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只有十二人,陛下查出来,找你兴师问罪。”
我心里咯噔一下。
太后只在乎庆王死没死成,最后的烂摊子全丢回给我了。
我是功臣呐。
抱着一丝希望,我试探道:“太后可有指示?”
“太后让您即兴发挥。”
……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戴好面具,披上衣袍。
御书房,鎏金炉焚着檀香,薄烟袅袅升起。
大殿金光璀璨,谢玄伏案批阅奏折,眉眼如画。
隔着珠帘,我默声看了他好一阵,才轻抬脚步。
我想,捡了条命回来,能再见谢玄,哑就哑吧。
几十天前,我还拖着华丽繁重的宫装,满脑袋金钗玉坠缠着谢玄,寸步不离他。
我扑进谢玄怀里,抱住他精瘦的腰。
“哥哥,想你。”
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晶亮的眸,肆无忌惮:“哥哥亲亲我。”
谢玄脸色一变:“阿云,下去,这是御书房。”
好一个谦谦如玉,端庄自持的君子。
“那不是御书房哥哥就能亲我了?”
我手指勾上他腰上的玉带,笑得玩味。
谢玄面上愠怒隐隐,沉下声,警告:“云兰。”
我不叫云兰,我叫祁禾。
云兰是谢玄问我名字时,我抬头看见云正白,天正蓝,随口胡诌的。
我不管,要怪就怪谢玄平日太纵容我,我蹬鼻子上脸,就要亲。
谢玄不亲我,我就自己主动。
我捧起他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哥哥真软。”
……我说嘴唇。
在谢玄彻底发怒之前,我又堵上他的唇,这次不是啄,是吻。
吻得青涩,小心翼翼。
我总得找借口待在他身边吧,庆王随时有可能派刺客偷袭。
当然,也带着一点小私心。
良久,我听见谢玄叹了口气。
他真好欺负,又容易心软,一点也不像个运筹帷幄的君王。
“阿云,朕该拿你怎么办呢。
“算了,下不为例。”
他骨骼分明的大手将我揽入怀,让我清楚听见他的心跳声。
下一秒,捏着我下颌抬起,热吻铺天盖地袭来,撬开唇齿,荡漾出清香。
明明是我引诱在先,可我的心脏,竟明显跳得更胜一筹。
该死的,他怎么这么会。
9“罪臣祁禾,见过陛下。”
我不必在掐着嗓子伪音,如今是