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皮蛋文学 > 女频言情 > 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结局+番外

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结局+番外

小白卖小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小白卖小新”,主要人物有程月弯宋怀生,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娇软美人硬汉军官】(架空美食随军养崽重生白月光家长里短)睁眼醒来,程月弯重生回了前世抛下崽崽逃走的那一日。前世她恨宋怀生毁了自己的一生,连带着对两个孩子也不喜欢,直到人生尽头,她才知道自己恨错了人。重活一世,她只想好好养崽,好好的,补偿宋怀生。随军去海岛后,程月弯的计划进行的非常之顺畅。在她美食手艺的滋养之下,两个娃娃被养的白白嫩嫩的;大狼狗也被她顺毛成了大金犬。只是有些不对劲的是,怎么天天都有人来哀求她在军属院开个饭店啊!好吧好吧,那就在追夫养崽的同时,再来发个家致个富吧。既然是在海岛,那不得好好利用...

主角:程月弯宋怀生   更新:2025-05-18 07: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月弯宋怀生的女频言情小说《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白卖小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小白卖小新”,主要人物有程月弯宋怀生,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娇软美人硬汉军官】(架空美食随军养崽重生白月光家长里短)睁眼醒来,程月弯重生回了前世抛下崽崽逃走的那一日。前世她恨宋怀生毁了自己的一生,连带着对两个孩子也不喜欢,直到人生尽头,她才知道自己恨错了人。重活一世,她只想好好养崽,好好的,补偿宋怀生。随军去海岛后,程月弯的计划进行的非常之顺畅。在她美食手艺的滋养之下,两个娃娃被养的白白嫩嫩的;大狼狗也被她顺毛成了大金犬。只是有些不对劲的是,怎么天天都有人来哀求她在军属院开个饭店啊!好吧好吧,那就在追夫养崽的同时,再来发个家致个富吧。既然是在海岛,那不得好好利用...

《白月光带娃随军:靠美食风靡大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一手牵起一个孩子,刚走出饭堂没几步,愿愿突然夹紧双腿。

“妈妈!要尿尿!”

回到宿舍没多久,程月弯正给愿愿擦手,木门突然被拍得震天响。

岁岁以为是爸爸回来了,欢呼着跑去开门,小短腿在水泥地上踏出欢快的节奏。

门一开,阳光里站着个穿碎花连衣裙的少女。

江安心两条麻花辫上的红头绳鲜艳夺目,衬得她圆润的脸蛋愈发娇俏。

见到开门的是个奶娃娃,她明显愣了一下,手里拎着的网兜似乎质量不太好,“啪嗒”掉在地上,青苹果滚了一地。

“你就是宋大哥的媳妇儿?”江安心上下打量着程月弯,圆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诧,语气却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

程月弯慢条斯理地系好愿愿裤腰上的蝴蝶结,这才直起身来。

她比江安心高出小半个头,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少女微微扬起的下巴和紧抿的嘴角——那分明是强撑出来的气势。

“是啊,我就是你宋大哥领了证的媳妇儿。”

程月弯故意把结婚证三个字咬得极重。

江安心的圆眼睛瞪得更大了:“怎么可能...”她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你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好看...”

这句话像颗小石子,扑通一声掉进程月弯心里。

她原以为会迎来一场唇枪舌战,连怼人的话都准备好了,没想到对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倒让她一时语塞。

江安心蹲下身去捡滚落的苹果,程月弯这才注意到她手指在微微发抖。

少女红着眼眶抬起头:“他们说...说宋大哥娶的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说他每个月工资都被败光了...”

程月弯愣住了。

她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看似高傲的姑娘,其实是来替宋怀生打抱不平的。

那些流言蜚语不仅中伤了她,也让敬重宋怀生的人感到不忿。

“宋大哥救过我。”江安心吸了吸鼻子,突然挺直腰板,“那年台风天我掉进海里,是他跳下去把我捞上来的。”

她眼睛亮晶晶的,“所以谁要是敢说宋大哥和嫂子坏话,我第一个不答应!”

这还是她上岛之后,第一次有人对她表现出善意,程月弯心头一热。

岁岁突然仰头看着江安心。

“姐姐也喜欢爸爸吗?”童言无忌的一句话,让两个大人都红了脸。

江安心慌得直摆手:“不是那种喜欢!是...是...”她急得跺脚,“就像喜欢解放军叔叔那种喜欢!”

程月弯噗嗤笑出声,阳光在她睫毛下投出细碎的影子。

她突然觉得,这个看似刁蛮实则率真的小姑娘,倒是可爱得紧。

“宋大哥怕你今日待着无聊,特地让我来带你转转。”她凑近程月弯,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码头今早刚到了一批梭子蟹,听说可肥了!”

程月弯眼睛一亮。

她正愁没人带她去呢。

昨儿那顿小灶虽然解馋,但总不能让宋怀生天天搞特殊。

时间一长,旁人会有意见的。

何况不是有句俗话说的好。

要抓牢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

码头上人声鼎沸,海风裹挟着鱼腥味扑面而来。

渔船刚靠岸,一群军属妇人便蜂拥而上,你推我挤地围在渔筐旁,手臂挥舞得像打仗似的。

“让让!让让!这筐黄花鱼是我们家先看上的!”

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直接挤开前面的人,粗壮的手臂一捞,半筐鱼就被她兜进了自己的竹篓里。

“哎哟!谁踩我脚了!”

“这螃蟹我要了!别抢!”

“谁把我筐里的鱼给拿走了?谁啊!”

江安心挤在人群里,额头沁出细汗,好不容易才抢到两条瘦小的黄鱼。

她喘着气退出来,一转头,却见程月弯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篓子里空空如也,连半点争抢的意思都没有。

“嫂子!”江安心急得跺脚,“你怎么不去抢啊?再不去,好鱼好蟹全没了!”

程月弯笑了笑,目光却越过哄闹的人群,落在了码头另一侧的角落里。

那边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破旧的竹筐随意堆着,摊主是个满脸风霜的老渔民,正蹲在那儿抽旱烟,显然对今天的生意不抱什么希望。

“走,去那边看看。”程月弯拉着两个孩子,径直朝角落走去。

江安心一愣,连忙跟上:“那边都是别人挑剩下的,没什么好东西......”

程月弯走近一看,眼睛直接便亮了起来。

竹筐里堆着的,全是扇贝、蛏子、鱿鱼,甚至还有十几枚肥嘟嘟的鲍鱼!虽然个头不算特别大,但一看就是新鲜刚捞上来的,贝壳还泛着湿润的光泽。

蹲下身翻了翻,满意地点头:“大爷,这些怎么卖?”

老渔民吐了口烟,懒洋洋道:“统统一毛五一斤,随便挑。”

这价格,比那些抢破头的鱼蟹便宜了将近一半!

程月弯二话不说,直接掏钱:“这一筐,我全要了。”

老渔民手里的烟杆差点掉地上:“全、全要了?”

“对,包圆。”程月弯笑眯眯的,“您要是方便,直接给我送家里去。”

老渔民乐得合不拢嘴,连忙点头:“成!成!我这就给您装起来!”

这一举动,顿时引来了码头上一片哗然。

“哎哟,这是谁家媳妇儿啊?怎么专挑这些带壳的买?”

“可不是嘛,买回去净是壳,能吃到几两肉?”

“败家哟......”

江安心听着周围的议论,脸都红了,忍不住拽了拽程月弯的袖子:“嫂子,这些......真的不好吃的。”

螃蟹的壳虽然也多,但至少味道鲜,买回去清蒸一下味道还算不错,所以有不少人买。

可这些玩意儿,壳又重,吃下去还满嘴是沙,腥臭无比。

程月弯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这些才是真正的精华。鱼蟹谁都会做,可这些带壳的,没点手艺可处理不了。”

她随手拿起一只扇贝,轻轻一掰,露出里面肥嫩的贝肉:“瞧,这肉多鲜?回去蒸个蒜蓉粉丝扇贝,保准香得你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光是听着程月弯的形容,江安心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手里的两条小黄鱼不香了。



“宋团长啊,听说你媳妇今早把码头那些没人要的海货都包圆了?花了不老少钱吧?”王大姐挎着个褪了色的布包,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那些带壳的玩意儿,煮了都没二两肉,净是壳,这不是糟蹋钱嘛!”陈大妈撇着嘴,手里择着的芹菜叶子掉了一地。

“宋团可得管管,您家那位早上花起钱来可真是......”李婶话说一半,眼睛瞟着宋怀生的脸色。

宋怀生停下脚步,冷冷地扔下一句:“我的津贴,我爱人爱怎么花怎么花。”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块冰似的,冻得几个妇人缩了缩脖子。

有几个嘴碎的婆子还追着不放,王大姐扯着嗓子喊:“宋团长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都是过来人,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她拍着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像你媳妇儿那么个花法,你这家啊迟早被她败光!”

宋怀生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地看向这几个出了名的长舌妇。

“王大姐,您上个月托我买的两罐雪花膏,一块八毛六。”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汇报工作,却让王大姐的脸“唰”地白了。

“陈大妈,”宋怀生继续道,目光转向另一个妇人,“您家上周买马桶栓子的钱也还没给我,一毛五,还有前两天买给您孙子的奶粉,一罐是三块五。”

......

“非要说败家,”宋怀生冷笑一声,“那也是我更败家一点,所以还请几位在明早把钱都还给我,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上门要债了。”

虽然这几年建设的不错,但是岛上的物资终归是没有岸上那些来的丰富。

所以一般有人要去岸上做些事,让他们帮忙带点东西也都是正常的事情。

起初是觉着宋怀生老实,所以每次这些婶子们在给钱的时候都推拖着说下回一块儿给,后来渐渐的就成习惯了。

加上军队里的任务多又重,宋怀生也没有功夫和精力去同她们细算这些东西,便也没刻意去催。

几个妇人见宋怀生跟她们算起先前的账来,顿时慌了神。

王大姐的洗衣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肥皂水洒了一地;陈大妈手里的芹菜掉得只剩光杆;李婶更是扭头就走,连菜篮子都不要了。

转眼间,走廊里就只剩下远处飘来的阵阵饭菜香气,还有宋怀生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宋怀生刚赶到宿舍楼楼下,迎面就撞见了李成波。

这位他曾经的老上级正斜倚在斑驳的水泥栏杆上,指间夹着的劣质香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

见到宋怀生,李成波脸上立刻堆起笑容,但那双被烟熏得眯起的眼睛里却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哟,宋团长回来了?”李成波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崭新的皮鞋尖狠狠碾了几下,像是要把什么不痛快都碾碎似的。

李成波今年已经四十五岁,在副营长的位置上熬了整整八年也没一点晋升趋势,而自己这个他当年带的新兵蛋子,如今却成了他的上级。

还没等宋怀生开口,二楼突然飘来一阵霸道刺激的香味。

李成波的鼻子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那股混合着辣椒、花椒的鲜香像是有生命一般,直往人天灵盖里钻。

他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拍了拍宋怀生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钉进地里:“看来是你婶子又在做好吃的了?走,今儿中午上我家吃去!”



门轴转动的轻响里,军靴踏地的节奏突然滞住。

宋怀生站在门口,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月光与阴影的交界处。

他军装领口微敞,露出喉结处一道淡粉的疤——是当年被她用瓷片划伤的。

下颌新冒的青茬泛着冷光,眉骨投下的阴影里,那双凤眼比记忆中还深邃。

“你...”程月弯刚开口就哽住了。

宋怀生喉结剧烈滚动。他背在身后的手紧攥成拳,指节发出细微的脆响。

五年了,他设想过千百次重逢的场景。

或许是在民政局的离婚窗口,或许是在老家布满蛛网的院落,却唯独不敢想会是这样。

她的茉莉香浸透整个房间,他的妻儿躺在他的床上,像一场太过奢侈的梦。

“妈妈...”愿愿揉着眼睛坐起来,羊角辫蹭得乱糟糟的。

岁岁也醒了,小手死死攥住母亲衣角,黑葡萄似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门口的高大身影。

这声“妈妈”惊醒了宋怀生。

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他猛地后退半步,军靴撞上门框发出闷响:“对不住,我这就...”

话没说完,却见程月弯赤着脚扑过来,眼泪在月光下碎成珍珠。

“别走!”她抓住他衣袖,指尖触到冰凉的铜纽扣。

明明想好无数种重逢相见时的场景,但当真正见到面的时候,程月弯的眼泪止不住的开始流。

宋怀生浑身僵硬如铁。

他垂眸看着抓住自己的手,纤细的腕子比记忆中更瘦,却烫得惊人。

海风掀起窗帘,月光如水银倾泻,照亮她脸上交错的泪痕。

“我都知道了...当年下药的是吴桂花...”

这件事情,她和宋怀生皆是受害者。

“从前是我糊涂...”程月弯泣不成声,指尖抚过他喉结的伤疤,“你明明每月寄钱写信,我却信了吴桂花的鬼话...”

她突然踮脚吻上那道疤,咸涩的泪渗进他肌肤,“宋怀生,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海风突然静了。

走廊的声控灯悄然熄灭,月光变得却愈发明亮。

宋怀生颤抖的手终于抬起,却在即将触到她发梢时生生顿住——指尖的盐霜在月光下闪烁。

可怀里的人不管不顾地贴上来,茉莉香混着奶香将他裹挟,像一场迟到了两辈子的海啸。

宋怀生的指节因为用力泛起青白。

程月弯滚烫的眼泪渗进他军装前襟,烫得他胸口发疼。

俩孩子跟小炮弹似的从床上蹦下来,光脚丫子拍得地面啪啪响,四只小拳头抡圆了往他大腿上招呼。

“不许欺负妈妈!”岁岁龇着奶牙咬他的裤边扣子,口水糊在铜扣上亮晶晶的。

愿愿更狠,直接抓着他军裤往上爬,红头绳穗子扫过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大坏蛋!把妈妈弄哭了!”

“蛮蛮...”宋怀生刚喊出这个名儿,程月弯突然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眼泪哗啦淌得更凶了。

蛮蛮是程奶奶给程月弯取的小名。

因为她打小性子便骄纵,大人都笑话她蛮横的很。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原本快要止住的眼泪哗啦啦的又流下来,两个小家伙见状,打的更加用力了。

俩孩子一看妈妈哭得直打嗝,急得直蹦高。

岁岁抡起枕头往宋怀生身上砸,结果把自己带了个屁股墩。

愿愿抄起搪瓷缸子要泼水,发现里头是妈妈喝剩的茉莉花茶,又舍不得地放回去,最后气鼓鼓地踹他军靴。

程月弯又心酸又想笑,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蛮蛮...”他抬头望着泣不成声的人,这个称呼在舌尖滚了五年,“这些年在老家,是不是受委屈了...”

“妈妈叫弯弯!”愿愿松开衣摆,“叔叔笨笨!”

岁岁有样学样地拍他膝盖:“弯弯妈妈!笨笨叔叔!坏叔叔!”

程月弯破涕为笑,鼻尖还泛着红。

宋怀生喉结重重一滚,忽然把两个孩子揽进怀里。

军装前襟的铜扣硌得愿愿直扭,他却抱得小心翼翼,像捧着两颗刚剥壳的鸡蛋:“是爸爸不好。”

程月弯也蹲下身子,认真的跟两个小家伙介绍。

“岁岁愿愿,这是爸爸,是你们一直想着的爸爸啊。”

“爸爸......”本以为两个小家伙会异常兴奋来着,可谁料却跟程月弯一样,眼泪也跟开了闸一样止不住了。

得了,哄完大的还要哄小的。

“你真的是我们的爸爸吗?可奶奶说我和哥哥是野种......”

从方才程月弯的言语中,宋怀生心中已经猜到了些许。

他和吴桂花虽是母子,但是吴桂花打小便不喜他。

甚至认为宋大富的腿跛了也是被他克的。

等彻底冷静下来之后,程月弯才将这些年事情的真相悉数托盘而出。

包括吴桂花是怎么联手宋铁林算计他们,以及这些年是如何传递假消息的。

宋怀生听完之后,更多的是对程月弯的心疼。若是他当年再多留意一点,多细心一点,这些年程月弯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委屈。

“蛮蛮,我......”

宋怀生刚想开口,却被程月弯堵住了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当年那件事,错的不是我们,我不需要你认错。”

相较之下,她这些年的行为反而更加过分。

“我已经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程月弯弯眉,笑得温柔舒展。

“往后的甜头,咱们自个儿慢慢尝。”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