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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女勾勾手,冷面军官拿命宠杭景枝沈砚坻全局

一碗碧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杭景枝忙侧身,想躲过去。徐宁湘却是快速地拦住了她,说道:“沈营长,不介意给我介绍下这位妹妹吧?”杭景枝见避无可避,只好迎面而上。沈砚坻淡淡开口:“徐小姐,这是杭景枝。”杭景枝有些尴尬地跟徐宁湘打招呼:“徐小姐,又见面了。”徐宁湘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一番,联想到两人现在亲密地在一起买水果,瞬间有一种被杭景枝欺骗了的感觉。但是她这次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她直接无视杭景枝,问道:“沈营长,莫不是没相中我,倒是相中这位妹妹了?”她想要知道沈砚坻没相中她的真实原因。“徐小姐,我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沈砚坻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冷峻,仿佛裹挟着一层寒霜。他的眼神淡漠,直直地看向徐宁湘,丝毫没有因对方的质问而有半分动摇。沈砚坻这话一落下,急的杭景枝...

主角:杭景枝沈砚坻   更新:2025-05-13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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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杭景枝沈砚坻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勾勾手,冷面军官拿命宠杭景枝沈砚坻全局》,由网络作家“一碗碧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杭景枝忙侧身,想躲过去。徐宁湘却是快速地拦住了她,说道:“沈营长,不介意给我介绍下这位妹妹吧?”杭景枝见避无可避,只好迎面而上。沈砚坻淡淡开口:“徐小姐,这是杭景枝。”杭景枝有些尴尬地跟徐宁湘打招呼:“徐小姐,又见面了。”徐宁湘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一番,联想到两人现在亲密地在一起买水果,瞬间有一种被杭景枝欺骗了的感觉。但是她这次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她直接无视杭景枝,问道:“沈营长,莫不是没相中我,倒是相中这位妹妹了?”她想要知道沈砚坻没相中她的真实原因。“徐小姐,我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沈砚坻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冷峻,仿佛裹挟着一层寒霜。他的眼神淡漠,直直地看向徐宁湘,丝毫没有因对方的质问而有半分动摇。沈砚坻这话一落下,急的杭景枝...

《八零娇女勾勾手,冷面军官拿命宠杭景枝沈砚坻全局》精彩片段


杭景枝忙侧身,想躲过去。

徐宁湘却是快速地拦住了她,说道:“沈营长,不介意给我介绍下这位妹妹吧?”

杭景枝见避无可避,只好迎面而上。

沈砚坻淡淡开口:“徐小姐,这是杭景枝。”

杭景枝有些尴尬地跟徐宁湘打招呼:“徐小姐,又见面了。”

徐宁湘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一番,联想到两人现在亲密地在一起买水果,瞬间有一种被杭景枝欺骗了的感觉。

但是她这次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她直接无视杭景枝,问道:“沈营长,莫不是没相中我,倒是相中这位妹妹了?”

她想要知道沈砚坻没相中她的真实原因。

“徐小姐,我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沈砚坻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冷峻,仿佛裹挟着一层寒霜。

他的眼神淡漠,直直地看向徐宁湘,丝毫没有因对方的质问而有半分动摇。

沈砚坻这话一落下,急的杭景枝连忙否认。“徐小姐,你千万别误会,我跟沈营长不熟。”

“你这个骗子,你还想骗我。”徐宁湘却不信,只认为杭景枝又在骗她。

“对不起,徐小姐。我真的没骗你,我上次说的也是真的。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人,此刻,你见到了。我跟沈营长真的不熟,现在你看到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我暂时寄住在沈营长家,但是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搬走的。”

这话一出,徐宁湘整个人像是炸开了,满脸震惊。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将目光投向沈砚坻,又回到杭景枝身上,像是在寻求一个确认。

杭景枝见状,忙不迭地点头。

沈砚坻目光在两人中游动,问道:“你们认识?”

杭景枝微微抬起头,说道:“有幸见过一面。”

徐宁湘忽然神情一变,忽地上前给了杭景枝一个拥抱,感觉自己遇到了同病相怜的人。

“景枝,你人真好。沈营长这样对你,你还能如此心平气和。”

杭景枝也是被徐宁湘的反应整得一愣一愣的。

徐宁湘的目光重新落在沈砚坻身上,道:“沈营长,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徐宁湘撂下话后,拎着包,扭头就走了。

杭景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茫然,整个人都还没回过神来。

沈砚坻微微皱着眉头,说道:“杭景枝,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下吗?”

杭景枝偷瞄着沈砚坻的神情,心里盘算着跟他坦白上次夸大了点他拒绝原主表白的事,会怎么样?

犹豫了会,她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说道:“沈营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砚坻对杭景枝的回答显然不信,但是又拿她没办法。

回到沈家。

杭景枝一进门,就直奔厨房,说道:“王妈,我来帮忙。”

王妈正在厨房忙碌,看到杭景枝和沈营长,笑着说道:“沈营长,景枝,你们回来啦,快歇着,不用帮忙。”

杭景枝却坚持要帮忙,她拿起围裙,系在身上。

沈母见到沈砚坻回来了,也是高兴。

正想拉着儿子扯些家常,却见沈砚坻也进了厨房。

王妈在旁边,一脸无措地看着两人。

沈母忙把王妈喊过来。

“王妈,来,今天这晚饭就让景枝和砚坻来吧。我们歇会。你陪我唠唠家常。”

沈砚坻走进厨房,看到杭景枝正笨拙地在给土豆削皮,杭景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想帮点忙嘛。”

沈砚坻接过杭景枝手中的土豆,开始熟练地削皮、切丝,炒菜。


她站在那里,乌发微散、唇瓣粉润、眉眼温软,一点都不需要胭脂水粉,却自带一股惹人怜惜的清艳以及撩人。

许铭看得连连称赞:“太上镜了,真是天生的模特!”

可站在旁边的沈砚坻,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一降再降。

他冷着脸,死死地盯着她肩头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喉结动了动,面线绷得死紧,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不悦。

他上前一步,正欲开口,就听见许铭又招手唤来一个男青年:“来,小李,你站这边。你俩拍个双人合影,动作可以稍微自然点,亲近些……”

许铭的话还没说完,沈砚坻脸色阴沉,他大步走到杭景枝身边,一把将她拉走,严肃地说:“不行。”

许铭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这位同志,这是工作需要。我们的模特都是专业的,整个拍摄过程绝对会规规矩矩,不会有丝毫逾越。”

杭景枝也忙开口:“是的,他们都是专业的。而且你都在这里,看着呢。”杭景枝起初把沈砚坻带过来的目的就是怕这地方太乱,所以才把沈砚坻叫过来的。但是她可没想他破坏她赚钱呀。

沈砚坻脸色愈发阴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杭景枝!不行!”

他的声音冷得像结霜,在摄影棚内回荡,带着严重的警告意味。

许铭见状,脸上堆满了笑容,再次上前试图劝说。

沈砚坻却不为所动,眼神落在她肩头露出的一抹白皙,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杭景枝,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地方鱼龙混杂,就算有我在,我也不能保证不出意外。你一个小姑娘,做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不合适。” 他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冷沉。

许铭见场面僵持不下,心中暗自着急。

他打量着沈砚坻,只见沈砚坻身姿挺拔,五官轮廓分明,自带一种军人的英气。

许铭眼睛一亮,计上心来,笑着说道:“同志,我看您这外在形象,简直太出众了。要不这样,您来做景枝的搭档,一起拍这组照片。您在旁边看着,也能放心,还能保证拍摄效果。您二位站在一起,那效果肯定没得说,绝对能大卖。”

沈砚坻当即冷着脸回绝:“不行,我没经验,也没兴趣,杭景枝也不能拍。”

可杭景枝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望着他,眼中满是恳求与期待,“砚坻哥,就试试嘛。”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带着委屈似的娇糯感,像是夜风轻拂过耳畔,轻轻一碰,心就痒了一下。

沈砚坻一怔。

以前杭景枝又不是没喊过,可是此时这声砚坻哥在他耳里却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不同以往,他只要听到她喊他,他就想躲得远远的。

许铭见机不可失,赶忙趁热打铁,围着沈砚坻转了一圈,一边打量一边赞不绝口:“同志,您这身高、这气质,站在镜头前那就是天生的焦点。您和景枝站一起,画面感绝了,这组照片要是拍出来,保准能成为爆款。”

说着,他还兴奋地搓了搓手,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些照片大获成功的场景。

在杭景枝的软磨硬泡和许铭的极力劝说下,沈砚坻只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张无形的网,怎么也挣脱不开。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众人推着和杭景枝一起站在了灯光下。

她重新换了一身合体剪裁的裙装,领口虽然保守,却剪裁精巧,腰线勾勒得清晰,一截纤细的腰肢宛如素瓷般脆弱,肩头和锁骨沾着光,白得晃眼。


杭景枝连忙点头:“真的,娘。我怎么会骗您呢?我就是想先借助沈营长的关系,顺利参加考学。等我以后考上了大学,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李凤兰皱着眉头,将信将疑地看着杭景枝:“你可别糊弄我,要是让我发现你是在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杭景枝松了一口气,继续安抚母亲。

而此时,沈砚坻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里,他的手里拿着几本厚厚的书本,腰身笔挺,五官冷峻。

整个人如笼罩了一层冷霜。

杭景枝之前做的一桩桩旧事此时在他脑袋里清晰起来,当街嚷着非他不嫁、村口拉横幅、甚至一度扬言要去跳河逼婚。

可惜他竟然还会因为她奋不顾身以命救人而动容,指不定这又是她一个处心积虑的举动罢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高考资料。

最终什么也没说。

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院子的坡地可能不稳,叠放不太平整的几本书籍颤了颤,然后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沈砚坻大步离开杭家小院,靴子踏在松软的泥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他指尖微微颤着,指节攥得死紧,像是要把掌心里无处发泄的情绪碾碎。

耳边仍然残留着那温软的声音。

“这是我的缓兵之计。都是骗他的。我先答应跟他解除婚约,让他放松警惕,然后让他带我去京市考学。等我考上了大学,有了本事,再想办法跟他重新和好,到时候我肯定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他不可能甩得掉我!”

“我就是想先借助沈营长的关系,顺利参加考学。等我以后考上了大学,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沈砚坻闭了闭眼,喉结轻轻滚动,唇线紧绷得仿佛能割破风。

好。

骗得好。

连哄带骗,连撒娇带演,能把亲娘哄得心甘情愿,还能叫自己像个傻子一样,送上门来递高考资料。

他一向冷静自持,从小到大,无论战场血雨还是官场诡谲,心境从未乱过半分。

但此刻,胸腔里却像是被闷火灼烧着,每一寸血液都在发烫。

沈砚坻脚步越走越快,硬生生走到了巷子口。

巷口的拐角就在前面。

再多走几步,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沈砚坻停了下来。

心口那团火烧得越来越烈,连风都带着嘲弄。

他转头,看向杭家的方向,眉目间冰冷得结霜。

喉头一紧,一种陌生的、几乎难以忍耐的情绪疯狂翻涌。

沈砚坻冷笑了一声。

下一瞬,他猛地转身,往来时的方向疾步而去。

肩膀绷得极紧,连背影都透着凛冽冷戾。

沈砚坻回到杭家小院时,房门虚掩着。

他低头,看着院子里掉落在地上的高考资料,纸页被风吹得微微翻动。

沈砚坻走过去,蹲下身,一本一本地将它们捡了起来。

指腹划过纸张的边缘,冰凉又刺手。

刚捡完最后一本,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杭景枝抱着水壶出来,正准备去院角的水缸打水。

一抬眼,就撞见院子中央站着的人。

沈砚坻军装笔挺,手里拿着几本书,轮廓冷峻得仿佛刀削。

杭景枝怔了下。

下一秒,眼底飞快地漾起光。

她以为他是专门来给她送书的。

沈砚坻把手上那几本高考资料递给杭景枝,语气冷冷:“拿着。”

杭景枝抱住书,简单翻看了下,有她要借的那本《高中总复习资料》、还有英语、物理、化学,她抬起头,眼神里藏着点点亮光。

“沈营长,谢谢你!”

沈砚坻不去看她那双带有极具迷惑性的澄澈的眼睛。

他嗓音压得极低,又闷又冷:“杭景枝,你刚才跟阿姨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再次跟你声明一次,我跟你没有可能。”

他的双眸微微眯起,再次开口:“你要我帮助你考学,我支持你、配合你,我可以做到我的承诺,带你去京市考学,但我也希望你信守诺言,让我们两个人的亲事断得干干净净。”

杭景枝怔在原地,手里的书微微滑了一下,险些掉下来。

她没想到沈砚坻把那只是骗她母亲的话都听了去!

“既然你那么有办法,我也没必要顾忌着你母亲的情绪,现在,你跟我,一起去跟你母亲说清楚。”

沈砚坻说完,就大步朝着屋内方向走去。

“沈营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杭景枝焦急地呼喊着,小跑着追上去。

“沈营长,你别去!我才刚安抚好我娘,你现在就去跟她退婚,她肯定不答应!你能不能还是按照你原来说的,后天再来找我母亲讲这事……你听我讲……沈营长,你等等我……”她的声音里满是恳求。

沈砚坻回头看她一眼,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不行。”

杭景枝心下一紧,还想再劝,屋里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是李凤兰闻声出来了。

一看到院子里站着的沈砚坻,李凤兰一愣,旋即眉开眼笑,赶紧迎了过来:“沈营长,你怎么来了,快进屋坐!”

沈砚坻垂着眼,掩了掩眼眸中的情绪。

李凤兰已经热情地拉开门,让他进屋,还一边回头笑道:“今儿刚熬了姜汤,你跟枝枝一起喝点,暖暖身子。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跳水,咱枝枝可就危险了。”

杭景枝在旁边很是局促,手指紧紧扣着那几本资料。

沈砚坻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迈步进了屋。

温热的姜汤很快端上来,热气腾腾。

李凤兰亲自递给他,满脸感激:“来来,快喝点暖暖身子。”

沈砚坻接过碗,指尖拂过瓷器边沿,眼神淡得几乎冷漠。

他没有喝,抬眼,声音清冷开口:“阿姨,还记得我回来第一天提的事吗?我今天来,是旧事重提,再次跟你正式谈这件事。”

话音落下,屋子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李凤兰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退亲这事,我第一天就跟你表明态度了!我们两家是有恩有义的,这婚事也是长辈定下的!不可能退!”

沈砚坻神色不变,认真说道:“阿姨,我对杭叔叔的救命之恩铭记于心,但婚姻大事,不能勉强。我既无意,也不愿耽误她。”

杭景枝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几次想要开口,却都被母亲愤怒的眼神制止。她看着沈砚坻那冷厉的侧脸,心中满是无奈。


杭景枝轻轻拍着她的背,哽咽着劝:“娘,别这样,求求你,别伤害自己。”

沈砚坻站在门口,身影沉稳如山。

周围的人也都看向他,目光里隐隐带着指责——毕竟,是他退婚逼得李凤兰走到这一步。

屋里一片压抑。

沈砚坻垂眸思索了一瞬,终于开口:“这几天,我会暂时住在村长家。”

他声音平静如铁:“退亲的事情,容后再议。”

屋里外的人听了,终于松了口气。

“沈营长还是个讲理的人啊……”

“是啊是啊,枝枝到底是跟着咱村长大的孩子……”李凤兰听了这话,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上,捧着脸呜呜大哭。

沈砚坻走到门口,雨点打在军靴上,溅起点点泥花。

他背对着众人,声音低冷却坚定:“但你们要明白——”

“这桩婚事,必须退。”话音落下,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只留下一室沉沉雨声。

杭景枝这两天为了安抚母亲李凤兰的情绪,小心翼翼,不敢再提半个“退亲”的字。

李凤兰见状,暗自松了口气。

可是心里总是不安。

在她看来沈营长身份高、人品好,对于自己的女儿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但如今,沈营长是铁了心要退婚,自己的女儿自从上次撞了树,人是乖巧了很多,但是也是撞傻了,放着沈营长那么好的对象不要,真的窝在家里看书,要考学。

今儿傍晚,村头打粮食的小屋开了。

李凤兰一边烧火做饭,一边装作无意地说道:“枝枝啊,家里晒的粮草快用完了,去打粮屋那头,把娘搁着的干草抱回来。”

杭景枝闻言,忙放下手中原主的高中数学书,点头道:“好。”

她真心想着帮衬李凤兰,这两天她也从穿书的震惊里缓了过来,经过了农药的事情,也深深懂了母亲李凤兰对原主的关心爱护,她也把李凤兰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对待,所以也没多想,一心想帮忙。

拿了个麻袋,就往村尾的小屋子走去。

这边,李凤兰又悄悄把沈砚坻叫住了。

“沈营长,我家枝枝有些事情想私下跟你说,你快去屋子里找她吧。”

沈砚坻眉头微皱,眼神沉了沉。

但还是抬脚,往打粮屋的方向走了过去。

暮色四合,打粮屋外静悄悄的。

杭景枝拎着空麻袋,刚推开门,屋里黑漆漆的,只剩一缕微弱的光线从墙缝漏进来。

她借着微弱的光线,往麻袋里装着干草。

沈砚坻来到打粮屋的时候,月色下,只看到一个身影正猫腰在翻找着什么。

沈砚坻眉梢微沉,脚步顿了顿,随即无声地走了过去。

刚一踏进屋里,“砰”的一声,门猝然被人从外头重重关上,紧跟着插上了门栓、还落了锁头。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浓重的黑暗。

杭景枝一怔,手里的麻袋掉到了地上,本能地转身欲去开门。

急促之间,她没看清身后有人,那一瞬,时间仿佛停顿。

奈是受过现代开放教育熏陶的杭景枝,此时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没有人告诉她......

胸……长大后,会有这种社死瞬间啊!

“呜……”

她胸前的丰软被一堵铁墙似的硬物顶住,撞得不轻不说,还特别要命……是结结实实地压上去的.......

很疼。

而且坚硬、炽热。

她愣住了。

那一声娇呼更是又娇又媚,仿佛有个勾子似的,把人勾得心痒痒。

沈砚坻猝不及防,军旅磨炼出的敏锐反应,让他浑身一僵。

浑厚、结实的胸肌在顷刻间绷紧,肌肉硬得仿佛铁石。

反应过来的杭景枝咬着唇,立刻往后退半步,却不小心踩到麻袋,纤细的手臂踉跄着、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


杭景枝抬眼,迎面撞上的就是沈砚坻赤裸的上身。

那露出的上半身精硕有力,每一块肌肉都饱满而富有张力。

胸肌微微隆起,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富有韵律地起伏着。

视线往下,八块腹肌轮廓清晰可见,如块块砖石紧密排列,勃发紧实的肌肉线条仿若刀刻,青筋虬结苍劲,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再往下,杭景枝忙打住......

“对…… 对不起!”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恰似熟透了的番茄,热度甚至蔓延至耳根,连耳尖都变得通红。

沈砚坻眉头深蹙,他伸手想拿放在架子上的衣服穿上。

随着门打开,杭景枝的视线也很快发现了藏在浴巾下面若隐若现的粉色,沈砚坻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但是见沈砚坻伸手要拿放在架子上的衣服,她心里一慌,她以百米速度进去,试图以光速抓起自己的胸衣,就跑。

慌乱之中,她的脚撞到了铁桶、发出碰碰倒地的声音、背又不知怎么地撞到了墙上的灯开关,“啪” 的一声,整个浴室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杭景枝的心跳声愈发剧烈,她的双腿在慌乱中不知道又撞到了什么东西,疼得她差点叫出声。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却正好抓住了沈砚坻的手。

“别乱动。”沈砚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黑暗中杭景枝却抓得更紧。

他的手指在墙壁上缓缓滑动,额头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在黑暗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杭景枝急促的呼吸、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以及手里那细腻柔软的触感,无一不在折磨他的神经。

楼上的砰砰声惊动了沈母,沈母原本在楼下看着黑白电视,听到这异常的声响,心中一惊。

她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与慌乱,快速朝着楼上走去。

“砚坻、景枝发生什么事了?” 沈母一边走上楼梯,一边大声问道,声音中满是关切。

这一问,吓得杭景枝和沈砚坻身体猛地一僵。

沈砚坻的手原本已经摸到了灯的开关,此刻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瞬间缩了回来。

此时,两人的状况,如果让母亲见到,不知该如何解释。

卫生间的门,被沈砚坻迅速地关上,杭景枝也紧紧闭上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满是窘迫。

沈母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说道:“景枝,是你在里面吗?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大动静?”

沈母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杭景枝和沈砚坻对视了一眼,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眼神,但他们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

杭景枝深吸一口气,道:“阿姨,我没事。不小心碰到了开关。等下就好。”

杭景枝清浅的呼吸一点点地传到他的身上,原本放在杭景枝身后开关的手因为僵住被固定在杭景枝身后,两人此时看起来像在拥抱一样。

沈砚坻深刻意识到两人此时的距离完全超出了男女之间正常的距离,他极力地忽视怀里的存在。

但是感官却被放大,他的身子紧绷、不敢有任何动作,胸膛里却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沈母在门外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可把我吓坏了。需不需要我帮忙呀?”

杭景枝连忙说道:“不用不用,阿姨,我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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