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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新

咸鱼头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作者“咸鱼头子”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12 0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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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新》精彩片段


她娘家出钱出人出地,云挽却只需要提供香方就能收到五成利润,如此好的条件,云挽却拒绝了!

想起这桩事钟姨娘便气不打一处来,她虽是妾,却也是国公府的妾,娘家是老太太的远房亲戚,又生了国公爷唯一的儿子,上头无主母,平日里可比一些正房娘子威风多了!

结果云挽这寡妇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显然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生母与三婶之间的嫌隙陆长泽略有耳闻,他早已习惯,因此淡淡道:

“那是三婶的嫁妆铺子,与我们有何干系?何况送礼本就注重‘心意’二字,儿子刚好就缺一只笔山,堂弟送的正好。”

钟姨娘斜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就你心性好,做个老好人不争不抢。”

她撇撇嘴:“爷也真是的,皇子伴读这么好的事儿有你一个不就够了,如今倒好偏偏又推举了个三房的,多了个绥哥儿,万一以后他受三皇子和淑妃娘娘器重,可不就要冷落了你?”

睨了眼儿子,她哼声提醒:“你也长点心眼,你虽是国公爷的孩子,可爷待绥哥儿也不差,你可不要傻乎乎的让别人抢了你父亲的宠爱,要多花些心思让你父亲看到你、重视你!”

万一她家泽哥儿成了陆国公府的世子,她可不就有机会成为国公夫人?

想想钟姨娘都觉得美滋滋。

这样的话陆长泽不知道听了多少,他心生烦躁,打断对方:“姨娘莫说了,儿子去看书了。”

说完他捧着锦盒头也不回往外走。

阿绥堂弟虽受祖母与父亲偏爱,却也是因为他自小没有父亲,即便是嫡子出生却也可怜。

陆长泽对他更多的是同情。

嫡子又如何?堂弟照样没有父亲。

见他这般,钟姨娘气得胸口起伏,愤愤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一番苦心?”

.........

一晃初十至,这日翠微苑忙成一团。

清早天色微亮,阿绥便醒来了,洗漱完来到云挽的屋子一同用朝食。

府里的马车最晚辰正便要出发,尽管一切早已准备就绪,云挽还是免不了担心,多多叮嘱:

“到了那紧跟在你堂兄身边,听学录安排,该带的阿娘已经检查过了,没有落下。”

“去了学舍要与同窗友好相处,行事大大方方的,不要胆怯、不要害怕,路上要是饿了就打开食盒,阿娘给你备了点心。”

“如今开春不久,早晚寒凉,你要多穿件外衣,莫要贪凉.......”

路上云挽忍不住絮叨,生怕忘了叮嘱什么。

她总算是体会到‘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受了,虽说阿绥并非‘离家千里’。

阿绥牵着娘亲的手,身量只到云挽腰侧,肃着一张脸听得认真:“阿娘放心,孩儿都记住了。”

正好到了大门口,接送的马车停候良久,陆元铎、陆长泽以及钟姨娘站在车旁。

“磨磨唧唧得平白耽误人时间......”钟姨娘小声嘀咕。

陆元铎一个眼神扫过去,她赶忙掩唇噤声。

云挽朝几人点头打了招呼,随后送阿绥上了马车。

马车临行前,阿绥掀开缎帘奶声奶气道:“阿娘莫担心,等到了十日后休沐,孩儿就能回家了!”

云挽压下眼中的泪水,朝他温笑:“好,到时阿娘去接你。”

弘文馆学子十日一休,平日里都是住在学舍,与同窗吃住。

望着远处的马车,云挽心口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肉。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人,便是母亲与阿绥,皆是与云挽血脉相系、骨肉相连之人,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距离男人喉结半寸之际,玉簪停在半空。

手腕被擒住,力道大得惊人,结果男人毫发无伤。

云挽心生绝望。

蓦然似笑非笑声来自头顶:“陆夫人好生凶悍。”

熟悉的声音入耳,云挽猛然抬头。

恰逢苍穹之上乌云散去,月辉洒落凡间,一束皎洁的光打在男人身上,映照出那张宛若天神般冷峻刚毅的脸庞。

云挽愣怔,“陛、陛下?怎么是您?”

她惊恐未定的眼眸中透着难以置信。

景宣帝稍稍垂头,视线落在她因惊愕而睁大的眼睛上,黑白分明的瞳仁中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

“为何不是?”他扯唇意味不明道。

握住她腕骨的手指步步攀升,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手背、指缝、指尖,五指并拢,景宣帝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她手里的‘凶器’。

云挽呆呆地注视着他,“既然是您,那您方才为何不出声?害我以为是、是歹人......”

劫后余生,紧绷的心弦忽然间断裂,云挽茫然过后,便生出无尽的委屈。

大颗的泪珠落下,似断了线的珍珠,云挽红着眼眶,浑身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抽干,身形一晃便蹲在地上大哭。

“呜——”

短短一个下午,云挽被吓个半死,先是杀人、后是火灾、与婢女走散、救人、又以为遇上歹徒性命不保,方才的情形下她以为必死无疑,就连遗言都想好了。

结果却发现此‘歹徒’竟是当坐在皇宫、手握权柄的景宣帝!

云挽非但生不出一丝庆幸,甚至更窝气了。

抽泣声越来越大,云挽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头埋双膝,双肩微微颤抖,呜咽之声犹如受伤小兽,似是受了天大委屈。

手心的触感骤然消失,接着是耳畔仿若控诉般的抽泣声。

景宣帝蓦然沉默,俊美冷硬的脸庞上划过一道不自然。

无怪乎是母子,这妇人怎说哭就哭?

他盯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云挽,薄唇动了动,抿成一条直线。

“莫要哭了。”他语气干涩。

云挽不理会,反而哭得越大声。

即便他是天子,也没有权力在别人难受之际勒令不许哭吧?

明明是他先吓唬自己的,他要怪罪便怪罪吧!

女子嘤嘤哭泣声在黑夜中格外清晰,巷口外路过的人起先是感到奇怪,接着脸色微变,紧了紧衣襟小跑离去。

听说安邑坊死人了,不会这么快鬼魂就出来游荡了吧?

景宣帝感到棘手。

手心摩挲着白玉簪,他启唇凉凉道:“若再哭,夫人便自行家去。”

哭声戛然而止,云挽抬头:“陛下愿意送臣妇归家?”

一张梨花带雨的面孔,眼角噙着泪珠,粉面薄红,娥眉轻蹙,泪水浸润过的肌肤如羊脂玉,清透而细腻。

纤柔的声线带着浓浓的哭腔,以至尾音拖曳,黏黏糊糊像一团甜掉牙的蜂蜜。

景宣帝喉结滚动,垂眸敛神:“这里没有陛下,只有七爷。”

云挽愣了下,随即明白这是在宫外,天子微服私访,想来得用化名。

“七爷,您能送我回去?”她干脆地喊道,嗓音闷闷的,甜腻又温柔。

夜晚忽然起风,直钻小巷,云挽脸上的泪痕渐干。

脸上透着痒意,她抬手揉了揉。

再放下手,眼前的景宣帝已转身,飞扬的衣袂上暗纹浮动,奢华而贵气。

在她愣神间,对方忽而回首,似是不耐道:“愣着做什么?跟上。”

“哦。”

想到自己可以乘坐他的马车回去,云挽糟糕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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