一个八皇子裴萧又算得了什么?
“恐怕让你失望了,不是去见靖渊王。”
苏婉宁实在厌烦,不想再与她纠缠,咚的一声,直接把秦玉柔关在门外。
明日,她连陈侍郎之女的及笄宴都不想去!
不过陈侍郎同娘亲和舅舅都是好友,不去赴宴实在不妥。
就算她说不去,明日也定会被舅舅拉去的。
念及此,她倒是很想舅舅了。
苏婉宁轻抿桌上的茶水,而后移步至梳妆台前坐下。
无意中打量了一眼镜中之人。
“噗——!”
口中茶水尽数喷出。
这镜中人......当真是她?!
只见那女子发鬓凌乱,样式古怪,身着一袭极为怪异的绿色衣衫,质地虽好,却并不符身份气质。
这般模样,怕是全靠她的美貌强撑着了!
今日她竟然就这般打扮去永宁侯府赴宴,还去了砚之府上?
还和砚之...
“看来得寻个时机问问裴砚之,到底喜欢她什么,喜欢到甘愿殉情?”
......
“撕拉——”
尖锐的撕裂声响起。
几件艳色衣衫在烛火下裂作两半。
苏婉宁翻箱倒柜,将秦玉柔送来的所有艳色衣裳全都剪碎了。
耳边忽然想起秦玉柔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姐姐肤白貌美,唯有这艳色华丽之服饰方能衬得姐姐风采!”
“姐姐穿这霓裳阁新制的衣裳,定能艳惊四座!”
这是上一世,每每宴饮之前,秦玉柔都会说的话。
实则是与彩儿串通一气,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让她沦为众人笑柄,沦为秦玉柔的陪衬。
忆起上一世永宁侯之女的及笄宴,苏婉宁眼中恨意更甚。
那日,秦玉柔拿来了一席石榴色的红衣让她换上,配了一个更为古怪发型和妆容。
当日所有女眷前去赏花。
她顶着双刀髻踏入花厅,满堂贵女帕子掩唇的嗤笑,今日还犹在耳畔。
秦玉柔却抚着月白襦裙,在她耳边轻叹:“许是她们嫉妒姐姐......”
苏婉宁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将梳妆台上那些丑的夸张的发饰与五颜六色的脂粉,一并扔出窗外。
待一切处理妥当,才和衣而卧。
......
她睡的不沉。
梦中,皆是上一世她被刘芳桦和彩儿按住手脚时,秦玉柔将毒酒强行灌入她口中的场景。
毒素滑至喉间。
那般蚀骨的灼烧感,令她痛苦不堪。
“不......不要!”
她拼命摇头,拼命挣扎,却始终一不敌三。
挣扎到脱力,她累了、乏了。
喉间好痛,腹中也好痛,全身都好痛。
濒死的感觉是无尽的绝望,无尽的等待。
她恨......
恨秦玉柔和裴萧,恨刘芳桦,更恨秦守义!
“我一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恍惚间。
裴砚之的剑光异常灼目。
他的眼底,是蛛网般的血丝。
男人亲手将坟墓一寸寸挖开,鲜血与泥沙相融。
十指白骨颤抖着抚上她青灰面容。
忽闻有温热血珠滴,抬眼竟是裴砚之将匕首横在心口。
血迹斑驳,浸染了她的丧服,不时便染成了大红色。
彼时他气息奄奄,问:“宁儿......你看这血色浸透白练,可堪作九泉嫁衣?”
彼时他瞳孔开始涣散,又问:“若有来世,你可愿许我此情长......”
话未说完,男人的气息已渐渐微弱,最终闭上了双眼。
近侧,她那一缕幽魂早已泪流满面。
[血浸丧服嫁衣成,我自然愿意。]
“砚之......砚之......”
不值得。
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愧疚填满心口。
苏婉宁颤抖着呓语,眼角一滴清泪顺着脸颊划过。
“砚之......”
若能再有生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爱你,不让你在这漫漫长路上孤苦无依。
“宁儿......我在。”
脸上的泪水被轻轻拂去,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
......
裴砚之脸色阴沉,一字一顿:“这是你四嫂。”
“四......嫂子?”
怎么会?
苏姑娘怎么会是四哥的女人!
裴羽瞬间被吓得脸色煞白。
他还记得四哥上次这样说话的时候,青龙山的土匪一夜之间全被杀光了。
这么多年,四哥还从来没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这还是第一次.......
好可怕!
裴羽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往后一缩,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的满心欢喜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落寞。
想了又想,终于再次开口。
“四哥,那......你做大我做小还不行吗?”
“......”
裴砚之周身的气压愈发低沉。
他扬起手中的扇子,狠狠朝着裴羽的头敲去。
只听得 “啪!” 的一声脆响。
裴羽的头上瞬间鼓起个大包。
疼得他连连惨叫,五官都拧成一团了。
“哎呦......好疼好疼好疼!”
裴砚之还欲再动手。
裴羽已经忙不迭地起身,规规矩矩作揖哀求道:“四哥别打了!弟弟有眼不识嫂子,我这就自己去领罚,求四哥饶了我这遭吧!”
说罢,他已经捂着脑袋,狼狈逃窜。
苏婉宁见裴羽那模样,不禁抿嘴轻笑。
这兄弟俩倒是有趣。
只不过......
上一世她死了没多久,裴羽也在一场秋猎时不慎摔落悬崖。
那时裴砚之中了埋伏,待他赶到的时候,只找到了裴羽的尸体。
她转身看向裴砚之,后者依旧情绪不佳。
见裴羽已经走远。
苏婉宁小心翼翼上前一步,轻轻拉住裴砚之的衣角,小声道:“砚之,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二人虽身处僻静的花园,但今日毕竟是陈媛的及笄宴。
府上到处都是人。
她深知隔墙有耳,所以不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是小心为妙。
然而裴砚之才不管这些。
大手一伸,直接将苏婉宁拉到自己面前。
四目相对,他的眸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苏婉宁微微一怔。
这才想起四更天时,自己昏昏欲睡,对着眼前男人说了句:‘待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咱们便成婚可好......’
“你要拿回什么?”
裴砚之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决然道:“秦氏满门的项上人头?本王现在便可替你取来。”
他自幼习武,对周遭动静极为敏锐。
耳尖微动。
便察觉裴羽脚步声去而折返。
刹那间,裴砚之毫不犹豫的低头,狠狠抵着苏婉宁的唇吻了上去。
他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身躯,将她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这吻带着近乎渴求的意味,热烈而又深情。
苏婉宁先是一惊,随后缓缓回应着这个吻。
而这一幕,正好被折回来的裴羽瞧见。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四哥微微弯下的背影,以及那深情霸道的吻。
裴羽:“∑(っ °Д °;)っ”......
四哥竟然在陈侍郎府上就这般?
这、这也太过分了!
呜呜呜......
裴羽脸上苦瓜般的表情逐渐凝固。
良久,才伸手佯装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转身离开。
“砚之,嗯啊...... 砚之!”
苏婉宁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光天化日下,若是被人瞧见,实在不成体统。
但裴砚之却不肯放开她。
只是微微松开唇,额头抵着苏婉宁额头,低声道:“宁儿,他们都在看你。”
“所以本王在想,是该把他们都杀了,还是重新把你抓回府上...... ”
顿了顿,他又轻声问道:“那个裴萧,若本剜了他的眼睛,你可否还会再与本王亲近?”
裴砚之内心妒意翻涌。
他整日思索宁儿为何变化如此之大,得出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裴萧。
诸多皇子中,单数裴萧得野心最盛,也是皇兄属意的太子人选。
若裴萧想利用宁儿监视他,也属正常。
可今日宴席上裴萧看宁儿的眼神,着实令他心生不满。
同为男人,他怎会看不出那贪婪之意?
若要说直接杀了裴萧,那不太可能。
毕竟前朝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倒是剜了他那双狗眼,更为可行。
裴萧不是喜欢看宁儿吗?
那就把他的眼珠子泡在药酒里,挂在房中,让他整日整夜看着自己如何占有宁儿!
“你想剜就剜喽,不过砚之...... 八皇子并非表面那般人畜无害,你千万要多加小心。”
上一世,裴砚之被污蔑,前朝动荡不安,其中受益最大的就是裴萧。
苏婉宁伸手轻轻抚上裴砚之脸颊,指尖满是温柔。
她懂他此刻心中的疑虑。
不过她如今有的是时间,能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
“果真?”
裴砚之闻言,心中一震,眼中阴霾稍散。
就在这时。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似有人在寻人。
裴砚之微微皱眉,警惕地将苏婉宁护在身后。
身形一侧,带着她躲到假山之后。
苏婉宁则是屏息凝神,细听外面动静。
只见几个丫鬟婆子慌慌张张地跑过,嘴里还念叨着:“小姐不见了,可怎么是好!”
原来,是陈媛在宴上突然失踪。
府上众人正四处找寻。
苏婉宁与裴砚之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疑惑。
......
陈媛失踪的消息,恰似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
宴席上其乐融融的气氛瞬间凝滞。
苏婉宁倒是对此事有些印象。
上辈子陈媛的及笄宴,她被锁在靖渊王府,裴砚之自然也未参加。
即便如此,仍听说陈媛在府邸遭采花大盗掳掠,幸得裴萧及时出现,才救下陈媛一命。
此事过后,陈侍郎对裴萧感恩戴德,成为裴萧在朝中助力,后来还将陈媛嫁予裴萧,成就城中一段佳话。
“真是放肆!这采花大盗竟敢白日作案,眼里还有王法吗?!”
裴羽听闻,愤愤不平。
“今日四哥在此,这采花大盗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等会儿定要让他见识我四哥的雷霆手段,让他知道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裴羽也吩咐人去寻陈媛的下落。
就在这时。
苏逸风看见了裴羽额头异常红肿,便出言问道:“贝勒,你这头上怎么肿得这般高,可是摔了?”
裴羽忙伸手摸了摸,果然鼓起好大一个大包。
比刚打完的时候,足足高了三倍不止!
不愧是习武天才,四哥的手劲不是一般大啊......
“啊,无妨......不小心、不小心撞在我四哥的折扇上了。”
裴羽打个哈哈敷衍过去。
此刻众人皆忙着找陈媛,自然没人深究裴羽的伤。
而在这混乱背后。
裴萧看向躲在隐蔽角落的秦玉柔,两人眼神交汇,裴萧便起身离开。
......
......
苏婉宁言辞犀利。
说完便打算带着陈府送来的谢礼,回自己的清风阁。
可还没迈出几步,刘芳桦便拦在了她的面前。
刘芳桦脸上挂着笑容,装出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婉宁,这些可是陈大人答谢咱们府上的东西,你怎能如此自私,一股脑儿都搬到你那儿去?”
苏婉宁柳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刘姨娘这话可就说错了。方才冯管家说得清清楚楚,这些厚礼皆是陈大人和陈小姐特意答谢我的。怎么,刘姨娘莫不是年岁大了,耳朵不好使,没听真切?”
说罢,她转头看向冯管家。
冯管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锁定,心里暗自叫苦。
心道这苏府的水可真深。
自己不过是来送个礼,竟也被卷入这纷争之中。
他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苏婉宁的说法。
苏婉宁见状,又转身看向秦守义,脆生生地问道:“父亲,您觉得呢?”
在陈府管家面前,秦守义定不会让场面太过难看。
果然,秦守义脸色铁青,他狠狠地瞪了苏婉宁一眼,没有言语。
苏婉宁见他不说话,便继续说道:“父亲,您细想想,陈大人如此厚礼相赠,我岂能白拿?方才我已同冯管家说了,明日定会给陈大小姐带上一份厚礼。父亲若是觉得这些东西我不该拿,那明日这份大礼,是不是也该由父亲您帮我准备呢?”
苏婉宁说得条理清晰,字字句句都在理,让秦守义无从反驳。
秦守义咬了咬牙,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也只能无奈地开口:“婉宁说的没错,都搬去她的清风阁。”
他看向苏婉宁的眼神中,满是厌恶。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觉得苏婉宁如今转了性,变得难缠许多。
往后怕是不好掌控了......
......
清风阁。
苏婉宁一踏入房间。
便见到桃枝递过来一杯茶水,“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
泪水夺眶而出,哭道:“小姐,求您救救我,救救我的家人!”
苏婉宁心中一惊,连忙将茶盏放在一旁,伸手扶起桃枝,急切地问道:“桃枝,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慢慢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桃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说道:“小姐,二小姐她派露儿去黑市买了能让人毁容的药水,让我每日将药水兑在您梳洗的水里!”
桃枝说着,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一双眼睛哭的通红。
苏婉宁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桃枝,问道:“你答应了?”
桃枝哭着点头。
“小姐,我若不答应,二小姐定会去找别人做这件事。与其让别人被她威胁,还不如我来。这样,小姐您也好有所防备!”
桃枝心中满是苦涩。
她没想到二小姐竟如此狠毒,为了对付大小姐,不惜使出这般阴毒的手段。
以前她不曾在大小姐身边近身侍奉,便也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可自从昨晚争夺房契一事开始,桃枝便明白了,府中,大小姐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
苏婉宁轻轻拍了拍桃枝的肩膀,说道:“桃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你的家人有事......”
......
第二日清晨。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苏婉宁便早早起了床。
她端坐在铜镜前,由桃枝为她精心梳妆打扮。
苏婉宁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盘算着今日之事。
她让桃枝将准备好的礼物装入一个精致的礼盒中,那礼盒用金丝楠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酉时刚过。
天边晚霞如锦,将陈府的楼阁亭台染得一片瑰丽。
陈夫人笑意盈盈,领着陈媛和苏婉宁款步而出。
她朝着裴砚之与裴羽两位王爷福身行礼道:“二位王爷,今日老身特意吩咐厨房备下些拿手好菜,虽比不得王府珍馐,但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二位王爷海涵!”
“陈夫人太谦虚了,瞧这满桌的美味佳肴,哪有不周之处,倒是小王跟着四哥沾光了!”
裴羽跟在裴砚之身后,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大步走到桌旁。
待裴砚之坐下了后,也跟着笑呵呵地坐下。
众人纷纷落座。
一时间,厅内气氛融洽。
餐桌上,摆满了色泽诱人的丰盛佳肴,精致的雕花银盘里,珍馐美馔层层叠叠,香气扑鼻。
“苏姑娘,不知你可否赏脸坐在我身旁?” 陈媛亲昵地拉住苏婉宁的手。
其实她知道,以前因为某些缘故,苏婉宁一直饱受世家小姐们的嘲讽。
每次出不论去赏花还是别的,都是庶妹秦玉柔的陪衬,受尽旁人冷眼。
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自幼被精心培养,才情出众,每次参加宴会或赏花会,皆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引得众多女子既羡且妒,至今也未曾交到真心好友。
她本期望借今日宴会结识知心友人,却不想遭遇了那般变故......
“当然好,陈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往后唤我婉宁便是。”
苏婉宁嘴角轻扬,露出温婉的笑意,在陈媛身旁优雅落座。
陈媛见此,笑意更盛,眼神中满是欢喜:“嗯!婉宁,那你也唤我媛媛吧!”
“......”
两人其乐融融。
裴砚之看了一眼旁边盯着菜肴流口水的裴羽,只觉一阵头疼。
下次。
下次无论什么场合,必须要宁儿坐在自己身边......
另一边,陈媛则是拿起银筷,精心夹起一块色泽红亮、香气四溢的梅香扣肉,轻轻放入苏婉宁的碟中,柔声道:“婉宁,这梅香扣肉乃是府上厨子的拿手绝活。精选的上等五花肉,历经多道精细工序烹制,再佐以独家秘制的梅干菜,滋味堪称一绝,你快尝尝......怎么样?”
苏婉宁点头致谢,轻咬一口,赞道:“嗯!果然滋味独特,府上厨子的手艺真好!”
此时,桌上一道色泽金黄、外皮酥脆的烧鸡吸引了裴羽的目光。
“陈夫人,我看到这烧鸡,就想起那次与四哥去郊外围猎。本想着射一只野鸡,在四哥面前一展身手,让他瞧瞧我的骑射功夫进步了没有!”
“结果我一箭射出,不知怎的,竟射中了旁边猎户设下的陷阱触发机关,那机关弹出的声响惊了我的马。”
“马儿跟疯了似的,驮着我一路狂奔,速度快得像一阵疾风!四哥见我的马疯了,就赶紧策马狂追,可那疯马跑得实在太快,一个不慎,就把我掉进了陷阱!”
“四哥黑着脸站在陷阱上面看着我,因着陷阱太深,十二玄甲卫都快变成长臂猿了,才好不容易才把我拉上来!”
裴羽说完,还略带感叹的摇摇头:“唉,为着一只野鸡,可把我折腾惨咯!”
“是吗,我看是你把王爷的十二玄甲卫折腾惨了才对!”苏逸风笑着打趣。
众人听了,不禁莞尔。
陈媛则是用手帕捂住嘴,才轻轻抿唇一笑。
陈夫人也是微微摇头,面露笑意。
......
酒足饭饱后。
陈夫人抬眸看了一眼窗外。
明月高悬,月色如水,洒在庭院之中,宛如银纱铺地。
便开口提议道:“今日月色正好,花园中早已备好五彩花灯,想必各位来的时候也见过了。不如咱们趁着夜色移步花园,赏灯作诗,也算是附庸风雅一番,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好啊,如果能再配点美酒就更好了!”裴羽第一个高声捧场,脸上洋溢着兴奋神色。
苏婉宁觉得时辰有些晚了。
但现在的苏府里,尽是她不想看见的人。
只待她生辰宴那日,一举把秦守忠一家人赶出苏府才好。
眼下有裴砚之与舅舅在场,一起赏灯作诗,的确风雅至极!
陈大人和陈夫人又都是谦和的性子,为人处世都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是极好相处的人。
单看这府上没有二房,便可知陈大人与夫人,夫妻伉俪。
陈媛是陈家独女,听说陈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想过再要个一儿半女,奈何当年生陈媛的时候早产,身子亏虚。
陈侍郎心疼夫人,便没舍得再让她为陈家添丁。
如今陈夫人的身子虽已调理好,却已过了适合生育的年纪,这事便也只能作罢。
看着陈大人和陈夫人相处的相敬如宾,苏婉宁心里不禁有些酸楚,脑海中竟无端冒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
若是娘亲当年没有怀上弟弟,是否还会有后面的这些琐事呢?
答案自然是:会。
娘亲死之前,秦守义都没有妾室。
但秦玉柔不过比她小了数月而已,可见娘亲怀着她的时候,刘芳桦不日便也怀上了秦玉柔......
从始至终,秦守义哪有什么真情?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可惜只有娘亲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一直到离开人世,也未能看清自己夫君的丑恶嘴脸......
“宁儿,何故饮下这么多酒?”
五彩斑斓的花灯高挂。
苏婉宁闻声回头,才发现裴砚之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侧。
其他人都在围着花灯上的画儿观赏,只有她二人驻足站在了屋檐下。
“砚之,我如今才明白,门当户对四字......真的很重要。”
苏婉宁又抿了一口杯中酒,继续说道:“我娘许是未明白这个道理......也许是明白的时候为时已晚,所以才会失足,促成今日这般光景......”
微风拂过。
花灯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裴砚之转身面向苏婉宁,目光灼灼:“无妨,我心悦你,便是登对。”
男人的话语掷地有声。
苏婉宁眨了眨眼,心道这酒真是个又暖心又暖身的好东西。
只是她不过才喝了几口,怎么就觉得整个人有些飘忽忽的呢?
连这心里也好似钻了什么进去,无端乱闯,搅得她乱七八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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