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既明既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全文》,由网络作家“鱼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什么?”周既明冷笑,举起药包:“祸害公社的苗子,你说该不该抓!你小子胆子倒是大啊!”“那又怎样!”刘建军破罐子破摔:“老子就是看不惯你!凭什么你一来就风光无限?老子下乡这么久还是个挑粪的!”王红梅也开始撒泼:“就是!你们这些资产阶级分子,就会欺负我们老实人!”“老实人?”周既明气笑了:“半夜来毒害集体财产的老实人?”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刘建军的头发:“知道破坏生产是什么罪吗?够你吃十年牢饭的!”刘建军这才慌了:“周、周哥...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现在知道错了?“赵铁牛上去就是一脚,“晚了!“王红梅见状,突然扭着身子往周既明身上蹭:“周哥哥...你放过我们吧...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她边说边往周既明怀里钻,还...
《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全文》精彩片段
“凭什么?”周既明冷笑,举起药包:“祸害公社的苗子,你说该不该抓!你小子胆子倒是大啊!”
“那又怎样!”刘建军破罐子破摔:“老子就是看不惯你!凭什么你一来就风光无限?老子下乡这么久还是个挑粪的!”
王红梅也开始撒泼:“就是!你们这些资产阶级分子,就会欺负我们老实人!”
“老实人?”周既明气笑了:“半夜来毒害集体财产的老实人?”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刘建军的头发:“知道破坏生产是什么罪吗?够你吃十年牢饭的!”
刘建军这才慌了:“周、周哥...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
“现在知道错了?“赵铁牛上去就是一脚,“晚了!“
王红梅见状,突然扭着身子往周既明身上蹭:“周哥哥...你放过我们吧...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她边说边往周既明怀里钻,还故意把衣领往下扯。
“滚!”周既明一把推开她:“恶心!”
就在这时,一道手电光照了过来。
“周既明!”苏海棠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苏海棠带着赵队长和几个社员赶了过来。
王红梅眼珠一转,立刻扑上去抱住周既明的腿:“周哥哥...你别这样...人家害怕...”
苏海棠见状,脸色“唰”地变了。
周既明还没来得及推开王红梅呢,就看到苏海棠一个箭步冲上来,“啪”地一巴掌扇在王红梅脸上!
“这是我的对象!”苏海棠气得浑身发抖:“你个狐狸精滚远点!”
这话说的,让周既明眼珠子都亮了。
对象......
其他赶山队的小伙子更是吹起口哨来,在旁边起哄。
王红梅捂着脸,满脸不敢置信:“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勾引别人对象,你要不要脸!”苏海棠也是气急了,捏着拳头开口。
她很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更别提动手打人了。
之前在知青点一直都是好好脾气,才会让王红梅觉得好欺负。
没想到今儿个,居然直接动手了。
反倒是周既明,伸手把女人的手揉进怀里:“没事吧?手打疼了没?”
苏海棠“哼”了一声,显然还在生气。
倒是王红梅“嗷”一声叫起来。
天杀的!
她挨了打!
现在周既明居然问苏海棠的手疼不疼?
还有没有天理了!
没等众人闹腾起来,赵德贵已经举着火把带着人走过来,脸色铁青。
“咋回事?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闹腾啥?”
刘建军立刻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喊起来:“赵队长!周既明他们欺负人!无缘无故把我们绑了!”
王红梅也赶紧哭嚎:“队长救命啊!他们打人!你看我脸都被打肿了!”
苏海棠气得直跺脚:“你们胡说!明明是你们在祸害试验田!”
周既明冷笑一声,把地上的药包踢到赵队长脚边:“队长,您看看这是啥。”
赵德贵弯腰捡起药包,凑到火把下一看,脸色顿时变了:“敌敌畏?!好哇!你们俩胆子不小啊!”
刘建军还想狡辩:“队长,这不是我们的...”
“放屁!”赵铁牛带着赶山队的人嚷嚷起来:“叔,咱们哥几个全都看见了,就是这俩干的坏事!”
赶山队的人也叽叽喳喳起来。
“对!这俩心肠也太黑了!咱们屯儿立功的东西也感动!”
“他们刚才还说,保管三天之内,这些苗子全烂根...”
“为了一己私欲报复人,就该送去枪毙!”
刘建军腿一软,直接跪地上了。
我尼玛,动不动就枪毙,这谁扛得住啊?
王红梅也傻了,赶紧解释:“我们没这么说......”
“没这么说?”赵德贵气得胡子直翘:“那这药是哪来的?大半夜不睡觉跑试验田干啥?看星星啊?”
屋里顿时死寂。
周大海愣住了,李翠花愣住了,就连在扒拉饭的周铁山和周晓梅都愣住了。
什么狗屁玩意?
要断亲分家?
周既明睡毛楞了吧!
他哪儿是说得出这种话的人?
以前不是让往东就不敢往西的,现在敢分家了?
李翠花第一个蹦起来:“小畜生!你反了天了!还想分家?你分哪门子家!”
“反天?””周既明“啪”地摔了筷子:“自从我妈死了,你们拿我当过人吗?后妈进门才三个月,你就把我妈嫁妆全吞了!”
他指着供桌,脸色发黑。
“现在连灵位都敢撤?逢年过节供烂果子,周大海你还是人吗!”
“我有了进厂名额,你倒好,眼巴巴的看着,生怕我过的好!”
“李翠花对我不好我不怪她,我不是她亲生的,但你呢?爹,我可是你亲生的,你把我当过亲儿子吗?”
周大海猛地抬头,烟袋锅子直哆嗦:“你、你......”
周既明一脚踹翻条凳:“十二岁让我睡柴房,十五岁逼我辍学打工,钱全填给这俩废物!”
“去年周铁山偷厂里零件卖,都是我替他挨得皮带!”
“你这爹当的真是好得很,我不分家,等着被你们一家子吸血害死吗!”
周大海神色一变,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这些年李翠花的所作所为,他不是不知道,但周既明一向懂事,他总想着,当老大的吃点亏也没事。
可没想到,原来周既明私底下受了这么多委屈。
周大海内心有些不忍,刚想开口,旁边的李翠花就“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反了你了!儿子骂老子,天打雷劈!”
她扭头就拽周大海胳膊:“老周!你看看这白眼狼!你还没死呢他就想分家!”
“你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这小子现在翅膀硬了,就想飞了!”
“还敢断亲?还敢说你当爹的不行?”
“你听听,这是一个当儿子的人能说出来的?你个小畜生!”
周铁山立马蹿起来帮腔:“哥你疯了吧?爹妈养你这么大容易吗?”
周既明抄起搪瓷缸就砸过去。
“砰!”
搪瓷缸擦着周铁山耳朵飞过,在墙上砸出个坑。
“养我?我十五岁起就往家交钱!你们仨废物哪个月不花我的工资?”
李翠花尖叫着扑上来挠他脸:“小畜生你敢动手!”
周既明抡圆了胳膊。
“啪!”
一记耳光把李翠花扇得转了个圈。
周铁山抄起板凳要砸,被他反手掐住脖子按在饭桌上。
“咚!”
周铁山的脸重重磕在咸菜盘里。
“既明!”周大海哆嗦着站起来。
“闭嘴!”周既明一脚踹翻饭桌:“这些年你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我,现在装什么爹?”
他掏出伪造的推荐信拍在桌上。
“想要周铁山留城?签断亲书!”
李翠花眼珠子一瞪,伸手就要抢桌上的推荐信:“小畜生还学会讹钱了?把东西给我!”
“我家铁山可是十里八乡最出息的娃!”她边抢边唾沫横飞地叫嚷:“去年街道评选五好青年,王主任亲口说......”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李翠花后半句话抽回了嗓子眼。
周既明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眼底结着冰碴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叫?”
周铁山嗷的一声扑上来:“你敢打我妈!”
周既明抄起条凳就砸,实木凳子腿结结实实抡在周铁山膝盖上。
“啊!”
杀猪般的惨叫中,他揪住周铁山衣领往地上掼:“废物东西!去年偷厂里轴承卖的时候怎么不叫唤?”
“住手!”周大海哆嗦着要来拦。
“您又是哪位?”周既明一脚踩住周铁山后背,扭头冷笑。
“我发烧39度让我睡柴房的时候您在哪儿?周铁山偷钱栽赃我的时候您又在哪儿?”
“现在让我住手?没门儿!”
李翠花捂着脸要撒泼,被周既明一个眼刀钉在原地:“推荐信爱要不要!反正这亲,今天断定了!”
“想要让你儿子留在城里,那就再给我一千块,把断亲书签了!”
“否则,没门儿!”
几个人僵持起来。
李翠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里闪着怨毒的光。
可当她低头看到桌上那张盖着红戳的推荐信时,又不得不把满嘴脏话咽了回去。
“行...我们签!”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转头冲周大海吼道:“老周!拿钱!”
“反正这小子吃了秤砣铁了心,咱家就当没养过这个儿子!”
“断亲就断亲,铁山能有出息就行!”
周大海哆嗦着从里屋捧出个铁皮盒子,数出一千块拍在桌上:“小畜生,拿了钱赶紧滚!”
周既明慢条斯理地把钱揣进兜里。
李翠花一把抢过推荐信,脸上立刻换了副嘴脸:“呸!养你这么大就这点用!”
现在有了推荐信,管他周既明想要断亲不断亲的。
这小子已经没利用价值了!
滚出家门也好。
省的还要吃干饭不干活儿。
周既明却不恼,眯着眼问道:“现在周铁山已经有推荐信了,那晓梅要不要?”
此言一出,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林翠花一愣,下意识问道:“你还有?你不是把你的名额都让出来了吗?”
“啥?”周晓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哥你还有名额?”
周既明慢悠悠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玻璃厂招工考试,前五名直接录用。”
他手指一弹试卷边角,轻笑一声。
“你哥我啊,考了第三。”
“试卷就在这儿呢。”
李翠花一把抢过试卷,油墨味直冲脑门:“这...这咋可能?”
“罐头厂要关系,玻璃厂要本事。”周既明跷起二郎腿:“五个真本事,九十五个关系户。这可是王主任亲口说的。”
周晓梅呼吸都急促了,指甲掐进手心:“妈!我要这个!”
李翠花眼珠子乱转:“那...那你咋不早说?”
“早说?”周既明嗤笑一声:“你刚才也没问啊!不要拉倒!”
“要要要!”周晓梅扑过来拽他胳膊:“哥!亲哥!”
这可是玻璃厂啊!
里边儿上班的爹娘都是双职工,没准儿还能嫁个好人家!
李翠花也急了,哪里还有刚才得意的模样,满脸的堆笑看着周既明:“既明啊,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们。”
“刚才妈说的都是气话,你想想,咱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妈,我肯定是心疼你的。”
“这样,你既然都替晓梅考虑了,那就把推荐信拿给晓梅吧!”
“有你这个儿子,妈死也瞑目了。”
周既明掸开她的手:“妈,你这话说的,名额还能白来的?这不得再给两千吗?”
“噗嗤!”
温热的狼血喷了他一脸。
老狼王发出最后一声哀嚎,抽搐着倒在地上。
头狼一死,剩下的狼顿时乱了阵脚。
赵铁牛趁机一斧子劈死一头,老张和赶山队的其他人也解决了另一头。
狼群终于开始退缩,夹着尾巴逃进了黑暗的树林。
“追...追不追?”一个年轻猎户气喘吁吁地问。
“别追!”周既明捂着流血的手臂:“夜里太危险,等天亮再说。”
老张赶紧过来检查他的伤口:“伤得不轻,得赶紧处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布袋,倒出些褐色粉末按在伤口上。
“嘶!”周既明疼得直抽气:“这啥玩意儿?”
“老山参粉,止血的。”老张撕下一条衣襟,麻利地包扎起来:“周知青,你刚才那手可真漂亮!那老狼王在这片山里横行七八年了,多少猎户想收拾它都没成。”
赵铁牛凑过来,眼睛发亮:“明哥,你咋知道捅狼肚子最管用?”
周既明扯了扯嘴角:“书上看的。狼这玩意儿,铜头铁骨豆腐腰。”
众人清点了一下,打死了五头狼,其中就包括那头老狼王。
周既明的左臂被咬穿,还有两个猎户受了轻伤,好在都不严重。
“这狼皮可值钱了。”老张摸着老狼王的皮毛:“供销社至少给三十块钱一张。”
周既明点点头:“大家分了吧,算是今晚的辛苦费。”
“那不行!”赵铁牛第一个反对:“狼王是你杀的,这皮子该归你!”
其他猎户也纷纷附和。
周既明见状也不再推辞:“行,那我就要这张。其他的你们分。”
老张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光重新旺起来:“都歇会儿吧,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我守着,你们睡。”
周既明借着火光检查伤口,趁人不注意时,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一滴灵泉水抹在伤口上。
清凉的感觉瞬间驱散了火辣辣的疼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痂。
他皱了皱眉,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他们这么多人,还有火堆,又是在山洞里,附近平时也没听说过有狼群出没,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多狼?
就算有狼,也应该不敢靠近才对。
“大牛!”周既明压低声音叫醒刚躺下的赵铁牛:“跟我出去看看。”
“咋了明哥?”赵铁牛一骨碌爬起来,压低声音问。
周既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总觉得这事儿有蹊跷。狼群来得太突然了。”
老张听见动静,走过来问:“周知青,你这是要干啥去?”
“我出去转转。”周既明指了指外面:“总觉得今晚这事儿不对劲。”
老猎户沉吟片刻:“那你们小心点,带上家伙。”
周既明点点头,抄起猎枪,又往腰间别了把柴刀。
赵铁牛也拿上了斧头,两人悄悄出了山洞。
月光下,雪地泛着幽幽的蓝光。
周既明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的痕迹。
“明哥,你看这儿!”赵铁牛突然指着雪地上的一串脚印:“这不是狼的脚印!”
周既明凑近一看,心头一凛!
这分明是人的脚印!而且不止一个人,至少有四五个。
果然有鬼!
“跟着脚印走。”他低声说:“小心点,别出声。”
两人顺着脚印一路追踪,穿过一片灌木丛后,隐约听到前方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那帮人肯定吓坏了......”
“......明儿个再去看看......”
周既明和赵铁牛对视一眼,悄悄摸了过去。
借着月光,他们看到三个黑影正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抽烟。
“操他娘的,那帮人还挺能打,死了好几头狼。”一个粗犷的声音说。
“巧了不是?”周既明咧嘴一笑:“我正好要去县里办事,咱们一起啊?要是真有问题,医疗费我出。队长,您看怎么样?”
赵德贵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黑着脸道:“行!要是真病了,队里给报销医药费。要是装的...”
说到这,他冷笑一声:“就去猪场掏粪!后山那十亩新开的地正缺肥料呢!”
刘建军脸色变了又变,心里直打鼓!
完了完了,这下骑虎难下了。
但转念一想,等到了卫生所,自己就说疼得不那么厉害了。
屯儿里的大夫懂个屁,那都是赤脚医生。
还能看得出来?
“走...走吧...”他假装虚弱地说:“我...我撑得住...”
一行人往村卫生所走去。
路上,刘建军故意走得很慢,时不时“哎哟”两声,但声音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
他眼珠子死死的瞪着周既明,恨不得把他皮扒了。
要不是这小子坏事。
他现在早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到了卫生所,赤脚医生老张头正在整理药材。
赵德贵简单说明了情况,老张头让刘建军躺到诊疗床上。
“哪儿疼啊?”老张头问。
刘建军支支吾吾:“就...就右下腹...”
老张头按了按他的腹部:“这儿疼吗?”
“疼...哎哟...”刘建军装模作样地叫唤。
“这儿呢?”老张头又按了另一个位置。
“也...也有点...”
老张头皱起眉头,又做了几个检查,突然冷笑一声:“小伙子,阑尾炎不是这么装的。真的阑尾炎,我按下去再突然松开会更疼,你这根本就没反应!”
刘建军顿时慌了:“我...我是真疼...”
“放屁!”老张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老子行医三十年,还没见过装病装得这么不像的!”
“你不想上工就直说,跑来质疑老子的医术?”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知青,我见得多了!”
赵德贵脸色铁青:“刘建军!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建军冷汗直冒,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王红梅还想狡辩:“张大夫,建军哥可能是...”
“闭嘴!”赵德贵一声怒吼:“你们两个,明天一早就去猪场报到!十亩地的肥料,什么时候运完,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上工!”
刘建军一听,腿都软了。
十亩地啊!那得运多少车猪粪?
他赶紧求饶:“队长,我错了...我就是太累了...”
“累?”赵德贵冷笑:“全生产队谁不累?就你金贵?你是来当知青的还是来当大少爷的?”
“还敢装病来骗老子!”
王红梅也慌了:“队长,十亩地太多了...我们...”
“嫌多?”赵德贵眯起眼睛:“那行,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去运粪,要么...我打报告送你们去劳改队!”
听到“劳改队”三个字,刘建军和王红梅脸色刷地白了。
劳改队那是什么地方?
干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还要挨打受骂...
“我...我们运粪...”刘建军垂头丧气地说,心里把周既明骂了一万遍。
王红梅还想说什么,被刘建军狠狠瞪了一眼,只好不情不愿地点头:“我们...我们接受处罚...”
走出卫生所,周既明拍了拍刘建军的肩膀,故意大声说:“刘同志,好好干啊!猪粪可是好东西,肥着呢!”
刘建军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作,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
周既明这瘪犊子!
等过段时间,他一定好好报复回来!
赵德贵冷哼一声:“明天早上五点,猪场集合!迟到一个小时,加一亩地!”
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建军和王红梅就被赵德贵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五点了!赶紧去猪场!”赵德贵拿着铁锹敲着门板:“再磨蹭加一亩地!”
“怕啥,反正都是老狼王的手下,死了正好。”另一个声音满不在乎地说:“咱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困在山洞里,别让他们发现咱们在林子里干的事。”
周既明心头一震!
果然有猫腻!
他朝赵铁牛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绕到那三人背后。
“不许动!”
周既明突然暴喝一声,猎枪顶在了其中一人的后脑勺上。
那三人吓得魂飞魄散,其中一个直接尿了裤子。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三人连连求饶。
赵铁牛麻利地用绳子把他们捆了起来。
借着月光,周既明看清了他们的脸。
这不是是隔壁李家屯的人吗?
他之前送粮的时候还见着过!
“说!你们在这干什么?”周既明厉声问道。
三人支支吾吾不肯说。周既明冷笑一声:“不说是吧?铁牛,把他们押回山洞,让老张他们好好‘招待’一下。”
一听这话,其中一人立刻怂了:“别别别!我们说!我们是李家屯的,在...在砍木头......”
“砍木头?”周既明眉头一皱:“这片林子是我们向阳屯的,你们凭什么来砍?”
“这...这不是我们屯的木头不够交木材嘛......”那人哭丧着脸说:“今年上头要的木材多,我们屯自己的林子都快砍秃了,实在没办法......”
周既明心里明白,这年头每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林区,上头每年都会下达木材任务。
如果完不成,整个生产队都要受罚。
想来是去年没交够,今年的量就得翻倍往上了。
虽说可怜,但规矩可是规矩。
他们屯儿自己的木头都不够砍的,让其他屯儿的砍了,乡亲们咋办?
“你们砍了多少?”他沉声问。
“就...就十来棵......”那人眼神闪烁。
周既明冷哼一声:“带我们去看看。”
押着三人走了约莫一里地,眼前赫然出现一片被砍伐的空地。
月光下,十几棵粗壮的松树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树干上的斧痕还新鲜着。
“这叫十来棵?”赵铁牛倒吸一口凉气:“这得有二十多棵了!”
周既明脸色阴沉:“你们胆子不小啊,敢来我们屯偷木头。”
“周...周知青。”其中一个人突然认出了周既明:“您行行好,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也是没办法,家里老人孩子都等着用这木头换粮食呢......”
周既明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理解归理解,但偷就是偷。铁牛,把他们押回去。明天让李家屯的队长来领人。”
回到山洞,老张等人听说事情原委,都气得不行。
“他娘的,李家屯的人也太不讲究了!”老张骂道:“偷木头不说,还想用狼群害我们!”
周既明摇摇头:“他们应该只是想用狼群把我们困在山洞里,争取时间运木头。”
“那现在咋办?”赵铁牛问。
“轮流守着这几个家伙。”周既明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三人:“等天一亮,咱们就押他们回屯子。让赵队长跟李家屯的交涉。”
老张点点头:“就这么办。周知青,你受了伤,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看着。”
周既明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活动了下左臂,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
“行,那大家轮流休息。等天亮了,咱们就下山。”
第二天天刚亮,周既明就带着队伍押着三个‘俘虏’下山了。
雪后的山路格外难走,但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明哥,你看!”赵铁牛指着远处冒起的炊烟:“快到屯子了!”
周既明点点头,左臂的伤口已经完全不疼了,灵泉水的效果果然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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