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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 全集

财来咯财来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感觉整个人都累得发疲了。这小吃生意真不是轻易能做好的。回了家,沈安澜这段时间累惨了,将东西放下,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了过去。沈安澜是被热醒的。她有些气急的床上翻身坐起来,手扇着自己冒汗的脸蛋。现在六月份,正是最热的时候。热死了!她一定要赚钱买风扇!沈安澜最是受不得热的,前世她都整天待空调屋不出门的,来了这个时代,空调没有,电扇也没有。想买个风扇,她有钱没票买不到!沈安澜本身就不舒服,还被热得心情烦躁。翻身坐起,看着周围的环境,窗外已经天黑了,只剩大片落日余晖的霞光投射进房间。隐约能听见家属院敲盆炒菜嚷着孩子吃饭的声音。烦躁的揉揉自己短发,沈安澜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睡了一天,不仅没感觉舒服,反而感觉浑身乏力。沈安澜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窗外...

主角:沈安澜傅景凛   更新:2025-05-10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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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感觉整个人都累得发疲了。这小吃生意真不是轻易能做好的。回了家,沈安澜这段时间累惨了,将东西放下,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了过去。沈安澜是被热醒的。她有些气急的床上翻身坐起来,手扇着自己冒汗的脸蛋。现在六月份,正是最热的时候。热死了!她一定要赚钱买风扇!沈安澜最是受不得热的,前世她都整天待空调屋不出门的,来了这个时代,空调没有,电扇也没有。想买个风扇,她有钱没票买不到!沈安澜本身就不舒服,还被热得心情烦躁。翻身坐起,看着周围的环境,窗外已经天黑了,只剩大片落日余晖的霞光投射进房间。隐约能听见家属院敲盆炒菜嚷着孩子吃饭的声音。烦躁的揉揉自己短发,沈安澜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睡了一天,不仅没感觉舒服,反而感觉浑身乏力。沈安澜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窗外...

《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 全集》精彩片段


感觉整个人都累得发疲了。

这小吃生意真不是轻易能做好的。

回了家,沈安澜这段时间累惨了,将东西放下,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了过去。

沈安澜是被热醒的。

她有些气急的床上翻身坐起来,手扇着自己冒汗的脸蛋。

现在六月份,正是最热的时候。

热死了!

她一定要赚钱买风扇!

沈安澜最是受不得热的,前世她都整天待空调屋不出门的,来了这个时代,空调没有,电扇也没有。

想买个风扇,她有钱没票买不到!

沈安澜本身就不舒服,还被热得心情烦躁。

翻身坐起,看着周围的环境,窗外已经天黑了,只剩大片落日余晖的霞光投射进房间。

隐约能听见家属院敲盆炒菜嚷着孩子吃饭的声音。

烦躁的揉揉自己短发,沈安澜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睡了一天,不仅没感觉舒服,反而感觉浑身乏力。

沈安澜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窗外大片残阳将屋子照亮,给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沈安澜撑着身下床单,感觉头有点疼,抬起手摸摸自己额头,摸不出什么感觉。

肚子传来饥饿感,热得也睡不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

慢吞吞穿上鞋,她往厨房去。

身体不舒服,她也不想做饭,翻出了麦乳精冲好,又翻了一个鸡蛋糕出来,就着吃了。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没喝完的半杯麦乳精搁在桌上,一个只吃了一小半的鸡蛋糕放在桌上。

厨房还有着未收拾的盆和菜板和刀,地上还有着残余的菜叶。

沈安澜现在实在是没心情收拾了,又转身回了房间,倒头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几天高强度工作下来,早出晚归,吃饭都匆匆忙忙,早上一觉起来就要准备东西去卖,卖了回家休息不了一会又要准备中午的,中午的卖了,又要开始准备下午的。

每天要洗几十斤菜,洗了又要切,切几十斤菜,身子一直弯着,还要打包,每天都腰酸背痛的。

虽然累,但钱也赚了不少,这一个星期下来,除了材料费,买菜费,赚了一百零二块。

一百块,差不多是多少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沈安澜决定!等她攒到一千块,她就在学校附近租个店,在店里忙活,不用她每天来来回回跑好几趟。

自古以来,学校附近的生意都是不错的。

等她赚的钱多了,她就请个人帮她。

脑中想想自己赚了一百块,沈安澜觉得自己心里都轻松不少。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傅景凛是半夜回来的。

他先去找领导汇报了任务情况。

“不错,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出色,这次晋升,非你莫属。”

领导看着风尘仆仆回来的傅景凛,严肃的眉眼挂上笑。

“领导教的好。”傅景凛敬了个礼。

“景凛啊,我觉得你媳妇现在变化挺大的,胆子也挺大的,我这有个东西,你看看,这个东西我现在压下来了,一旦交上去很可能会影响你晋升,你回去劝劝沈同志,就一点家属院发生的小事,没必要闹这么大。”

领导又拉开抽屉,拿出了沈安澜前几天写的举报信。

沈安澜确实写了举报信,当天下午就写了。

看了举报信的内容,领导皱皱眉,觉得王桂花确实太过分了,但是出于爱才惜才,领导这几天一直把这事压着的。

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闹大了,说不定就会影响傅景凛这次的晋升。


还有个碗泡着海带。

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的。

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你怎么弄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

陈楚松看看厨房堆的菜,她一个人吃一个月估计都吃不完。

有些菜放久了容易烂。

“我准备做点东西去卖。”

沈安澜简单说了两句。

两人不太熟,也没必要多说。

陈楚松也不是什么笨的人,明白她不想与自己多说,也没多问,把水倒进去,又立马提着水桶离开了。

“还要一趟。”

水缸需要两担水。

陈楚松离开,沈安澜才进了厨房。

两人之间话都没说过几句。

态度保持得体疏离又陌生。

沈安澜又给灶里添了火,才揭开锅看东西熟没有。

估摸着快熟了,沈安澜拿出了早上叠的牛皮纸盒,用筷子捞起来。

沈安澜煮了萝卜,土豆,白菜,黄瓜,玉米,五花肉……

这时候关东煮没有后世种类多,没有丸子那些,只能煮些素菜。

把东西备好,沈安澜又翻了翻厨房柜子,找出半斤白糖,准备等会一起当谢礼给他。

沈安澜刚把东西准备好,院外就有了动静。

陈楚松正在把肩上的担子放下,厨房不放便挑水进去,只能拎进去。

几趟下来,家里的水缸都被挑满了水。

“谢谢你,这个你拿着。”

沈安澜提前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

来来回回快十趟,就算雇人帮忙也是要给报酬的。

“不用。”

陈楚松看见她客气的行为,拧眉。

“我自己做的,虽然是傅景凛让你帮忙,但是也辛苦你这么久了,你不帮我,我也是要花钱找别人的。”

沈安澜说实话,她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她前世父母早逝,后来她就一直搬家搬家搬家,一个环境还没熟悉就已经转到另一个环境了,与人打交道的时间很少。

说她性子佛,不如说她不想与人接触,打交道,她更喜欢自己一个人。

她冷着一张脸,其实是想故意不想让别人接触她。

今生开始做小吃卖,也是生活所迫。

等她有钱了,她还是喜欢独自一个人的状态。

陈楚松最后只拿了沈安澜给的关东煮离开,沈安澜也收拾着准备炒菜吃饭。

米饭已经煮好了,只用炒菜。

锅有两个,一个煮着关东煮的汤,里面沈安澜又煮了食材。

沈安澜准备吃了饭,带着关东煮出门试试水。

她现在就想快点赚钱。

她比大家早回来,等吃了饭,到时候过去,刚好能赶上大家送孩子上学。

至于麻辣串,下午就留在家里泡着,这样才能入味,麻辣烫短时间是没法入味的。

一个锅煮着米饭。

沈安澜把米饭盛出来,洗过锅,才热锅烧油炒菜。

趁着吃饭的间隙,她又把切好的菜煮上了,待煮好后,匆匆捞起泡入调好的料汁中。

这样她卖了关东煮回来,就只用煮关东煮了。

匆匆吃了饭。

沈安澜看看客厅墙上挂的钟表,十二点半了。

下午学校上学时间,沈安澜打听,一般是一点半。

沈安澜将关东煮放进了热水壶里,关东煮要吃热的才好吃。

用盆装的话,不方便。

沈安澜又裁了些牛皮纸,匆匆背上背篓又出门。

家属院的人在沈安澜一出门,就又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萦绕在他们鼻腔。

扒门探头一看,发现是沈安澜,半点好奇都没了。

只是正值吃饭的时候,闻着这味道,再看看清汤寡水的菜,食欲都没什么了。


哨兵看着回来的陈兰,又指指沈安澜。

“好,我看看。”

陈兰走过来,眼睛盯着沈安澜,细细打量着,眼底深处藏着不知名情绪。

竟然变得这么漂亮!

“你说你是傅团长媳妇?”

陈兰眯眼,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漂亮又时尚,一张脸漂亮素白,完全不是之前的沈安澜形象。

还真不太能分清。

但身子很瘦,倒有点像沈安澜。

身上穿的衣服,倒像是中午从家属院走出去的人,她走出去的方向,好像就是傅团长的家,身上的衣服崭新,家属院没几个这么新的衣服,常买衣服的就只有沈安澜和许营长家的媳妇。

许营长家的媳妇是长头发,又黑又亮,只有沈安澜的头发枯黄的。

眼前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沈安澜。

陈兰不由攥紧了手。

“嗯,我之前是长头发,喜欢披着,齐刘海很厚。”沈安澜在脑中思索着眼前女人是谁。

奈何原主得罪的人太多,整个家属院都被她得罪过,一时半会还真对不上号。

只是……不知道为何,看见眼前这个女人,她心底隐隐生着抵触。

“陈兰同志,你看眼前的女同志是傅团长媳妇吗?”

哨兵问着。

“我不知道,她确实与傅团长媳妇不像,家里还有衣服要洗,我走了。”

陈兰低下头,装作不知,挎着篮子走了。

心里忍不住紧紧,沈安澜现在这大变样士兵认不出来,又是给傅团长惹麻烦,前不久推了陈若岚下河,回家又显摆一大堆衣服,现在又给作得谁都不认识。

傅团长本就忙,再知道了沈安澜又闹出这些事,久了久了厌烦了,肯定会离婚的。

沈安澜皱眉看她离去,她的目光,分明是认出她了。

估计是原主得罪过她,她不乐意帮自己,沈安澜心下微叹,倒也没有说什么。

人家不愿意帮她也正常。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前方走远的女人,沈安澜心底隐隐升起排斥。

“同志,你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证件吗?”

哨兵也没想到陈兰也不认识,他皱眉看向沈安澜。

他看眼前的女同志也不像说谎,但她也确实与之前傅团长媳妇太不像了。

现在有很多不少埋伏的dt分子伪装的,哨兵不能马虎。

“我没有。”沈安澜无奈摇头。

她出门买个菜,谁能想到回不去了,回想到带身份证件,她变化有那么大吗?

“那我让人喊傅团长过来一趟,你先在外面等一下。”

哨兵转身对岗亭内的同伴比了个手势。

岗亭内的哨兵大步朝训练场去了。

另一边。

傅景凛正在操场拉练新兵。

宽阔的操场被整齐的脚步声踏得震天响,泥土被掀得在空中飘飞,还伴随着口号,“军令如山,勇往直前;不畏艰难,勇往直前!”

粗犷坚定的声音回荡在操场。

“跑快点!这点就受不了吗!以后怎么追敌人!现在你们只是在操场跑!以后你们要去密林跑,密林里的环境,比你们现在艰难千倍百倍!”

傅景凛转头看了眼身后浑身是汗的新兵蛋子们,语气又冷又硬,面容无情冷血,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汗浸湿透了。

“喂,你怎么了?从你回来就不对劲,匆匆吃了两口饭就开始拉练人,沈安澜又跟你吵了?又给你闯什么祸了,也就几天了,你忍忍吧。

一群新兵蛋子,哪能经得住你这样折磨。”

陈楚松跑在他身边,落后他一步,额头满是汗。

他万分不解的看着眼前像全世界都欠他钱臭脸的男人。

这人中午食堂吃饭脑袋倒是一直往食堂门口看,瞅了半天啥也没瞅到,三两口扒了饭,就召集训练了。

哪知他话说完,傅景凛脸更臭了。

想到脑子里不停浮现的脸,唇角绷直发紧。

那个女人中午都没去食堂打饭,她个不会做饭的,不会饿死在家里了吧?

想回去看看,那念头转瞬又被压下了,那女人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他今天给了她钱,她肯定去国营饭店吃好的了。

越想脸色越臭。

上午还耍小心思想要自己心软,中午就没良心的跑去吃好喝好了。

天大地大,哪怕两人要离婚了,这样被吓着了,也是不会吓着自己嘴的,还是要吃好的。

但她不会穿着自己衣服出去了吧?那像什么话,那女人一惯脑子笨,惦记着吃,脑子就转不动,也不知道会不会笨得衣服都不换就出去。

那样家属院的婶子们可就又有的说了,到时候她又要跟婶子们干架。

她那个小身板,干十回,八回输,唯一胜的两回是与小孩子打。

想找人问问,拉练已经开始,停不了。

心里烦躁躁的。

“原地休息十五分钟。”

刚好跑到终点,傅景凛放慢脚步,语气冷硬。

听到原地休息,后面一群跑得腿软气喘的新兵们只觉得天亮了。

傅景凛扭头对身后人吼着,“不许往地上坐!站着!站好!”

刚刚准备倚靠周围人的一群新兵们,被吼得精神一震,又站起了军姿。

“你怎么火气这么大。”陈楚松也精神一震站得板正,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他走到傅景凛身边,手要往他肩上搭。

感觉这人今天说话火气很冲啊。

“你也站好,当不了个榜样,就再去跑十圈。”

傅景凛视线定格在他的手上,陈楚松果断收手。

傅景凛是副团,他是副营。

老许带队出任务去了。

今天也是想念老许的一天。

他想跟老许一起训练,不想跟这大魔王一起训练。

“报告傅团,我有事禀告!”

一个哨兵小跑到训练场,走到傅景凛面前,敬了个军礼。

“什么事?”傅景凛问。

“傅团,我们想请你去认下你媳妇,家属院外有个女同志她说她是你媳妇,但女同志与我们记忆中沈安澜同志模样不一样,我们分辨不出,所以想请你去认认。”

哨兵汇报着。

傅景凛:“……”

他还以为她安分的去吃好的了,现在又给他来这桩事。

一天就没有安分的时候。

上午还扮乖巧,这才几个小时就维持不住了。

陈楚松:“!!!”

“不是,你这媳妇一天到晚净给你找事啊,上午找了,下午找,这次不知道又做了什么,竟然还若得士兵认不出来了?也不知道领导那报告什么时间给你批得下来。”

陈楚松拧眉。

傅景凛一个眼刀扫向他。


1980年。

军区医院病房。

“沈安澜!”

愠怒低沉的话落在沈安澜耳畔。

“这次的事,你做得太过分了!离婚报告我已经交了。

你老老实实等着离婚吧!不要再给我弄什么幺蛾子。”

傅景凛脸沉如水,额角青筋直跳。

他看着病床上的人,眼里冰冷淡漠。

病床上,沈安澜额头一角缠着纱布,厚重的黑色刘海盖在额头,剩下半张脸精致白皙,倒是没有之前抹得人鬼不分的辣眼睛。

现在躺在床上安安分分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人前不久还把陈若岚推进了水里,差点闹出人命,心思恶毒至极。

自己已经给她解决太多麻烦了,傅景凛也累了。

“好。”

沈安澜消化了脑中记忆,认清现在情况,没有任何辩解,干脆低声应着。

长时间没开口说话,嗓子有些哑。

“?”

傅景凛还以为她要大吵大闹一番,他都做好了无论她怎么闹,自己都不会妥协的准备,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你别想耍花样,你好好答应离婚,等我们离婚之后我会给你一些补偿,若你一直闹,我什么补偿都不会给你。”

沉沉眉目挂着冰冷,傅景凛扫着病床上醒来没有大吵大闹,反而安静的人。

她的反应,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嗯,你放心我不会闹的。”脑子疼,沈安澜不太舒服,现在只想快点打发了这个男人。

傅景凛将手中保温盒放到了病床边床头柜上。

“这次的事,我给你收拾了,但你若再敢做这些事,被关进去我不会管你。

医生说你要在医院养一天,明天才能出院,我明天有事,你自己回来,饭给你放这了,你自己吃。”

她这般安静,反倒是让自己不好在生气了,声音也和缓不少。

“好,谢谢你。”沈安澜轻声道谢,根本不敢看他。

借着刘海隐藏,遮住自己眼底的紧张。

嗓音微哑,带点软,钻进耳中,给人一种乖乖的感觉。

傅景凛还没听过她这么轻声细语说话。

哪怕是她当初故意夹着嗓子来自己面前凑近乎,都没听过这么软,反而让自己心里一阵不适应。

后来她又用计强迫自己娶他,心里更是对她产生厌恶,结婚半年多,也一直没碰过她,后来她一直在家属院大吵大闹闯了一堆祸,弄得家属院嫂子们都不喜欢她。

这次更是因为自己与陈同志说了两句话,竟心思恶毒的将人推入水中。

只是…她刚刚还说了谢谢?她还会对自己道谢?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不由抬头往窗外看了看。

天气晴,没有太阳。

他蹙眉,目光落在病床上安安静静躺着,也不在同他大吵大闹的她。

摔了一跤磕了脑袋,看来是真疼了,都没精心与他闹了。

不过这样也好。

“你安分一点,等到离婚申请报告下来我们就去离婚,我会给你补偿。”

他沉声说着。

“嗯。”沈安澜还是安静的答应他。

瞧着到底莫名有几分乖巧,让人心里软下来。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盛着怒的心不仅歇了就罢,竟还想心软这个女人,自己真是脑子有问题。

傅景凛冷声,“我走了。”

今天她没闹,来之前做好了被胡扯大闹一番的准备,现在耳根子难得清净,傅景凛也需要冷静冷静脑子,享受一下难得的安宁。

当初两人本就是被迫,她算计自己,让自己心里憋着火,结婚后还不安分,在家属院一直作天作地,现在还闹出人命,给她收拾了这次的烂摊子,他已经忍无可忍,必须立马离婚。

傅景凛压下心里那一丝怪异,大步流星离开了病房。

沈安澜没挽留他。

在他走后,她才轻呼口气。

用手轻敲了敲自己脑袋,满脸懊恼爬上后知后觉的紧张,要命了,穿过来就喜提离婚。

没错,沈安澜穿书了。八零军官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的成神路。

刚刚的傅景凛就是书里的大男主,她就是书里男主唯一的污点,他的炮灰作精前妻,他高升路上唯一绊脚石,最后被离婚,回村落水淹死了。

原主前不久推人下河,自己也不小心跌下去,脑袋撞到了石子,一命呜呼了,换来了她。

她前世为了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孩,自己被车撞死了。

事实证明,横穿马路要不得,救人也得估量自身能力行不行,不然自己也得死翘翘。

唯一庆幸的事,那小孩被自己救了,让自己剩得不多的命数日子也算发挥了剩下一点价值。

前世自己得了胃癌,好不容易央求了医生让自己出来散散心,刚出医院就遇到了小孩横穿马路,一辆失控的车直奔他们而来,自己飞扑上去把人救了。

按那车的失控程度,自己多半是没命了的。

这年头也没几个人舍得住院花钱,所以病房内倒是暂时只有她一个,沈安澜心里松了口气。

她撩起额头厚重的刘海,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有些油了,这刘海太重了,遮着眼睛不舒服,得明天回去了洗过头重新修剪一下。

长期遮住眼睛,得把自己遮抑郁,做什么看东西也不方便。

看了一圈病房,简陋的掉墙皮的天花板,铁架子床,桌上放着牡丹花陶瓷杯,很符合这个时代特色。

后知后觉的真实感,让沈安澜意识到她真的穿书了,还穿来了八十年代。

肚子传来叽里咕噜叫,在抗议,柜子放着保温壶,她撑起身子起来。

再往窗外看,天色已经渐晚。

现在入夏,天热,天黑的晚,但也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

前世胃癌,沈安澜深知好好吃饭的重要性。

好在伤的是额头,别的地方没什么事,不妨碍吃饭。

什么事都不能阻止她好好吃饭!她要有个好身体。

有了好身体,她才能有精力做其他事。

打开保温盒,还在冒热气,是饺子,应该是才从食堂打来的,别的不说,男主哪怕气归气,倒是也没有亏待原主。

沈安澜拿起筷子一个一个吃着,没饺子汤,吃着有点噎,她小口小口吃着。

但最后也没吃完,傅景凛打了半个保温壶,她胃口小撑死都吃不完,剩了一半,盖好盖子,等饿了再吃。

这时候生活条件艰苦,她看过这个时代的年代剧,吃饱都不容易,浪费更是要被骂的。


已经离开家属院的沈安澜才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她端着东西往学校外走着。

一路上能遇到不少人往她身上瞧,她神色坦然淡定。

“小同志,你这端的什么啊?闻着怪香的。”

在沈安澜刚到学校门口外停下,就有家长围了过来,她手中牵着孩子,孩子眼巴巴看着盯着她手中的东西。

沈安澜嗓音清冷温柔,“是我做的一点小吃,麻烦等一下,我先把东西放下了。”

她一边说,一边准备把背上背篓放下了。

“我帮你拿吧。”

面前的大姐是个热心的,看出她不方便,主动帮她端着盆。

“谢谢。”

沈安澜解放了双手,她把自己肩上的背篓放下了,又把里面的一个凳子拿了出来,才接着大姐手里的盆,把东西放在了凳子上。

“小朋友,你尝尝,可能有点辣,慢一点吃。”

把东西放好,沈安澜又从背篓里拿出牙签,取了一张牛皮纸,从盆里插了一块土豆片给大姐身边的小朋友,又给大姐插了一块藕片,“姐,你也尝尝。”

小朋友没有随便接,他仰头看着头顶的妈妈。

“拿着吧,我们尝尝,喜欢我们就买一点回去,谢谢姐姐。”

大姐也就是林爽看着沈安澜的举动,笑着摸摸儿子的头,自己也接过了藕片。

“谢谢姐姐。”

得到妈妈的允许,程壶才接过,看着裹着红油油的土豆片,他觉得有点怕。

“不是很辣,只有一点点。”

沈安澜考虑到这边人口味清淡,所以做的香辣的。

听着她温柔的嗓音,程壶举着签子往自己嘴里送,张开嘴,小小咬了一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好吃。”

他说。

林爽也往嘴里放着,味道不错。

但在听见儿子说好吃,她眼睛亮了。

“儿子,你喜欢这个姐姐卖的东西吗?”

林爽惊喜的看着儿子。

儿子从出生吃饭就挑剔,每次吃饭都是儿子一大难题,一大家子哄着才能吃一两口。

这广市各种吃的他们家都给儿子买遍了,能让这小子说好吃的可不多。

但这东西她吃了,味道确实不错。

辣中带香,吃得人还怪想吃的。

“嗯。”程壶点头。

“小同志,你这怎么买的,我买点。”

这学校外面经常有小商贩卖东西的,沈安澜的存在也不算突兀。

“姐,有两种买的方式,两个土豆片一分钱,藕这些同样的,两片菜一分钱,切得比较小的则三片一分钱。

一盒的话则五毛钱,各种蔬菜都有,你想要什么蔬菜多一点可以帮你装一点。”

沈安澜细致介绍着,又拿出了自己折得牛皮纸盒,长10宽10高5的。

一盒的大概能装一斤半左右都菜。

“就一点菜就五毛钱?卖这么贵,想赚钱想疯了吧?”

“就几块切好的菜,煮了一下,放了点调料,竟然卖这么贵。”

周围有围观的,听见沈安澜卖这么贵,忍不住开口说着。

“我用的都是好材料,俗话说,有钱难买自己合口味的。”

沈安澜不咸不淡的说着。

卖东西,自古以来无论你卖得多便宜都会有人觉得贵,既然定了价,就不能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改价。

她用的东西都好,值这个价,她就不会改。

“我要一盒,你给我装一盒。”

五毛钱,对于林爽来说根本不贵。

儿子难得有喜欢的东西,五毛钱买个儿子喜欢的,一点都不贵,家里人还不知道多高兴。

饶是她弟是做餐饮的,但他开的餐馆,儿子也没几个喜欢的菜。

没想到现在能在这小摊遇上。

“好,稍等一下,小朋友,稍等一下,姐姐马上给你装。”

沈安澜弯腰拿起背篓里的牛皮纸盒,又拿出一双筷子。

“姐,小朋友,你们有想要哪种多一点的吗?”

沈安澜问着。

“小壶想要哪样多点。”

林爽低头问着程壶。

“土豆。”程壶盯着盆里沈安澜最先递给他的。

林爽说,“那就土豆多一点,其他都一样来一点。”

“好的,姐姐这就给你装,来,你先吃一块等姐姐。”

沈安澜应着,又给程壶夹了块土豆让他吃。

林爽看在眼里,眼里浮现笑,这女生会做人。

五毛钱她虽然觉得不贵,但是一斤菜才几分钱,鸡蛋也才四毛一斤,但沈安澜说话有礼貌,温温柔柔的很好听,一来就给他们尝了。

林爽喜欢她的态度。

“谢谢姐姐。”程壶小声说,用自己手上的牙签插过了土豆片。

沈安澜则手脚利落的快速给牛皮纸夹着菜。

牛皮纸盒她装得满满当当的。

看着觉得挺值的。

“姐,给你放了几根牙签,你们插着吃,要是小朋友觉得辣的话,可以用水洗洗。”

放下筷子,沈安澜双手递给林爽。

“好。”

林爽掏出了五毛给她。

成功卖出一份,沈安澜嘴角弯了弯。

林爽带着儿子在就近的早餐店买了碗粥,让老板给了碗热水,让儿子将菜洗过再就着菜吃。

沈安澜做的不辣,但是这边的人大多吃的清淡,尤其是小朋友,多吃了两口就会觉得辣,但用水洗过就刚刚好。

“哇,离宝,这有人卖了新好吃的,我们今天起得有点晚,去国营饭店买吃的时间会有点不够,我们就在这买点吧,这看起来好像麻辣串,好香啊,好想吃。”

陈溪禾拉着儿子远远的就瞧见了学校门口摆摊有了新面孔,赶紧拉着儿子过来。

“你这是麻辣串吗?”

陈溪禾漂亮水灵的眼睛盯着沈安澜摆的摊。

眼睛发亮。

麻辣串啊!她前世的最爱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

她想念死了。

“嗯,一分钱两片菜,五毛钱一盒。”

沈安澜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点眼熟,记忆中原主好像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这么便宜!给我来一盒!”听到五毛钱就能买一盒,陈溪禾果断拿下。

一盒才五毛钱,比前世便宜不知道哪去了。

“你有什么喜欢的蔬菜吗?这里面的土豆藕片海带莴苣白菜。”

海带是昨晚沈安澜做饭的时候发现的,这边海货比较多,他们家里的不知道是谁当初他们搬家送来的,是干海带。

沈安澜发现后,就用水泡过煮好加进去了。

“都要都要,通通都要,你这看得我太馋了。”陈溪禾哪样都喜欢,没想到在这竟然能遇到。

这看着就正宗好吃。

沈安澜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也不犹豫,拿起筷子就给她夹。

在沈安澜夹的过程中,陈溪禾再看她,像要把她记住,下次再来买。

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卖麻辣串的,人可得记住了,不然下次想买找不到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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