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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宋瑶枝岑䘝)

木小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叹道,“只要是你情我愿,三心二意又有什么不好?若是他萧子骞同意我可以出府另找自己喜欢的,我也可以不跟他和离啊。但他这人不地道,他有了柯柔郡主便罢了,居然还拦着我出去另觅良人,实在可气!”“真该叫你父亲来好好听上一听你这大逆不道之言。”岑䘝冷声道,“朕瞧着你跟萧子骞简直绝配,都是薄情寡义之人。”宋瑶枝一脸无辜,“我冤枉啊,我怎么薄情了,我恨不得给天下所有美男一个家!”“你闭嘴吧!”“陛下,你真是误会我了,我——”宋瑶枝正要好好跟他说道一番,三支冷箭穿窗而入,直朝岑䘝跟宋瑶枝而来。宋瑶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岑䘝一把按趴在了桌子上,三支冷箭射进他们身后的墙上。宋瑶枝瞪大了眼,她几乎是立刻抱住了琉璃水晶盏就趴在了地上。“刺客,有刺客!”宋瑶...

主角:宋瑶枝岑䘝   更新:2025-05-10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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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瑶枝岑䘝的其他类型小说《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宋瑶枝岑䘝)》,由网络作家“木小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叹道,“只要是你情我愿,三心二意又有什么不好?若是他萧子骞同意我可以出府另找自己喜欢的,我也可以不跟他和离啊。但他这人不地道,他有了柯柔郡主便罢了,居然还拦着我出去另觅良人,实在可气!”“真该叫你父亲来好好听上一听你这大逆不道之言。”岑䘝冷声道,“朕瞧着你跟萧子骞简直绝配,都是薄情寡义之人。”宋瑶枝一脸无辜,“我冤枉啊,我怎么薄情了,我恨不得给天下所有美男一个家!”“你闭嘴吧!”“陛下,你真是误会我了,我——”宋瑶枝正要好好跟他说道一番,三支冷箭穿窗而入,直朝岑䘝跟宋瑶枝而来。宋瑶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岑䘝一把按趴在了桌子上,三支冷箭射进他们身后的墙上。宋瑶枝瞪大了眼,她几乎是立刻抱住了琉璃水晶盏就趴在了地上。“刺客,有刺客!”宋瑶...

《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宋瑶枝岑䘝)》精彩片段


她叹道,“只要是你情我愿,三心二意又有什么不好?若是他萧子骞同意我可以出府另找自己喜欢的,我也可以不跟他和离啊。但他这人不地道,他有了柯柔郡主便罢了,居然还拦着我出去另觅良人,实在可气!”

“真该叫你父亲来好好听上一听你这大逆不道之言。”岑䘝冷声道,“朕瞧着你跟萧子骞简直绝配,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宋瑶枝一脸无辜,“我冤枉啊,我怎么薄情了,我恨不得给天下所有美男一个家!”

“你闭嘴吧!”

“陛下,你真是误会我了,我——”

宋瑶枝正要好好跟他说道一番,三支冷箭穿窗而入,直朝岑䘝跟宋瑶枝而来。

宋瑶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岑䘝一把按趴在了桌子上,三支冷箭射进他们身后的墙上。

宋瑶枝瞪大了眼,她几乎是立刻抱住了琉璃水晶盏就趴在了地上。

“刺客,有刺客!”宋瑶枝高声道。

岑䘝想拦都没拦住。

顷刻之间,几名黑衣人持刀破窗而入。

宋瑶枝连滚带爬地藏进桌子底下,就着满手的血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些刺客肯定是来杀皇帝的,只要她不出声肯定能逃脱一劫。

岑䘝瞧见宋瑶枝的动作真是被气笑了。

宋瑶枝,没出息!

就在这须臾之间,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就朝岑䘝砍来,岑䘝一双狭长眼眸尽是戾气。

黑衣人的刀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脚踢翻。

宋瑶枝藏在桌子底下,就听见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她也不敢偷看,只能等着。

下一秒,一个黑衣人啪一声摔在地上,脖子一歪,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底的宋瑶枝,宋瑶枝呼吸一滞,猛地收紧了捂住嘴的手。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瞧见死亡。

嘭一声,头顶的桌子被一刀劈开,宋瑶枝循声抬眼看去,寒刀朝她面门上劈下。

完了!

“宋瑶枝!”岑䘝紧张的叫她。

宋瑶枝抱着小盏,翻身就滚到了一边,躲过了那一刀。

她看见岑䘝明显松了口气,但他面前的黑衣人刚好抓到这个破绽,一刀劈在他肩膀上。

岑䘝闷哼一声,他手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抢来的刀,手起刀落就将刚刚那个黑衣人割了喉。

喷涌的鲜血溅了岑䘝半张脸。

宋瑶枝脸色惨白,她动不了了。

她从未看见过这样的一幕,一个大活人就死在她被割了喉,半个脑袋都快掉下来了。

那么多血……人身上怎么能有那么多血……

“宋瑶枝!”岑䘝看见一个黑衣人又要朝宋瑶枝砍去,迅速纵身而去,一把将宋瑶枝拖走,躲开了那一刀。

“刚刚不是那么机灵吗,发什么呆!”

宋瑶枝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她抬眼瞧见岑䘝脸上身上的血,鼻尖也被浓烈的血腥味围绕,她想吐。

“宋瑶枝?”岑䘝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宋瑶枝摇头,她颤抖着语调说:“保命,不要死。”

她推开他,拖着虚软的腿躲到一边。

但也无需岑䘝出手,只剩下两个黑衣人了,福林先带着小太监们冲了进来,殿外的侍卫也冲了进来,两个黑衣人见状立刻抹了脖子。

宋瑶枝瞪大眼睛,虚软的瘫坐到了地上。

“陛下,臣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一道男声响起。

宋瑶枝当时原本还沉溺在那么多死人的一幕里,突然又猛地清醒过来,诧异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她字字诛心,话说的又狠又绝。

萧子骞原本抱着一丝狐疑来找的宋瑶枝,此刻他已是什么都想不到,只看得见宋瑶枝手腕上的伤。

“宋瑶枝,我跟你说过,没有人会影响到你在将军府的地位,即便是柔儿进府,将军府的大夫人也依旧是你。”萧子骞不忍去看宋瑶枝的手,“你何必如此伤害自己!”

“将军夫人,你以为我稀罕这个破名号吗?我一个丞相府嫡女想嫁什么样的人嫁不了,我稀罕当你这个将军夫人吗?”宋瑶枝嘲讽的大笑,“萧子骞,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娶我?”

萧子骞眸光微颤,“我们这桩婚事,是陛下亲赐。”

“陛下,你也有脸跟我提陛下?陛下不让你娶林姑娘,你可以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去求太后给你下懿旨,让你娶林姑娘当平妻。那你两年前为何不去求太后,帮你拒了我们这门亲事?”

宋瑶枝讽刺的视线直直地落在萧子骞身上,“你把我当成垫脚石,你毁了我一辈子,你还觉得是我欠了你。”

“我从未这样想过!”萧子骞狠狠拂袖,他攥紧双拳垂眸看着面色惨白,身形羸弱的宋瑶枝,眼底是恨,是怨,也有愧。

“你明知道赐婚当日陛下都未曾问过我的意思,就当着群臣之面宣读了圣旨,你叫我如何拒绝?宋瑶枝,这桩婚事是你求来的,是我拒绝不了的,我从不曾欠你!我也从未觉得你欠了我!”

宋瑶枝冷笑了一声,“你在新婚当日就丢下我,让我成了盛京最大的笑话。在我苦等两年后,好不容易将你盼了回来,你却带回来了一个平妻,萧子骞,你是如何敢说不曾欠我!”

萧子骞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敢去直视宋瑶枝带尽了嘲讽的眼,转身背对着宋瑶枝道:“我说过了,平妻只是报她的救命之恩。而且茶宴之上我已经毁了她的清白,我若不娶她,你叫她日后又该如何在京城之中活下去?你以前虽任性刁蛮,可心还是善的,你现在当真是刻薄至极!”

宋瑶枝有点累了,这出戏她本意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让萧子骞不再去盘问昨夜她为何洗澡之事。

可说到此处,她觉得萧子骞这人对原主太苛刻了。

林柔儿的恩情他要记着念着,还要将人护着,宠着。

原主就仿佛像是个冤大头原配,必须要体贴大度,包容忍让,否则就是刻薄至极。

“我就是这么刻薄的一个人,你如果忍不了,那就去陛下面前请旨休了我。不然的话,我告诉你,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宋瑶枝冷声开口。

萧子骞没回她这句,而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我可以承诺你,只有你能生下将军府嫡长子,不会有别人。”

宋瑶枝真乐了,“你还盼着我给你生儿子?你不如把枕头支高点,做梦比较快。”

“再过几日,我就会将柔儿迎娶进府,你,莫要再闹了!”萧子骞说完之后大步往外走去。

他走之后,宋瑶枝朝跪在地上的青雾看去,“别跪了,起来。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了什么吗?”

青雾委屈的爬起来,“小姐,我当时太害怕了……”

“以后不用怕他。”宋瑶枝坐回床上说。

青雾点点头,她想到刚刚宋瑶枝说的那些话,又红了眼睛,“小姐,青雾现在才知道你心里那么苦,姑爷他太坏了,以后青雾再也不让小姐跟他好了。。”


宋瑶枝涨红了脸,她这会儿腿麻了,也不能跪下去扣地求饶,只能干巴巴地跟岑䘝说:“陛下,臣女错了。”

岑䘝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冷笑一声不搭理她了。

岑䘝转身让另外的随行太监上前,给他撑着伞,他举步就朝慈宁宫走去。

宋瑶枝觉得自己败了。

哪怕岑䘝不是皇帝,她也败了。

败在脸皮不够厚,嘴巴不够毒。

她借着福林的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刚刚岑䘝吩咐要软轿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去办了,没一会儿软轿到了,福林扶着宋瑶枝上了软轿。

宋瑶枝坐在软轿上其实特别后悔,因为这顶软轿是靠人抬着的。

宋瑶枝甚至提出了拒绝,她腿虽然动一下还是钻心的疼,可也不是完全不能走。

但福林跟她道:“宋姑娘,陛下吩咐过奴才,让你坐软轿过去,你别让奴才难做。”

宋瑶枝这才偃旗息鼓。

只是怅然若失了许久。

她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无法坦然地享受特级权利,所以她注定在这个人权还未觉醒的封建时代格格不入。

-

岑䘝走进慈宁宫内,仝公公看到他便朝他行礼:“奴才参见陛下。”

岑䘝往里看了一眼:“太后还未醒?”

仝公公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岑䘝跟外面的宋瑶枝对过话了,仝公公只能道:“回陛下,太后近日睡得不好,今日吃了太医院送来的安神药之后,才睡得久了一些。不过想来太后也快醒了,容奴才进去瞧一瞧。”

岑䘝双手负于身后,居高临下地扫过仝公公。

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去吧。”

“谢陛下。”仝公公连忙起身,躬着身体进了里屋。

岑䘝等了没一会儿,仝公公就出来请他进去。

岑䘝走进去后,太后正闭着眼睛坐在软塌上,身后一个小宫女动作轻柔地帮她揉着额角。

“听说母后近来身体不适,太医院怎么说?”岑䘝直接坐到了太后身旁的座椅上,直截了当地问。

太后呼吸微重,她抬手打断了宫女的动作,宫女收了手退到了一边。

她睁开眼朝岑䘝看去,笑着道:“就是睡得不踏实,想来是年纪大了,没什么大碍。”

岑䘝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道:“叫太医过来看看吧,否则也不知道哪日母后连朕都不想见了。”

太后神色微顿。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良久后,太后低笑一声,一双美目朝岑䘝看去,“哀家还道皇上近来孝顺了,也知道关心母后的身体了,原来皇上关心的不是哀家,而是外面的丞相之女。”

她将话挑的这样明白, 尖锐而嘲讽。

他们母子关系向来不好,这种程度的斗嘴很是稀疏平常。

“既然皇上那么关心外面那个,小仝子,去将人请进来。”太后吩咐道。

仝公公还没来得及应声,岑䘝就先道:“不用了。”

太后朝他看去。

岑䘝从容道:“朕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萧宋氏晕倒在地上,就让福林先送她去了紫宸殿后堂看太医。”

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外面的人有没有晕,她还能不清楚吗。

太后憋着一肚子火气,却无从发起。

她这个儿子,向来是只会惹她生气,孝顺二字于他而言,简直是痴人说梦。

“朕擅自将人带走,母后不会生气吧?”彼时宫女已经送了茶放到了岑䘝手边,岑䘝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甚上心道,“主要是朕也怕她跪死在母后宫门口,好歹是丞相府的嫡女。”


“无碍。”岑䘝看向正盯着他看的宋瑶枝,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看着倒是比平日乖巧多了,“去拿点治伤的药给她,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材,是适合她的,也给她找来。”

福林一怔,也朝宋瑶枝看过去,一时间面上竟带了点说不出的欣慰,又夹杂着几分担忧,“奴才这就去找。”

福林又忙匆匆地跑了出去。

他一走,偏殿又安静下来,宋瑶枝将小盏放到地上,自己则垂着手趴在软榻上,目光朝岑䘝胸前看去,“陛下,你受伤了啊?”

岑䘝又冷笑一声:“朕以为你瞎。”

刚刚让他抱的还那么理所当然。

宋瑶枝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以为你身上那是他们的血。”

岑䘝没搭理她。

“陛下,能劳烦你给我倒杯水吗?我可能是血流多了,有点渴。”宋瑶枝又说。

岑䘝没应声,但已经抬手去提起了茶壶,给杯子里倒了热水,随即起身给她送了过去。

宋瑶枝用另一只手接过了杯子,喝了两口便打从心里觉得岑䘝这人真好。

刚刚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一路抱她走了过来,现在又给她端茶送水,实在不像是什么暴君。

可书里,原主记忆里,对岑䘝的印象都是暴君。

除了他杀人不眨眼之外,便是他亲手弑父,抢夺皇位这件事。

宋瑶枝没能大胆到直接问岑䘝有没有弑父,但依照今夜这番谋划来看,岑䘝这皇位一直都坐的不是太安稳。

“满了。”耳边突然传来岑䘝的声音。

宋瑶枝立刻将水杯放到旁边,赶紧收回手,从怀里掏出帕子将手腕上的伤包扎好。

多流一滴血她都心疼。

“等福林回来后,朕就让高玄送你出去。”岑䘝又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宋瑶枝点点头,她无事索性便趴在软塌上睡觉。

岑䘝看了她一眼也没出声斥责,只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沉思。

今夜之事是锦王一手策划,还是有睿王的手笔他并不清楚,但很显然,后面那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他这些兄弟个个都盼着他死。

他死了,皇位就能换人坐了。

可他偏不会让他们如愿。

福林进来的时候,瞧见宋瑶枝在岑䘝的软塌上睡着了,他也不敢将动静闹大了,只敢压低了声音跟岑䘝道:“陛下,药都找好了。”

岑䘝看了眼他托盘里的东西,都是些瓶瓶罐罐的药。

福林察觉到他的视线,立刻出声解释道:“陛下,奴才想那些灵芝,山参这种补药,宋姑娘拿回家也不太好交代,不如等宋姑娘下次来的时候奴才提前让人给炖着,宋姑娘一来就能喝到。平日里也可以炖一些,托高大人晚上给宋姑娘送去。”

说到此,福林顿了下,低声道,“这样对宋姑娘跟陛下都好。”

那些补药若是让宋瑶枝拿回去了,让萧子骞瞧见,问起来历,这不就全漏底了吗。

岑䘝闻言点了点头,但很快又皱眉道:“平日里无需送什么补药,高玄不是来做这种小事的。”

“是是,高大人对陛下有大用处,那不如派别人去吧,这宋姑娘的身体瞧着实在不好,总得多补一补。”福林道。

岑䘝冷哼一声,“朕看她好得很,吃得好睡得好。”

他看向宋瑶枝,宋瑶枝这会儿睡得跟猪似的。

“把她叫起来,让高玄赶紧送她回去,天都要亮了!”岑䘝起身拂袖,转身就走进内殿之中。

“是。”福林端着托盘便上前轻轻叫醒了宋瑶枝,“宋姑娘,该回了。”


这咋还是个公主啊!

宋瑶枝吓了一跳,连忙松了水袖。

长乐怒不可遏地瞪着宋瑶枝,“宋瑶枝,两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本公主的水袖是你能抓的吗!”

宋瑶枝扑通一声就朝长乐跪拜下去:“臣妇无意冒犯公主,只是一时被公主迷人的风采跟动人的舞姿所吸引,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抓住公主的水袖,还望公主恕罪。”

她认罪认得实在太快,长乐公主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坐在她旁边的萧子骞更是一脸惊诧地看着她。

这还是骄纵任性的宋瑶枝?

“你……真觉得我很迷人?”长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她。

宋瑶枝诚挚道:“倾国倾城。”

长乐捂嘴偷笑了声,轻咳着道:“还算你有眼光,赶紧起来吧,不然等等皇兄又要骂我欺负人了。”

宋瑶枝松了口气,手撑着桌子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结果扭头就对上萧子骞冷漠至极的目光。

萧子骞:“不要脸!”

宋瑶枝:……

宋瑶枝才不理会萧子骞的话,萧子骞自己拍马屁的时候也不见得比她差。

她度过了眼下的危机,打定了主意闭嘴干饭。

干饭总不会再踩雷了吧。

偏偏她一个猪蹄还没啃完,长乐突然开口说:“子骞哥哥,你喜欢我为你跳的舞吗?”

宋瑶枝竖起耳朵,心道,原来这也是一个瞎眼的女配。

萧子骞道:“公主国色天香,子骞何德何能,能得公主这一支舞。”

长乐被他哄得眉开眼笑。

萧子骞收回目光,便看到宋瑶枝给了他一个‘你也很上道’的眼神。

萧子骞皱紧眉头,内心升起烦躁之意。

长乐看到他们俩‘眉目含情、秋波暗送’的样子,有些气不过,她开口朝宋瑶枝道:“宋瑶枝,你怎么就只顾着吃,子骞哥哥两年未归,你难道不想为子骞哥哥献上一舞吗?”

宋瑶枝心情十分不美好,她真的只想当个透明人。

宋瑶枝道:“臣妇舞姿丑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她此话一出,就感觉殿内有姓名的三人全朝她看了过来。

宋瑶枝当即一怔,她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岑䘝歪斜着靠坐在高位之上,单手端着一杯酒,不冷不淡地笑了一声,道:“当年百花宴上,萧宋氏一舞动京城,就连朕都略有耳闻,如今不过几年,萧宋氏竟连舞都不跳了,子骞,这话若是让丞相听到,定不能跟你罢休。”

他话声刚落,宋瑶枝就感觉到萧子骞全身一僵。

岑䘝这话是敲在萧子骞耳边的警钟,是在提醒萧子骞,要对丞相女儿好一点。

宋瑶枝难得替萧子骞冤枉,她压根不知道一舞动京城的事啊,不然她肯定换个说辞。

宋瑶枝正在思考要不要出来替萧子骞说两句话,毕竟让同事顶锅多不讲道德啊,萧子骞突然走了出去,跪在了大殿之中。

“陛下,臣自知对不起瑶枝,臣不知该如何弥补她,所以只盼不再辜负另一个无辜的女子。”萧子骞微顿,深吸了口气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继续开口,“臣在边关曾蒙林柔儿相救,有幸捡回一条命,所以臣想要娶林姑娘为平妻,恳请陛下赐婚。”

嚯!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宋瑶枝都替原主生气,听听这是什么混账话,知道对不起她,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所以不能对不起林柔儿。

原主是什么垫脚石,栽树人吗?

她在萧子骞身上所受的苦,萧子骞不是看不见,只是萧子骞把他从原主身上刷来的那些经验,全部给了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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