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元月晓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不忍了,手撕和离书斗渣夫戚元月晓云全局》,由网络作家“伍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戚元月第一次这般跋扈,不仅言鹊,就连宋家人,霎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宋老夫人拉起她的手,有些担忧地压低声音道:“月儿你……”触碰间,她才发现戚元月的双手一片冰冷,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着,心中更加难过了。向来待人温和,胆小的戚元月,竟为宋家人做到这个地步。谁知戚元月却对她莞尔一笑,轻轻拍了拍老夫人的手。“祖母别怕,孙媳心中有数,言鹊奈何不了我。”她双手虽害怕地颤抖着,可眼神中满是坚定。宋老夫人莫名有些心安。言鹊听了二人的对话,恼怒地说道:“既是宋家的孙媳,那就和宋家人一起流放,来人,给老子搜身,一枚铜钱都不能留下!”“是!”禁军听令上前。戚元月深知言鹊这个小人不会被她一句话唬住,握住宋老夫人的手下意识紧了紧。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住手...
《郡主不忍了,手撕和离书斗渣夫戚元月晓云全局》精彩片段
戚元月第一次这般跋扈,不仅言鹊,就连宋家人,霎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宋老夫人拉起她的手,有些担忧地压低声音道:“月儿你……”
触碰间,她才发现戚元月的双手一片冰冷,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着,心中更加难过了。
向来待人温和,胆小的戚元月,竟为宋家人做到这个地步。
谁知戚元月却对她莞尔一笑,轻轻拍了拍老夫人的手。
“祖母别怕,孙媳心中有数,言鹊奈何不了我。”
她双手虽害怕地颤抖着,可眼神中满是坚定。
宋老夫人莫名有些心安。
言鹊听了二人的对话,恼怒地说道:“既是宋家的孙媳,那就和宋家人一起流放,来人,给老子搜身,一枚铜钱都不能留下!”
“是!”
禁军听令上前。
戚元月深知言鹊这个小人不会被她一句话唬住,握住宋老夫人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住手!让路让路,林阁老来了!”
言鹊恶狠狠地看向戚元月。
这些女人,竟在拖延时间!
林阁老穿着深紫色的一品官袍,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宋家院子。
他眉心微蹙,扫视着院内的众人,自带的气场让言鹊不由得心慌。
嘀咕道:“这些女人竟请来这个老东西!”
来人正是宋九安的恩师,当朝宰相林守山。
林守山乃天下文人典范,被世人尊称林阁老。
他的视线落在戚元月身上,微微颔首后,朗声质问:“言统领说奉旨抄家,老夫为何没见到圣旨?”
言鹊心中一紧,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回阁老的话,末将奉的是陛下的口谕!”
“笑话,太.祖皇帝亲封的世袭一等护国公,岂是一个口谕就可以查抄的?”
林守山怒斥一声,随即要求所有禁军退下。
他是三朝元老,桃李满天下,就连皇上都让他三分,禁军们岂敢不从。
言鹊自然知道他拿着口谕查抄宋家名不正言不顺,但主子说了,即便是口谕,宋家人也不敢不从。
只是没想到,他放了戚元月的侍女出去,竟给他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大禹朝内,也就只有林守山这个老不死敢质疑皇帝口谕!
可偏偏这口谕的确不是皇帝本人下达,而是皇后转述的!
戚元月看着言鹊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底松了一口气。
她赌对了。
只见林守山看向戚元月,严肃的脸上缓和了不少,朝着她微微颔首,拿出袖间的锦盒。
“先帝赐予福康郡主的免死金牌在此,言鹊,还不快快放开宋家人?”
此言一出,整个院子一片哗然。
大禹朝的免死金牌,开国以来也只有三个人曾经拥有。
第四枚,竟在戚元月手里?!
“母亲生产当日曾向先帝求旨,先帝曾向我母亲承诺,免死金牌护我一生,愿我福寿安康,平安顺遂,
故本郡主受封福康郡主,也是本朝唯一一个,无功绩获封郡主头衔的皇家女!
如今我既是宋家媳,用这免死金牌护我夫家性命,阁老,不知是否遵循国法?”
林守山沉声道:“先帝的免死金牌既赐予郡主,宋家又是郡主夫家,郡主用免死金牌救夫家,自是符合国法!老夫这就带着令牌进宫觐见陛下!”
“等等!”
言鹊顿时慌了。
这哪里来的免死金牌,主子可没跟他说过,皇家还有这个幺蛾子啊!
眼看着自家小姐这般强硬,侍女眼眶红红告罪道:“回郡主,是因为我家夫人生病了,喝不下药,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
夫人最爱吃膳食斋的梅花酥,小姐才会急着要买,求郡主恕罪!”
围观的百姓这才明白,原来她这么做是为了家中母亲。
戚元月看着沈清娉眼眶里盈着泪,却还是不肯低头。
“掌柜,我可以出高价,你就买一个给我吧,一个就行!”
戚元月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姑娘,你为母亲出来买糕点,本是一片孝心,又何必如此强硬?有时候适当低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她劝说着,抬手让人将糕点抬上马车。
“我家夫君在诏狱被人试图屈打成招,不日宋家就要被流放西北,他三年未曾回京,
从前最喜欢吃膳食斋的糕点,路途遥远,也不知他能熬到哪个时候,本郡主这才会订这么多糕点,
想着路上让他多吃几块,也算是一种慰藉,你若好好说,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本郡主又岂会不允诺?”
听着戚元月的话,围观百姓皆是心酸。
沈清娉感同身受,忍不住落下泪。
“母亲从前跟着父亲在西南吃了很多苦,身上瘴气未除,平日想多吃一块都怕身体受不住,如今御医说她已经时日无多,我只是想让她能多吃几块。”
父亲说淮安侯府铮铮铁骨,就算死也不能低头,她始终遵循父亲的嘱咐。
淮安侯是自己挣来的军功,据说为人耿直不知变通,却是行军打仗的一把好手。
没想到他的女儿跟他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只需要说明缘由即可,却这般强硬。
戚元月让晓云选了一盒梅花酥,自己接过亲自递给沈清娉。
借着这个时间,她靠在沈清娉耳边低声道:“我师承药神山,稍后去你府上替你母亲看一下。”
沈清娉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真,真的吗?”
“不一定有办法,尽人事吧。”
神医始终是人不是神,即便是她师父来了,也不敢说谁都能救活。
沈清娉却早已泪如雨下。
她不停地点着头,哭得令人心酸。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晓云,回府。”
戚元月转身上了马车。
侍女给自家小姐擦泪,问道:“小姐,你怎么哭了?”
“郡主真的是个天大的好人!宋家定然是被污蔑的!”
沈清娉重重地点了点头。
能让这么好的女子一路追随,宋九安必定不当那谋逆的贼人!
围观的百姓也跟着点头,十分认同她的观点。
“护国公百来年守着北疆,要反早就反了!”
“宋家满门忠烈,自然不可能是反贼!”
马车逐渐离去,戚元月隐约能听见百姓的话。
她心中感慨。
百姓都能知道的事,她的皇舅舅又岂会不知道?
他不过是不信,不信宋九安真的是回京勤王。
后来经过林守山的劝说,他也许有所动摇,但宋家军被他命人斩杀,手中的折子全是证据。
事已至此,他更不可能打自己的脸。
宋家必须要除,本来不是现在,如今却只能是现在。
司天监掌管大禹观察天象,推算历法等事务。
三年前,皇陵发生地动,搅扰祖先安宁,皇帝处死了当时的司天监鉴正。
而后司天监每隔一段时间,便派保章正到皇陵历算,算是守皇陵的一种行为。
戚元月依稀记得,前世三皇舅赢了八皇舅顺利登基,便是皇陵地动后,震出了开天石。
开天石上刻有碑文,监正破译称皇三子为天选之子,而刚驾崩的先帝除了皇后有一幼子,并未有其他孩子。
随即白家称皇三子是老皇帝的三儿子,将萧承佑彻底推上了皇位。
那户人家如今说的在皇陵历算的“谦儿”,恐怕就是白家为了日后推她的三皇舅上位做准备。
给这个保章正安一个罪名,将其流放,好让他们的人上位。
可怜这保章正的妻子已怀有九月身孕,这一受惊吓,便直接在路上产子了。
真是造孽啊……
回到马车上,戚元月越想越不忿,便低头跟晓梅说了几句。
晓梅有些惊讶,但还是听话办事。
“是,奴婢这就去。”
待晓梅掀起车帘出门,宋九安朦朦胧胧地醒来。
“发生何事了?”
戚元月将保章正之事告诉他,宋九安捂着胸口剧烈地咳了两声。
戚元月被他吓了一跳,轻轻拍着他的胸口。
“怎么?你认识那人?”
“李谦是我幼时同窗,他的父亲是司天监监正李平安,流放队伍中,可见李大人?”
没想到这倒霉蛋竟是宋九安的旧友,难怪白家人无法收买。
只可惜,那户人中,并未见中年以上的男子。
恐怕直接被斩了吧……
看着戚元月垂眸摇了摇头,宋九安心口一阵烦闷。
“李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从前还在他的帮助下,推算出天狗食日之象,破了青州被困的危局,没想到……”
宋九安叹息皇帝的狠心,不明白李家为何会招来祸端。
戚元月却在其中听出了其他。
世人说李平安算无遗漏,他会不会算出宋家的灾祸,也算出宋家遭难后,大禹会跟着天下大乱,从而引来了杀身之祸?
若真是如此,李家与白家结仇,李谦又是宋九安旧友,便可拉拢之!
而另一方面,晓梅受戚元月之命,找到了陈康林。
“陈叔,郡主让奴婢前来,请陈叔派人前去接应六老爷,队伍里也许会有位产妇,正难产,
若是遇上了,便告诉对方,那是郡主的人,一并救下。”
陈康林不明白哪里来的产妇,却还是听从命令,亲自带了两人前去接应。
刚骑马走出两百米,便看见一支队伍大约有二十来人,外围的人穿着大理寺官差的官服。
宋景元与李谦就在这支队伍里。
因着宋景元常年在外领兵,回京后几乎一直住在郊外,二人并不认识。
此时年欣冉刚产子,虚弱地瘫在木板车上,身下一片血污。
刚才得了刘任康命令的官差赶到,靠在领头的耳边,低声道:“刘头儿的命令,直接将人杀了,别耽误行程!”
宋景元坐在另一个木板车上,阴沉沉地看着来人,暗自攥紧了拳头。
“护国公宋旌谋逆,宋家军已被靖安侯带兵就地斩杀,罪名确凿,来人,速将此逆贼之妻拿下!”
听清声音,戚元月的脸色也变了。
来人正是户部尚书白礼铭,前世宋九安受车裂之刑就是他监刑。
最重要的是,他是那个恶鬼的父亲!
戚元月将手收回袖子里,站起来眸色微冷,强装镇定地看向他。
“白大人,本郡主劝你还是先去找你的主子问问,今日在国公府发生了何事!”
“好大的口气,郡主,在这诏狱内,真相都会被淹没的!”
白礼铭眼底闪过狠戾之色,厉声道。
“福康郡主意欲劫狱,来人,劫狱者就地斩杀!”
“你敢!”
宋九安剧烈地挣扎起来,肩膀的伤被撕扯着,顿时血流如注!
戚元月按下他,双手在颤抖着,脸上神色却坚定无比。
“先帝在位时,曾赐本郡主免死金牌,林阁老如今已进宫觐见陛下,你算什么东西,竟还敢对骁勇将军私下用刑!”
她此话一出,整个诏狱一片寂静。
众所周知先帝对长公主极为宠爱,连带对长公主的女儿也颇为爱护。
只是谁也没想到,竟连免死金牌也赐给她了!
宋九安就更懵了,戚元月转头看向他时,神情跟看傻子似的。
前世她若提前知道此事,宋家何以走到覆灭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重生后,戚元月会如此恼怒。
白礼铭下意识眯起双眸,只觉得这夫妻二人真碍事!
他早就说过戚元月不能留,主子偏不信。
如今看来,宋九安根本不像传闻那般,不爱这个妻子。
此时,一名官差匆匆赶来,在白礼铭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只见白礼铭脸色一沉,狠狠地看向两人,迅速离开诏狱。
看着匆忙离去的背影,宋九安眸色沉了下去。
“陛下中毒了,白礼铭可能也参与其中,你恐怕是见不到陛下!”
戚元月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瓷瓶,蹲下,将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抬眸盯着他。
“这颗药可以让你舒服些,如今想将整个宋家抽出来恐怕不易,但你的命应当是保住了,
你要记住,我既嫁给了你,便要互相扶持,日后莫要再一言不发就推开我,像偷偷准备和离书这种事,别再有下一次!”
丹药入口即化,微苦的味道在宋九安舌尖散开。
他喉咙发紧,良久,只能微微颔首。
“嗯,我知道了。”
戚元月满意地点了点头,素白的双手合拢抬起他的脸,指尖轻颤,似是有些害怕,却强行保持镇定。
她用手帕擦拭着他脸上的脏污,再也抑制不住,仰头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面对突如其来的温.软,宋九安整个人都僵住了。
戚元月用素白的指尖抹去眼角的泪珠,抿着嫣.红的唇,眼眸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坚毅。
是那般的耀眼。
他不禁看呆了。
“我先走了。”
说罢她站起来,从袖子里拿出几颗银瓜子。
“诸位好生照顾。”
官差们一看立马笑开颜。
“是是是,郡主慢走!”
离开诏狱,晓云就在门外等候。
看见她出来,晓云急忙上前。
“郡主,那些采买的东西晓梅已经谈好,一个时辰内送到国公府。”
“好,随我回一趟长公主府。”
戚元月微微颔首道。
是时候让她所谓的父亲,将她母亲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些人不是皇后就是白家的人。
只是连她也没想到,林守山竟跪在皇帝榻前,双手捧着免死金牌高于额前。
戚元月心头一紧,缓缓上前下跪。
“福康参见陛下。”
皇帝靠在榻上的小桌旁,只是盯着她没有说话。
良久,林守山开口,声音铿锵有力:“陛下!护国公和骁勇将军向来忠诚,定然有什么误会,请陛下三思!”
戚元月低着头没有说话,可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慌。
她向来不是什么聪明人,但如今看得很清楚。
无论是前世还是如今,想除掉宋家军的人,从来都是皇帝自己!
白家和皇后不过是利用皇帝,替三王爷铲除异己罢了!
难怪前世就连林守山也没能保下宋九安。
“福康。”
皇帝突然开口,语气毫无起伏,听不出喜怒。
“福康在!”
戚元月俯首。
“先帝赐你免死金牌,是保你的命,你如今却用来威胁朕?”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就连他的亲侄女也不例外。
“福康不敢!只是皇舅舅,宋九安是福康的夫君,母亲去世前曾叮嘱福康,夫妻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福康不懂政治,只知道皇舅舅赐婚时曾对福康说,骁勇将军乃不世奇才,宋家乃百年忠义之家,
母亲从皇爷爷在世时,就舍身为国,福康虽体弱,但身为皇家女,时刻要记住忠君,为民四个字,
皇爷爷与皇舅舅的教诲福康不敢忘,福康救忠义之家,是为忠,救夫君一家,是为义,
若皇舅舅因此要治福康莽撞之罪,福康无悔,只愿皇舅舅切莫误会了福康的初衷!”
戚元月故意提及先帝与母亲,再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把自己的所有行为与政治分开。
皇帝责备的话顿时哽在喉咙,垂眸紧紧盯着她。
林守山紧随其后,将免死金牌递得更高了些。
“陛下,福康郡主与宋九安二人成婚三年,郡主恪守妇道,国公府上下无一不对她赞不绝口,福康郡主为救夫家乃情理之中!请陛下成全,饶宋家众人不死!”
“请皇舅舅成全福康,饶夫君不死!”
戚元月哽咽着,将头俯得更低。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宋家始终要流放西北,那可是戈壁滩,了无人烟,有的只是流放犯,你可要受这些苦?”
皇帝的话更像是在吓退她。
可戚元月深知,等皇帝死后,京城可比西北危险多了。
更何况,她身上有那么多物资。
“福康,愿与夫君同生死!”
女子娇软的声音却铿锵有力,在场的人即便是林守山,也对她刮目相看。
“好一个同生死,既如此,林守山,你替朕拟旨,宋旌谋逆,宋家军已在北境就地斩杀,宋家其余人等,褫夺官职爵位,流放西北,福康郡主情深义重,与宋家人等前往西北。”
讲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
似是有些不舍,深吸一口气。
“永世,不得回京。”
“陛下!”
林守山猛然抬头,声音悲戚。
“福康,谢主隆恩!”
戚元月打断林守山的求情。
这个皇舅舅,已经不再是当年她母亲尚在人世的那个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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